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效果？不要太好
“因为我们目前能够请得动的人当中，她们是最适合的。”孙山虽然只是高二，成熟程度完全不同一般少年，又解释说道：“在网上‘扒衣妹’很受人同情，因为打工一族很多人感同身受。她本身模样不错，就是皮肤晒黑了一点。如果实验药能产生效果，她会是一种不可思议的逆转。”
李奕听明白了：“这也有她农村妹子的原因吧？听说她爸妈都不管老头了，她打工养活爷爷奶奶？”
“嗯，确有此事。”孙山点头。
“那林娆呢？”李奕再问。
“她的名声确实不好，不过，她适合呆在镜头前面。烈火哥没有回复之前几乎很少抬头，罗娣太胆小不可能多话。这种直播要引人注意，必须一个能看能说的。胖包干得不错，但他是大学生，不能整天呆在镜头前。最适合的人，无疑就是林娆。”
李奕点头。
听到孙山的话，李奕也想到这所谓的洛书河图俱乐部……它现在等于一个无价值的路牌。在今天它不会被任何人认可，也不会被任何人重视。
在这种情况下，孙山也没有什么好选择。
“烈火哥曾经是警茶，跟警队某些人也很熟。有他在，保证事情不会出乱子。就算有人过来问话，烈火哥也能说道说道，因为他熟悉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阿德的爸爸是出租车司机，如果这屋子真有什么事情，他能第一时间叫人过来帮忙送院。”孙山特意叫来吴路大叔，也是早有考量的。
“干得漂亮。我跟你保证，这事一点问题都没有。”李奕笑道。
“我也希望如此。”孙山笑了。作为一个高二学生，他确实有着不同常人的情商和情商。这一点，李奕也比不了。
李奕拥有‘超智’脑袋，情商嘛……
这时候。
吴路大叔敲门了。
孙山开门，吴路大叔裂嘴笑道：“两位高中生，谈完了没有？”
孙山微笑说道：“谈完了，吴大叔。你们聊。”
吴路看着孙山出去，顺手关了门，又说道：“小奕，好久不见了。好像在初一吧，你常常到我们家玩，跟小德小超俩臭嘴小鬼整天打游戏，玩得昏天黑地的。想想快四五年了吧？你爸妈不在，你爷爷也走了，你这孩子也窝家里不出门了。”
“吴叔……”
“放心，没想教训你。你知道吴叔当过兵，现在开出租车也多朋友。我给打听了一下，这附近真没有叫洛书河图的研究所。小奕，这不是什么传削组织吧？”吴路大叔关心道。
李奕笑笑。
拿起一根铁管衣架，轻轻一扭。铁管发出令人牙软的声音，轻易被扭成了一个圆形。
“吴叔，这是他们的研究之一。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做什么。”
“噢……”
吴路大叔捡起，脸色有点发白。自个也扭了扭，然后慢慢道：“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没想到啊……小奕，老叔打听过你的事情，真的。林大峰，赵路勇，两个都是混子。小奕，听叔一句话，别冲动，别乱来，这是法治社会，没有私下复仇的事情。”
“嗯，我没那么傻。”李奕点头道。
“你明白就好。嗯，说说老叔我自己吧。打从小开始，老叔就不讨爸妈喜欢，起名吴路，这摆明是让我‘无路可走’的节奏。不过这些年老叔坚持走了下来，不靠别人，只靠自己。现在有了一个好老婆，还有一个不算坏的儿子，心满意足了。小奕，我不知道洛书河图是什么部门，劝你一句，人生的路，自己走好，不要贪图什么方便就把自己卖了。你还小，慢慢来，总有一天会站高站稳的。”吴路说到这里，拍了拍李奕的肩膀，开门出去了。
李奕有点愣了。
原本，在内心他真有利用‘秦少君’完成报仇的事情。
现在。
想了想……我是妖怪啊！
我需要依靠‘别人’吗？
即使‘秦少君妖怪’就是自己的妖型，这也算别人的力量啊。我堂堂李家脉裔，又有仙道之功，岂能贪一时之快借助旁人之手复仇。林大峰算什么？赵路勇算什么？即使背后的苗伟，还有未明情报的陶乐……他们都是人！
能跟我一个小仙人相比？
吴路大叔说得对……自己的路，自己走！
此时。
外面的人也准备好了。李奕不露面，由胖包开始主持。
胖包作为网络主播，他很容易找来一大群看客。因为野生华南虎的事情，他的粉丝多了不少。然而，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不但林娆和罗娣不讨人喜欢，连烈火哥的存在都被指责了。
一开始，弹幕一片吐槽。
“胖包兄弟，你这是变相传削呢？”
“直播试验药品？你们有生产证明，有许可证明，有安全证明，有赔偿证明，有补锅证明，有临时工证明吗？”
“自愿吃蜂王浆，证明你妹。楼上你先证明你是人。”
“胖包兄弟，吹得太神奇了吧？”
“拿烈火哥开玩笑，这不能忍啊。烈火哥救了七个人，你忍心这样作弄他？这种烧伤只能整容，吃药吃不好的。”
“求停止。”
“一个贱货，一个怂比，一个丑比，这样的垃圾也敢拿出来卖？”
“楼上说谁呢？说那两个行，说烈火哥绝逼不能忍。”
“烈火哥是正能量，能好好说话吗？”
“烈个屁，装比不成反被烧而已。那根本不算救人，他领了工资，就该出力。”
“我艹，谁放出来的疯狗？”
