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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风止


  尽量轻柔的擦去了女儿脸上的泪水,第一次尝试以温柔旳力道轻抚女儿的头发安抚她的情绪,男人站起身来,把还在因为害怕身体不住颤抖的孩子抱了起来,狠狠的瞪了那些连一个孩子都要抢的败类,男人快步往回走。
  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
  不管后头会不会有更好的情况,他都不会让孩子跟自己分开。
  如果在孩子感到害怕的时候、受委屈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自己作为孩子生命里应当是能够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父亲,都不能出现在孩子身边,那么他就是能够做再多的事情、赚更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一开始,他就是因为这个柔软的小生命的诞生,而决心学好,做个好父亲。
  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好好的守护自己的孩子长大。
  他也期望做一个能让孩子觉得骄傲的父亲,所以他一直在努力。
  如今险些酿下大错,男人却没有半点信心继续自诩自己是合格的父亲。
  他真的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么?
  还是——
  男人想起自己方才看到了那一幕,便觉得对所有除自己以外的人都无法产生信任。
  他是知道的,在无序城乱起来之后,有人开始吃人。
  那位神秘的城主已经有些日子没露面了,地下城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便是因为失去的城主的约束。
  等到看到前方正等着自己的身影,男人再度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跑着过去的。
  怀里的孩子受了颠簸,也不哭闹,只是用细瘦的胳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父亲,眼里并没有多少害怕的神色。
  只要自己不是一个人,就不会再感到害怕了。
  女孩慢慢放松了身体,等到看到陌生的人才表现出一些害怕来。
  但是,目光不由自主追逐着其中一个人肩膀上的猫猫的尾巴轨迹时,女孩忘却了害怕。
  她专注的睁大眼睛,看着那只猫猫。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柔软可爱的生物!
  蓬松光洁的毛发,长长的尾巴,还有蜜糖一样的眼睛。
  事实上,那双眼睛并不是很像蜜糖,更像是某种颜色纯澈的昂贵宝石。
  但对于金色,不同的人往往会有不同的想象。
  宋京墨看了眼男人怀里的小女孩,女孩意识到这是路上父亲所说的要投靠的大人,乖觉的挣脱怀抱站在地上,向着三位大人还有猫猫行礼。
  女孩的动作并不优雅,甚至还有些滑稽,只是她做得认真,让人下意识忽略这些。
  这个动作代表着尊敬和服从,宋京墨从以往看过的杂书里找出相关的记忆。
  “走吧。”男人自觉的背起了不便于行走的老掌柜,让女儿牵着他的衣角走在一边。
  很明显,小女孩跟上大人的步伐很吃力,而且体力不足,让她没有很难坚持跟上去。
  旁边的小锦鲤对新来的小女孩也很好奇,宋京墨递给他两个油纸包着的大包子,小锦鲤一手拿一个比手掌还要大的热乎乎的带着诱人的食物香气的包子,咽了咽口水,走到女孩身边,把两个包子都递了过去。
  小女孩同他身形相仿,拿着两个大包子也很费力。
  “给我的吗?”
  小锦鲤点头,挪回自己的位置,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
  虽然自己也饿了很久,可是那是个女孩,看上去比自己还要瘦,应该多吃一些。
  宋京墨看清了小锦鲤的动作,疑惑道:“你不吃吗?”
  小锦鲤摇摇头,刚要说自己不饿,肚子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都这样了,宋京墨哪里还看不明白小锦鲤的意思。
  明明自己也没表示出物资短缺需要紧着吃用,怎么身边最不应该操心这些事情的孩子最先担忧起了这些呢?
