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翁金阔的孽
“刁朗,吻我…”冷沉情动之时朝刁朗要求道,他的手,也越发的温柔,早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怕弄疼刁朗。
刁朗忍着强烈的快感,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他知道,要是配合他的话,兴许能快点结束,刁朗是真的不想被别人发现这洗手间里正在上演的密事,他双手搭在冷沉的肩膀上,很乖的,在正在沉醉的冷沉唇上,落下一吻。
冷沉被刁朗的这个吻,惊到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刁朗主动的样子,顿时心里变得软了起来,连刚才的那股气,都变得淡了很多。
“会疼吗?”冷沉一边动作着,一边低下头在刁朗的颈窝间吻着,蹭着。
“…”刁朗没有回答,自从和冷沉相处以来,他好像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的感受,连刁朗自己都说不清楚,此时的他,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过,这次和那回在【度美酒店】的突袭比起来,好像要好很多。
刁朗为了让自己保持平衡,双臂勾住冷沉的脖子,但他的这个动作,却显得更加妖娆妩媚,让冷沉欲罢不能。
“小花兽…别背叛我…我…恨不得死在你…”
…
就在冷沉刚达到高峰后,想抱着刁朗温存一会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混杂着几个人的说话声,
“这门怎么打不开啊?”
“什么人在里面?”
“不知道…”
“刚才有个顾客说要去个安静点的洗手间,就让他到这里来了…”说这话的,刁朗能猜到,应该就是刚才告诉自己路的那个侍应生。
“把门打开。”这句话,绝对不是侍应生说的,也不是这个会场管理人员说的…
突然的状况,把刁朗吓坏了,他马上要从洗手台上下来,但这个动作却需要先把冷沉给推开。冷沉知道,他的小花兽从来不会这么推开自己,便把所有的怒气都责怪到了门外人的身上。
门外的敲门声不止,好像能听出来,又来了几个人,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刁朗更害怕了,他慌忙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但因为刚才被冷沉把衣物弄得很乱,所以整理起来都有些麻烦。
就在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冷沉黑眸一暗,他知道刁朗的衣服很乱,便转过身帮他整理着,当确定了刁朗现在的状况“安全”了,这才转过身,面对身后门外的人。
开门的侍应生和管理人员,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便很识趣的往一旁离开,因为对他们来说,只要把门打开,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接着,该来的人,还是来了。
洗手间的灯光不算亮,刁朗躲在冷沉的背后,来人很难看清楚刁朗的长相,而冷沉则是很礼貌但却没什么感情的说道,
“翁叔。”
“嗯。”翁金阔一副为官为宦的架势,淡淡的答应了一声。
不过,翁金阔此时最感兴趣的,是冷沉背后的那个人,因为从他的这个角度,能看到镜子里映出刁朗的背影。
倒是有那么点风骚。
原来,小薇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就是现在冷沉身边的这个…
因为这个后门的洗手间,鲜少有人来,所以侍应生只是把这里的灯光开得很暗,只要能看到路就行,而刁朗刚才来的时候,也只是想安静一会,更是没把灯光开大,所以,现在整个空间里的亮度,也就是夜.总.会包间里的程度。
翁金阔为了看得更清晰些,便走得很近,当他的脚步停在了刁朗的眼下时,刁朗微微一怔,不等他反应过劲,就觉得一侧脸颊上,被扇过来一个温热的大掌,然后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当翁金阔不解气,抄起一旁的洗手液继续要朝刁朗的头上砸过去的时候,刁朗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因为刚才的那一巴掌来的太快,冷沉没有预料到,但这一洗手液的砸去,被刁朗闪过,冷沉也跟着把刁朗再次的给挡在了身后。
小薇,是翁金阔这辈子唯一的女儿,当他知道,女儿因为这个男.娼而头疼难过的时候,他这个做父亲的,比女儿更痛苦,作为一个长辈或者说作为一个市领导不该这么对一个平民出手,但他真的无法控制女儿受委屈,而坐视不管。
“翁叔…”冷沉感到很无奈,面对长辈又不能太过火,只能这么提醒着他。
冷沉把刁朗给拉到自己身后的时候,同时也把那误砸到另一个水池的洗手液给归置到了原位。
翁金阔见冷沉这么护着身后的人,便直接说道,
“你有没有父亲,上没上过幼儿园?有没有人教导过你,别人的东西不可以碰,别人的事情不能随意插手?”翁金阔说完,把视线从冷沉的身后转移到了冷沉的身上,继续说道,
“小薇哪里对不起你?你就这么对她?”
