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无关紧要
第八十八章纷乱
楼小二听到宋乐居然说旧皇都现在变得很有趣，然后她就闻到：“你觉得有趣？”
宋乐反问：“难到不是？”
楼小二没有理会宋乐，她又问了个问题，她说：“你自己呢？”
宋乐当然知道，楼小二把自己也算进去了，所以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说：“关我什么事？”
楼小二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她说：“通脉棋局可是从你口中得知的。”
宋乐一摊手，无奈地耸了耸肩，说：“实力不够，只能看看。”
楼小二当然看得出来宋乐这不像平时，她说：“我看你不像是只会看戏的人，而且你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回到旧皇都。”
宋乐微微一笑，小声问她：“你想知道？”
楼小二见他那样子，眉头皱皱，说：“如果你愿意说，我是很乐意听的。”
宋乐忽然一笑，奸计得逞一般，淡淡的说道：“我不乐意，你乐意也没有办法。”
楼小二只好很无奈地问下去，说：“是吗？”
宋乐先是点了下头，耳环也随之一动，他轻声应了声，“嗯~”
只听楼小二声音提高了不少，她说：“那你那晚上跟出去是为了什么？”
宋乐明知故问，他说：“哪天晚上？”
楼小二一听之下，感情宋乐你还挺习惯跟人的啊，她说：“看起来你不止一次的样子。”
宋乐轻笑一声，看着她说：“我像这样的人吗？”
宋乐那认真的样子，楼小二差点就信了。
楼小二审视了一下宋乐，很认真地说：“嗯？不像…”
“我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总可以了吧，我是想跟着四鬼的，但是…”
不等宋乐犹豫，楼小二已经替他说了，只听她说：“但是度确实是不行。”
宋乐眉头一皱，瞥了一眼，说：“你能不能不要拆穿，给点面子好不好？”
“你的面子是用来打的，知道吗？”楼小二又再度扬扬右手，很随意，但又很特别，因为宋乐看着很不舒服。
楼小二很无奈地看着宋乐，她问：“你们都是连菏泽的人，为什么要跟出去呢？跑去问连衣不就解决了吗？”
“我就是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而已。”
“你应该知道，即使是连菏泽的四鬼，现在也是在为我们卖命。”
“你们真有这样的自信？”
“连菏泽不可能会有自己的心思，不然生意会做不下去，特别是失去了我们这种大客，我想，莲花指应该也很明白这个道理。”
宋乐想了想，既然四鬼现在为你们卖命，那…
只听宋乐说：“那我问你还不是一样…”
“你觉得我说他们是去支援的你信吗？”
“你觉得呢？”宋乐又后悔把这话说出来了，楼小二的态度一下就不好了。
“你觉得自己很厉害？”
宋乐不是很想说话，现自己无论说什么，楼小二似乎都有意无意地在踩自己。
但他还是接着问：“通脉棋局的线索是什么？”
“这个不能说。”也就是说，宋乐没有知道的必要。
楼小二忽然很认真的看着宋乐，宋乐还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一样。
只听楼小二说：“果然，你是有自己打算的。”
天哪，宋乐心想，我就是单纯的好奇怎么了？问一下也带有什么目的不成？
宋乐很不自然地说：“打算可不敢，都说了，看看…”
楼小二那里会相信宋乐所说的，她白了他一眼，而这一切都被看在眼里，别提心里那种不被人相信的感觉了。
楼小二对宋乐这话压根儿就不信，她说：“不管怎样，男人有想法总比没有的好。”
宋乐带着玩味的对她说：“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得罪很多人的？”
宋乐看得出楼小二的得意，只听她说：“噢？是吗？你觉得我会怕？”
宋乐心里轻哼一声，慢慢地说：“怕不怕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的想法比男人多。”
楼小二像宋乐一样，无奈地耸耸肩，说：“不然，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宋乐叹道：“三大钱庄还真敢让你来旧皇都。”
楼小二伸出右手食指，对着宋乐说：“你说错了，来旧皇都的，不是我。”
宋乐心里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说：“意思是说，有大人物来了。”