  宋京墨取了一枚水属性的灵果塞到小锦鲤手里,就算是天生好运的锦鲤血脉,也要做个乖乖吃饭的小孩。
  小锦鲤闻到了更好闻的气息,比方才的食物香气要更加纯净一些。
  他能看到灵气,也能知道手里的灵果的珍贵。
  “快吃,不够还有。”小锦鲤刚要说话,宋京墨就出生催促道。
  这下是没有办法拒绝了。
  小锦鲤原本是要在老掌柜得到救治之后离开的,但是在没确定老掌柜伤势大好之前,小锦鲤也不放心离开。
  这个身上有让他感到亲近的气息的人类也对他没有半点恶意,小锦鲤便改了主意,打算安安静静的跟在他们身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打扰到他们。
  等到掌柜好起来,他就离开。
  现在,好像没有办法同他预料的一样离开了。
  为什么要把掌柜救下呢?
  小锦鲤感受着身上的伤口传来的细密尖锐的疼痛,额头冒出了汗珠。
  他仍旧不吭一声,坚持着跟上。
  手里的果子散发着好闻的香气,同上次掌柜递给他的很像。
  那个时候他从贸易区的一个角落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因为饿,所以遵循着本能寻找着能吃的东西。
  很多东西都能吃,但是不能碰。
  那些东西都是有主的,是商品,需要拿灵石或者其他东西换,但他什么都没有。
  可是他太饿了。
  所以小锦鲤开始了偷。
  第一次偷的时候运气不错,摊子的主人没注意到他,他拿走了一株没什么灵气的灵草,塞进嘴里咀嚼几下咽下,满嘴苦涩的味道,胃里的灼痛感得到了一些缓解。
  第二次,他故技重施,悄悄靠近了上次的铺子,被抓了个现行。
  摊子的主人并不是个和颜悦色的,相反,摊主性子十分暴躁,平日就爱计较,生得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当时旁边的人都在看笑话。
  “这孩子可真倒霉,犯到这个疯婆子手里。”
  “谁叫他不学好做这样偷摸的事情呢?”
  那些人的讨论声他都听清楚了,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叫做偷,是会被耻笑的行为。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
  可是有很多人都做着这样的事情——
  那些人的声音并不算什么,摊主的反应才是最激烈的那个。
  小孩被她拎在手里,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小孩抓着灵草的手。
  她似乎来了表演的性质,以一个大苦主的身份,毫不在意地把所有自己掌握的恶毒的骂人词汇用在一个小孩身上。
  看着小孩似乎被吓傻、毫不反抗的样子,女人越发来劲。
  细细打量的一番小孩的模样,女人从记忆里翻找出一个隐约对的上的身影,顿时就是重重的一推,把小孩推倒在地。
  “我想起来了,你是个惯偷吧,上次我就见你动作鬼鬼祟祟的,难怪我后来清点东西少了那么多东西——说!你偷了我多少灵草!”
  ”我那株冰灵草是不是你偷的!“女人想起自己被偷走的冰灵草,那可是能值上千上品灵石的好东西,不知道哪个杀千刀了趁她不注意偷了去,女人每每想起便觉得心痛的滴血。
  女人并没有证据能够说明小孩偷了她的冰灵草,实际上她根本不知道是谁偷走的。
  但是,被她逮住的这个小孩,看上去就很好拿捏,女人心里的恶意不断滋生,她把自己被偷走的灵草都归在小孩身上,已经不满足于嘴上破口大骂,直接开始拳打脚踢。
  “得了吧,你这摊子能有什么值钱灵草。”
  “我可没见过你这摊子上摆过冰灵草。”旁边的摊主出声道。
  他并不是看不过眼女人对小孩的打骂,纯粹是两人是竞争关系,每每逮到机会就会怼上几句。
  但阴差阳错的,给几乎被虐打昏死过去的小孩一点缓冲的机会。
  女人暂时的转移了仇恨目标,同隔壁摊主对骂起来。
  边上的人只顾着看热闹,并没有什么人关注这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小孩的死活。
  等到女人痛痛快快的骂了一通,心中的气出去一些,看到昏死在地上的小孩,暗骂一声晦气,把人拎起来扔到一边的角落里,继续守着摊子。
  自己摊子上有什么她能不清楚吗?
