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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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做了好多个梦,我梦见你没死,我们一起好好的,这十几年我都在做梦,可惜你很少出现在我梦里,现在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一碗药打碎,另一碗药接憧而来。
若华终究是抵不过连泽的力气,药汁眼见就要凑到自己面前来了。
“你要是敢这样做,我肯定将你挫骨扬灰。”
若华放着狠话。
连泽根本不在乎,“你不会的。”
他的阿华当初这么在乎自己,怎么可能将自己挫骨扬灰呢?
若华伸腿,使劲踢开了连泽,连泽一个不稳踉跄了几步,手里的药一滴不剩的撒了出去。
就在此时,若华伸手就把桌子上的药碗全部掀翻。
这下,终于没了药。
连泽看着翻在地上的药碗,脸色一变再变。
“这孽种有这么重要吗?”
他不明白,阿华怎么能成为别人的呢?
阿华一直该是自己的。
若华怒道:“这可不是孽种,这是我跟我郎君的孩子,你要是再敢动她,小心我跟你拼命。”
连泽听到那一声郎君,眼里变了变。
他恨自己明明之前早已经起疑了,却还迟钝的没有发现,以至于她成了别人的。
“你的郎君只能是我,你以前明明说过想嫁给我的,阿华,你怎么能背弃承诺呢?”
连泽抓着若华的肩膀摇晃。
若华手指甲戳进连泽手臂的肉里。
指甲里的毒药还是太少了,不然早就见效了。
现在就是要耗时间了。
“明明是你先背弃承诺,你们连家背弃了沈家,为了前途无量,踩着我们沈家的尸体上去,你们这样的人,配根别人说承诺?”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连泽摇摇头,他想要解释,可这根本无法解释。
因为,这是事实,连家确实踩着沈家的尸体上去的。
“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吧!”
“你在做梦!我都死过一次了,被你亲手射杀而死,面对你这样都仇人,就算是千刀万剐也无法让我心中的愤懑消散。”
有些恶话一旦说出来,与想象中的相差很大。
连泽不想再听下去了,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插在自己心上。
他的阿华这样爱自己,会想明白的,她如今只是太恨了。
有多恨,就有多爱。
阿华是爱自己的。
连泽如此想。
只是,他这个想法,着实恶心到了若华。
“怎么?不敢听了?这点话都受不了,还盼着我原谅你?做梦。”
若华企图挑衅他,必须要拖延时间,毒效快要发作了。
连泽自然知道她的想法,“别白费力气了,你好好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能去!”
他三两步的走了。
若华只觉得有些前功尽弃。
地下室里的门再次阴暗了,只有若华一人待在里面。
这个连泽,十几年了,倒是练就了一身不要脸的秉性。
面对自己的这种挑衅都能忍,她着实有些佩服了。
…
连泽走出石室后,脸上忽然泛紫,看来是药效发作了。
他脸上刚才被抓的痕迹显现出来,学琳琳的显得狰狞。
手上也是火辣辣的感觉。
连泽并没有生气,这也是他该受的,一个罪人要赎罪,自然要有诚心。
相比于她一声不吭的对自己,他还是更愿意若华打他骂他。
这样他心里还要好受一些的。
冷风呼呼的吹在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得到了抑制,连泽迎着风一步步前些。
只是还没走两步,人就猛的倒下了。
他还有意识,只是想要躺着。
太累了,躺一会吧!
夜黑风高的时日,没有月亮出现,连泽看着上边黑压压的天空,一如他如今的心。
这边并不是没人来,这地下的石室缺只有他知晓方位,所以他不担心被发现。
周围响起来了脚步声,连泽闭着眼睛,没心思知晓是谁。
他太累了,需要睡一觉。
来人是许四娘。
许四娘跟丫鬟提着灯笼,远远看见地上四横大倒的躺了一个人。
丫鬟有些慌:“少夫人,咱们不如别上前了吧!”
多危险啊!
