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十五章
列车上，赫敏还拉着妮娅的手不停地说着“这次考试我居然不是第一名，我简直无法想象………”
“真糟糕。”罗恩对哈利小声吐槽到。
赫敏听到了，她瞪了一眼罗恩，狠狠踩了他一脚，“真糟糕。”
罗恩朝哈利挤挤眼睛，做了一个鬼脸，哈利表示对他的遭遇深感同情。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笑出声的，他向梅林发誓。
“哦——我这个假期肯定会特别惨的。你们不知道爸爸的脸色有多吓人。”妮娅倒在哈利怀里捂着脸哀嚎道。
“没关系，到时候你可以来我家，西里斯不会看着你挨打的。”哈利认真地对妮娅说。妮娅敢肯定，他刚刚又笑了一下。
很快，火车就到站了。哈利提着他和妮娅的箱子，艰难地在人群里挤着。终于挤了出来，哈利和妮娅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嘿，我的甜心。”西里斯上前抱住妮娅，“听说你干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我真为你感到骄傲。”他朝妮娅挤了一下眼睛，悄悄说：“但是西弗勒斯快要气死了吧？”
“你可得帮帮我。”妮娅苦着脸和西里斯说。
西里斯大笑起来。
一旁的莉莉也说起这件事。”你的胆子太大了，哈利。你知道你直面的敌人是谁吗？你怎么敢这么莽撞！”
詹姆也在一旁对莉莉的话点头附议。他有什么错呢？他只不过是个气管炎晚期患者罢了。可怜的哈利还提着两个箱子站在那听妈妈的讲话。
站台另一边，德拉科也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卢修斯·马尔福高傲的身影。在路过一个亚麻棕色卷发的高挑的女生时，他“不小心”碰到了那个女生，趁机把一个纸条塞到那个女生手里。女生看了他一眼，他哼了一声把头转开，朝卢修斯那边走去。令他意外的是，纳茜莎也来了。
纳茜莎上前牵住德拉科的手，抚摸着他的头，低声问他这学期怎么样。卢修斯看了一眼德拉科，向妮娅他们走去。
“幸会啊，波特先生。还有——西里斯，我们亲爱的堂弟，纳茜莎想念你很久了。”卢修斯拖长音调说，说完，他拿着他的蛇头手杖敲在纳茜莎旁边的德拉科肩上。“不向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德拉科？”
德拉科轻咳了一下，走出来。”这是哈利，波特，父亲。”他站在哈利旁边说。“哈利，这是我父亲--卢修斯·马尔福。”
”很高兴见到您，先生。”哈利尽可能的忍着笑，严肃地说。
“我也是，哈利。”卢修斯脸色挂着半永久假笑对哈利说，他把头转向一旁，看着妮娅，正要说点什么，纳茜莎上前搂住卢修斯的胳膊，在他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卢修斯脸色的假笑差点没挂住，他的脸色看起来更苍白了一下。目睹这些的詹姆和莉莉差点笑了出来。
这时纳茜莎开口说话了。“我想这就是妮娅吧。”她看向西里斯身后的小姑娘笑着说，不过她看起来笑的比卢修斯好看多了。
“你不用紧张西里斯，我就和妮娅说几句话。”纳茜莎看向挡在她和妮娅中间的西里斯说。
“你说啊，我怎么了？”西里斯一边说，一边挡在纳茜莎和妮娅中间。
纳茜莎都气笑了。妮娅无奈地看了一眼西里斯，主动从他身后走出来，“很高兴见到您，马尔福夫人。”纳茜莎蹲下来平视妮娅的眼睛，“妮娅，我想我们之间不应该这么生疏的。我是你教母，你还记得吗？马尔福庄园随时欢迎你的来访，妮娅。”
妮娅看了一眼卢修斯，纳茜莎也看向卢修斯。在妻子眼神下，卢修斯连连点头，“是的，妮娅，就当做自己家一样，随时都可以来。”
纳茜莎期待的看向妮娅。
这时，“啪”的一声，斯内普出现了。他刚刚才从霍格莫德幻影移形到九又四分之三车站。他看到还算空旷的车站只剩下波特一家和马尔福一家时愣了一下。但当他看见妮娅面前的纳茜莎时他快速反应过来，甩着他的袍子大步走来。