  都是些品质不好灵气也没多少的普通灵草。
  方才说的冰灵草是她意外捡到的,宝贝的带回去,还没放两天就给不知道那个杀千刀的贼子偷了去,让她连上品灵石的影子都没见着。
  心里知道偷走冰灵草的人不会是这个小孩,也清楚旁边看热闹的人里从她摊子上顺走的灵草只会更多,但是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了。
  反正也没有人有那个闲心给一个不认识的小孩伸张正义。
  女人把摊子上的东西规整一番,发现灵草又少了不少,扯开嗓子又开始破口大骂。
  旁人也只当个乐子,并不放在心上。
  这个地方的人最是欺软怕硬,一个女人,翻不出什么浪来。
  虽然这张嘴也确实烦人了点,但是这个女人傍上了贸易区的一个小头头,为了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日子也就这样还算相安无事的过着。
  小孩从昏死中醒来,浑身都在痛,稍微动弹一下,疼痛就会加剧。
  手心还攥着被攥烂的灵草,小孩费力的把灵草吃下,安安静静的躺在没什么人经过的那块地方,睁着眼睛,慢慢的熬。
  他一点点回忆着女人的话。
  拿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
  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一点,让自己记死这一句话。
  不能偷,他不要做小偷。
  那个时候他从贸易区的一个角落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因为饿,所以遵循着本能寻找着能吃的东西。
  很多东西都能吃,但是不能碰。
  那些东西都是有主的,是商品,需要拿灵石或者其他东西换,但他什么都没有。
  可是他太饿了。
  所以小锦鲤开始了偷。
  第一次偷的时候运气不错,摊子的主人没注意到他,他拿走了一株没什么灵气的灵草,塞进嘴里咀嚼几下咽下,满嘴苦涩的味道,胃里的灼痛感得到了一些缓解。
  第二次,他故技重施,悄悄靠近了上次的铺子,被抓了个现行。
  摊子的主人并不是个和颜悦色的,相反,摊主性子十分暴躁,平日就爱计较,生得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当时旁边的人都在看笑话。
  “这孩子可真倒霉,犯到这个疯婆子手里。”
  “谁叫他不学好做这样偷摸的事情呢?”
  那些人的讨论声他都听清楚了,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叫做偷,是会被耻笑的行为。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
  可是有很多人都做着这样的事情——
  那些人的声音并不算什么,摊主的反应才是最激烈的那个。
  小孩被她拎在手里,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小孩抓着灵草的手。
  她似乎来了表演的性质,以一个大苦主的身份,毫不在意地把所有自己掌握的恶毒的骂人词汇用在一个小孩身上。
  看着小孩似乎被吓傻、毫不反抗的样子,女人越发来劲。
  细细打量的一番小孩的模样,女人从记忆里翻找出一个隐约对的上的身影,顿时就是重重的一推,把小孩推倒在地。
  “我想起来了,你是个惯偷吧,上次我就见你动作鬼鬼祟祟的,难怪我后来清点东西少了那么多东西——说!你偷了我多少灵草!”
  ”我那株冰灵草是不是你偷的!“女人想起自己被偷走的冰灵草,那可是能值上千上品灵石的好东西,不知道哪个杀千刀了趁她不注意偷了去,女人每每想起便觉得心痛的滴血。
  女人并没有证据能够说明小孩偷了她的冰灵草,实际上她根本不知道是谁偷走的。
  但是,被她逮住的这个小孩,看上去就很好拿捏,女人心里的恶意不断滋生,她把自己被偷走的灵草都归在小孩身上,已经不满足于嘴上破口大骂,直接开始拳打脚踢。
  “得了吧,你这摊子能有什么值钱灵草。”
  “我可没见过你这摊子上摆过冰灵草。”旁边的摊主出声道。
  他并不是看不过眼女人对小孩的打骂,纯粹是两人是竞争关系,每每逮到机会就会怼上几句。
  但阴差阳错的,给几乎被虐打昏死过去的小孩一点缓冲的机会。
  女人暂时的转移了仇恨目标,同隔壁摊主对骂起来。
  边上的人只顾着看热闹,并没有什么人关注这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小孩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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