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金国都城

杀，杀，杀。

        此时已是南宋末年，外有异族入侵，内有奸臣当道。此时的天下，已经不能光用一个“乱”字来形容了。

        至少，该杀的人，那是一抓一大把。至少，不会让刘若水陷入无人可杀，不得不考虑“杀完坏人之后，是不是要杀好人”的境地。

        在当世，该杀的人，实在太多了。譬如说，此时的蒙古一族，便无一不是该杀之徒。

        要知道，距离历史记载，在大宋直接被元军屠杀百姓的近7000万，加上中亚，西亚和西欧，死在蒙元手中的人，大约在2亿。可是，蒙古士兵才有多少，一百万，还是一千万？

        至于金国，他们犯下的血债，也是差不多。任谁都知道，在靖康之耻之后，金人犯下了何等的罪行。虽然犯下那些罪行的金国士兵多怕都已经老死了，但这笔债记在他们的子孙身上，也是无错。

        在宋国，该杀的人也是不少。至少，将宋国上下的全部官员全部屠杀一遍，不会有冤枉的。在北宋时代，宋朝还有些骨气，至少还有杨家将，狄青，寇仲这样的人在。但在南宋时代，宋朝却已经被打算了脊梁，其无耻程度，足以和“我大清”媲美，所做之事，几乎都是“量中华之物力，结语国之欢心。”

        因此，刘若水这一路上，只顾杀过去，见蒙古人杀蒙古人，见金人杀金人，见贪官杀贪官，见盗匪杀盗匪，见官兵杀官兵。

        他的杀戮之重，简直骇然听闻，从江南到黄龙府，从黄龙府到大漠，他一路就那么杀过去，只要见到不平之事，就要管上一管，而管一管的结果就是又多了一场杀戮。

        这一路上，刘若水杀的匪盗难以计数，杀的江湖豪客也是不少，至于宋国，金国的官员，那更是难以计数。

        他就像一个不守规矩的野马，在四处乱窜，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在当地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无论官员还是土匪，只要让了刘若水见到了“恶行”，便少不了一场杀戮。

        这一路上，刘若水杀的人实在太多了。在那其中，自然难免有错杀的。毕竟，刘若水并非是行侠仗义，惩恶扬善。他的目的，只是杀人罢了。

        虽然，刘若水是挑那种恶棍去杀的，但人难免有马前失蹄的时候，误杀了好人的情况，虽然很少，但也是存在的。

        其实，就算杀错了人，刘若水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反应。杀错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也不是什么值得关心的事情。

        原本，刘若水就算杀错了人，他也只会轻“嗯”一声罢了，并不会有什么大的反应。可是，自从三个月以前，每当刘若水杀人的时候，心中竟然会出现一抹强烈无比的内疚感，就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到了今日，刘若水心中的内疚感越来越强烈。时至今日，刘若水就算没有杀错人，心中也会生出一股内疚的感觉。就像，自己并不该杀生一般。

        毫无疑问，这是好现象，说明刘若水心中的“佛性”越来越浓厚，距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或许，这是因为“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的道理吧。但戾气积累到极限的时候，反而会衍生出佛性。

        只是，这股内疚之感越强烈，刘若水杀的人就越多。

        自古以来，修佛修成刘若水这样子，也就只此一例了。就算是在佛教传说中的“邪佛”，也无人会做出这种事

        按理说，刘若水除非疯了，否则不可能会产生这种诡异的想法行。

        也许，刘若水其实已经疯了，否则，他不会想出那样疯狂的计划。

        因为刘若水杀人杀太多的缘故，他此时已经成了一个“人形扫把星”，凡是知道他名头的人，都会尽力躲着他，省得让自己成为下一个亡魂。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能让刘若水下杀手的人，已经是越来越少了。若是想要灵性上个人，那的确很容易，但若是想要进行有一场屠杀，那实在是困难无比。

        因此，刘若水现在最需要的事，找一个能够控制自己的地方，然后再一次大开杀戒。

        至于地方，刘若水只是略微思考一下，便考虑前往一个有人的地方。

        着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金国都城。

        刘若水这一次，确实打算做一把大的——直接把金国皇室屠戮一空。

        此时到了京城，刘若水正寻思着一个客栈住下，休息一晚，然后再杀进京城，将该杀的人都杀个干干净净。可他忽然看到前面闹哄哄的一片，再仔细一看，就到人群之中一杆大旗正插在那里簌簌抖动，旗面上写着“比武招亲”四个大字。

        只见一个相貌英俊的富家公子哥正与一个浓眉大眼的黑小子打得不可开交。同时又有一个拖着鞋皮的黑瘦少年正在围观人群之中嘻嘻哈哈钻来钻去，后面三四个容貌在平均水准之下的汉子大呼小叫的在他后面追赶。为首的一个瘦高中年人，额头上三个肉瘤，双颊各有一个黑黑的巴掌印，此刻气急败坏，口出污言，看来被黑瘦少年气得不轻。

        刘若水扫视四周，发现不远处站着三个容貌异于常人之人，头一人身披大红袈裟，头戴一ding金光灿然的僧帽，是一个藏僧，身材魁梧高大，比常人要高出一个头来，比此时的刘若水还要高出不少。

        另一个人鹤发童颜，看着年纪不小，但是脸色红润，极有精神。第三人却是五短身材，上唇留着小短胡子，眼睛中精光闪现，显得精悍非常。

        只看这三人衣着打扮，刘若水已经猜出他们的身份，乃是射雕一书中著名的龙套党，至于叫什么名字刘若水已经有点记不清了，藏僧好像叫做什么上人，五短身材的家伙的名字完全不记得了，只有那个童颜白发的老家伙，刘若水印象深刻，知道他叫做梁子翁，原因在于此人所养的一条蝮蛇极有名气，但凡看过射雕一书之人，鲜有不记得此人的。

        此时场中还有一个老汉神情怔然，呆呆而立，旁边还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美貌大姑娘，这便是杨铁心与穆念慈父女两个了。

        刘若水却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有见到“剧情”的时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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