许四娘却步担心,因为她知道,躺着的那人是连泽。
她对连泽心心念念了十几年,自然如何都认得出来。
她上前去,查看连泽,发现他脸上红红的几个爪痕,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
这样挂在脸上,到底有些难看的。
“少夫人,怎么是大人?”
许四娘今天来,是想找一找地下室的方位的,她无意间知晓这边有一个地下室。
好奇心驱使下,她就想来瞧一瞧。
连泽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只是如今看来不能查了,连泽这伤口溃烂的情形,肯定是中毒了。
“叫几个护卫来,把大人抬进房里,再去请个厉害的大夫来。”许四娘稳稳的吩咐着。
“是!”丫鬟立马下去了。
连泽躺在地上,许四娘蹲下身来,靠近了嗅了嗅,看着连泽一起一伏的心脏处,随后鼻尖有着浅浅淡淡的气息。
这气息,是女子的没错了。
而且,有些熟悉啊!
许四娘觉得自己肯定在哪里闻过的。
连泽在中毒时肯定跟女人发生来冲突,所以,着地下室里关着个女人?
这女人看来不是很情愿啊!
许四娘脸上带着蔑笑。
连泽这是在偷腥?
没必要吧?
偷腥她根本也管不到。
那是为何把这个女人关起来见不得光呢?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了,那就是这个女人身份不一般。
会是谁呢?需要被连泽这样金屋藏娇?
许四娘起身,在四周查看了一下,没什么发现。
没一会儿,两个护卫就出现了,抬着连泽就往屋里去了。
许四娘跟着,大夫也很快来了,为连泽把了把脉,随后松了口气。
“大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
大夫如此道。
许四娘有些质疑:“他身上那伤,明显就是中毒了吧?”
大夫道:“确实是!但是大人自己把毒逼了出来的。”
许四娘明白过来,看来连泽也知道自己中毒了啊!
这女人可真是狠,连泽也真是包庇这女人。
许四娘看着大夫开药,丫鬟们抓药回来,随后熬药喝药。
她全程都在旁边看着的,没有动手。
就如一个旁观者。
等这一切完了后,丫鬟们都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了许四娘和连泽二人。
许四娘走到了窗边站着,夜色渐渐起了雾气,天空黑压压的云层终于化为雨水掉落下来。
天越来越冷了啊!
…
下起了雨,地下室变得潮湿了,冷气侵袭而来。
若华坐在床边,盖好了被子。
这里还好构造严密,不会浸水。
若华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都一天没吃饭了,这个连泽。
她在心里把这人骂了上千遍了。
肚子虽然饿,但还是能忍的。
毕竟也不是没饿过,就是怕肚子里这个宝宝受不住。
“孩子,坚持住啊!你爹肯定很快就来就咱两了。”
若华摸着肚子,浅浅的睡去了。
…
京城街道里,雨水淅淅沥沥的下着。
魏颢在京城里找了三日了,三日都没有结果。
他急坏了,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大人,您先回去吧,我们来找就行了。”
属下劝他。
魏颢摇头,“继续。”
他不守着,自然不放心的。
足足三日,京城都翻遍了,海翻不出来。
大街小巷都知晓了官府在找人,连带着官员们也知道了李家九姑娘消失的事情。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雨水还是淅淅沥沥的下。
就因为这事,陛下还没心思册封功臣了。
着可真是让人急啊。
“这李家丢了个姑娘,咱们就一直这样等着?”
“就是,难道人一直找不到,陛下就一直不册封咱们了?”
“不至于吧!肯定找得到的。”
“说不定就是萧家人寻仇呢!”
“……”
港下朝堂,官员们打着伞在雨里隔空喊话。
这可真是让人愁啊!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地里作妖。
“对了,你们听说连家的事了吗?”
“早听说了,如今连家可真是乱啊!”
“这连泽都称病多少天没上朝了?”
“不是称病,是真病了。”
“谁知道是不是真病。”
“头上戴了定绿油油的帽子了,怎么会不病的?”
“……”
官员们呵呵笑了起来,对此也只是当一个笑谈。
…
…
街道里,魏颢冒着雨还在巡逻。
有一丝的希望他就不会放弃的。
这两日天气阴沉,咳嗽发烧的人不少,药店里病人不少。
官差站在门外,开始询问了。
近来可有什么可疑都人来抓药?或者什么奇怪的病人?