“烈火哥是警茶，不是消防员。你们黑化警茶就行，就不许有一个正能量啊？你五美分一贴别来看直播，混一边捧你美爹的大腿去。”
很快，直播乱成一片。
胖包没有多解释。
因为解释一点作用都没有，他需要的是……效果！
按照李奕的计划。
由苍鹰带来试验药的瓶子，再由三人当场服下，然后将瓶子还给苍鹰带走。吃完之后，做一些适量的运动。烈火哥要多做一些，另两人少一点。三人每隔一段时间在屏幕露一下脸，这期间还要拍下各种照片，对比一天一天的变化。这直播睡觉也不能停，只是不用照着人睡觉。试验期间也不用天天在家，可以出去散步购物，在一定时间内要回来。
李奕和孙山等人自然回去上学。
要么请假。
大部分时间由胖包上阵，林娆偶尔说说话。不过很快被骂，或者污言调戏，她也不想对着镜头。
烈火哥不怎么抬头。
按他说的：“我样貌不好，不想吓人。”
虽然临近期末，李奕可不担心成绩问题。孙山早有把握，吴寇德和吴杰超早放弃治疗。所以，李奕干脆请了长假，飞到国外去寻找需要的精华资讯。这样做也为了修行，增补灵力。再添两种妖形就达到二重圆满了，现在的灵力冲不了三重，正需要苦练一番。
一天，两天，三天。
李奕正化身成鹰，在全世界的天空打着转。
西子湖市的直播终于出问题了……首先有变化的是烈火哥，仅三天，他脸上和身上多了一层裂纹，如像毒蛇蜕皮之前，长起了非常恐怖的鳞痕。烈火哥不敢撕，只问胖包。
胖包找不到李奕，只能在小飞的脚下挂了一只竹筒子。
这时候。
网上收看的人多了一些，也有炸窝的势头。
令人奇怪的。
好一些砖家跑了出来，指责这些学生利用烈火哥的名气推广‘三无产品’的蜂王浆。他们还呼吁大家不要上当，不要购卖这种劣质产品。胖包一次次解释……没得买。这是研究品，谁人想买也买不了。
但是，砖家们可不是白给的。
他们一个劲指责，这是欲擒故纵的手段。还呼吁警茶上门调查，是否传削组织。
烈火哥有点担心药效。
不过他蒙着脸出来解释，必须声援真心想帮自己的人：“这是自愿性质的试验，甚至不算试验，只是‘请吃蜂王浆’的小事。这跟酒店饭馆的免费试吃一样，不存在违法问题。这种‘食物’是否有问题，我们三人会向洛书河图俱乐部提出异议，不劳外人过问。”
砖家们回避这个解释，继续开炮。
本来。
逗鱼平台方面想要停止，一个电话让他们惶然了：“不能停，让他们播，有什么事我们负责善后。”
听到‘官方’的声音，逗鱼平台也不能停了。
网民们坐看热闹。
又一天，烈火哥的情况加重了。
砖家们跳得更凶，好像他们不喷一下别人就混身不舒服。
胖包也是胆战心惊。
再一天。
小飞带回了李奕的纸条，内容是：试验药已经生效了。这两天让烈火哥尽量少穿一点，多拍身体皮肤的照片。大概三天后，让他将第一层‘死皮’洗掉。泡水洗，不要手剥。按照时间计算，罗娣和林娆也差不多出现症状了，她们没有烈火哥这么严重，只会蜕掉一小层皮肤。注意，药不能停，运动加大强度。
胖包看完，将小纸条贴了出来。
烈火哥看完表示相信，也打算坚持下去的……他已经丑无可丑了。
折腾也坏不到哪去。
砖家们表示一派胡言，人又不是蛇，怎么可能大量蜕皮，这分明就是狡辩……建议大人用大刑，否则犯人不招供。
网友们也不相信。
烈火哥倒干脆，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多拍多照，当是洛书河图的研究资料。网友们表示支持，也一边责骂：胖包要是让烈火哥失望，我们就请吃‘火烤肉猪’……架你到火上烧烤。大家也心想，完全好是不可能的。如果能脱一层皮，模样至少没那么吓人。
然后。
又是折磨人的三天，烈火哥已经‘不成人样’了，一个劲叫痒，死死忍着不抓。
同时。
罗娣和林娆的手背，脸腮也有‘鳞状裂纹’了。
小飞又带回纸条：让他洗掉那些皮。
胖包和孙山等人一看，没有松气，反而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烈火哥去洗澡前对大伙敬礼，说：“谢谢，就算不成功，也谢谢你们帮我。有这份心，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胖包等人也敬礼。
然后。
砖家们一致跳脚，表示可以送医院请医生了。
洗澡一会儿，众人觉得好像过了一年之久。终于，烈火哥出来了。一身健壮肌肉，以及……没有完全治好的烧伤。看这情形胖包等人心里一沉，反倒是烈火哥哭了：“好了，我好多了。谢谢你们，我现在好多了。虽然还有些痕迹，不过……谢谢……呜……”
铁汉流泪，胖包等人也泪涌了。
网上一片轻赞。
大家都在说：虽然效果不算很好，不过烈火哥模样‘安全’多了。
砖家们被扇了一巴，急忙跳脚：洛书河图过度鼓吹药效，根本没有达到预期效果。王烈的情况有所发转，但是比不上整容的效果。他们呼吁不要相信药效，让大家捐款，让王烈出国整容。例如棒子国的技术就牛比得不要不要的。
第二天，小飞带来了药，也带来了纸条：烈火哥，这是第一次，你还得脱皮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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