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金甲翅
昂?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
“你们还是早点离开这吧。”
见他又提起这件事,我忙问他:“为什么要让我们离开?会出什么事?”
王九命看看我:“你相信不相信鬼魂?”脸上又苍白了几分。
“当然信。”不信才怪,我身上就有两只,可惜没办法让她们出来给我做证明。
“快点走吧,很可怕。”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我不怀疑他说的是真话,但我挺好奇,就问:“你是知道的?”
他盯着我,眼瞳里闪过一道妖异的光芒。
我给吓了一跳,定睛再一看,很正常。
我这么年轻,不可能是眼花,也不可能看错。自从吃了手机,我眼不花耳不聋走路也有劲了。
他见我这么顽固,轻声说:“我奶奶说我是猫命……”
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我不是吓大的,表这么神神叨叨的好不好。”
王九命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轻轻摇头两腿一划进了场子。
我倚着栏杆抽烟,看着王九命在场子里带着那几个孩子玩。觉得这孩子也算是个奇葩了,难怪脾气这么古怪,没有同龄人和他玩。
我就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太清楚这样内向的人喜欢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
他跟我的区别就是,他没我脸皮厚,这也算是天然优势。
季香香溜了条弧线来到我身边:“嗨,帅哥,你俩刚才在聊什么?”
我说:“就是胡扯蛋。”
季香香歪着头,有点鬼畜地问:“难道就没别的意思?”
“别的意思?什么意思?”我不解。
季香香双手握住栏杆,前弓后翘地溜了几下,这个动作太招人有不好的联想,就扭脸看着场子。
“哈哈,比如说基情啊之类的。”
“额,太污了吧你,我天生对女的感兴趣。”我要不知道搞基是啥意思,也就不配叫屌丝了。
季香香嗤嗤笑着滑开:“小鲜肉,拜拜喽。”无比邪恶地对我做了个勾引姿势。
你大爷的,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就我这三脚猫水平,上去就被玩惨了。
扶着栏杆慢慢溜了半圈子,琴姐滑过来,我伸手去捞她,丫的居然一扭腰让过去了,就在前面不远不近的地方等着我。
“想当年我也算是长太瘦,哪能让你小看了!”顿时豪气干云,脚下一使劲滑过去一把拽住她的手:“你要不带着我,我马上抱住你,信不信吧?”
琴姐果然怕了:“别乱来哈,我带你溜。”
哈哈,高颜质的美女牵着我,那感觉就是不一样。
“蝴蝶蝴蝶慢慢飞,想想美丽的花蕊……”一得意我就唱。
琴姐甩甩手没甩开,我厚颜无耻地调戏,把她闹的脸色通红,哈哈,笑死哥了。
一起闹到快九点才结束,上去的时候就看见几个小屁孩子,没见王九命。
回到旅店,就见老爷子坐在客厅里,儿子媳妇各坐一边。看来他们有事,也没好打搅直接上楼。
玩了一身汗,我正密谋着怎么洗个鸳鸯浴,佳豪跑上来:“爷爷叫你下去。”
跟着他来到客厅,佳豪二叔和婶子都走了,就站在一边等老头发话。
老头站起来往外走:“跟我来。”见佳豪也跟着就说:“佳豪你去睡觉吧。”
佳豪不情愿地走了。
老爷子进了他的小院子,没直接进正门,而是拐进一间偏房。
我跟他走进去,才知道这就是他的制药工厂。柜子上架子上到处都是坛坛罐罐,屋子里弥漫着草药的香气。
老爷子关上门,示意我坐下。
“你昨晚上是怎么回事?”
“……”
我竟然无言以对。
“你吐出来的虫子叫金甲子,又叫金甲翅,是一种很邪乎的东西,一般来说生活在古墓或是千年阴宅里。当然,也是一种很罕见的药材。云光道长跟我说,云中草是仙物,肯定会招来不好的东西,所以给了我块镇尺镇着。今天早晨我去看了下,镇尺损毁一角,看来肯定有东西来过。”
老爷子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
哈哈,这老头真是成了精的狐狸,狡猾着呢。
我会跟你说我身上有地狱厨娘护体?就打了个哈哈,装作糊涂:“昨晚就吃了那些菜,可能睡冻了吧……那些虫子怎么钻到我嘴里。呃,想想都恶心,呃——”
老爷子赶紧拿出痰桶给我。
我擦擦眼泪:“金甲子是不是金子做的?很值钱吗?”