面对官差这样询问,大夫有些愣。
什么奇怪的人?
要说奇怪,还真有一个。
“连家有人来抓过堕胎药!”大夫脱口而出,这两日这话题他没少说过。
“这算什么奇怪的!”官差有些无语了,堕胎药能什么奇怪?
大夫小声咳嗽解释:“连家那位可是个没有种的人啊!”
官差明白过来。
“说不定是哪个小妾红杏出墙了。”大夫这样道。
官差这两日东跑跑西跑跑也累了,这事自然当个八卦笑笑。
如今的连家可今非昔比了,这个时候这连大人竟然还被戴了个绿帽子,这着实让人好笑啊!
官差查完,外边有人叫了,官差出去了。
魏颢在外边整顿了人继续查案。
刚才听过这个八卦的官差开始跟另一个人传话了,一个传一个,竟然都哈哈笑了起来。
魏颢在前边听到这笑声,严厉呵斥了,“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大家一起听一听?”
差兵们自然知道魏颢丢了老婆带着气,不敢多说什么。
魏颢指了一个人出来,“你!说说。”
那差兵有些愣。
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什么。
不过是个八卦嘛!
“是连家的事!”差兵弱弱提了句。
“连家什么事?”魏颢想起连家,忽然想起来,这一家人好像被忽略了。
“连家那位大公子被戴了绿帽子,有小厮去药店抓了堕胎药。”
差兵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魏颢听了这话,忽然被什么穿击了一般,猛的转头吩咐:“跟着我去连府搜人。”
连家还没被搜查到呢!
毕竟京城要搜查起来也不是件小事。
而且这事不能搞得人心惶惶,搜查的除了京兆尹就是家里的家丁护卫。
差兵们一听去连家,都有些愣了。
怎么去连家了?
他们不过是讲了个八卦啊?
难道大人怀疑连家藏了人?
…
连府。
连泽刚刚睡醒,天色已经大亮到了午时了。
他急急的起身来,吩咐人准备吃食。
“去备谢热粥清淡小菜,准备两份装起来。”
“是!”
在连泽身边伺候的都是小厮,没有丫鬟,小厮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准备两份?还装起来呢?
这叫小厮不解。
连泽走到镜子旁,里边呈现出几道结痂的疤痕,很明显。
他算是破相了,但是连泽不在乎。
没一会儿,小厮就备好了饭菜端来上来。
连泽提着饭盒出门,来到了石室里。
若华正睡在床上呢!又饿又冷不想动。
连泽来时已经打扮好了,除了脸上的疤痕,看上去还是个谦谦君子。
“起来吃点东西。”
连泽温声叫她。
若华也没拒绝,直接起身冷不伶仃的走到桌边。
现在特殊时期,不能太作了,体力要紧。
她略有警惕,生怕这人下毒。
连泽带的是两人份,他就坐在若华对面,两碗粥被连泽盛了起来,一碗推到了若华的面前。
若华没动。
热粥还冒着热气的。
连泽道:“放心,我没下毒的。”
若华挑眉,依旧没动,谁知道这人有没有下毒。
连泽见她不信,直接以身作则,自己率先喝了起来。
若华见他吃了,才小心翼翼的拿起勺子小口抿了一口,确定没有毒才开始吃。
这个时候必须谨慎些,谁知道面前这人安没安好心的。
二人静静的,各自吃着各自的粥,没怎么说话。
连泽吃到一半,问:“你很想生这个孩子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话,若华选择沉默,她不需要跟这种人多费口舌。
连泽见她沉默,继续道:“我可以让你生下来,只要你一直待在我身边就行了,往后咱们可以一起养这个孩子,我也保证把她当自己的孩子对待好不好?”
若华听了这话,挑眉了。
“你要当哥便宜爹?”
