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卫宫士郎
看了一眼已经变成废墟的卫宫宅，欧阳利用记忆之光的能力将这幅景象记录下来后，慢悠悠地走向远坂宅。
在久远的过去，欧阳参加过一次某个世界的圣杯战争，那一次圣杯战争的时期是第四次，欧阳的职阶同样的是saber。凭借着那一次的记忆，只要世界的变化不大，欧阳就不会找错地方。
再说就算是找错地方了，欧阳也可以凭借着与远坂凛的契约关系摸过去。
另一边，远坂宅之中，卫宫士郎正在向远坂凛和间桐樱摊牌，告诉她们自己的过去。
卫宫士郎并不是最初的卫宫士郎，不是成为英灵卫宫的那个卫宫士郎，他是一个穿越而来的穿越者，穿越之前的名字已经在长久的轮回当中丢失，甚至连过去的记忆也已经模糊，只有关于这个世界，关于圣杯战争的记忆还清晰保留着。
而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在其他世界当中不过是一部动画，一部游戏。
“怎么会……”捂着脸，樱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卫宫士郎，不相信自己是一部动画当中的人物。
倒是远坂凛镇定自若，一脸淡定地看着卫宫士郎，说到：“嗯，接下来呢？”
“远坂，你不感到惊讶吗？”这下轮到卫宫士郎感到震惊了。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远坂凛一脸疑惑地看着卫宫士郎。
愣了几秒后，远坂凛才反应过来，貌似某些自己习以为常的知识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无论是卫宫士郎还是间桐樱都没有去过幻想乡，没有在幻想乡上学，自然是不知道幻想乡那边教授的常识。
“嗯——我还是简单说一下吧，免得你们都这幅表情。首先，世界存在于虚空当中，在虚空当中存在无数个世界，这一点你们能理解吧。”
卫宫士郎和樱整理整理表情，跟着点了点头。而r姐和红a也饶有兴趣地听着，虽说红a现在应该负责警戒工作。
“那么世界又是如何在虚空中诞生的呢？基本上分为两种形式，一种是足够数量的资讯纠缠在一起，然后达到临界点后形成一个新的世界；另一种就是由某些足够强大的存在，手动创造一个世界。这两种形式不管哪一种，世界都需要足够量的资讯。
“那么这份创造世界的资讯是从何而来的呢？其实就是每个世界都在向虚空中扩散本身的资讯，无论是世界中发生的事情，还有世界中某个人的幻想，或是某些文学作品啥的，都会向虚空中扩散，只不过扩散出去的强弱有所区别而已。
“这些资讯并不会全部形成世界，很大一部分会消散掉，没有任何价值地消散掉。剩下的小部分当中又会有相当一部分被其他世界吸收，成为其他世界的一部分，可能会形成新的文学作品，也可能形成新的种族之类的。
“所以，我们的世界中发生的事情在别的世界成为动漫游戏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我在幻想乡里就看过fate的剧情，甚至还看到不少我的本子呢。”
小声嘀咕一句，远坂凛坐直身体，拿脚尖指了指卫宫士郎，说到：“好了，科普知识说完了，接下来还是该你来说你的事情。”
收起自己的惊讶，卫宫士郎斟酌一番，接着说下去。
身为知晓圣杯战争一切内幕的卫宫士郎，灵魂穿越过来，吞噬了原本的卫宫士郎，成为新的卫宫士郎。接着他利用自己知道剧情的优势，联合远坂凛，抢先出手灭掉其他人，最终帮助远坂凛捧得圣杯，同时他也成为远坂凛的丈夫。
“诶诶！！！为什么是远坂前辈？为什么……”
别过头去，卫宫士郎摸了摸头，说到：“因为那个时候和远坂联合成功的机率最高，而且我本身也比较喜欢远坂凛这个人物的，所以就……”
樱神色微妙地看着卫宫士郎，问到：“那为什么这一次会选择我？前辈，难道你也是因为……”
双眸出流露出悲伤的神色，樱不敢去看卫宫士郎的表情，生怕他露出认同的模样。
“不，樱，并不是那样的。第一次的轮回当中，我成为了远坂的丈夫，可我们两个性格不合，结婚之后三天两头地吵架。我们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着不同的意见，吵架、动手、冷战，最终……我杀掉了她。”
此话一出，无论是樱还是远坂凛都惊到了，没想到卫宫士郎居然曾经做出那种事情。
紧接着，远坂凛便抵着下巴思考一番，说到：“你之所以杀掉那次轮回中的我，应该是对我的印象幻灭了吧？毕竟你之前认识的我只不过是动画游戏中的形象，并不是一个鲜活的人，也许最初你还能强迫自己接受，可是相处时间久了之后，你就清楚地认知到我并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远坂凛，对吧？”
抬眼看了远坂凛一眼，卫宫士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远坂凛的说法。
“那让我猜一猜，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被抑制力她们发现了，然后她们不知道怎么就把你扔到这样一个十年区间的轮回当中，让你一次又一次体验圣杯战争。”远坂凛翻手指了指卫宫士郎，“那么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让你进行这无数次的轮回？”
见远坂凛把那个自己很重视的问题就此揭过，樱急了，连忙向着卫宫士郎问到：“前辈，前辈现在是如何看我的？难道还是按照动画中的印象吗？”
卫宫士郎温柔地一笑，对着樱摇了摇头，说到：“并不是。在最初的几次轮回中，我一直以为你们的形象应该是和动画中的一样的，结果每一次的轮回当中，你们都会有些许的差别，而且我也不是每一次都能说服你们，能和你们建立起关系。
“所以，我渐渐地发现自己想法的错误，你们都是真真正正的人，都是活生生的存在。于是我将对于你们的固有印象全部抛弃，以一个陌生人的态度和你们建立起联系，并在那一次改变了那一次的圣杯战争。
“也是从那次之后，你们的性格也不再变化，哪怕轮回多少次，你们的性格都没有任何的改变。可那也是我绝望的开始，每一次的轮回，我都希望能够改变原本的剧情，希望能够为下一次的轮回留下点什么，希望有什么改变。
“但是，无论我做过什么努力，无论我做过什么，我都无法改变下一次的轮回，当轮回开始时，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挑了挑眉，远坂凛说到：“总感觉你在这之中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看了远坂凛一眼，卫宫士郎笑了，笑得有些邪恶，“是啊，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比如说屠杀冬木市，核平世界，成为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调/教你和樱，让你们成为我的rb/q，或是送你们去当*之类的。”
卫宫士郎的样子让远坂凛和樱都感觉身后出现一阵寒意，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体。
“总之，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却完全没有办法反抗抑制力，无法让下一次的轮回出现任何的改变。所以我绝望了，决定按照剧情生活，不做多余的事情，不说多余的话。直到这一次的轮回。
“这一次轮回在一开始就出现了变化，远坂你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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