“哎呀呀——卢修斯·马尔福。真是好久不见啊。这不是马尔福夫人嘛，还是和当年一样啊。”他站在西里斯之前站的位置——妮娅和纳茜莎中间。他牵起妮娅的手，“不过我想我要失陪了，毕竟已经放假了，如果你们实在想了解一下德拉科的学习情况可以下学期去学校找我，现在是私人时间。”说完，他朝波特夫妇和西里斯说了一句“回见”就再次幻影移形离开了这里。
站台上只剩下马尔福夫妇和波特夫妇尴尬地面面相觑，西里斯站在一旁用不善的目光扫视着马尔福夫妇，哈利和德拉科在悄悄聊天。
“既然这样，我们也先告辞了。”纳茜莎恢复之前高傲的模样，“德拉科，走了。”说完，她挽着卢修斯的胳膊转身离开，德拉科急忙给哈利说了一句“假期记得给我写信”就匆匆追上他父母的身影，马尔福一家也离开了。
詹姆和西里斯对视笑了一下，詹姆也搂着老婆和西里斯一起往出走。他们是开着麻瓜的车来的，詹姆早就考了麻瓜的驾驶证，他已经因为这个吹嘘很久了。他们要先去蜘蛛尾巷找西弗勒斯。哈利提着箱子乖巧地跟在大人后面。
“你说，马尔福夫妇在站台上和我们纠缠了这么久，就为了邀请妮娅去马尔福庄园做客？”
詹姆问西里斯。
“谁知道呢。马尔福向来奸诈。”西里斯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不过，肯定不是为了贿赂你这个傲罗队长，为隐藏他们家的黑魔法物品来的。”
“其实，德拉科还是挺好的。”哈利想为朋友解释一下。
“哦，哈利，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小马尔福的关系这么好了？”詹姆不可置信地问到。哈利无奈地看向詹姆，“其实德拉科和我还有妮娅，罗恩，赫敏，我们关系都挺好的。”“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詹姆。”西里斯笑着对詹姆说。
“马尔福有个孝顺的儿子。”詹姆也笑了起来。
蜘蛛尾巷的父女两人沉默无言，斯内普看起来还在生气，妮娅不敢出声。其实她误会斯内普了，斯内普只是刚和邓不利多吵完架，并且还没赢，顺便得知了下学期的黑魔法防御教授依然不是他。
“纽蒙迦得的那位又来信，他想见见妮娅。”邓不利多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他说。
“他想见就见？”斯内普讥笑着说，“当年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爸爸，我错了，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不会这么莽撞了。”妮娅走到斯内普身后，轻轻搂住他的脖子。
“我没有生气。”斯内普惊讶地说，“我一直为你感到骄傲，妮娅。妈妈也会这么认为的。”斯内普抚摸着妮娅的脑袋，父女俩的头轻轻靠在一起，望向窗外的一片玫瑰花地。那是当初斯内普种给茜塞莉亚的，她最喜欢玫瑰了。
“你想去见马尔福夫人吗？”斯内普问。
妮娅沉默一会，点点头。
斯内普看着妮娅，叹了口气。去吧，也许那里有你想得到的。
“梅林！”西里斯嫌恶地甩着鞋子上沾到的污水，骂骂咧咧，“西弗勒斯就不能重新搬个地方吗？每次从他这回去之后都要和克利切对骂。”一拐弯进到一个狭窄的巷子里，就会看见一座灰沉沉的房子，只有花园里种着一片盛放的玫瑰花昭告着这里的生机一片。
“知足吧，西里斯，小心下次西弗勒斯把你锁在外面。”詹姆小心的扶着莉莉跳过一个大水坑，两个人在后面打情骂俏。
西里斯不耐烦地跑过去，不停地按着门铃。斯内普黑着脸把门拉开，”真希望你空旷的脑袋里有点素质，知道门铃按一遍就可以。”
“我的甜心！”西里斯无视斯内普直接挤进去抱起妮娅。
“如果你还没有和巨怪交换大脑，就应该知道妮娅是我的女儿。噢真是抱歉，我忘记了你和巨怪也没什么区别。”斯内普要气死了。
但西里斯可毫不在意他。很快莉莉和詹姆也进来了。哈利还在后面提着沉重的箱子缓慢地移动着。
