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温泉
戚诀靠在温泉边温润的石头上，脊骨挺得笔直，他感觉金主似乎在后面打量他。
不带什么□□意味，像是在给他体检。
下一刻，宫九扶着他肩膀走进水里。
戚诀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他想，终于来了吗，终于要发生了吗。
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静，他听得到自己心跳有些不规律，声音也大得骇人，像是有人在他心房重重击鼓。
希望身后那人听不见。
“放松。”宫九这样说着，抬起他一只手臂，从手腕摸到腋下。
啧，不愧是小煌文里的总受，一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皮肤像是上好的锦缎。
作者告诉他，戚诀在情/动时分，身上有异香，引人沉沦。
还是个祸国倾城的角色。
那只手在寻找筋脉，不知道碰了哪儿，戚诀手臂立刻被卸下大半力气，瞬时无力垂下。
另一条手臂也被同样对待。
戚诀轻微的“啊”了一声。
“很疼吗？”宫九问他。
戚诀本来想说“还可以不是很疼”，话到嘴边，鬼使神差转了个弯，“疼。”
宫九：“忍着。”
戚诀：……
那你还问。
宫九对他手臂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做什么，再次恢复知觉时，戚诀只觉身轻如燕，疲惫一扫而空。
金主在给他调理身体，用一些古老的手段。
宫九看着戚诀露出感激的神色，心想这才到哪，原著剧情发展到后面，有你受的，身体不好根本撑不住。
“今天就到这里，戚诀，你可以出来了。”
“喔。”
戚诀湿漉漉走出来，脸红的不像话，他不知道金主为什么只是摸，什么也没有做。
甚至没有探进去。
这个问题宫九可以回答，因为作者说戚诀身怀名器。
而这名器，自然就是他的菊花。
说实话，宫九很想试一试，怎么个名器法。
可惜他良心未泯，手指只是感觉到紧张的瑟缩，就退出来了。
菊花照到底也没拍成，宫九最后给作者发了一张出浴图。
作者回他：泡温泉怎么还穿裤子呢？
又说：长的真好看，你觉得呢？
宫九回复：好看。
他把手机放下，示意戚诀屏风后有新衣服。
戚诀庆幸屏风的存在，可以起到遮挡作用。
等他到屏风后面，发现上衣有，下身有，可是内衣没有。
金主莫不是在开玩笑？
还是说这就是金主一些恶趣味？
比起湿漉漉贴身的不适感，戚诀犹豫片刻，一咬牙，决定空档滑行。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宫九正在外面等他，“换洗的衣服就放在这里，下次来拿。”
金主看起来心情愉悦：“戚诀，等会想吃点什么？午饭时间到了。”
戚诀下意识道：“随便。”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不对，立刻找补一句：“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这句话还不如不补，宫九危险性地眯起眼睛：“你想让我做饭？”
“不是，”戚诀果断否定，“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这句话更不对，刚刚的热汽大约是进他脑子里了，让他神智不清。
“宫先生，我错了。”戚诀央求着。
“宫先生？第几次叫错了？事不过三。”
戚诀无奈道：“宫九。”
这地方他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去我学校食堂吃怎么样？”
他打算等宫九问食堂好不好吃，再把话题自然而然引到学校，最后说下午有课，顺理成章返校。
可惜宫九不按他的剧本走：“不去。现在是饭点，人多，得排队。”
自臭豆腐一事，宫九已经对排队产生阴影。
午饭最终还是出去吃，宫九带他去了花园餐厅，菜价贵的要死，从他们进去到吃完饭，这其间没有一个人进来，让人不得不怀疑，整个餐厅就靠宫九一个人养活。
吃完饭，宫九顺势带他去挑了几身衣服，又给他换了手机。
宫九嫌他原来的手机反应慢，游戏都加载不出来。
戚诀就像人偶娃娃，只等宫九一声令下，他就要去试衣间换衣服。
宫九觉得好看，眼睛都不眨直接要，戚诀看着标价，只觉被宰了。
他微弱的抗议没有被理睬，宫九沉浸在给他换衣服的世界里。
试衣间挤着两个男人。
宫九看着他的身体，表情复杂：“原来你不仅穿衣服少，还不喜欢穿内裤。”
他拍了拍戚诀肩膀，语重心长道：“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戚诀僵在原地。
“不是的……我……”，他百口莫辩。
宫九：“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这肯定是作者的恶趣味，方便其他攻进入，撕了裤子就能上。
“你穿多大？”他先礼貌地问了一下，间戚诀不回答，自己伸手去量，心里大概有数。
试衣间门被关上，宫九去给他买内裤了，戚诀扶额。
不是的，事情真的不是宫九想的那样，他真的不是暴露狂。
他要怎样解释金主才会相信啊！
宫九去买内裤，心情十分复杂：原来总受尺寸相当可观，形状也很快，颜色又娇嫩。
那其他攻得卷到什么程度？□□别着□□那样？
很难想象。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戚诀眼看着再逛下去，他下午三四节的课多半要白给，心里愈发焦灼。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便有一人迎面扑上宫九，嘴里念叨着：“九少你在这里！叫我好一通找！”
来人正是江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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