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成交（修存稿作话选错章节了别理我……）
露易丝·莱恩，这位来自大都会的顶尖记者，处在她从未预料到的困境中。
她原本是为了调查一宗与黑面具有关的生物交易来到哥谭，追寻着线索一路深入这座罪恶之城。然而这条调查之路却比她想的要危险的多。
在调查到黑面具手下走私团队的时候，她被察觉并遭到绑架。
而现在，露易丝看着正在与走私客“交流”的神秘人，对方无疑是个变数。
但她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是敌是友。
加百列原本打算让走私客带路然后直接离开。
但就在他转头的瞬间，他注意到刚刚那个被解救的女性依然站在原地，沉默的凝视着他，似乎还在纠结着什么。
“你还不走吗？”加百列疑问着，顺便通过意识链接泡芙守在想要趁机逃跑的走私客身前。
按理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解救的人应该立刻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他回头看了一眼确定那家伙不再轻举妄动之后，再次转回来看向那位女性，声音中透露着纯然的疑惑：“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神秘人物的询问让露易丝的心中多了一分安定。她再三衡量着自从出现以来这个神秘人物的所有举动。
尽管对那些走私客们下手冷淡果断，但对她本人却从未显露过一丝敌意。
这一点更加让露易丝坚定了心中的决定：“我不会走。”
“？”加百列愣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这位女性出现在这里可能有着她自己的目的。
但他对于对方背后的目的并不是很感兴趣。短暂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默认对方的选择，转身打算离开。
走向门口的身影几乎快要融进外界的黑暗。
“你对黑面具的货感兴趣是吗？”
身后传来沉着冷静的女声，尽管细听还存在着些许因为刚刚经历过危险之后的生理性颤抖。
黑面具的货物。他刚刚是直接当着对方的面逼问走私客的，知道这一点并不奇怪。
加百列的脚步偏头但脚下的步伐并未停止，而身后的那道声音并未停止。
“那么关于黑面具手下的生物武器方面呢？感兴趣吗？”露易丝的语气中带着试探，但更多的是决心。
生物武器？
加百列的脚步骤然停顿。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在黑金俱乐部中看见的那个巨大的孵化器。
那只虫族在他面前的消亡下场，以及孵化器中那些最终留下的变异胚胎。
一切的背后存在幕后黑手的推动，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加百列没想到，在他腾出手去调查相关的事情之前，线索会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仓库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转过头的脸上，面具上的白色在这光线下显出冰冷。
光影在面具上投下阴影，也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
沉默而无言的凝视让气氛无声紧张。
银色发丝微微晃动，带出一丝流动的冷凝。
仓库在此刻显得更加逼仄窒息。
“我调查到，黑面具为大都会的某些人进行货物供应。”露易丝并未因为现场的气氛变化就停下自己的解释。
事实上，在她注意到对方因为自己的话语停下之后，她就知道，这场合作成功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八十。
“他们在利用一种未知生物进行改造实验，并且试图进行武器化。”露易丝没有丝毫停顿，“而据我所知，他们就快成功了。”
加百列没有问出黑面具此时明明已经被抓起来，为什么他手底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甚至还有些有恃无恐这种无聊的问题。
哥谭。
他微不可见的叹息，随后抬眼正视仍旧站在仓库内的女性。
“你想要什么？”加百列终于问道。
“合作。”露易丝直视他，毫不退缩，“我想揭露这些交易，而你……”
她停顿片刻，评估着神秘人的反应：“你显然对未知生物感兴趣。”
在哥谭，她完全是孤立无援的。
寻找一个疑似拥有强大能力并且对相似目标感兴趣的盟友，是本能的行为。
在当下的处境，除了眼前的神秘人，露易丝没有更好的选择能够支撑她继续调查下去。
毕竟，她没有任何渠道能够联系到……任何一个义警。
“我提供情报。”露易丝冷静的说，“你提供武力。”
“成交。”
加百列并未犹豫。
“之后再联系。”他开口，准备进行自己之前并没能完成的事情。
