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蛮风恶习

黄金帝国的覆灭（长篇小说）（上卷）《血色夕阳》张宝同

        扎西古耶不知这是在庆祝什么节日，就问加沃，加沃也不知道，就问头人，头人给他说了好一会，他也没听懂。所以，只能等着庆祝开始后自己去看。

        一会，一个人用一种竹器吹响了啾啾啾的声音。人们听见这种响声，便很快地安静下来，把眼光瞅在草地中央的空地上。这时，头人进到空地上，手舞足蹈地连喊带跳地表演了好一会，听着头人的话，所有的人都一边拍着手一边张开了灿灿的笑脸。

        头人讲完话，便见一个男人把一个腰间系着一个藤条的十三四岁的小女孩领到了场子中间交给了头人。头人领着那女孩朝四面转了一圈，并把一大片沾着女孩月经的树叶出示着给人们看。接着，把女孩腰间的系着的藤条解开，丢在了地上。因为在这个部落里，十岁到十三四岁的女孩都要在腰间系根藤条表示尚未成年。只有把这根腰间的藤条让头人取掉之后，就意示着这个女孩已经长大成人了，能跟族群中的男人随意地**了。

        接下，头人又把女孩抱起，坐在草地开始与女孩**。女孩痛得直张着嘴，做出一疼痛难忍的样子，但又不敢叫出声来。人们都静下来，用那种专注与平静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情景，好象不是在看着一种原始而残酷的摧残，而是在看着一种再平常不过的仪式。

        一会，头人与女孩**完，将女孩撇着腿抱起，让人们看着女孩沾着血迹的下身，以示女孩已被破身失贞，长大成人。人们顿时出兴奋与狂热的欢呼和吼叫。这时，头人把那块玉米饼送给女孩，让女孩吃。女孩一边用手摸着疼痛和流血的下身，一边吃着玉米饼，让头人领着出了人***给女孩的家人。为了感谢头人和族人，女孩的家人把一只死兔送给了头人，并把一只很大的死鹿丢在了草地中央的空地上，作为对族人们的款待和酬劳。

        那只鹿不知死了多长时间了，毛皮已经开始腐烂，而且还散着浓重的恶臭，引来了大片大片的苍蝇。可是，人们却如获至宝，象秃鹫一般蜂拥过去，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锋利的石片与竹刀撕扯着，宰割着，唯恐抢不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跑在最前面的人，先下手抢到一块骨头或肉，便跑到一旁津津有趣地啃着吃着。后面的人只能抢到一些残骨剩肉。而那些女人、老人和孩子们就只能流着口水，眼睁睁地看着别个吃着。那些强壮一些的男人抢的肉较多，就把一些肉送给自己喜爱的女人，以博得女人的欢喜。

        那些年轻和强壮一些的男人，在吃完或啃完一大块生肉之后，便开始与自己喜爱的女人寻欢**。而女人们也以能博得男人的欢喜而感到体面与荣耀。她们有的人得到了男人的食物，便显耀般地吃着让别的女人们看，他们甚至把食物分给自己的孩子一些。那些没有得到男人分送食物的女人，则用羡慕和可怜的样子看着别人吃着。他们的孩子们也跟她们一样在用眼巴巴的眼光看着那些让他们垂涎欲滴的食物。

        那些从来就不知道生父是谁的孩子们，看着男人和女人们就坐在他们面前**，但他们似乎只对食物感兴趣，眼睛一直盯着那些男人啃嚼的食物。他们看着一个男人啃吃着生肉，便一大帮子围着跟在后面，好等男人们吃完肉后，去争抢丢掉的骨头。他们抢到男人们丢弃的骨头，就躲开其他孩子们的追抢，来到一个僻静安全的地方，把那个已经被人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有滋有味地舔过来啃过去，即使那根骨子已经没了一点味，也舍不得丢掉。而那些抢不到骨头的孩子，特别是那些女孩们，只能看着骨头被别的男孩抢走，跟着后面哇哇地哭着。

        在太阳下山之前，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不会早早地离开这里。因为他们喜欢这种热闹和欢快的聚会。这里是男人和女人最能显示他们本性和本能的地方，最能体现他们能力和荣耀的地方。

        终于，太阳下到了山的背后，凉风开始从黄昏暮色的远处一阵阵地吹来。男人和女人们便分散开来，朝着回家的路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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