“也不是很大吧，我得听他的而已。”
宋乐的想法得到了验证，他笑着说：“哦~原来是你的长辈。”
楼小二静静地看了宋乐一眼，宋乐没我在去猜她那是什么意思，他懒得去猜。
宋乐轻轻一晃脑门，他现头又开始痛了，如同以往的任何一次，宋乐似乎已经习惯了。
他知道楼小二在看着自己这奇怪的动作，也许楼小二会觉得自己的伤势所影响的吧，他自己这样想的时候，自己也有点认为是伤势的问题了。
楼小二看了看宋乐的纱布，红红的像是被血液染红了，她问：“你的伤不要紧吧，福红杉可跟我说了，躺躺就好了。”
宋乐指着那被纱布缠着缠着的腹部，问她：“你觉得这里能好得那么快？”
“你不相信福红杉？”
“你为什么这样想？”
“我问的是，你不相信福红杉的医术？”
宋乐想到了福红杉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丹药，特别是那什么避酒丹，他尴尬地说：“呃，没有啊…”
宋乐看得出来楼小二没有信自己的话，因为她已经说到：“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
“酒本来就不能多喝！”
两人都想到了，而这个明显不能用来否定福红杉的，楼小二说：“即使这样，你不是还在那药桶里…”
楼小二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宋乐跟她都想到了什么不堪回的事情，气氛一下子就不好了。
好在宋乐因为头痛，又晃了晃，才把两人不安稳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宋乐揉了揉额头，习惯性地抬了下头，对楼小二说：“他的药是真的奇怪。”
宋乐又想起了之前福红杉给他配出来的那个味道很特别的药丸，现在想想居然还有一种恶心之感。
“是吗？味道是难闻了点。”楼小二很随意地说。
宋乐一听之下，脑海中仿佛出现了一个情景。
宋乐心里一阵惊疑，问：“你怎么知道味道奇怪？”
楼小二没有像宋乐那样经常接触福红杉，更不可能会见到什么药丸丹药之内的了。
“我把你弄到这来的时候，他给了也一颗，叫我和水给你服下，怎么，有问题？”
这问题两字刚一说完，宋乐已经不管自己腹部的伤势了，双手紧紧地捂着脑袋，一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这样对我的表情。
楼小二可没有想那么多，别人辛苦给你的药，你居然不感谢，反而是这样的反应，啧啧…
宋乐不知道自己到底捂着脑袋多久了，当他放开双手时，楼小二正盯着自己看，像是有什么秘密被他现了一样。
“想不到你居然会怕？”
当然怕啦，被福红杉坑过一次以后，宋乐就不想再有第二次了，何况福红杉还说了，那什么药丸也是有副作用的。
宋乐定了定神，坐好了，整个人就是动了一下，右耳的耳环随着他的身体也动了下。
楼小二无意间一看，忽然对宋乐的耳环感兴趣了，这点宋乐一看就看出来了，根本就不用猜。
楼小二想动手去碰耳环，但被宋乐躲开了，她只好说：“真的，我见过这么多人，就你一个的耳环比较特别。”
宋乐无语，随口说：“大街上有的是。”
楼小二更正了他的说法，只听她说：“大街上可买不到。”
宋乐又说：“珠宝店应该买得到。”
“这个就不好说了，一般的珠宝店肯定是没有的，如果有，也就三个地方有。”
楼小二说得很随便，同时伸出中、无名、小指三指，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一样。
宋乐疑问道：“三个？”
“嗯，开封、燕山城。”
楼小二顿了顿，等宋乐问：“还有一个呢？”
听宋乐一问，楼小二似乎对宋乐没有猜出旧皇都感到无奈，她说：“还有一个就是这里。”
“旧皇都？”
“嗯~”
“你觉得是哪买的？”
“如果按你成长经历来看，要么是旧皇都要么是开封。”
“为什么你会想到开封？”
“因为你去过开封。”
宋乐似乎想到了开封的院子，想到了南唐主，想到了小莹做的菜，以及院子的那棵树，最后他说：“在开封，只能呆在院子里，出不去。”
就算出去了又如何，还不是被人给看着…
“南唐主，李煜！你觉得你们能出院子？”楼小二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越是无关紧要，越是说明了这是个事实，而宋乐也明白这一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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