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阴暗处的苔藓 开不出艳丽的花朵
要说对不起的,不止罗池,还有我。
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面,包括庄颜,我用各种理由拒绝了她的邀约。
订婚仪式从新选定了日子。
11月1日,寓意一生一世一双人。
订婚前夜,罗池又来了。
我放下手中的报表,正犹豫要不要给他开门,他说话了:“阿若,开下门,我只是想找你聊聊。”
事实证明,千万别信男人的“只是聊聊”这句话。
这次,他没有喝酒,很清醒,清醒到一进门就轻车熟路地进了浴室。
我深感后悔,不应该给他开门。
片刻后,他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阿若,帮我找条毛巾。”
我将阳台晾着的浴巾,从门缝里递给他,不料被他一把拉了进去。
未着寸的罗池,再度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我尴尬地将头撇开。
他戏虐地笑了起来,笑得我一脸通红,我转身想要出去,又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他将我的头按在他胸前:“阿若,别怕,我只是想抱抱你”
头顶的花洒不停地喷出热水,淋在我们身上。我的头发、衬衣、裙子都湿透了:“罗先生,放开我,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我有点生气。
他松开了手,低头含情默默的看着我,然后把浴巾接了过去。又将我抱起来,放坐在洗簌台边,为我擦干头发上的水。
“不用了,一会儿我用吹风吹干就行”我拉停他的动作,幽怨地看着他。
他停下来微微撅起嘴央求着:“那我再抱一下,好不好?”怕我真的生气,还用头蹭了蹭我的肩膀,讨好我。
我无奈点点头。
他欢喜地我脸上啄了一口,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手拉着我的手,环抱住我。
我失去了手的支点,只得仰着头,把下巴放在他肩上靠着,以免重心不稳摔下去。
渐渐地,我感觉他握着我的手力道在加重,我轻嗯一声:“痛”
可罗先生并没有放开我,而是单手把我的手禁锢在了我身后。然后用另一只手缕顺我湿乱的头发。
我感觉到手部的不适,挣扎着想要挣脱,奈何他力气太大,并没有多大用。
“乖,别动。”他轻声安抚我,手慢慢挪到我身前,试图我的衬衫,我意识到不对劲,又开始挣扎:“罗先生,不要这样,放开我。”
他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我感觉到胸前一凉,已经被解开了。他又摸索到我后背,轻轻一捏,前的便松弹开来。
花洒还在喷着水,满浴室都是雾蒙蒙的水气,我一口咬在他肩上,想要逼他松手,他吃痛一声闷哼,手却未松动分毫:“敢咬我?不想出去了?”
“想!”说罢,我又挣扎了几下,委屈的望着他。
“你再动,我会控制不住的!”他靠在我耳边低声说着,然后松开身后的力道,把我右手引到他小之下:“阿若,喔者塔,好吗?”
他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我忍不住照做“阿若,手动一动”他用手盖住我的手,教我怎么做。我听见他的呼吸渐渐起了变化。或重或轻地声传进了我耳朵,我感觉到身下……(过不了)随着一直往外。
他仰头吻了上来,熟悉的味道瞬间铺开,我微微张着嘴,笨拙地回应,感觉到了我的迎,他得更深了。同时本来两只都搂着我腰的手,相当合时宜地挪开了一只,伸到我的里,缓缓的摸索,然后慢慢自己想。
我终于控制不住,随着他手上的节cd起来,他松开吻住我的嘴,任由我出声。随后趁势拉开了我裙子上的拉链,抽出手,一把将它下去,抬起我的就把我架在了他的k上,我被突如其来地疼得叫出了声。他转过身,将我抵在墙上,开始不断我被撞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用力搂着他的脖子……
随着一声,他渐渐停下了动作,重新将我放到了洗簌台上,亲吻我的额头:“阿若,我洗洗,好不好?”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嗯”
他轻轻抱起我,放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装满水的浴缸……
夜里,他走了,离开前他告诉我,他并不中意庄颜,只是迫于无奈,想让他的母亲在有生之年能享受天伦之乐,还举着手发誓,说连庄颜的手指头都没碰过。他想娶的人是我!
我被他的诚实逗笑,然后和他道别。
他见我没有回应,不舍的走了。
后来想想,我是什么时候爱上罗先生的呢?是他推过来那杯牛奶时?还是他为我披上外套时,还是他说:“阿若,不要逃”的时候。
我无从知晓。
罗池不喜欢庄颜,更不爱她,和她订婚,完全是为了他的母亲,他孝顺到可以利用自己的婚姻。
而我,只是他计划里的意外,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要娶我,也不敢去确定。
次日的订婚仪式,我没有出席,我走了,离开了这座我生存了25年的城市。
走之前,我发了一组照片给庄颜,是罗池躺在我床上的照片。
我知道她看过之后一定会很痛苦,但是我无法对她有隐瞒,我也不能让她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亲爱的庄颜,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都是残酷的,它也同样煎熬着我,我无法带着这一身罪恶与你继续前行,再见了,我的亲爱的!
4年后,罗池收到了这样一封匿名信:
亲爱的池:
你如同地狱里伸出的魔爪,将我的面具扯下
人间炙热的光,灼伤了我的脸庞
所以,请原谅我的丑陋,这是我本来的模样
我会带着你的灵魂,在忘川河畔游荡
对你笑对你说
你看,起风了,多么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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