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与阿尔修斯见面
按照金色圆环标记指示的方向，春日漫步在迷雾中的白银山顶，有着近一百米的可视范围，春日还是能够看清楚周边环境的。
来到一处断崖峭壁，春日向下望了望，正准备利用念能力让自己飞起来的时候，前方大雾中的金色标记消失了。
就在春日正暗自疑惑之时，某个东西从迷雾中现身了。
圣洁的金光驱散了四周的迷雾，巨大的金色圆环镶嵌在巨兽的腹部，一对碧绿色的双眸自上而下盯着春日，看得春日心底有些发慌。
和站在实力顶点的阿尔修斯相比，春日知道现在的自己并不算什么，区区lv5的念能力也许连强大的超能系神兽都打不过，更不要说创世神阿尔修斯了。
“又见面了，凉宫春日。”
“那个，听欧阳说您有话要和我说，请问是什么呢？”强行镇定下来，春日抬头直视着阿尔修斯，问出自己的问题。
阿尔修斯看着春日微微一笑，尽管看不到它的表情，可春日还是感觉到阿尔修斯在笑，“凉宫春日，吾问你，你喜欢欧阳大人吗？”
“你……”被阿尔修斯一语道出，春日本能地红了红脸，张嘴想说些什么。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被春日吞了回去，因为她想起了黑子，想起了欧阳“刚刚”才说过的话。一想到这里，她就有些心灰意冷。
从欧阳的话中，春日可以听出欧阳并不是讨厌她，也不是对她没有感觉，只是因为他不想背叛黑子，所以他才不会接受春日。
“唉——反正我是此生无望了。”
“这可不一定。”
狐疑地看向阿尔修斯，春日很想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只要黑子还存在一天，那么春日就不可能上位成功。
不说春日现在和黑子还有一层朋友的关系，就算完全是情敌关系，她也不可能去干掉黑子的。以欧阳的身份与实力，想查出来是谁对黑子下手完全是轻而易举，而且据黑子所说，欧阳想从地狱中捞人也是可行的，哪怕是死去都可以将之复活的。
“白井黑子的寿命有限，你可以等到她的寿命走到尽头之后，再占据欧阳大人。”
“哈！？虽说我一向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的，可是等到黑子那个啥了，我也七老八十了，一个老太太如何能够得到欧阳的芳心？要知道到那个时候，以欧阳的能力，应该还保持着青年时的样子的……”说到最后，春日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儿。
左手撑起右臂，用右手抵着下巴思考起来，春日小声嘀咕起来，“几十年后欧阳还能保持着年轻时的样子……我是从哪里知道的这种事情？从欧阳口中？不，欧阳不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那是从谁哪里听说的……我记得，好像是……黑子！？”
对于欧阳的了解，黑子要远比春日知道的更多，不仅仅是对欧阳的过去，还有对欧阳现在的状态。所以黑子知道欧阳会在几十年后依然保持着青春，而她则会变得白发苍苍，垂垂老矣。
“阿尔修散大人，哪怕说黑子知道她和欧阳之间有着寿命的阻隔吗？”春日有些不确定地问到。
阿尔修斯点了点头，“黑子只是人类，自然寿命不过百多年。而欧阳大人本身拥有着龙族血统，即使没有其他能力也可活上数百年，更何况现在的欧阳大人已经是永生之体。”
“那欧阳就没有什么表示吗？他就没有想过让黑子永远陪着他吗？他是没有那种手段，还是没有那个意思？”
这个问题很关键，如果欧阳有手段让黑子也得到永生，可以陪在他的身边，但是他却没有做的话，那么春日就需要重新对欧阳进行评判了。
不知为何，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春日内心深处十分希望欧阳就这样看着黑子在他身边走向寿命的尽头，然后将永生的机会送给自己。这样自己就可以不用和黑子去争，只需要等到黑子死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待在欧阳身边了。
只是，欧阳不让黑子永生就代表着他是一个渣男，那么他也不会让春日自己永生的。
“欧阳大人拥有这种能力，但他不会那么做。因为白井黑子不想永生，既然如此，欧阳大人又何苦违背白井黑子的意愿呢？”
春日眨了眨眼，内心中顿时充满了一线希望。
黑子不会永远陪在欧阳身边，那么等到黑子寿命走到尽头，她就可以……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需要搞到永生的门票才行。
见春日已经想到这些东西，阿尔修斯缓缓开口说到：“凉宫春日，你拥有着巨大的能力潜力，你所具有的力量不仅仅是现在的念能力。只要你能够完全掌握自己的这份力量，你完全可以做到言出法随，完全可以做到永生。获得了那份力量，你甚至可以达到吾这样的层次。”
随着阿尔修斯的话，春日已经有些窒息了。
停了两三秒，阿尔修斯这才说出春日预想中的话，“而吾，可以为你开启你的这份潜力。”
“……代价是什么呢？”
春日清楚地知道，对方既然提出这个事情，那就代表着如果没有对方为自己开启，那么自己就只能带着这些潜力进入墓地了。
但是只要掌握了这份力量，获得了永生的门票，那么只要黑子没有改变心意，只要欧阳没有讨厌自己，未来她就可以站在欧阳身边，成为欧阳唯一的妻子。
所以，只要不是太过于难以接受的事情，春日都打算接受阿尔修斯的提议，从而得到永生门票。
至于说太过于难以接受的事情，比如说需要永远离开欧阳身边，比如说被阿尔修斯这样那样。
背德什么的，虽说感觉很有快感的样子，但是对伴侣的伤害还是很大的，所以春日并不打算尝试。
阿尔修斯深深地看了春日一眼，现在的它可以看到春日发散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思维，这其中居然有春日和自己这样那样的画面。这让阿尔修斯有些担忧，自己做出这个选择真的是正确的吗？
“吾需要你在白井黑子过世之后，成为欧阳大人的妻子。”
“我是不会答应你的！……等等！？你说什么？”
“吾需要你在白井黑子过世之后，成为欧阳大人的妻子。”
“是成为欧阳的妻子，不是远离欧阳！？你确定吗？”
阿尔修斯无奈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按照刚刚春日那糟糕的想法来估计，可能在自己开口前，春日一直以最坏的打算在做思考。
“我答应你了！”春日红光满面的回应到，她没想到阿尔修斯想要自己做的正是自己想做的，这样就真是太好了。
然而阿尔修斯却摇了摇头，“别高兴地太早了。你有一个很重要的敌人需要面对，一个同样对欧阳大人抱有感情的家伙，一个你曾经见过的人。”
“谁？！”春日本能地戒备起来，似乎当阿尔修斯说出那人的名字后，会引发什么奇怪的现象。
“八云紫。”
随着阿尔修斯的话音落下，四周的空间不断闪现八云紫的隙间，那些泛着赤红眼珠的诡异空间裂缝一闪一闪的，从四面八方将春日与阿尔修斯所在的空间包围起来。
“哼！”冷哼一声，阿尔修斯全身放出金光，抹平了四周的空间，将这些隙间全部消除。
“……”沉默几许后，春日有些不甘心地说到，“我不可能赢得了的。她……她和欧阳的关系匪浅，而且她的实力强大，甚至可以轻易将我禁足，只要我不能出现在欧阳身边，那么欧阳就会……”
“别忘了我所说的话，只要你完全掌握了你的潜力，你将晋升到吾等的层次。虽说力量上无法和八云紫相比，但那时的你也不是任由八云紫揉捏的存在了。”
阿尔修斯的这番话对于春日来说无疑于一记强心针，只要拥有了对应的实力，那么一切都是可以解决的。
“好，我答应你，我会干掉八云紫成功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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