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为人师
通过对张晔精神变化的近距离观摩，常威得到了很多信息。
某种源自法则层面的力量，影响了这个时空的小破球的所有人。表象是令所有人拥有无与伦比的高昂精神，并促使他们生出不切实际的想法，以誓言的方式定下某个目标。
显然，前半段不怀好意。
不切实际的目标，是多半不可能实现的。那么后果就是那些成批成批自杀事件。
但到了后半段，一旦可以完成目标，人的精神便能得到升华。不过常威发现，这种升华，与前半段的誓言并不直接相关。
相反，导致这种升华、进而暂时平稳、变得正常的力量，是在誓言完成的一瞬间，另外一种源自于法则层面的力量的干涉。
这让常威想到了很多。
也确定了接下来该怎么破局。他找到了插足点。
于是常威就有了两个学生——张晔和他的妹妹张明明。小丫头有个男孩式的名字。
“为了达到我们的目标，完成我们的理想，让宇宙笼罩在五星红旗的光辉之下，现在，我要教你们制造道兵甚至宇宙飞船的知识！”
“嗯！”
两兄妹咬着牙，瞪着眼，狠狠的用力点头。
然后常威就塞给他们一人一本大部头。
关于符文体系的凡俗层次的所有知识，从最基础的符文认知，到符文铭刻、组合，以及符文体系与外道科技体系的结合、促进等一系列的知识。
符文是一种完全有别于外道科技的体系，因此常威要花时间引他们入门。单凭自己，是无法入门的。
在高昂、凝聚和全神贯注的精神状态之下，兄妹两个学的很快。常威用了半个月，将他们一一引入符文体系的大门。
除此之外，还传授了他们玄武拳经。
常威告诉他们：“星际时代，对个人素质有着很高的要求。如果体魄不够强大，就无法适应恶劣的星空环境。”
所以他们也学得很认真。
并且因着这个理由，常威开始转型——打出‘为奔向星辰大海做准备’的名头，将废品站转型为武馆。
因为这个名头，常威还得到了地方官府的支持——他申请到一笔数额达到一千万的补助金和废品站周围二十亩地的无偿使用权。
这一千万，常威除了拿来改造武馆、建设场地之外，剩下二百万全部用于打广告。
‘太玄武馆，为星辰大海打CALL’
‘强大的体魄，助你奔向星空’
‘我们的太玄，我们的星空，让五星红旗永恒飘扬在宇宙的顶端！’
虽然二百万资金的广告费用不怎么样，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从太玄武馆开张，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常威就收了上百个学生。
当然，太玄武馆对生源是有要求的，年龄必须在十二岁以下。
暂时而言，常威觉得，够了。
这些学生，先观察一段时间。有悟性，聪慧的，让他们专注于学习符文知识，悟性、灵慧不足的，则专注于玄武拳经修练。
忙了一个月，常威终于把这些学生全部引入了修行和符文的大门。
常威定下的十二岁年龄，是有理由的。有父母有家庭的孩子，在这个年龄段都处于衣食无忧的阶段，没有迫切的需求，而且三观未定，还没有定下具体的目标，比如一年买房半年买车这种目标。他们只是精神高昂，专注于学习，因为学习才能得到知识，长大了才能做贡献。
而年龄更大的，往往已经开始对自己的未来有了规划，有了明确的目标。
将他们引上这条路，算是种下种子。忙碌一个月，常威也暂时松活下来，因为他可以把基础教学交给张晔和张明明兄妹。
他们是大师兄、大师姐。
常威则固定每三天开一次大课，着重为他们解决无法理解的问题。
随着广告时效的过去，太玄武馆的弟子增长到一百五十人为止，而常威短时间内也不打算继续扩大招收规模，反而关闭了招收通道，不收人了。
接下来就是闭门造车。
学习的加紧学习，学到一定层次，有了相应的基础，便开始参与秘密基地的具体工作，通过实践，将知识彻底化为己用。
而专注于玄武拳经，在符文方面没有天赋的，则只管修练。
时间一晃而过，转言已是一年。
就连地方官府，似乎都遗忘了太玄武馆的存在。因为这一年中，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切实际的目标，每天都在爆炸，引开了所有的注意力。
自杀的人越来越多，多到什么程度呢？举个例子，某个代工厂，因为定下的目标没有实现，全厂上下几万人，从董事长到看大门的保安，全部自杀！
而这，已经成为常态。
但人们觉得很正常。
整个小破球，笼罩在这种狂热、不切实际的气氛当中。就连非洲那些尼哥部落，也都豪言壮语，而带来的后果是一个部落接着一个部落全部自杀。
这就是一场大屠杀。西欧的一些小国，竟然已经自杀到快要崩塌，快要成为无人区了。
常威看在眼里，心惊于之狠毒，却暂时没有过多动作。
不过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秘密基地，如今已经发展到相当庞大的规模。单就平面面积而言，就已超过一千亩。形成了一个极其庞大、完善的符文科技制造基地。
从最初的基础道兵开始，向更深、更广的层面延伸，已经钻研出了军用、民用等方方面面，涉及上千个行业的上千种完整的符文技术。
专注于符文研究的学生，在这方面有着强大悟性和灵慧的，一个个开始冒头。他们穿着白大褂，时而游走在制造间，视而沉浸于实验室，俨然一个个科学家模样。
而现在，才一年而已。
常威有一种满足感，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就的。
不像上个时空，他只是间接做了一些事，具体的都是邵丽雯在处理。这里，他全靠自己，没人能予以辅助。
也是一种难地的体验。
满足感，修道士也是需要的。这是人的本性的一种需求，是心灵需求的饱满和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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