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合适的商机
姜启凡来到步行街，现在六点钟，路上人特别的多，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姜启凡第一次感觉自己像活人，回来两天都没有好好的感受，每天都是两点一线，也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目标而努力。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人，真好。
来到记忆中步行街后巷的刘姐炒饭炒面，记得前一世初中三年基本上天天都来吃，读了高中就没怎么来过了。到了门口排着队，到了自己的时候。“小姜，你好久没来了啊，阿姨请你吃，还是老样子的炒面？”老板刘姐看到姜启凡来了后冲着他直笑道。
“刘姐，高中课程多，离这边有点远，所以来的少，以后有空会多来的。”
“你去找位子坐，一会给你端过来，我女儿成绩要是跟你这么好我就不愁了，我要开店，又没那么多精力管她，而且学习我也不懂，她今年也要高考，能考个大学我就心满意足了。”刘姐说完让姜启凡去坐。还没来得及回答，后面排队的人已经上来了，看着刘姐继续招呼，姜启凡拿着领餐牌找了个位置坐下。
“姜哥哥，给你炒面，你好久没来咯。”刘姐的女儿端着炒面过来。
“高中离的远了很少来这边了，听刘姐很担心你高考，232...这是我QQ，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加油哦。”
“好的，姜哥哥，谢谢你，我也希望能考个好大学，不过现在成绩感觉很难。”刘姐的女儿方萍虽然开心姜启凡能主动帮自己提高成绩，但是自己的能力在这，很没有自信。
“我到时候把一中的笔记还有重点给你，你好好看看，肯定有帮助。”
“谢谢姜哥哥，我先去忙了，晚上回家加你。”
“好的。”姜启凡说完看着眼前的炒面，真的好久没吃了，而且后世印象中初中毕业后就没有了交集。吃完饭跟刘姐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走了几步看到路边的奶茶店，炒栗店，小吃店，很多都在排队。姜启凡突然意识到低成本投入，并且不容易被人发现的生意，可以做门户网站，主营订单和外卖生意，现阶段这个生意还没有人操作，而且隐蔽。那首先要找个门面上的经营者。脑海中回忆起前世中大学毕业后认识的一个人，冯琪，前世中一个网络科技的码农，后来自己跟几个朋友的帮助开了个广告公司。现阶段应该还在网络科技公司，但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怎么能让他信任自己呢，还要好好筹划一下。如果顺利，在上大学前就能投入运营。想到这些看来周末要理一理思路，尽快跟冯琪对接上。只有尽快赚取第一桶金，后面才能利用自己重生的优势展开一些计划。
回到家中爸妈还没回来，打开电脑，登陆QQ。滴滴滴...滴滴滴...音响传来QQ消息的声音。点开消息，发现是周晗和方萍的添加好友的消息，还有班级群的消息，老牛他们的消息。添加上了周晗和方萍的好友。班级群里在讨论这次南方十校考的事，老牛在群里说着明天下午热身赛的事，姜启凡也没有回，准备下线去看书。滴滴滴...新的消息传来，点开消息。
“学长，你在线啊，刚收到你添加我的消息。”静听年华。姜启凡看了眼网名，这是周晗。
“刚到家，看到你的添加好友的消息。”
“学长，明天中午请我吃什么啊？”
“你学长是个穷人哟，打不了我的秋风哟，只能请你吃路边摊。”姜启凡开玩笑说道，毕竟自己现在还是个高三的学生，爸妈平时对自己也挺大方，但是每天也就给20块零花钱。
“我饭量很小的，能请我吃个冰激凌就更开心了。”
“好的，学长要看书了，明早我会准时到的。”姜启凡刚准备下线，滴滴滴...又有新的消息传来。点开一看，草莓，这是赵蕊。
“姜启凡，难得见你上线啊，被我逮到了。”
“刚准备下，上一会回几个消息。”
“那你一会要下咯？”
“恩，准备看书了，你不学习还在上网？”
“我就是在学习啊，家里人网上给我发的内部资料，我发给你啊。”赵蕊说完就开始传资料。姜启凡看到一份名称是京大附中内部资料的文件。虽然姜启凡认为自己并不是很需要，但是不想枉费赵蕊的好意，还是点了接收文件。
“谢谢你，赵蕊。”
“你这么客气干嘛，我也在努力，你想考哪个学校？”
“京都大学。”姜启凡觉得也没必要瞒着赵蕊，反正要不了多久都会知道的。
“京都大学？那可是华国第一学府啊，你有把握么？”赵蕊很惊讶，在她看来姜启凡虽然成绩比自己好不少，但是离京都大学还是有差距的。