这话可说得不客气,便宜爹,这是对男人的讽刺。
连泽脸上变了变,没再说话了。
若华哼笑:“别做梦了,就算你愿意当便宜爹,我还不乐意我的孩子交仇人爹呢!”
听到这句话,连泽手上握紧了拳头。
他都这样退步了,为何还是不能挽回她的心。
“到底要如何?如何你才能继续待在我身边。”
“别想了,我无时无刻没有一刻是想待在你身边的,我见到你我就恶心,恶心得想吐。”
连泽脸上变得阴沉,面前的女子不仅变了容貌,也变了脾气。
以前,她从来没有对自己恶语相向过的。
但现在随随便便都一句话就是恶语相向。
两个人吃完了饭,连泽在石室里站了会,随后出去了。
才刚没走几步,就听见前边一阵吵闹声传来,听着声音,好像是差兵。
他知道,魏颢这几日都在找若华。
他不服气,凭什么?
他认识若华的时候,魏颢这小子还没出生呢!
所以,凭什么若华会看上这个人的?
连泽三两步走了过去,与带着门闯进来的魏颢撞了个正着。
连泽看着魏颢,魏颢亦然看着连泽。
两个男人的眼神间自然能看出点事来的。
连泽率先开口,“魏大人这般带着人来搜查我府上,怕是很不妥吧?”
魏颢懒得跟连泽多说,直接掠过他,往他身后走了过去。
若华一定是在这里的,他敢肯定。
可再往那边走,是个花园,平平无奇的。
连泽走了过来,“魏大人,我现在好歹还是朝廷官员,你这般做事,未免欺人太甚了。”
魏颢斜视他一眼,“可能过几天你就不是了。”
这话说得狂妄,也是在打连泽的脸。
连泽也并没有动怒,反而道:“魏大人,你这话未免说得太早了,我是不是官还是陛下说了算,陛下如今还没说话,我就还是朝廷之臣,魏大人如此说,莫非是比陛下还大?”
这是在绕魏颢。
魏颢懒得动嘴皮子。
“你知道我在找谁,视相的把人交出来。”魏颢一把大刀架在了连泽脖子上。
连泽还是没有一丝动容,“我自然知道你在找谁,这几日这么大动静,谁不知道你在找内妻李氏,可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在我这里?魏大人你无缘无故这般动作,我可以上奏参你一本的。”
“那你倒是上奏参啊!”
魏颢的刀再进了一点,直接割破了连泽脖子上的皮。
连泽还是没有松口,他料定魏颢不会下手。
魏颢身边的属下立马过来拦住了魏颢,这个时候,要是出事了,上奏上去还是陛下难做。
魏颢的刀收了,随后人在连府搜查了一番,结果是一无所获。
连泽上前:“魏大人,人已经搜了,既然没有搜到,你们可以走了吗?”
魏颢没有搜到人,自然不会罢休的。
“吩咐下去,给我叫,叫李若华三个字。”
他不信了,肯定在这里的。
士兵们互相望了望,不知道怎么叫出口。
这是大人内人的名字,能直接叫吗?
“李若华!给我叫!再去搜查一次,没一个地方给我留久些,叫几声再走。”
魏颢再说一声。
随后,士兵们一一再去搜查了。
连家这次简直就如炒家了一般。
连夫人和许四娘搀扶着走过来。
连夫人自然是有些怕的,如今连家水深火热了,炒家她也能预料到。
但现在好像不是,好像是来找什么人的。
“放肆,陛下一日没有废相,这里就还是丞相府,岂由你们在这里放肆!”
连夫人很是生气。
但是一个妇人的话,根本没有威慑力,他们依旧听魏颢的话。
“李若华——”
“李若华——”
“……”
连府一片嘈杂,哪里都能听到这个名字。
许四娘站在一旁绞着帕子,终于知道这地下关着的是谁了。
原来是李若华。
真是好笑啊!
原本以为连泽对这李若华没什么心思,没想到连家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金屋藏娇。
这一个不小心被查出来是要被砍头的。
李若华如今的身价不一般了,说不定就要被封公主了。
朝堂之上就是因为这个李若华,官员们现在还没被晋封呢!