露易丝用了个平凡的假名字：“玛莎·摩根。”
对于这个名字有多少真实性，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安纳西。”加百列点头。
在进行自己的事情之前，他将玛莎先送出了灰港。
而黑面具的能源仓库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等待着被打开的美味罐头。
虫族毫不留情地将那名走私客打晕，拖拽着拉出仓库后，灵活地破坏了这座仓库内集装箱中的所有货箱。
货箱如同一个个散发着美味气息的罐头，露出内里储存着的各种能量源。
这些能量源外形奇特，像是水晶，内部流淌着蓝白色的光芒，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在泡芙划拉出自己所需要的能量源之后，他不再犹豫，开始大肆吸收起能量。
霎时间，能量源中的光芒被强行抽离，犹如破碎的星光在仓库内迸发，形成了一片光海。
每一道光芒都在空中流淌、汇聚，最后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一般，纷纷涌向加百列。他的身影被光芒包围，成为光海的中心。
光与暗在周围交错。
光海逐渐消散，但加百列的身上还残存着淡淡的光辉。
他缓缓抬起头，眼中的银光仿佛与那即将消失的能量残余互相呼应。
这片仓库带来的能量比科波特仓库中的要多。
黑面具在能源方面似乎要比企鹅人富有的不只是一星半点。
加百列点开那个几乎没用上过几次的面板。
能量进度：107/1000（蜕变期）
这是个好进展。
安静的夜晚里，四周笼罩在沉沉的黑暗之中，只有不远处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返程回家的路上，加百列行走在监控死角。
夜色深沉，只有他和泡芙的身影在寂静的街道上移动。
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前方，偶然落在走在他身前的泡芙身上。
“……”加百列的目光本来已经移开，但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他再次看向泡芙。
原本成年猫大小的虫族，不知不觉中又变大了些许。
每一眼，都在膨胀一分。
短短几十米的道路，泡芙已经明显长大了一圈。
这种发育速度，让加百列开始思考一件事，那就是泡芙成年时体型到底能长到多大。
他没有发出声音，看着泡芙不断膨胀的躯体，月色掩映他眼中的忧虑。
链接建立，加百列试图从泡芙口中得到相关答案。
“泡芙，”他倾身看着回到自己身前的虫族，“你知道你能长到多大吗？”
泡芙歪了歪脑袋，深红色圆眼睛里是一种纯粹的迷茫。作为一个刚出生并没有多久所以年纪极小的谜影虫，它很难给出准确的回答。
“泡芙……不知道？”传到加百列脑中的回应带着稚嫩，“像个……大房子？”
加百列沉思片刻，明白泡芙可能对具体的概念无法清晰表达。
“什么样的房子？比……”他随手指向路边的六层居民楼，“比那栋房子更大吗？”
泡芙的回应稍稍自信了一点，带着点骄傲：“嗯，比那个大，比……好多好多加起来都大。”
加百列：“……”
他转头看向自己随手指出的那栋居民楼。
典型的哥谭建筑风格建筑，和哥谭许多年久失修的居民楼一样，高大而压抑。楼体宽阔，占据了整条街道的一半，宽度足以容纳十几个房间并排。
六层楼的高度配合着这样的宽度，给人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加百利按照泡芙描述的想象着泡芙未来的体型，又看了看泡芙此时的身体大小。
他银白色眼睛的瞳孔震颤了一下。
“要能量。”泡芙偏头，爪子在空中挥舞比划着，“很多很多。没有不行。”
加百列短暂的松了口气。
泡芙的补充意味着，至少在短时间内它不会膨胀到那种无法控制的大小。
然而他也很清楚，接下来他必然还会提供更多的能量给泡芙，而泡芙也会因此再次长大。
而到了那个时候，泡芙的存在就不再那么容易隐藏了。
这又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
哥谭的夜空极少能见到星星，通常星辰总是被隐藏在城市烟雾的背后。
“星星。”加百列凝望夜空。
“……卫星。”他呼吸一滞，突然低声呢喃。
而另一边，某个隐蔽的安全屋里。
杰森正在搜集一切可能有关于安纳西这个代号的信息。
这间房间相较于他以前的住处，更加现代化，房间的墙壁是深色的金属面，地面是黑色的混凝土，整体风格偏向冷硬。
杰森坐在从墙面延伸出的金属桌前，桌上布满了各种电子设备和散乱的文件。
墙角旧式电视机播放着冷淡的新闻。
杰森面前的显示屏上不断滚动着与安纳西这个代号有可能具有关联性的信息流。
在背景音的环绕中，他停下了关于线索的记录。
得到的信息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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