“问题不大，还有接近3个月，努力学习，提升成绩，考试发挥稳定就行。”听到姜启凡的回答，赵蕊有点沉默，本来以为自己再努努力，争取跟姜启凡考一个学校，可是如果姜启凡目标是京都大学，那自己再努力也枉然啊，只能努力考上京都的其他学校了。
“那我也要努力。”
“恩，一起加油，我去看书了。”跟赵蕊聊完就下线了，回了房间已经九点了，今晚目标高二语文，精神力的提升也会让自己提高自己快速记忆。十点左右，爸妈回来了，并没有打扰姜启凡看书。两个小时后，高二的语文课本已经看完，闭眼内心温习一遍，一篇篇课文从脑海中闪过，就跟电脑一样。姜启凡叹了口气，前世如果有这么牛的记忆力，也许不会一直想着平凡普通的过一生。看了一眼天书。
天书一
气血力1.27
精神力1.37（+）
空间14100
姜启凡意识没有离开空间，因为昨晚发现在空间内睡觉很舒服，也可以秒入睡。刚进入睡眠，精神力瞬间补满。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准时起床，按照计划依然去体育场，没看到赵蕊，心里想着这丫头肯定坚持不了，可当自己气喘吁吁地做完8组曲臂撑，还在开心又有突破的时候，见到赵蕊拿着一个形状像熊猫的可爱杯子递给自己。
“给，我问了营养师，说运动过程中吃香蕉比较好，我想扎成汁喝起来更方便。”
“谢谢啊，我以为你不来了呢。”姜启凡接过熊猫杯子，毕竟赵蕊特意准备的，她也只是个17.8岁的小女孩，直接拒绝确实不太好。
“你现在总是这么客气，你练你的。走的时候叫我就行。”
“好。”姜启凡开始了跑步，昨天跑了五公里，今天目标8公里。三十分钟后全身酸胀的姜启凡慢慢走到旁边的台阶，在赵蕊旁边坐下，接过赵蕊递来的巧克力吃了起来。
“赵蕊，你对我这么好，可是你知道我们还太小，未来很多不确定因素，我不想你受伤。”姜启凡实在忍不住就对赵蕊劝慰到。
“我其实也没想那么久远，以前我俩感觉挺好的，最近这几天我觉得你有变化，距离越来越远，但是你是在往前跑，我落在了后面，我只想自己更努力，变得更优秀一点，能和你肩并肩的一起前行就行。”赵蕊的一番话让姜启凡很诧异，因为比想象中更加成熟，或许前一世幼稚的是自己吧。
“那我们就顺其自然，交给时间，我们一起努力先参加完高考。”姜启凡的内心有所松动。
“好，那我也定好京都大学的目的，如果考不上京都大学，我的目标是京都传媒。”
“一起努力，学习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就说。”既然顺其自然，姜启凡也就不排斥跟赵蕊的接触。
“那周末我们的学习讨论你来不？”
“这周真不行，这样吧，等运动会结束后我们定个计划，毕竟你是文科，语数外这三门我可以给你一点我的心得，也可以一起复习。”听到姜启凡这么说，赵蕊长开了殷桃小口，瞪大了眼睛看着姜启凡，幸福来得太突然。姜启凡说完站起了身，叫着赵蕊一起出了体育场。
“一起吃早饭么？”赵蕊跟着姜启凡走到体育场门口。
“以后可以，今天不行，还没跟家里说今天早饭不在家吃。”
“明天早上呢，你还来锻炼不，一起吃早饭？”赵蕊有些期待。
“可以，没问题，我跟家里说明早在外面吃。”姜启凡爽快的答应。
分开后姜启凡回到家，吃完早饭进入天书空间。
天书一
气血力1.4
精神力1.48
空间14800
明显的增长也没法让现在的姜启凡有所兴奋，已经回来的第三天了，虽然跟前两天比提升明显，但姜启凡觉得还是太慢了。意识离开空间，打开高二数学课本，打算十点半之前把看完，然后去星韵大厦。
十一点准时到达星韵大厦，准备上楼，在电梯口被保安拦住。“先生，请刷门禁卡。您乘坐电梯也需要刷卡的。”正思忖如何上楼的时候，看到穿着牛仔背带裤，扎着马尾辫的周晗一蹦一跳的跑来。
“学长，我来接你，刚下课，没想到你已经到了。”
“刚到，还想着怎么上去呢，你就来了。”姜启凡满脸笑意的看着这个小丫头，姜启凡是独生子，看着这个如同妹妹的小丫头，心里也是满心欢喜。周晗突然挽住姜启凡的胳膊刷卡进了电梯，按下了16楼。电梯门打开，看着金碧辉煌的长廊，走进需要指纹才能进入的大厅，姜启凡心中若有所思，或许之前还是小看了周晗的家境，这不是普通能上钢琴私教课的地方。忍住好奇，被周晗挽着穿过长廊，余光看见长廊侧面的酒柜，这应该是品酒的地方，继续往里面走，又经过一个大厅，有数个卡座，这可能是就餐的地方，又路过了几个房间后最里面一间屋，进门之后靠窗边斜摆着一架钢琴。被周晗拉着坐在钢琴前。“学长，你有没有钢琴基础？”
“这个真没有，周老师，你怎么教我怎么学。”
听到周老师的周晗咯咯的笑。“学长别笑话我了，我哪能是什么老师。我从头开始教你。”