她看向连泽,眼里全是气。
一声声都呼喊让地下的若华听见了。
若华知道,魏颢肯定来了。
有人来找自己了吗?
若华来到石门边上,果然听得更清楚了。
魏颢就在上边。
“魏颢?魏颢,我在这里!”
她拍了拍是门,却依旧没有什么动静。
外边的人听不到她的声音。
若华手上都拍痛了,不行,时间不等人,要是还没人来救自己,就真没救了。
她端起凳子,使劲往石门上敲,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敲了好几声,外边的人还是没有反应。
但她没有放弃。
上边,连泽嘴角勾起,询问魏颢,“魏大人?你既然带兵来我家里,如今人没找到,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魏颢懒得理他,“找不找到不是你说了算的,这人不找到我也是不走了。”
“岂有此理!”连泽怒了,“去,把京兆尹府请来,怎么说我现在还是朝廷命官,怎么?你们魏家人敢无视朝法?”
连家的护卫出去找人了,魏颢也一点不怕的。
没找到他要找的人,他自然不会罢休。
人还在分散的找,士兵们都找了不下三遍了,有人早找到了,他们有些没有耐心了。
魏颢静静的查看四周,这里很空旷,没种什么树木,只有一些浅浅的花草,这很不和逻辑。
这么空旷都地方,不种点树着实有些可惜的。
那么……
他看了看脚下。
“安静!”
他出声制止士兵的呼喊。
魏颢趴在地上静静的听着,连泽忽然有些变脸了。
“怎么?魏大人还觉得我地下藏人了?”
“也不是不可以。”
魏颢直接发令了:“给我挖下去!”
“谁敢!”连泽大吼一声,“我连府可不是你们随便能撒野的地方。”
连府的护卫兵将也不是吃素的,抄起家伙就开始要动手了。
两方人僵持不下。
魏颢显然是无理的一方,无缘无故搜查一番已经够冒犯了,再要挖人家的房子,这更让人觉得冒犯了。
任谁也忍受不了。
魏颢是不挖不可了。
他被士兵围住保护着,魏颢直接抓过铲子来,开始挖了。
连泽上前来要阻止,却被士兵拦住了。
“给我动手!我看谁敢动我连府。”
连泽的话一开口,护卫们抄起了刀剑,冷光倾泻而出。
连夫人许四娘一些姨娘丫鬟门都躲得远远的,这样的场面她们帮不上忙。
两方人刚要动手,却忽然被门口的声音呵住了。
“莫动手!”
京兆尹来了。
这是京城,两家人私自动起手来,可是大事。
这事上奏了,他是要背问责的。
连泽看向京兆尹:“大人,魏大人带着你们京兆尹的兵私自闯进我府,可是你授意的?”
京兆尹咳嗽一声,这样大的锅他可不背。
“连大人,京兆尹的兵只是例行公事搜查而已。”
这样解释,差不多直接甩锅了。
“例行搜查?如今搜查完了为大人还想撬了我连府,可有这个道理的?”
连泽直接把矛头指向了魏颢。
魏颢也一点不怕。
“大人,您来听听,这下边就是有声音,下边肯定有一个暗室,里边有人在砸门。”
京兆尹听着魏颢的解释,自然有些惊讶。
他确实是想讨好新帝,可是也不能太过于得罪了别人的。
京兆尹俯身在地上听着,听了许久,也没听出个什么名堂来。
所以,不是睡都能像魏颢一般有洞察力的。
京兆尹面色为难。
连泽看向京兆尹再道:“魏大人如此无理取闹,大人觉得该如何办?”
京兆尹看向魏颢,“这……魏大人……要不……”
走了?
这都搜成这样了,再搜可就不大好看了。
“不行!不把这里撬开我不会走的。”
京兆尹看着魏颢这样执着,觉得他有些魔怔了。
魏颢抬头对着京兆尹道:“大人,把这里撬开,若没人,我自会向陛下向连大人请罪的,若有人……”
他看向连泽,“总之,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都地方!”
