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李傕问计蓝华,蓝华对策
公元192年三国第三局开始。
第一局,蓝华抓了百姓的牌输了,第二局,蓝华抓了军阀的牌败了,第三局,蓝华直接抓了两个棋子一个王牌,这一局是逆天改命的重要一局,挟天子以令诸侯,实现自己的治国理想。
(备注:第一局黄巾起义,蓝华传道张角立太平教十四载,百万教众起义,农民起义根基不稳,以张角,张宝,张梁身亡而终,黄巾系解体。第二局军阀入京,蓝华改名贾诩,为董卓出谋划策,随董卓五载,入京掌控朝廷,废大立小,建立新朝,以董卓身亡告终,第三局蓝华为郭汜,李傕智蘘,反攻长安吕布,王允,驱走吕布杀死王允占领长安,胁少帝刘协与朝臣。)
郭汜,李傕两人本是凉州草莽之辈,入伍数年勇武有加,立功行赏,官至将军。
两人入长安后,唯蓝华马首是瞻,言听计从,只是两人做得将军尚可,治理地方与政治却是一窍不通,十万大军每日消耗粮草,军资巨大,九州之地诸候割据,朝廷名存实亡,董卓当政之时便少有地方奉上粮草,银两。
军饷发不出,士兵饿肚,便抢大户,入乡里抢百姓,郭汜,李傕治军,军纪涣散,执法不严,兵马多为临时收编乱民流兵,只为攻进长安好分利益。
蓝华为天下百姓计,尽快稳定朝廷,让百姓脱离战乱,恢复生产,安居乐业。
凉州军阀系有李傕,郭汜,樊铜,张济,段煨,自己虽为董卓谋士,但手上无兵马,想要压制几人也非易事。
乱后稍定,长安城中大多空宅,蓝华府上有管家一人,府丁六人,张角的妻儿寄宿在华阴城中,段煨与蓝华交情深厚,家人托为照顾,倒还放心,数年之前段煨受命平叛兵败,董卓要斩段煨,蓝华求情救他一命,段煨一直视蓝华为救命恩人。
董卓入京,蓝华向董卓请旨,让段煨去守华阴城,董卓应允,蓝华知洛阳城不久便乱,便将张角妻儿安置在华阴让段煨代为照顾。
蓝华常去华阴县城,寻段煨饮酒叙话,教授段煨治政的之法,经商之事,段煨与民生息,在华阴屯田养兵,勤修农牧,发展手工,不抢百姓,华阴城一片太平景象。
蓝华正在书房,闭目想事,家丁传话,“李傕在外求见。”
蓝华道:“带他到书房相见。”
家丁走后,蓝华心想:“叫郭,李二人入长安真的错了吗?两人入城后,纵兵烧杀抢掠,祸害百姓,自己定要背上这千古骂名了。”
蓝华于心不忍,心中疚愧,又想起自己无心造成黄巾起义,百姓死伤无数,山河破碎,心中更不是滋味。
蓝华越是挣扎,越是痛苦,只是局中博弈,奈何一切皆有命,半点不由人。
李傕被家丁领到蓝华书房,蓝华起身迎了上去,道:“将军上座。”
“有劳。”李傕应道。
“请!”蓝华讲道。
李傕向炕床走去。
蓝华望着家丁讲道:“去给我烧壶茶水。”
家丁应道:“诺,老爷。“
说完家丁转身出房,顺手带上房门。
蓝华将李傕引上炕床,席炕而座,炕上有一小桌,摆着竹书,蓝华将竹书码在床角。
(注:古时炕床不高,2尺有余,四边见方,长宽各一丈有余,炕上有一张梨木方桌。)
蓝华来到这个时代,二十载有余,变换容貌也不过五载,渐已习惯大汉习俗。
李傕席座炕上,望着蓝华,欲言又止。
蓝华先问:”将军,此时来找,不知所谓何事?”
李傕叹道:“又到发饷,发粮之时。”
蓝华斥道:“我叫尔等不要掠抢百姓,为何不听,百姓皆逃,我等如何善了。”
李傕道:“军师不知,我们兵马大半皆是流兵,寇匪聚成众而成。”
蓝华哼了一声讲道:“你入长安城之前,为何不申明法纪,若是抢百姓,必杀之。”
李傕脸红道:“当时未想这些,打下长安城,若无财可分,士兵必然心中不爽,若是再反,我等当死无葬身之地也。”
蓝华讲道:“也罢,事已至此,说多无益。”
家丁的提壶而入,手拿两碗,将碗放桌,一碗倒上大半。
蓝华讲道:“茶壶放在地上,你先出去,我和将军有话要讲。”
家丁应道:“诺,老爷。”
李傕又道:“我看众臣皆有家业,通知其族,叫他们送钱,送粮,若是不送,便以不尊朝廷杀之。”
蓝华气恼:“你怎可同郭阿多盗马之辈,今朝廷疾重势危,朝臣乃是国之砥柱,这杀鸡取卵之事切务行之,不过三载我等便死无全尸。”
李傕手一摊,“我等如何是好,我是无计,要么饿死,要么士兵叛乱,我等被砍死。”
蓝华叹了口气,“尔等将献帝及众臣送至段煨处,回凉州去吧!”