“恩，那就定一个小时，然后我请你吃饭。”
“学长还记得啊，中午不用出去吃了，就在这吃吧，然后下楼你请我吃个冰激凌就行。”周晗笑嘻嘻的说。
“这怎么好意思。。。而且这学钢琴也不是一两次的。”姜启凡没有直接表达自己对这个地方的困惑，等着周晗自己说。
“没事的，学长。这里吃饭又不用花钱，一会我给你一张卡，下次来你直接刷卡上来。”周晗起身打开了钢琴旁边的门，这应该是最后的房间了，姜启凡瞄到粉色的墙纸，跟外面的装修风格完全不同，看起来像是卧室，难道周晗住这里？疑惑间周晗出来了递给姜启凡一张门禁卡。姜启凡瞬间无语，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单纯。。。这么不排外么，这才见过几面啊，不是真的是一见钟情吧。揣着心中的疑惑接过了卡，因为确实后面要常来，自己又没有手机，确实不方便，既然小丫头都这么大大方方，自己这个心理年纪35岁的老男人又怎么会扭扭捏捏。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周晗惊讶的看着姜启凡，“学长你学习能力好强啊，本来我以为光教你认键记键就要一小时，没想到你还学会了识谱，太厉害了。”
“还好吧，我记忆力比较好。后面课程怎么安排，周老师。”
“学长，能不能别叫我周老师，你就叫我小晗就行，我们去餐厅吃饭吧，学长有时间我都行的。”周晗挽着姜启凡往外面走去。
“行，小晗。那周一到周五中午我不耽误你练琴，你练完了我在旁边听着看着，然后再教我半小时，周六周日还是这个时间？”
“听学长的，我有时间的。”说话间找了卡座刚坐下，就见一个约50岁左右的男子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季叔，这是我学长，我给了他门禁卡，以后他可以自己过来。学长，这是季叔，下次你要过来直接找他就行。”周晗对中年男子说道。被唤为季叔的男子回答道：“好的，小姐。”说完从餐车上开始上餐，姜启凡在季叔上餐靠近自己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气血翻涌强烈，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心中静下来，压抑自己的气血翻涌，没有抬头看季叔，怕引起关注。季叔也很诧异，因为他感觉刚才靠近这个小男孩的时候有种异样，但是看小男孩没啥举动，可能是自己感觉错了，或者只是年轻气盛的小孩子，应该不属于自己这类人，不过跟小姐走得这么近，还是要关注一下，如果有什么麻烦还是提早做准备。季叔并不知道姜启凡此时的慌张，因为感觉自己的秘密被人窥视，但是他又有点兴奋，或许可以找到同类人，只是自己应该保持低调，免得被人当小白鼠。吃完饭，周晗挽着姜启凡下楼，姜启凡也给周晗买了肯德基的冰激凌，看着满脸笑意的周晗，姜启凡觉得这个小丫头真的容易满足，这个年代陵城这个城市还没有哈根达斯，DQ之类的，但看这个小丫头的条件没想到一个肯德基的冰激凌就这么开心。
“学长下午打算干什么，马上高考了，是不是要回去看书？”此刻的周晗一手挽着姜启凡，一手拿着冰激凌一边舔着一边说着。
“下午打算去一趟市图书馆，去找些资料，可能再去见个朋友。”
“那下午我没什么事，可以跟你一起去图书馆么？”每次看着周晗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姜启凡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而且中午季叔的事让自己留了个心眼，也想侧面问问周晗。“行，可以的，那就一起。”
姜启凡带着周晗来到是图书馆，因为学校统一办的身份证还没有下来，两个人都没身份证，交了押金只要不外借是免费看书的。二楼的左侧图书室是少儿区，右侧是成年区。三楼还有较为专业的分区，比如文学类，理工类。姜启凡走向成年区，门口的阿姨说了句：“少儿区在对面，这边是成人区。”
“阿姨，没有弄错，我先在这边看看。”进入图书室，没有几个人。姜启凡悄声对周晗说：“我们自己随便看看，在那儿的阅览区找个位置。”说话间来到书柜前。姜启凡也不确定自己要查什么看什么，从书柜侧面看图书分类，看有没有什么书籍是能刺激精神力的，还是只是单纯的阅读缓慢增加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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