这话也是说给京兆尹听的。
京兆尹忽然想了起来,这可是要封公主的人啊!这要是找到了,就是大功,找不到…也得继续找。
就算现在找不到,也有魏颢背锅。
没有什么大碍的。
京兆尹下了决心:“好!带人进来,给我挖!”
连泽的意见已经没有被征询了。
他的意见无关紧要。
连泽变了变脸。
若真挖了出来,人就被发现了。
“不准挖!谁敢动!”连泽站在中间,不走开。
可他一个人,哪里抵得过这么多人。
家里的护卫也不敢真跟官府动手,关键是人家人多势众。
“连大人,您站一边去,要是真冤枉了您,我们自会给你赔罪的。”京兆尹说着和善的话。
连泽被拉开了。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连家已经势弱,根本不足为惧。
然而现在,连着也是无能为力的。
花园里呗一点点挖开了,魏颢心里急迫,也在挖。
没一会,终于挖出来了。
石室显露出来了一角。
魏颢看着这石室,看着挺坚固的。
若是强行敲碎,怕是里边的人有些危险的。
魏颢直接跑过去抓起连泽的衣领,“把门给我打开。”
连泽一点夜不怕魏颢的威胁。
“什么门,我不知道,这宅子更换了多少主人,谁知道是哪个朝代遗留下来的?”
连泽继续嘴硬,反正没找到人,他就没罪。
如今这石室打不开,也不知道里边有没有人。
许四娘站在一旁,看着那石室显露,心里沉了沉。
完了,连家要完了。
本来就要完了,如今却直接给了人把柄了。
京兆尹看见那石室也是有些惊奇的。
“连大人,你在这府里住了有几十年了,肯定知道这机关的,若里边没人,你就打开自证清白,也好让我们办案啊!”
连泽压根不听京兆尹的鬼话。
不开就是不开,说什么也不开的。
魏颢直接在连泽脸上打了一拳,“你还是个男人吗?绑架一个女人?你以为你是谁?能随便左右人的意愿?”
连泽擦了擦嘴角的血倒在地上。
他对着魏颢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这样,他跟着她一起死吧,也是很好的结局了。
魏颢上前去轮起拳头在连泽身上就是一顿打。
连泽也不躲开。
周围的人都看着,没有要拦的意思。
连夫人也因为害怕没有要上前去。
许四娘看着连泽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心里不忍了,“别打了,别打了。”
她冲了过来拉住魏颢。
魏颢一把甩开她。
许四娘直接喊:“我知道怎么打开石室!”
这一声喊,让魏颢停住了拳头,回头看向许四娘。
“你知道?”
“是!我知道!”
许四娘点头。
魏颢走到她面前,“打开吧!”
“不准!你敢!”连泽警告她。
许四娘不能看着连泽死。
“我要是打开了这石室,你放了他,让他活着!”
这是许四娘对着魏颢提的要求。
魏颢自然不能答应。
许四娘也坚定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魏颢怒了,“我这人最讨厌威胁了。”
“但你最在意里边的那个人不是吗?”许四娘从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里看得出来。
这个男人对里面的女人是极为在乎的。
这是她在连泽身上所一直渴求的东西,可惜连泽身上的这东西从来不属于自己。
许四娘说中了魏颢的心思,魏颢想了想,只能点头了,“开吧,你开了,我不要他的命就是了。”
这个女人,比起连泽这个废物强多了,值得魏颢所敬佩的。
许四娘得了这个承诺,点点头:“你要记得你的话,除了你,其他人也不能要他的命,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魏颢怒道:“我又不是他的护卫,我只能保证让这次保她的命,至于以后,我不管!”
“好!”
许四娘走了过去,在一株栀子花旁边停下了。
她刨了刨土,从里边端起了这栀子花盆,忽然,石门大开了。
魏颢看着这大开的石门,第一个冲了进去。
若华在里边用板凳已经敲累了,她就坐在门边休息了会儿。
一束光照了进来,她闭眼片刻,再睁眼大时候,魏颢竟然已经在她面前了。
“魏颢?你来了!”
魏颢认真的点头,“是!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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