第十五章两难
韩春明心里很复杂，苏萌是自己喜欢了一辈子的女人，而蔡晓丽是自己亏欠了一辈子的女人，曾即一时自己对于蔡晓丽嫁给程建军心痛了好一段时间。
想必当时苏萌的不可理喻，蔡晓丽的知书达理让韩春明很是迷恋。只是蔡晓丽当时已经是为人妇，自己不能跨过雷池。
“你听没听见我说话呀！”
韩春明回过神：“啊，我刚才有点迷糊，你说的什么？”
苏萌翻了一个白眼：“我说你咋喝这么多啊！”
韩春明摆了摆手：“你别管！”
苏萌掐了一下韩春明道：“我妈可催我了！”
韩春明装糊涂，想着能拖就拖：“催你什么？”
苏萌这把是真生气了：“你要是不能好好说话我就回去了！”
韩春明：……
“好吧，我家也催我了，你觉得呢？”
“你怎么什么事儿都让我说！你就不能帮我做主意吗？这种事儿你要我去求我奶奶上你们家提么？”
韩春明挠了挠头安抚苏萌的脾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感觉咱们还太年轻，是不是再磨合一下，…………”
苏萌把韩春明的手打掉：“你要是嫌弃我，你就直说，这两年我为你改了多少？多少事儿我都听你的，你要是不想和我结婚你干什么撩我！***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就是耍流氓！”
韩春明看着苏萌有些失态感觉拦着点，周围都是街坊邻居的谁要是听见可就没法说了。
韩春明无奈直说：“我肯定要跟你结婚的，我这辈子就认你了，只是我想问你做好做我媳妇的准备了吗，我不想我们都没准备好，就突然成了夫妻，夫妻不是现在这样情情爱爱，而是油盐酱醋茶琐碎的争吵！你确定，你像我一样认定你么！”
苏萌被韩春明的话一下子问住了，想了很多，最后打了韩春明一巴掌哭着回了家。
韩春明耸耸肩，摇晃着身体去找关老爷子。
……
“萌萌你这是怎么了，这怎么出去一会儿就这样了！”苏奶奶拍着苏萌的房门，苏萌打从外面回来就把自己锁在屋里哭。
苏奶奶叫了好一阵门也不见苏萌开门也放弃了。
“八成就是韩春明这混小子！……”苏奶奶刚说韩春明就被苏萌打断：“奶奶！你别跟我提韩春明，我跟他掰了！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
韩春明走进关老爷子的院就透过窗户看见老爷子正自己喝着酒。
“老爷子今年您怎么不上我家过了！”
老爷子看了看韩春明：“嗨，你家今年事儿多，去了也是烦心。”
韩春明听了也是，今年过得格外艰难，韩春明今年二十二，苏萌二十，正是结婚的年龄。所以苏萌着急，韩春明也是着急，只是两人的急不是一个急。
韩春明试了试菜：“我给热热吧！”
老爷子叨了一筷子点点头。
韩春明没一会把鱼，肉菜热完端了回来。
老爷子看着饭菜没动筷子。
韩春明也是觉得胃口不对劲，赶紧吃了几口菜。感觉胃舒服点了才放下筷子。
关老爷子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
砰！砰！
“春明，你跟我对一下，这个账……”蔡晓丽推开门就看见韩春明趴在桌子上满身酒气。
蔡晓丽上前把韩春明披在椅子上的棉袄给盖在韩春明身上。
蔡晓丽隐约看见韩春明脸上还有着泪痕。
蔡晓丽就这么坐在韩春明的对面看着韩春明陷进了回忆。
……
“蔡晓丽，人春明有对象了！”
“你见过？没见过不就得了！”
……
“春明，我喜欢你，咱们处对象吧！”
“……晓丽，其实我……”
“换一个吧！我肯定是最适合你的！我会对你好的！”
“晓丽，我其实不想做选择。”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么？”
“……”
…………
“涛子，你知道韩春明怎么了嘛？”蔡晓丽转身去生产线找李成涛。
“我那知道他怎么了，今天来的时候样子就不对，问也不说。”李成涛耸耸肩膀。
蔡晓丽凝视李成涛好一会儿看得出李成涛没骗自己。
“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蔡晓丽刚想让李成涛今晚上跟韩春明那儿套点情报出来，但是想了想还是不让涛子掺和为好，扭头就走也不管自己话没说完。自己还得对账去呢！
李成涛：这娘们神经病吧！话都不说完！
……
等韩春明醒过来是因为口渴的！昨儿晚上老爷子喝茶，自己喝酒，老爷子睡觉，自己喝酒，老爷子起床，自己上班。一晚上老爷子都没跟韩春明说一句话！
到了单位韩春明实在不行了就想眯一会，没成想就睡到现在。
韩春明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下午两点了，正想起身倒点水蔡晓丽就进来了。
“你醒了？快吃点饭吧！”说着蔡晓丽亮出了手中的饭盒！
韩春明喝了一口水刚想说话嗓子不舒服，咳嗽了好一阵才好一点：“你怎么过来了，你那没事儿了？”
蔡晓丽笑了笑：“会计师没有生产科的出料单怎么干活？”
韩春明一拍脑门，老李今天出差，自己把单子锁柜子里了，今儿应该送会计室的！
“不好意思哈，晓丽，昨个儿喝多了！”
“行了赶紧吃饭吧！刚在食堂打的！”蔡晓丽没说的是她已经打了五躺饭了，每等半小时就去食堂换一遍饭。
蔡晓丽看韩春明动了筷子才问：“春明，你最近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韩春明筷子一顿，摇了摇头。
蔡晓丽太了解韩春明了：“是因为我么？”
韩春明慢慢放下筷子，抬头看蔡晓丽：“别问了好么！”
蔡晓丽撇撇嘴：“不然你能有什么事儿？钱咱们或者说你并不缺，其他的事儿（家里）如果有事儿你就不可能还有心情睡大觉！是跟我或者说苏萌有关系吧！”
蔡晓丽还是很有眼力或者心机的，不然也不可能小韩春明两届插队，却因为把知青插队主任的姐姐哄得五迷三道，而跟韩春明和程建军他们一起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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