李傕道:“此事不可,我等刚享受这荣华风光,怎可将天子让予他人,如先生无其他办法,我便只好去拿众臣下手。”
蓝华心灰,失望至极,如此蠢材,如何救之,但又不忍,如此好局,被他糟蹋。
蓝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讲道:“倒也未到山穷水尽。”
李傕喜喝酒不甚喜喝茶,二人讲话,茶已凉透,李傕听蓝华有计,心中欢喜,望向蓝华,“军师有计,速速道来。“
见蓝华只顾饮茶,不言片语,李傕催道:“军师。”
“奉国家以征天下。”蓝华悠悠的讲道。
李傕以为何妙计,哪知又是故话常谈,心中失望显露无遗,“军师不知,天下诸候皆视我等为贼也?”
蓝华摇头,“非也,我等手中有天子,便是凭障,以天子令征赋天下,自有州牧,郡守奉上钱粮,若是不奉撤换便是。”
“我看九州之地,郡城虽多,我看奉我等之人一人也无,如若是我,我必上信辱之。”李傕讲道。
蓝华笑道:“忠君爱国之人倒是不少,如都如同尔等,这大汉天下早亡也。”
李傕正待思索,蓝华又道:“朝廷虽名存实亡,但人心未散,你且看诸侯并立,不听号令,只知其一,诸候心中惶恐,苟安一方,若我等能聚力,待图强几载,兴兵十万,逐一讨之,不出数载,天下便可大定。”
李傕笑道:“若天下大定,我等有何好处,也不过一个将军罢了。”
蓝华一时气极,自己怎可与此人为伍,心中计较,苦闷不语。
李傕见蓝华生气,知自己言重,又道:“先生莫怪,我个性粗鲁,若是言语不中听,但也句句属实。”
蓝华心想:“暂时还要靠这些人布局,待几载之后,布局完成,除去便可,此等祸国殃民之辈,留着也是无用,只会多害百姓。”
蓝华叹了口气讲道:“我亲手写一篇征奉文稿,你递给献帝一观,若是无议,发往各州郡,钱粮自会有人奉上,且朝中空着官职不可小气,该给当给,朝臣不可枉杀,若是朝臣异动,可告之于我。”
李傕心中欢喜,贾诩谋略,深不可测,若是贾诩出手,若能讨来臣奉,自家士家发饷当可缓解,不定能捞到何等好处。
蓝华又道:“若是无事,你先退下,我写好便叫管家送到你府上。”
李傕起身拜道:“多谢军师相助。”
蓝华道:“也不甚大事,举手之劳,明日还要早朝,我便不留你。”
李傕又道:“我欲给军师封候,不知军师意下如何?”
蓝华心想,我若封候,天下人惦记,知我在郭汜,李傕身后包藏祸心,我只有看淡名利,多做善事,少出头,与献帝,朝臣打好关系,以后也好行事。
蓝华讲道:“我之性情,你也知一二,如能做个太守,倒是可行,封候之事,万不能授。”
李傕思考片刻讲道:“左冯翊之职,你看如何?”(注:冯诩城令,相当于现在三京之一的市长之职)
蓝华笑道,“倒是可行。”
李傕道:“先生,早做休息,李傕告退。”
蓝华起身行礼:“慢走,不送了。”
李傕直腰转身出蓝华书房,出了贾府,向自家宅子去。
蓝华拿出黄纸铺在桌上,摘下墙上毛笔,床头拿出砚台,置在桌上,倒些茶水,开始磨墨。
蓝华手握毛笔在黄纸上写道:“现大汉倾危,前有黄巾之乱,后有董卓,吕布王允之祸,天下崩裂,战火四起,百姓生灵涂碳,着朱儁,卢植回朝主持朝中事,辅天子,着各地州牧,刺史,郡守平定地方叛乱,向朝廷纳贡。”
蓝华写完,吹干字迹,叫来管家,送到李傕府上,若是有问,便回来相告。
管家出府送信,蓝华倒水洗脸,洗脚,脱衣睡去,两声鸡叫便醒,起身着衣洗面,用过早饭叫上马夫,赶车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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