马尔福庄园。德拉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他做的对不对。
卢修斯把大衣扔给家养小精灵，做到大厅的沙发上，端起一杯红茶。纳茜莎情绪还有点低落。
卢修斯放下手中的茶杯，坐到纳茜莎旁边，搂住纳茜莎哄着说：“没关系，我们可以继续给妮娅写信。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她的教母不是吗？”
德拉科在房间里徘徊好久，最终决定去找父亲坦白。
“父亲，您有时间吗？我有事情想和您说一下。”德拉科站在他父母面前。
卢修斯看着德拉科的眼睛，“可以。你有什么事情要说？”
“父亲——我们家，是站在哪一边的？”德拉科犹豫地问。
“你不该知道这些，你还太小了，小龙。”纳茜莎急忙说。
德拉科鼓起勇气看向他父亲，“不，我一定要知道！”
卢修斯慢悠悠地翘起腿，喝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马尔福，从不站队。”
德拉科勉强地露出一个微笑，“父亲——我可能——替马尔福站队了。”
卢修斯突然呛了一下：“你说什么？你站哪一队了？”纳茜莎脸色也不好看，她惨白着一张脸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这下是真笑不出来了，“神秘人的对面。”
卢修斯拿手帕擦了擦嘴，很快就有小精灵上来收拾这里。卢修斯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把左手臂的袖子挽了上去。手臂内侧，一会醒目的黑魔标记静待在那里。黑色的骷髅头，周围缠绕着黑蛇，对着他吐信子，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本该黯淡的黑魔标记在八月的时候有些微微的活跃，却在这学期末再次沉寂下去，颜色变得更加浅。
“看到了吗，德拉科？黑魔标记，黑魔王的信徒都有这个标记。”
德拉科的脸色也变得有些惨白，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看向卢修斯和纳茜莎。纳茜莎上去抱住德拉科，抚摸他的脑袋，“别担心，小龙，上楼去，去睡一觉，都会好的。”德拉科离开后，只留下卢修斯和纳茜莎。纳茜莎看向卢修斯，卢修斯将挽上去的袖子缓放下来他看着纳茜莎惨白的脸庞，出言安慰。
“你知道他是怎么对待叛徒的，卢克！他会杀了德拉科！”纳茜莎害怕地说，“就像杀了茜塞莉亚一样。他会杀了德拉科！”
“别着急，茜茜，也许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卢修斯其实心里也有些打鼓，但是他不能在他的妻子面前表现出来，他要稳定她的情绪。
“如果他知道了呢？”纳茜莎的脑海里全是在斯莱特兰奇庄园的地牢里，她亲眼看着茜塞莉亚那双明亮的眼睛是怎么变得黯淡无光的。被她视作亲姐妹一般的人，死在了她面前，而她的好姐姐，在一旁疯狂大笑，黑魔王的爱宠在一旁吐着信子。死亡的腐朽气息让她几乎窒息。
“看着吧，茜茜。尊敬的大人会杀了所有阻挡在我们面前的，不自量力的臭虫们。”贝拉癫疯地大笑着。
这一幕，纳西莎这一生也不会忘记。那是她对茜塞莉亚的亏欠。
“谁也别想杀了德拉科。这次，谁也不行。”纳茜莎站起来，看着卢修斯说。
卢修斯看着纳茜莎，最终妥协，“allright，茜茜，我会去找邓布利多谈谈的，别担心，别让小龙担心。”
晚饭后，卢修斯叫德拉科到书房去。
“你究竟干了什么？怎么就站队了？”卢修斯靠在椅子上，敲着手杖，看着德拉科。德拉科不安地搓着指尖，“神秘人附在奇洛身上，进入了霍格沃茨，想要偷取魔法石。我和妮娅他们，我们一起设了个计，算计了他。”
卢修斯喝了一口茶，又问：“神秘人认出你了吗？”
德拉科摇摇头，“没有。我披着隐形衣，他应该不知道。”
