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痛苦祭祀」和「鲜血献祭」

“馊的哟！”
  水木蘸了点红色粉末，放在舌尖抿了抿
  “是有股馊味，可是管饱啊！我们都是旱鸭子，根本下不了水！被川之国通缉想回也回不去。”
  前长老无奈摊手。
  “不过，这种东西，好像对我恢复有帮助！”
  水木细细体会口中溶解的红色粉末，用查克拉触碰这股从粉末中逸散的能量。
  “好东西，似乎能够直接补充体内的生命力，用来充饥太浪费了，这是可以超越「掌仙术」的救命良药。”
  屏退教众
  水木把剩下的粉末涂抹在伤口上，粉末瞬间融入身体，伤口肉眼可见的开始愈合。
  通过榨取教众寿命得到，红色粉末有这种功效也不奇怪，等价交换嘛！
  水木还尝试着把粉末撒进左眼处空荡荡的眼眶。事实证明，他想多了，粉末只能加速伤口愈合，想重新长出眼球或是断肢依旧不可能。
  “等养好伤就去音忍村一趟好了，帮大蛇丸当个打手，搞一点移植器官，更重要的是可以学到真正的忍术和医疗知识……”
  又口服些粉末，剩下的全都收进空的药瓶。
  他看向远处的邪神教众：‘要不，一次性全部献祭掉？’
  水木摇摇头，这太残忍了。
  「神器」教徽的用法，「咒术」的奥义，乃至「不死之身」，这么多好东西他都没有得到。
  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啊！
  更何况，献祭的技术需要传人，邪神教需要发展壮大，要给热心教众们，留一点恢复体力时间。
  水木从密林中走出对教众说道：“行，这段时间，我打猎给你们吃！献祭，就改为一周五次吧！”
  “呜呼！万岁，谢长老大人！”
  教众纷纷高呼。
  “好了，带我去山洞里看看！”
  水木叫上前长老，两人来到献祭用的山洞。
  不管走出多远，山洞始终被诡异的粉色照亮，却找不到光源。
  山洞的尽头，是一个可容纳千人的小广场，广场中央，是一座插满铁签的祭坛，
  祭坛中央，是一口深不见底的血池。
  “这里，就是我们邪神教的圣地！”
  水木绕着整个广场巡视一圈，又爬到祭坛上探头凝视血池，血液的味道很新鲜，像是刚刚经历过大规模祭祀。
  除此之外，这个空间明明深埋山腹，却有着新鲜的空气，血肉颜色装点的山洞并未带来压抑之感，反而令水木精神舒爽，滋生某种积极向上的情绪。
  ‘真是神秘的力量！邪神、死神、魍魉、零尾等等忍界原生的神秘力量，也值得好好探寻一番呐！
  可惜，我现在的力量还是太弱小，根本无法往深处探索……’
  水木摇摇头，拿出教徽，看向前邪神长老：“成为代理长老有什么仪式吗？又怎么成为正式长老？”
  “其实代理长老没什么仪式，只要得到教众认可就行了”，前长老无奈摆手：”只有在祭祀中，得到邪神祝福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长老！”
  “原来如此，所以你之前的扮象，是在模仿真正的长老，飞段是吗？”
  前长老点点头。
  “也就是说，我现在的身份在邪神教内地位最高对吗？”
  “可以这么说……”
  “那么，咱们邪神教，有记录历史或是秘术的之类的书籍吗？”
  既然邪神教基本成为囊中之物，水木顺势提出自己的需求。
  “之前有……不过在飞段大人失踪，我们被川之国雇佣忍者袭击，逃回圣地后很多都遗失了。”
  “也行！都拿来吧！”
  在前长老的帮助下，水木顺利学会了邪神教的祭祀手法。
  大致可以分为两种，「痛苦祭祀」和「鲜血献祭」。
  「痛苦祭祀」主要是通过对自身进行折磨，并用少量的祭品为媒介，在祭坛中，心中或口头对邪神进行祷告完成。
  而「鲜血献祭」，则是以大量鲜活祭品为主，在祭坛中完成从放血到挖心一系列流程，配合祭祀者的一点血肉，口头对邪神进行祷告。
  前者对祭祀者本身消耗更大，但是得到邪神祝福和注视的唯一方法。自残越狠，得到的奖励也就越丰厚，甚至可能获得不死之身！
  像飞段就更偏好这种方法，可以使他的脑子距离邪神更进一步。
  后者是邪神教普通教众的方法，自己付出的代价小，得到的奖励也只有之前的红色粉末。
  除非有着丰富的祭品，比如大量活人，再比如强大的忍者！
  那就有可能得到物品奖励，比如那块「教徽」神器，再比如差点唬住水木的那张制作精良的人皮面具……
  「痛苦祭祀」和「鲜血献祭」两种祭祀手法并不冲突，只是祷告用的邪神语略有区别，完全可以先完成其中一种，之后再完成另一种。
  此外，除了在圣地祭坛，也可以搭建临时祭坛，或是像飞段那样用自己的血绘制阵法，再者，用水木手中的「神器」教徽都可以当做简易祭坛使用。
  只是获得的邪神奖励会打些折扣。

  至于使用「神器」教徽控制敌人的方法也很简单，向教徽中持续注入自己的鲜血就可以释放灰光，操控敌人体内的鲜血。
  “可惜祷告用的邪神语太长，不然这献祭的「咒术」，可以当做秒杀类的忍术使用了！”
  “蚊子通灵兽，啧啧……”
  水木感慨，了解了邪神教才知道，别看飞段杀人前总是碎碎念很长时间。
  其实，飞段的祷告速度已经非常惊人了，寻常教众完成同样的祷告，至少需要十几个人同时吟诵半个小时。
  “还有邪神语以及稀有的咒术要学！要是能够吃透，就算面对复数个上忍我也有一战之力！”
  水木挠挠头，活动筋骨，有「红色粉末」的帮助，除了有些体虚，所有的外伤都已经愈合
  今天天气不错，他决定去外出「狩猎」，为「鲜血献祭」做些准备。
  “喂，28岁，我问你，我带着这教徽出去，万一这个岛被其他人发现怎么办？你们怎么自保？”
  水木自己还背着木叶通缉呢！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发现的邪神教落入木叶手中。
  “长老大人，其实只要有教众在祭坛持续祷告，就能隔绝外界对圣地的窥探，只有携带教徽的人才能找到这里！”
  前长老郑重说道。
  “这么说，我发现这个岛，也是28岁你故意的？”
  还真别说，这几天没频繁让教众献祭寿命，自称28岁的前长老看起来年轻了许多。所以水木直接管他叫28岁。
  “正是！”
  “想献祭了我，没想到来了个大爷是吗？”
  28岁低下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新来的水木，是除了飞段之外，他见过最强大的家伙。
  “以后不要有这种想法！没得到邪神祝福前，忍者的力量不是你可以揣测的！
  我会带些粮食种子，你们可以在这上面种田、养鸡！至于献祭的血肉，我也会定期补给！懂了吗！”
  “遵长老令！”
  28岁带着所有教众欢送水木，水木，就是飞段走后，邪神教再次振兴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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