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郦夫人被害
郦即墨从公主府出来后、就快马一鞭匆匆赶回自己的将军府。又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书房、看见书房外面有些未燃尽的蓍草、心中陡升疑问:这蓍草在郦夫人嫁到将军府来之前、老岳丈就明确给郦夫人告诫过、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在将军府用的。要真是有什么千险万恶要化解、也必须是由老岳丈来将军府三斋九忌后才能行事。
“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何夫人自己就请来了蓍草、为何只燃烧了一半?”郦即墨不敢多想、抬脚上石阶、轻重有数推开书房的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面对着书房门的书桌。郦即墨一眼望去、便失声惊叫了起来。就见郦夫人和老岳丈双双卧在书桌上、都是双手抱住太阳穴、面部朝下趴着。让郦即墨惊叫的是郦夫人和老岳丈的脑袋下都是一滩已经开始泛黑色的、凝固得不再流淌的血块。郦即墨连走带滑、裂裳裹足到了桌边、先用手指在郦夫人的鼻子下面试了试鼻翕、眉头一皱。又到老岳丈的鼻子底下试了试、也是眉头一皱、随即大叫道:“快快来人!”连叫几声无人应答、才想起寅时士卒五岗已经变成了二岗,一岗固定在大门。一岗位流岗、在将军府内正反各一圈、半个时辰一次。想着自己叫唤的时候该是流岗正巡到别处或正歇息之时、郦即墨不再叫唤、准备自己先勘验一下现场、移步到书桌正面的时候、脚下被什么东西给拌了一下、稍一趔趄、伸手按在书桌上才没有倒下。急忙往脚下看去、一个圆形物体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黄光。郦即墨蹲下身子、双手捧起那物体、正准备轻轻放到书桌上。眼前两道银光一闪、郦即墨本能的偏头一躲、两道银光擦着郦即墨的耳朵根子飞了过去。郦即墨仿佛都听见那两到银光还带着呼啸声。眼睛就追着那两道银光过去、此时两道银光已经变成两根纤细的银针扎在书桌对面、老岳丈倒毙的那张椅子的后背上。
“乖乖、冥王针。”郦即墨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赶紧低头去看郦夫人的太阳穴。果然、郦夫人两边的太阳穴果然就分别插有一根冥王针:“何人如此歹毒?”心中一想、浑身就紧张起来、随手抽出佩剑、倒退几步靠墙而立、四周一张望、并无可疑之处。倒是眼睛瞟到自己刚才放到书桌上的那个圆形物体、仔细一辨识、又惊叫了一声:“铁面人!”刚要再凑近仔细去看看、耳边又是一阵疾驶而来的风声、风声带着杀气、郦即墨心里叫声不好、抬手就用佩剑护住身子。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一根花枪贴着郦即墨的脑袋斜刺了过去、直接就挑中书桌上那铁面人人头上微张的嘴巴里、枪头再一挑、人头就从郦即墨的脑袋上飞了过去。郦即墨摆头就用眼神追踪过去、人头已经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圆弧、落到一杆花枪长度外的一个蒙面人的手上。郦即墨看得真切、这是一杆大枪、尺寸要比花枪长到一倍多、正是所谓的“七尺花枪八尺棍大杆子一丈零八寸”的大枪。本来在郦即墨还没有回头去看何人如此大胆夤夜独闯将军府时、仅仅就凭自己看见的花枪、他就准备判断是花姑的。可是现在一看这与花枪有区别的大枪、并不是花姑使的。并且、一丈零八寸的大枪只适应于战场上、用于城池格斗厮杀倒是一寸长一寸弱、施展不开了。
当然无论是谁、敢夤夜独闯将军府、又不是冲着自己的性命而来、而是冲着这颗铁面人的人头而来、必定是有非常大的秘密。否则、也算是死罪。郦即墨决定要把事情搞清楚、挺剑迎了上去。
那蒙面人见郦即墨挺剑上来、并不慌张、而是右手单手擒大枪、一边挑开郦即墨的剑锋、一边将铁面人的人头抛掷起来。在人头从上往下落的过程中、蒙面人单手从腰间抽出一粗布、只一抖、粗布打开、有二尺见方。托于掌心、伸臂稳稳接住在半空落下来的那铁面人的人头、侧身用嘴角叼住粗布一角、左手向前一滑、握住粗布另一角、再向上一抬、铁面人人头就滑到了蒙面人的臂弯处。紧接着蒙面人收回左手捏住的那粗布的角角边到嘴边、与嘴角叼着的粗布一角一相交、铁面人的人头就被牢牢扎进了粗布里。所有的这一切做完、蒙面人的右手正好挑开郦即墨刺过来的剑锋、速度之快、竟然比他的右手化解郦即墨的绝杀速度更快。
“好功夫!”就连郦即墨也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唯快不破!将军保重。”蒙面人声音稚嫩、让人分辨不出是男是女、是长上少。说完就要遁去。
“留下人头!”郦即墨再次挥剑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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