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出乎意料的犯罪者
石林家的别墅区是在城北，虽然是别墅区，但是周围红绿灯并不少。
“剩下的么，东南角有一个，天玺，是在山上，号称空气全市最好。还有一个在南郊，就叫南郊。还有一个是小区里有别墅，就是高档住宅区混合着，是山泉居。也在南边。”
“你现在按住址搜搜，看看这里面哪个学生家的住址是在这三个里的。主要搜男孩子，要是没有再扩大。”韩是非说。
“好！”石林的键盘敲的噼里啪啦，不过很快搜索结果出来了。“有五个孩子，你看看有你认识的没？”
韩是非看着屏幕上的名字，都很陌生，他看到最下面一个孩子名字叫做霍达，现在15岁，正在读高中，家里住在山泉居。
“这个叫霍达的，他家什么背景。”
“他爸是霍青山。”石林说。
霍青山？韩是非脸色一沉，这可能是唯一有可能和张小可有交集的人了。问题是这件事是霍青山主导还是他并不知情。
“你查查霍青山和奔驰车，还有奔驰车主有没有直接联系？”韩是非觉得自己追踪的线索有了眉目。“我知道很多人，车房都不在自己名下，都在自己的亲戚们名下，看看能不能找出来。”
“这个容易，”石林得意洋洋地说，“当当当！霍青山没有使用过这辆车，不过，哈哈，这辆车主居然是霍青山的老丈人的，我说怎么找不到一点别的信息呢。”
好，这下就对了！
韩是非看了一眼石林，“你来开车，往山泉居走，我打个电话。”
韩是非拿出手机拨打了孙立生的电话，“立生，我需要你帮我个忙……我想让你给霍青山打电话聊聊，问问他儿子在干什么……怎么问你自己考量，现在还不能说原因……多谢了！”
韩是非闭着眼睛，想试图感受下张小可说的是否正确，前往山泉居的路上是一路的小爬坡，没有红绿灯，因为是小坡，所以感觉不明显，但是速度恒定。
韩是非接到孙立生的电话，“怎么样？”
“霍青山在家，但是他说孩子今天生病了，就在家休息。说是准备请家庭医生去看看呢。”
“知道了。谢谢！”
“到底怎么回事？霍达那孩子怎么了？”
“现在不好说，我得去找小可了。”韩是非匆匆挂了电话，因为已经到了山泉居门口。
虽说是夜深，但是山泉居门前照的还和白昼一样，一条主干道把别墅区和高级住宅区分为两侧。灯火并不多，看来住的人也不多。
因为没有通行卡，保安走了过来。
“您好，您是找哪位？”保安客气地说。
“霍青山家。”韩是非说。
“您好，请提供具体门牌号。我们需要告知。”
“C区6号。”石林接过话来。
保安拿出电话，准备拨打电话核实，韩是非接了一句，“和他说，我是家庭医生给公子看病的！”
保安走到一边说了几句话，快步走回车前，打开车闸，“您好，久等了！”
石林开着车缓缓往里走，一会一个隔离带，一会一个隔离带，“是非，你真要进去么？”
“对！我和他也算有过一面之缘。你要进去么？”
“我讨厌和商人们打交道，我在外面，搜搜东西吧。”石林开到了C区的提示，拐弯。
“自己明明还是个商二代。”韩是非打趣，走下车，摁门铃。
开门的人是个中年女人，看到韩是非愣了下，“你是？”
“我叫韩是非，霍总知道我的。”
霍青山款款地走过来，“哎？怎么是你？你和孙立生刘瑜都是朋友，我在宴会上见过你。”
“是的，我还是张小可的男朋友。”
霍青山把韩是非让进来，“对！小可脚怎么样了？我上次去看她，感觉伤的还挺严重的。”
“已经好了，承蒙您惦记。”韩是非客套着，顺便观察着霍青山，没有一点儿迟疑的态度。
“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么？”霍青山没有因为韩是非的冒昧而抵触。
“很抱歉冒充令郎的家庭医生，”韩是非直接拆穿自己。
霍青山也并不诧异，坐到沙发上，女佣端过来一杯咖啡，“听说韩先生是从国外回来的，应该就不避讳咖啡了吧。”霍青山没有回答，而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是第二个询问霍达的人，想问问是出于什么原因么？”
韩是非嘴角一挑，“和霍先生那就不说暗话了。我这次来是找小可的。”
“哦？”霍青山眉头挑了下，“小可怎么会在这儿？”
“我有一些线索，似乎小可是令郎带走她了。”韩是非喝了一口咖啡，霍青山看样子是真不知道张小可的去向，不是和这种老狐狸斗智斗勇，韩是非的心稍微轻松了些。
“呵呵，韩先生如果这么说看来是有确定的理由了？”
韩是非拿出手机，找到那张奔驰的图片，“您家里可有这样一辆奔驰？要是我没猜错，应该是接送令郎上下学的专车吧？”
霍青山看了一下照片，眼神淡淡的，“车是我们家的，但和霍达没什么关系。”
韩是非点点头，“刚开始还以为您会否认，没想到这么爽快。我不求别的，我只是想问问他，是不是见过小可。”
“他今天不舒服，现在已经休息了。”霍青山拒绝，只是脸上带了点慌乱。
“霍先生，今天的事情我还没有报警，我手里还有别的证据，您要是真关心您的儿子关心张小可，还请您让我跟他见一面，我只问几个问题就好。”
“不好意思，韩先生。我和我的家人都要休息了。”霍青山下了逐客令。
“那好吧。我再给您24小时的时间，如果我还没有小可的消息，我会把我手里有的全部信息全部给了警察的。我先提前跟您知会一声。”韩是非把杯中最后一口咖啡喝完，把杯子放下转身离开。
当时开门的女佣带着韩是非往出走，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听到霍青山从豪宅中发出的吼声，“霍达去哪儿了？刚才还在屋里！”
韩是非只当没听见，走了出来。
他回到奥迪车前，发现石林和笔记本电脑居然都不在车里，韩是非眉头一皱，这家伙跑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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