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凶杀现场
何苦见到的花姑、并不像福老板所说的那样有多厉害、倒是看上去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女、对郦即墨毕恭毕敬、尊重有加。郦即墨在给花姑介绍了何苦后、花姑对郦即墨称呼何苦为先生有些质疑、何来这么年轻的先生?心里想着、嘴上就问了郦即墨。
“这个是我刚找到的一个民间唱曲的先生。本领高着、能一边自己唱曲、一边给自己伴奏。”郦即墨把何苦在花姑面前定位为民间唱曲的、倒是不失为一个好的定位。在何苦逐渐强大的xn系统中、北魏后期、连年混战、民不聊生、导致百姓流失较大、都想奔着一个活着、四处逃荒去了。至于游走于民间唱曲的先生、在北魏就更是流行。
“哦、这个我有空倒是要请教一二了。”花姑说着、冲着何苦拱了拱手、不在理会何苦、而是和郦即墨说起了正事:“即墨将军、请你和我移步荣凯将军府。”
“荣凯将军为什么现时回到后方?”郦即墨还是想搞清楚这里面的蹊跷。
“我也不知道。刚接到陛下口谕、让我俩前往荣凯将军府。”
“陛下也无明示何事?”
“没有、只是让我俩到了荣凯将军府便宜行事即可。要不我们先去------?”花姑虽然没有一丝丝的强硬之意、但是何苦能看出郦即墨就算是在花姑对他毕恭毕敬的情况下、还是有些惶恐的。
“这是何意?”何苦在心里思忖着:“一个公主府上的下人、却让一个将军有如此的忌惮。不是公主不简单、就是眼前这个花姑不简单。”
“何苦先生、与我等一同前往吧。荣凯将军也是一个喜曲之人、也好哼唱哼唱。”郦即墨给何苦发出了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知道的多余的邀请。何苦也不说话、微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郦即墨带着花姑上了自己的车。何苦被一个马夫给扶到了另外一辆车上。此车被花簇簇拥、连拉车的三匹马的头上都被系着花朵在。三匹高头大马、一色的棕红色、毛色程亮、体态肢体结构非常的匀称。好一个香车宝马。何苦刚一进马车里、就被一阵浓香给刺激了一下、连着打了无数个喷嚏。等何苦坐到座位上仔细一瞧车内、也是到处都是花。本来就花粉过敏的何苦、更加激烈的反应起来。
“先生?”马夫撩开车帘:“走吗?”原来是马夫见何苦上了车、没有发出出发的指令、又眼见自己家的主人花姑和郦即墨的车走远了、便有些着急、这才撩开车帘问何苦的。
“走走走、只是我不能坐在车里。我来和你一起坐吧。”何苦钻出车厢、一屁股坐到赶车的马夫边上。
“不可、不可。先生这样不可。”见何苦的行为、马夫吓得连忙往边上让去。
“有啥不可的。你坐过来。”何苦知道马夫说的不可是贵贱有序的事情、他何苦何时在乎过这样的事情?自己本就是一条贱命。所以、何苦干脆夺过马夫手上的鞭子、一声吆喝、举鞭一抡、鞭子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三匹骏马便飞奔了起来。乐的何苦前仰后合、吓得马夫噤若寒蝉。
等到了目的地、何苦一下车、郦即墨便迎了上来:“何苦先生还是性情中人呀!我也喜欢自己驾车飞奔的感觉。何苦先生请。”郦即墨做了一请的手势、自己就在前面带路先行了。何苦四周一看、已经不见了花姑、想必是花姑先进去了。何苦再抬头看将军府、倒也大气、只是稍显冷落。门口连看护都没有、这和自己在电视剧上看到的将军府的情形完全不一样。
三进三出、何苦跟着郦即墨一直走到最后一处天井处时、花姑神色慌张、疾步走到郦即墨身边、小声说道:“大事不好、荣凯将军身中数十刀而亡。”
“啊?人在哪?”郦即墨惊得停步不前、愕然地看着花姑。
“其状亦惨、其境亦怪。即墨将军请跟我来。”花姑看了眼何苦、虽不言语、眼神里露出的就是你不要跟来。郦即墨伸手对何苦作了个手势、就跟着花姑进了边上的书房。何苦没有看懂郦即墨的手势、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天井中央、不只如何是好。天井四周倒是站了一些个人、却是手持兵刃的官家之人、就连书房门口也站着四个高大的士兵或者是什么护卫之类的。何苦被围在了中间就更加的浑身不自在起来、乜斜到书房有一扇窗户开着一个小口、便假意踱步、移到窗户边上。再看着那些官家之人、根本就没有把何苦放在眼里、仍然个个都是直勾勾的正视着自己的前方。何苦不觉自嘲起来;刚才郦即墨在大门外等我、就是为了把我给带进来、既然能进来了、官家的人必定就认为是将军的人了、他们还管你个什?想想便自嘲自己太过老实。正要伸脖子往书房看看、郦即墨在里面说话了:“如此之惨烈、该是和仇家有多深的渊源。御史台的人何在?监察院的人何在?仵作还在?”
“即墨将军、他们都不会来的。”花姑四处瞧着:“案发现场陛下说了、让我俩勘验后上报陛下。不要通过御史台和监察院。”
“陛下早就有旨了?为什么来以前你没有告诉我?”郦即墨又是一惊:“这么说来、来以前你就知道荣凯将军已经被谋杀?”
“自杀身亡!”花姑接过郦即墨的话给更正道:“荣凯将军深知戍边无能、致使朝廷损失惨重、是畏罪自杀的。”
“自杀身亡?自杀身亡?”郦即墨连着两声质问:“身中一十五刀、是自杀身亡?”何苦一听身中十五刀是自杀身亡、心中也是一惊;谁个人自杀把自己捅十五刀?真是奇葩。伸头就像窗户里看去、就见他们说的荣凯将军斜歪在书桌前的一张太师椅上、脑袋已经耷拉到了胸前。
“还身着官服、想必是刚进家门。我知道荣凯将军的习惯、他是不换下军装不到书房坐下的。”郦即墨继续说道。
“那么、即墨将军、你说这个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在何苦的印象中、花姑除了刚才疾步走向郦即墨、给郦即墨通报荣凯将军的死讯时稍有点慌乱、声音稍微有点大以外、其他的时候花姑都是用一个少女该有的温柔在说话、包括刚才对郦即墨的反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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