冷沉把视线放到翁金阔的手上,然后又看了看那个装满洗手液的瓶子,如果这个瓶子真的结结实实的砸到了刁朗的头上,那冷沉才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如果刚才不是刁朗反应快的话…
“翁叔,你别太过分好吗?刚才的一巴掌还不够吗?”冷沉说着话,心里的痛楚让他觉得有些难过。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竟然没有保护好喜欢的人,还要让他当着自己的面,来受委屈,这让冷沉觉得很没面子。
刁朗刚才一直是觉得很愧疚,不管翁向薇何时认识的冷沉,既然人家已经是冷沉的未婚妻,那么自己这么和冷沉纠缠不清,是自己的不对,如果不是冷沉一再的强制自己,不是因为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自己也不会那么过分的成为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就算自己没有想过要取替翁向薇的位置,那么夹在他们之间,也是刁朗自己的不对。
但当刁朗听到翁金阔刚才一通质问自己的话时,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刁朗默默的拉开冷沉,然后自己慢慢的走上前,声音不大,但却十分清晰的说道,
“您是翁市长对吗?刚才那一手…打得好…”刁朗无法控制眼泪疯狂的往外流,继续说道,
“您刚才问我有没有父亲,有没有人教导我不能碰别人家的东西,不能参与别人的事…那我想告诉你,人和人之间经历的事,是不一样的…你当年怎么爬上市长的位置,心里没有谱吗?你曾牺牲了谁,才有今天的乌纱帽?”
刁朗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落到了这个不算大的空间里。翁金阔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他当年和井千雁离婚后,曾带着刁朗去过外地一些日子,但后来因为很多种原因,把儿子交给了孩子的奶奶…
结果,这么多年来,作为儿子和父亲,他都没有去看他们一眼。
翁金阔现在还能想起,当年把孩子交到老人的身边时,儿子在看自己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对父母的依赖和不舍,有的,只是同龄孩子所没有的冷静与沉稳。
因为那时的刁朗已经经历的妈妈的冷漠,所以,对于父亲的离开,刁朗已经有了免疫,也明白了做再多的挽留,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自己终归是父母双方,都不想要的那个孩子…
而在一旁的冷沉,看着刁朗,他不明白一向安静的刁朗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同时,刁朗刚才的话,也触到了冷沉心里的一根弦。
打从刁朗和自己在一起后,好像,自己没有对他多关心过…
这个空间里,越发的让刁朗觉得气氛压抑,他把刚才被翁金阔给打乱的头发给稍微整理下,又到水池那边抽了几张纸巾,他知道,刚才的眼泪把那时在造型室化的淡妆给弄花了。
刁朗对着镜子把脸擦干净,然后转过头,直视着翁金阔说道,
“你可以为女儿出气…而我…只有奶奶疼爱…”刁朗说完,独自一人往外走去,留下身后的翁金阔。
翁金阔刚才一直没有看清楚冷沉身后的那个人长什么样,但当刁朗到水池边把脸擦干净,走到自己跟前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翁金阔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无法动弹。
冷沉见刁朗情绪不好,又独自一人往外走,他很担心,也顾不得翁金阔的变化,出了洗手间的门追了上去。
这个洗手间只有翁金阔一个人,他在原地僵硬了一会后,觉得大脑一阵眩晕,为了稳住身体,双臂支撑在了水池边缘,闭上眼睛,仿佛在忍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似的,口中呢喃着,
“自作孽…”
刁朗离开那个洗手间后,就想着找薛俊林打声招呼,然后就离开这里,他想回家,回到那个自己曾经避风遮雨的小公寓,现在的这个会场,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呆,穷人怎么可能会和加入有钱人的圈子?
心里想着事,刚好遇到了一个手持托盘的侍应生,刁朗此时也是口渴,便拿了一杯酒,想都没想的喝了下去,最起码润润烦躁的心情,当他把空杯子放到侍应生的托盘上时,身边响起了他想听到的声音。
“刁朗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半天没找到你?”薛俊林也是在会场上找了一圈,才看到刁朗的。
“啊,没事的,我刚才到一边休息了下。”刁朗擦着唇角的酒,便撒谎的说着,但他脸上的变化,又怎么会没让薛俊林看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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