卢修斯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无边的马尔福庄园，说：“很好，从现在开始，和他们划清界限，不要再有任何来往。你妈妈那边我会去说的。”
德拉科愣了一下，对卢修斯苦笑了一下，“可是父亲，已经来不及了。”
卢修斯猛地转过头来，“什么意思？”
“我们几个一起诅咒了他。诅咒已经生效了。想要解除诅咒，除非我们几个全部死亡。否则神秘人的能力不会回到从前。”德拉科抬起头，看着卢修斯说，“爸爸，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卢修斯不可置信地看着德拉科，“你们……胆子也太大了。”除此之外，他再说不出任何话来。卢修斯看着这个从小在自己和纳茜莎宠爱中长大的孩子，只不过短短一年，已经成长成了这般。
“父亲，我不会让马尔福家败落的。”十一岁的德拉科看着卢修斯说。
卢修斯突然笑了一下，揉了揉德拉科的头，还是个孩子啊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还没那么严重呢。
“去吧，去做你想做的吧。马尔福从来不是你的枷锁。”卢修斯看着德拉科，那是他唯一的孩子，天龙星就应该永远闪耀。
晚上，卢修斯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纳茜莎正坐在卧室一旁的沙发上看杂志。纳茜莎听见声音，转过头来看见卢修斯，笑了一下，“怎么样了？”
卢修斯上前抱住纳茜莎，“小龙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了。”
“那我们…”纳茜莎看向卢修斯。
卢修斯把头靠在纳茜莎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都会好的。”便一把抱起纳茜莎上了床，吻了上去。
是夜，有人缠缠绵绵，有人整夜失眠。
德拉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手里还拿着那天的挂坠。他看着天花板上星光闪闪的夜空，叹了口气，翻起身来做到提笔写信。写完信后，拿着信沉默许久，又用“火焰熊熊”把信烧了。坐了一会，他才再次躺倒床上去。
第二天一早，德拉科下楼，只看见卢修斯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妈妈呢？”德拉科问卢修斯。
卢修斯抬眼看了一下德拉科：“还没起来呢。她昨天因为你的话很不安，德拉科。你不应该再让她为你这么担心了，你已经长大了。”
德拉科默默走到一旁坐下。
“一会你给妮娅写一封信，邀请她来做客。”卢修斯放下手里的报纸，“记得邀请你的教授。”他喊了一声“多比！”
一个穿着破旧枕巾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他面前，低下头：“主人。”
“去叫夫人下楼吃饭吧。让可可准备开饭。”
多比打了一个响指后消失。
“走吧，德拉科，吃饭去吧。”卢修斯起身离开。德拉科跟在他身后。
很快纳茜莎就下来了，卢修斯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小龙，昨晚睡得好吗？”纳茜莎温柔地看着德拉科问。
德拉科点点头，其实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三人很快用完餐，卢修斯看了一眼正准备离开长桌的德拉科，说道：“别忘了我叮嘱你的事情。”
德拉科应了一声后就上楼了。纳茜莎和卢修斯的声音从楼下传上去，越来越小。
“亲爱的，你又让小龙干什么去？”
“茜茜，我让小龙邀请西弗勒斯和妮娅到马尔福庄园做客。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念妮娅吗？
“亲爱的，你太贴心了……”
德拉科很快就把信写好了，他把信绑在金雕的腿上。