老爷子哈哈笑,眉毛舒展开来:“叫金甲子未必就是金子做的,只是死人身上的虫子而已。”
我一听寒毛都竖起来了:“爷爷,会不会中毒啊?”
“我已经给你滴清露清肠,又给你补气丸,应该没事了。”
闹了半天这老头想套我话,想知道这虫子我是从哪弄到的啊。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有财我自己会发,用不着你帮忙。
“你要是不放心,我给你搭个脉吧。”
我伸出手去,老爷子两指掐住我的手腕,食指中指很怪异地搭在我的脉搏上,我心里一动,这姿势跟我爷爷手法一模一样啊。
就见老爷子闭着眼睛,轻蹙眉头,突然睁开眼睛,两眼放光。
握草,把我吓的一机灵。
这老头是机器人吗?怎么跟墨镜一个样,眼睛里装灯泡?
随便又闭上眼睛,好似想不明白,又轻轻摇头,脸上一会喜一会忧的。
艹,简直跟耍变脸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放开我的手,盯着我的眼说:“孩子,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姓什么?”
我懵逼了:“我……当然姓张了,弓长张,没改过姓啊。”
老爷子摇头自言自语:“不对。”
我看着他,等他说我到底应该姓什么,他却连连摇头,不说了。
我心里那个骂,这镇子上的人怎么都像王九命一样喜欢说半截子话啊,你也问问我难受不难受?
老爷子从柜子上的盒子拿出红绳子系着的石头:“来,咱们你俩有缘,我送你块石头。”
呵呵,我就喜欢别人送我东西,不要白不要,伸长脖子让他给戴上,拿起来一看,半透明奶白色,有点羊脂玉的样子。
“爷爷,这样不好吧,白白给我这么好一块玉,起码得值几万块吧。”
老头乐了:“这不是玉,只是个护身符,不值钱。”
我一听不值钱,有点恼火,不值钱你送我干嘛?这不是逗我玩嘛。我有厨娘护体,还护个毛啊。回去我就拿当铺去当了买辣条吃。
又跟我闲扯了会,才说:“你了,回去睡觉去吧。”
回到楼上就见琴姐在吹头发,错过最好的时机,都怪那老头。
要帮她吹头,她说:“不用,滚去洗你的澡吧。”
我吹着口哨进卫生间洗澡,试着弹开脑屏,楞是没弄开,召唤阿琴和雪儿也没动静。不是说我体力好了她们就没事的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见不到阿琴,我也没弄清到底怎么回事,只好等到她清醒再说。
出来爬上床凑琴姐身边:“姐,咱们玩个游戏,你输了亲我一下,我输了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不好!”竟然断然否决了。
我打开电视继续看小新怎么偷看裙下风光的。
琴姐瞄了我一眼,伸手关了电视:“我跟你说个事儿,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我很无辜地看着她。
琴姐皱眉:“别跟可怜的小京巴一样看我。”
“好吧。”我收起伸出的舌头和爪子老实坐床上。
琴姐摸摸我的头:“哎呀,你就是个小屁孩,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长大很好吗?比如像你爸爸。”本来我想说像王进的,可是怕她扇我。
琴姐看着天花板,“我妈死的早,我爸也没有再娶,我就他这么一个亲人。”然后说她家事。
原来琴姐的妈妈跟她爸爸是师生关系,说到这个,我立马就想到老牛吃嫩草。
至于林院长的前妻,琴姐也没见过,也从来没听她爸爸提起过,什么情况一无所知。
就厚颜无耻地搂着她的腰说:“怎么会就一个亲人?还有我呢。”
琴姐也没挣扎,靠在我肩膀上。
我还没动坏心思呢,她就说:“咱们就这样白头到老好不好?”
我就呵呵了:“咱们是到这儿来玩的,你别玩什么生死恋了。”突然想起在古董店买的手链,跑下床去掏,翻遍了所有的口袋,找了半天只找到那个亲嘴的小人。
真是怪了,难道掉在溜冰场了?
拿着石头人回到床上,琴姐一看就挺喜欢。我说还买了一对鸳鸯链,可能溜冰的时候掉了,明天去找找。
这么干坐着太无聊,放着这么水灵灵的白菜不拱太可惜。
打开电视看小新怎么骗女孩子的,看着看着就乐的哈哈大笑,原来我跟小新也有很多共同之处。
手自然而然地摸到那块软绵绵的地方,琴姐竟然没反应,哈哈,看来有戏咯。
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琴姐问我:“什么动静?”
我顺着声音看去,就见窗户玻璃上爬着一只大花猫,使劲地用爪子抓玻璃,弄出“刺啦刺啦”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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