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无药可医，唯有...
席千俞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夜色沉寂。
莫名觉得有些心烦，从兜里拿出烟，缓缓点上。吐出一阵烟圈，今夜居然反常的没头绪。
记得上次一次这样复杂的心率还是在十八岁哪年，母亲让他出国。
那个时候他恨极了曲念安，但就是不想和她分开，十分有种宁愿互相折磨都不能分开的架势。
他还记得，他离开前的那段日子，几乎是个曲念安形影不离的呆在一起，那段时间家里没有人，他对她的占有也达到了最大限度。
***
席家祖宅，夜。
他没有理曲念安很久了，因为她一直磕磕巴巴说不明白，那天她为什么偷偷摸摸的出现在父亲的车旁边，而隔天父亲和姑姑就开着那辆车出了车祸。
还有为什么，她会和席东铭出现在酒店......
但所谓嘚不理她，只是不同她说话，不管她的反抗、挣扎。
其他的一切，他都照做。
苏素以及帮他订好了一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一个星期后是他离开这个国度，离开曲念安的日子。
自从父亲过世之后，苏素的日子并不好过。外面关于他父亲的死流传的故事很多，说席丞和席妍早就两情相悦，碍于身份不得不各自成家。
而苏素和曲冬野只是无辜的牺牲品。
席家有规矩，男孩十八岁之后不能再呆在家里，必须出门历练。
他盯着自己的脚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千俞，你的衣服。”曲念安低着脑袋，抱着一团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走了进来。
他的视线终于有了些波澜，房间里很阴暗，但他还是第一眼就噙住了曲念安的身影。
父亲和姑姑去世之后，曲念安消极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曲冬野用了什么手段让她恢复过来，他不知道。只知道后来，曲念安对他越来唯命是从，很少反抗很少说不。
而这一点，在席千俞看来，就是愧疚和赎罪罢了。
席千俞面无表情的朝她走过去，从后面揽起她的腰贴着自己。
“不要......不要......”
几乎也是一瞬间，他怒了，眼里红腥血丝攀附而上。
“不要？凭什么席东铭可以，我不行？！”
席千俞将她一把抓住，转过身来面朝自己，两只骨骼分明的手嵌住了她白皙的下巴。
“曲念安，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玩具没资格说不。”
曲念安不说话，浑身发抖不敢看他，无论他怎么做都不开口。
每次一提到席东铭，她就这样！
让他越来越恼火！
他多希望听见她解释一句，那天晚上她和席东铭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是被席东铭算计的。
哪怕是一句谎话，他都会把那句话嚼碎来，渣都不剩的咽进肚子里，全盘相信，全部接受。
可是她没有！半句也没有！
“说！那天晚上，他对你做了什么？”席千俞不死心一般勾着她的下巴，围着分明的下颚亲吻着。
仿佛在亲吻一件珍宝，但绕在她脖子上的那双手让曲念安明白，或许下一秒她就会痛苦无比。
“我......我不知道。”
这是真话，她晕过去了，连见到席东铭都没有印象，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衣服被换了，躺在酒店的床上。
又是这句话！席千俞应过不下一百遍了。
索性不问了，今天一探便知。
席东铭要是真的做了，他不可能还会顾忌什么，他保证一定会要他的命。
吻越来越疯狂，如雨点般悉数打在曲念安身上，手脚都是软绵绵的，只有脑子残留的清醒。
“别...我...不行！”
然而这些拒绝的话语五一不被淹没在席千俞的索取里。
她哭了很久，在席千俞尝到她泪水之前，她心如死灰。
席千俞的动作终于停下，墨黑的眸盯着她脸上的泪痕，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和她，一时间居然有些失笑。
他的自制力，在曲念安面前，溃不成泥。
曲念安哭了很久，席千俞就这样看着她哭。
看不够，怎么都看不够。一想起这张面孔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就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揉进骨髓里。
“还有一个星期我就要走了。”席千俞开口。
曲念安哼唧着，点了点头。她知道，她也有点舍不得。
“你要不要和我走？”席千俞魔怔了，继续开口。
曲念安愣了下，眼眸里流转着什么，摇了摇头。
她不能走，她走了父亲就真没什么可盼的了。
席千俞明知道回事这个答案，依旧生气，吻再次落下。
曲念安，你一定要想我，时时刻刻都想着我，要很想很想我。
那天晚上，他还是没狠下心要了她。
曲念安后来有没有很想他，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只要一犯病，就是撕心裂肺、头痛欲裂般想曲念安。
甚至卑微的低下头，一边发病，一边求苏素。
“妈！我求你了，让我见她！我要安安，我要她...我要她！！！”
可是苏素含着泪看着他，死命的摇着头，面色复杂。
席千俞能看懂的，只有左眼的心痛和右眼的憎恨。
他的病，无药可医，唯有自愈。
他有一件特定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尖锐的家具，就连墙面，桌角就被精心改造过，装上了海绵，这能确保他在犯病的时候不会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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