“去吧，右腿的信送给芙罗拉，左腿的信送给妮娅。最后一封信送给哈利。”
金雕用翅膀扇了一下德拉科后，很快从窗户飞出去。
“死鸟。”德拉科撇撇嘴咒骂了一声，“下次非得把你尾巴上的毛拽下来一根做成羽毛笔，天天用它写信让你送。”然后他重新坐下，开始写论文。
一直到中午，金雕才慢悠悠地飞回来，落在德拉科面前大摇大摆地走了一圈，一脚把德拉科的墨水瓶踢翻，然后快速地飞离案发现场。
德拉科气的大骂，他刚写完的魔药论文啊！
“马尔福家这该死的鸟就和它的主人一样！”斯内普看着满屋狼藉同样气的大骂。“妮娅，下楼吃饭！”
“好的爸爸！”妮娅在楼上喊到，她已经写了一早上作业了。为了有尽可能多的时间去究妈妈的手记，她不得不趁早写完这些令人讨厌的作业。
妮娅欢快地从楼梯上蹦蹦跳跳地下来，她终于可以暂时和那些讨厌鬼说拜拜了。
“慢一些，妮娅。”斯内普无可奈何地看着小姑娘蹦蹦跳跳，“楼梯太陡了，小心会摔下来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斯内普蹲下身子轻刮了一下妮娅的鼻头。”
妮娅皱了皱眉，“难道那个时候你不会接住我吗，爸爸？”她搂住斯内普的脖子。
“当然会，亲爱的。我永远会在下面接住你。”斯内普用额头轻轻碰着妮娅的额头。
父女两个互捧了一会，快凉了的饭菜终于被他们想起来了。
下午，斯内普带着妮娅熬制了一些基础的魔药。时间就这样飞快地流逝。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除了西里斯是不是趁斯内普出门时，偷偷带妮娅去麻瓜们的世界游玩一圈，妮娅就只待在家里研究研究茜塞莉亚的手记，和朋友们通通信，和亲爱的爸爸斯内普一起做些魔药。随着开学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哈利的生日也要到了。
妮娅读完哈利的来信，来到斯内普的书房门口，轻轻敲门。
“你知道的，妮娅，我的书房你随时可以进来。”斯内普的声音从屋里穿了出来。
妮娅无奈地笑了一下，“是的，我亲爱的爸爸。如果你能把这个该死的禁制解除了，我确实可以随意进出你的书房。”
早知道那个咒语会让她失去在三年级前随意进出斯内普书房的机会，她宁可当时和那个巨怪来场决斗，也绝不会使出那个咒语。
书房的门被一下打开，斯内普从中走了出来。
“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斯内普小姐。这事没得商量，真希望你还能记得你只是一个小宝宝，一个一年级的学生。”斯内普撇撇嘴嘴说。
“是啊，一个11岁的小宝宝。”妮娅也学着斯内普的样子撇撇嘴，”但真希望我亲爱的爸爸能知道西里斯已经开始教哈利骑那辆酷毙了的飞天摩托，而德拉科也开始阅读他们家的藏书了，你要知道我和他们可一般大。”
“但你是个女孩子，要是你妈妈知道我在你这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你这些不优雅的魔咒，她会很生气的。”斯内普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热茶，“‘粉身碎骨’难道还不够你用吗？”
妮娅无所谓地耸耸肩，“对了，过几天是哈利的生日，我可以明天去找他吗？莉莉来信说她和詹姆斯可想死我啦。”
斯内普有些欲言又止。自从去年万圣节在他们家喝酒后，詹姆斯说妮娅和哈利真是越看越般配，青梅竹马，不如趁早订下婚，好让他们好好培养感情后，他就怎么看哈利，怎么不顺眼。就那个既没有皮囊，也没有脑子，和巨怪的唯一区别就是个子太矮，平平无奇的哈利，詹姆斯是怎么背着良心说出那样的话？就算哈利是他儿子，他也不能说出这样的瞎话啊。
可妮娅也不能不和朋友接触。唉——罢了，就舍去他这个孤苦无依的老父亲吧，去找那个既没有皮囊，也没有脑子，和巨怪一样的哈利去吧，唉——
“爸爸？”妮娅嘟着嘴晃着斯内普的胳膊，“行不行嘛？”
