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姑姑和妈咪
包括路人和坐车的乘客，都在看张青曼，我，黄药师，东方不败也不例外。她的出现令时间静止了。
黄药师首先礼貌的唤了一声“张老师”，把道路让开。我往边上也移动了，但张青曼走过黄药师，却没有越过我，而是仔细的观看着。
“这么不小心，又把伤口碰到了。我带你去医院包扎，大热天的流汗太多，再加上灰尘，如果感染了，会很麻烦。”最终张青曼的目光落到我额头的伤口。
“谢谢张老师，小伤，不要紧，回家抹点紫药水就好。”我不想麻烦张青曼，她毕竟不是小魔女，而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一样的存在，让她看到我如此的狼狈相，已经很是难为情。
“你们都散去吧，不要再打架斗殴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教导处解决，都是为了上学聚在一起的，应该互相帮助，团结一致，你们说对不对。”
在张青曼说完，黄药师首先告别离去。
东方不败也不再打电话，倒是杨声和三熊气愤不平。
“你们再闹，我会通知到教导处和校长，如果是某个学生去告你们的状，校领导不当回事，但我作为一任老师，其说服之力就不同了。”张青曼扫视一眼，见到杨康在拉二强衣角，二强朝杨声使眼色，于是加强了语气，“这件事说小不小，你们是等着校领导通知家长，还是不想把此事闹大。”
东方不败转身离去，接着是二强，很快周围看热闹的也纷纷散去。
“你的伤大意起来是不行的，跟我去医院消炎，包扎，然后打打点滴。”张青曼拦住一辆出租车。
没什么大不了，我谢过张青曼好意，想着回家。
正巧小魔女坐着宝马车来了，不但堵住去路，而且凶着脸，她只说了一句话：你就等着烂掉半边脸，让小龙女厌恶你吧。
我不选择了，去医院。
初夜，明仁医院外伤二科超级安静，我在想普通的小外伤，张青曼和小魔女竟然绕了大半个天城市，把我带到全市最好的医院来。
伤口包扎好，还在隐隐作痛。
医生说为了保险起见，需要打几瓶点滴。老子可是贫民，不是挨宰的对象啊，这么的瞎搞，老子可要投诉。尽管我怨声载道，还是被针扎破了静脉，看着淡黄色液体流进身体，我心五味杂陈。
小魔女买来小笼包子和米粥，她没有吃，看着我狼吞虎咽。之后她询问了放学之后发生的事。
“尼玛，东方不败，姑奶奶以为你被恶揍一顿，就消停了，谁知好了伤疤忘了疼，我饶不了你，杨声，二强，姑奶奶有一天弄死你们。”小魔女气愤异常。“野兽，你就跟着黄药师吧，我让他明天早自习就宣布你是身边的人，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他身边的人，我才不做呢，你应该才是。”我喝了一口粥，扬起头，问：“按照你说，有不少的学生被黄药师庇护？”
“当然啦，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要他认为有资格，才行。”
我想明白了，黄药师作为高三班绝对有势力的人物，需要一帮人捧臭脚，才能使他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可是这些天来，我没发现哪个男生和黄药师走的最近，更没看到有谁对他阿谀奉承。
小魔女只告诉我，黄药师现在手下有六个人了，其余的不让我瞎想。
我才懒得想，至于要我跟着黄药师，做他手下的人，我也需要考虑的。
现在我还有一件担心事，会不会被学校勒令退学呢，虽然班主任一再对我打压，侮辱，但毕竟有理由，可以说为了督促学生学习，就是严厉了些，，而我犯上忤逆，泼了他一头茶水。
“你他妈的不惹事，就不是野兽，明着你就和班主任斗争，我揍的你哭爹喊娘也不解气，你以为我爸弄你进大业中学，就是一句话的事啊，是托人走关系，说了一火车的好话，才办到的。”小魔女杏眼圆睁，她说管不了了，可还是掏出手机电话。
好大一会儿，小魔女才通完话，她说黄群在国外，这件事等回来才能找人帮忙，如果我真被开除了，就先停几天课，等他回来再说。
“我不想为难你和黄叔叔了，我的事情自己解决。”停几天课没关系，只是对小龙女割舍不下。
“说起来轻巧，本来你功课就不行，再丢课，就他妈成猪了，再也追不上去。”小魔女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我脸上有伤，她指定咬出一块来。
“这事，我来解决。”张青曼推门而入，“程功，你明天照常上学去就行。”
我和小魔女一起扭头看，张青曼信心十足的样子。无论她办的到办不到，我都特别的感激。和张青曼只同坐过几次车，上过她一堂美术课，人家就帮忙，真是热心肠。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已经晚上十点钟了。
第一瓶药液输完，小魔女出去接电话，张青曼和那个头发苍白的老医生一起进来。老医生给我详细的检查身体，之后要我掀起小腹部和腿部的病服。