“现在，上楼睡觉。”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你可别指望我明天早上会叫你起床，如果太迟了，可就不好上门打扰人家了。”
妮娅激动地抱住斯内普亲了一下，“晚安爸爸！”就飞快地跑上楼去。
斯内普偷偷笑了一下，又很快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小心一点，妮娅。你快把可怜的楼梯踩塌了，如果楼梯塌了，那可太可惜了。我也想带你去，可你必须得把楼梯修好不是？”
“晚安爸爸！我已经睡着啦！”妮娅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斯内普听到后无奈的笑了笑。
“早上好，莉莉！”妮娅一落地就扑到莉莉的怀里，“我想死你啦，莉莉。”
莉莉抱住妮娅狠狠亲了一口，“我也想死你了，妮娅宝贝。快进来，我早早就做好了草莓蛋糕，就等着你呢。哈利，不许偷吃！”
一大一小的身影匆忙进了屋。詹姆斯凭借身高优势一把搂住斯内普的肩膀，看着斯内普黑了一个度的脸，他得意地笑了笑，“亲爱的西弗勒斯，我和西里斯也想死了你了。快进来，他一会就到。”
斯内普转手用手肘撞在詹姆斯的胸口，詹姆斯顿时痛苦面具，斯内普嘲笑道：“别装了，一个傲罗队长会被我这些小伎俩打伤的话，你能活到现在也真算一个奇迹。”
詹姆斯又露出悲伤的表情，仿佛被朋友误解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晚上，莉莉端上最后一道奶油蘑菇汤时，桌上的男人们已经开始喝酒了。西里斯手里端着一杯酒，抱着斯内普，伤心地哭诉山谷下绿山墙酒馆的老板娘安妮小姐是多么的冷酷无情，不解风情。
“她宁可对着一个油头粉面的麻瓜笑的那么开心，也从不和我和颜悦色地说一句话。我笑的那么帅气，她居然问我是不是眼睛抽筋了，需不需要把我送到麻瓜的医院去。”西里斯把杯子狠狠地放在桌子上，”她的品味怎么这么俗气！”
“那你还去追求她？”斯内普一脸嫌弃地把西里斯推开，嘲讽道，“相信我，如果下次你去找她的时候，肯把你那件充满女人粉脂味和口红印的衣服换下来，我想她不会吝啬给一条傻狗一个微笑的。”
西里斯愤然离开斯内普，拿着酒杯转向詹姆斯。
“我的好兄弟，你一定会支持我的对吧？”
詹姆斯咳嗽了一声，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是啊是啊，西里斯。你就像我的亲兄弟一样，我一定会支持你勇敢追爱的。虽然西弗勒斯的话确实有点道理。”
西里斯伤心地变成一条大黑狗，趴在妮娅怀里嘤嘤嘤。
妮娅熟练地rua着狗毛，”她是个麻瓜吗？”
西里斯点点头。
“那她知道你是个巫师吗？”
西里斯又摇了摇头。
“那你什么时候告诉她你在追求她？”
西里斯又离开妮娅的怀抱变了回来，颓丧地坐在妮娅旁边，“追求她的人太多了，而且骚扰她的人也不少，就这段日子里，我已经替她收拾了不下二十个痴心妄想的麻瓜了。她居然和我说不要在她的店里打架！她居然把我和那群痴心妄想的麻瓜混为一谈！我是那样不务正业的人吗？”
西里斯越说越激动，妮娅看到莉莉居然盛了碗汤边喝边听，颇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莉莉偷偷趴在妮娅耳边说:“你不知道，当年上学时，西里斯每天收到的情书有一本魔法史那么厚，没想到现在西里斯居然要苦苦讨得一个女孩的芳心。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这要放在当年谁信呐。”
现在，可怜的哈利被迫听他的教父讲述他爱而不得的故事。而两位女士早已以女人的脸可经不过十二点为由，早早休息了。几位男士则是“自愿”听着西里斯曲折的求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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