我纳闷，额头受伤，和下肢有什么关系。
我不能让张青曼看到我依旧小斑点的下肢皮肤，所以坚决不配合。张青曼看出了端倪，所以就出去了，老医生亲自掀开我的病服。
“恢复的很好。”老医生镇静的说着。这是老神仙啊，看着腿部，就知道我头部伤口不疼了。
一直到黎明，我都在打点滴，害得我数次去卫生间。
早晨，赵峰载着小魔女来接我，见到我气色和精神都不错，他们放心了。我没有直接去学校，而是返回住处，用最快的时间给小龙女画了肖像画。我不能失言，答应过她的事一定办到。
“野兽，你可真是暖男，受伤住院，还不忘做这事。”
“我不但是暖男，还是中央空调呢，谁走进我的心，我就暖谁。”宝马车开起来，我接过小魔女看完的肖像画，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看来小龙女是大业中学第一个走进你心的女生。”
“希望也是最后一个。”
“尼玛，说的倒是纯情，可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别说我没提醒你，江铃的事，你必须处理好，不准在去私会这个狐狸精，不然……”
“不然怎样，又把我踹下宝马车，尽管来吧，你大小姐威风八面，占天时也占地力，我一个穷屌丝，跟着宝马跑，无所谓的。”
“我发现你这些天能言善辩的，口齿伶俐了不少，想必是吃饱了撑的。”
小魔女这一说，我也有了这种感觉，在初见到小魔女时，总觉得不想说任何话，而现在不是那样了，对，一定是，我身体在恢复，而意志的强度也在提高。
以前觉得任何人都高高在上。
被囚困黑工厂做童工的阴影一点点在消失？
小龙女见到肖像画，只说了三个字：超喜欢。
我自认这张画非常成功，堪比给张青曼画的那一张。我在一点点的了解小龙女，以后再画她，会更出神入化。
小龙女给我补习功课，很用心。
五天后的小考，我对成绩还是满意的，可是被小龙女指责，说我临场发挥不利，没有获得她理想的成绩。哪里是临场发挥的原因，我就这么大能力了。
小龙女作为学习委员，总结了一加一互助学习的成效，百分之八十的同学成绩都有所提高。最为显著的是殷素素---张翠山，虚竹---西夏公主，陈家洛---香香公主，三对“情侣”。
小魔女不但折叠了千纸鹤，送给这六个人，作为表彰，而且做了演讲报告。篇幅很长，我只记住了其中一句话：“不论是公主与王子，天使与魔鬼，野兽与大小姐，只要把学习成绩提高，再提高，你们就去自由恋爱吧。”
想着这句话，回家路上，我还偷着笑，被小魔女发觉，她问两次，我只是说和小龙女在一起补习功课，感觉很好，我觉得自己进步了，可是她还说我临场没发挥好。
“你个傻比，说你不懂女人心里，你真一点不懂。小龙女那么说，是对你期望值太高。”小魔女喷了一顿口水。
我仔细想想，也是这么回事。
“野兽，你和小龙女只是一帮一活动对象，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给姑奶奶记牢靠了，你可以追求穆念慈，绝不能是小龙女。”
“你不是说自由恋爱么？”
“别人可以，你不行，我就管着你，在学校里我是你班长，放了学，我是监护人。”
我喝着菠菜汤，就他妈的醉了，小魔女怎么总是把我和穆念慈搞到一起去，不来一场“母子恋”，她是绝不收场。看着李莲英端来满满一盆大对虾，我只有点头应允。
追不追穆念慈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吃可爱的大虾。
小魔女对我的点头，很满意，吩咐李莲英换大碗给我盛米饭。
夜深了，我在窗前做功课，清风吹拂，我扶开额头的头发，眼前就出现了小龙女和穆念慈的身影，一个是“姑姑”，一个是“妈咪”，到底谁是最可爱的人？
我如果不按照小魔女安排的路线，和穆念慈成为情侣，那一定被她恶整，吃不上饭，睡不好觉倒是其次，更怕的是饭菜中下苦药。
可是清纯的小龙女在我心里要占绝对的比重，无论是给我补课当中，还是我推她行走校园里，她都是特别开心，如果我放弃她，按照小魔女的路线走，对她极不公平。
不想了，省的脑残。
吃过了李莲英送来的夜宵，去洗澡。这几天，我一直觉得每次洗澡之后，就帅了不少，腿部黄色斑点全部不见了，黑色斑点大部分也消去，皮肤出现了淡淡光滑和弹性。
至于面部的黑与灰，也在明显改善，凌乱的黄头发顺滑起来。
身体犹如第二次发育，力量也有了。
沐浴在香滑的沐浴乳中，脑子里却出现了张青曼的身影，她的笑，她的眼神，一根根白玉般的手指在我每寸肌肤上划过。
为什么想起了张老师？
好美的梦境……
张老师，张老师，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女神般的矗立我面前，一切一切都令我迷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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