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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女医作


  见张文看着野菜蒸饼不动,魏织也没说啥,转头看身边坐着的路遥:“阿遥,你师父对你好吗?”

  张文老脸一抽。

  为什么要问这种尴尬的问题?还当着自己面?

  路遥点头:“好。”

  张文松口气,其实自己还没对他教诲什么。

  这徒儿,搞不好是个好徒儿。

  魏织点点头:“那就好,你爹没了,以后我就是你半个爹,张道长要是对你不好了,尽管欺师灭祖,我给你撑腰。”

  张文又看魏织不顺眼了,又想揍魏织了。

  魏织浑然不觉,路遥呆住的看魏织。

  魏织一副自觉失言的模样:“哦,我忘了,我现在是女的,要是以前,一定能当你爹。”

  路遥:“?”

  张文:“?”

  田游:“?”

  什么叫现在自己是女的?还有以前?

  系统6不说话。

  魏织吃了两个馒头,喝了两碗粥,本来她只有一碗的,但是路遥把自己的那碗让给了魏织,魏织觉得不好意思,毕竟看路遥那么瘦,于是就把田游的那碗粥给了路遥:“阿遥好啊,阿遥好。”

  田游:“·······”

  张文看着蒸饼微妙的有点食不知味。

  魏织吃饱喝足,要去逛道观,张文说:“我跟你一块。”

  这孩子虽然讨厌的很,但······好吧,真的很讨厌,但是,还只是个孩子,要是再遇到黄平,可能要吃大亏,自己就是个操心的命啊。

  张文心里叹息:“我们明天告辞,你们呢?”

  魏织:“哦,这个啊,差不多。”

  张文:“嗯。”

  魏织忽然问:“你们道观在县衙里有人吗?”

  张文摇头:“县衙?没有,怎么了?”

  莫非有人要对寒山观不利?

  魏织:“没事,就随便问问。”

  在道观溜达了一圈,张文气喘吁吁的,刚吃饱,难受,正要问魏织要不要歇歇,就看这位小祖宗回到了道观原本给她安排的房间:“看完了,我睡了。”

  张文目瞪口呆:又睡?!

  算了,年轻人,可能是因为年轻。

  张文歇歇,和路遥离开。

  田游依旧守在魏织门旁边。

  是夜。

  有人把田游叫走了,又有人来给魏织送了饭菜,魏织正好醒来,把饭菜吃了,就又睡了。

  不多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一个人影而入,朝榻上的魏织走去。

  黑暗里,黄平脸上满是狰狞的朝魏织的脸伸去。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黄平心惊肉跳的收回手,转身却看到一个清瘦的身影,那个身影朝自己走来,黄平以为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正要开口,那个身影就走到了从窗外折射进来的月光下。

  竟是田游。

  黄平吃了一惊。

  他明明叫人把田游处理了的!

  田游看着黄平,半边脸隐在黑暗里,他问:“你在干什么?”

  黄平心虚了一下,可是看着瘦弱的田游,又挺起了身体:“我看到有可疑人影自此跑过,特来看看。”

  说完,黄平就皱眉,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他说这些,于是左右看看,没找到什么东西,便直接朝田游走去,必须解决了他,黄平想。

  田游却在黄平朝自己走来的时候,已经朝他走去,彼时,田游右手里垂落下一根绳子,黄平未觉,田游说:“我知道你要干什么。”

  突然这么一句话,黄平愣了一下,田游便趁他这一愣,直接将手中的绳子快速的缠住了黄平的脖子,一瞬间的犹豫也没有的就开始用力,黄平不防,一下子被田游用绳子勒倒在地,他要翻身,手抓住了田游的手臂,眼看便要将田游甩开,田游却是猛的避开,绕到黄平背上,抬脚朝他的脖子踩去,‘咔’,黑暗里,只听一声响,黄平便瞪着眼睛一动不动了。

  田游始终面无表情,他松开因为攥紧绳子而勒的通红的手,看向榻上的魏织,魏织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盘膝坐在榻上,背对着月光,不知在看他还是在看地上的黄平。

  看到这,田游顿了一下,却依旧面无表情的,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黑暗里,似乎在等魏织开口。

  时间陷入沉默,魏织开口了:“我还想问他话,你却把他弄死了。”

  田游听到魏织出声,便道:“对不起。”

  魏织:“你杀的你处理,可以?”

  田游:“嗯,可以。”

  魏织没想到田游是这样的人,这娃有点可怕。

  系统6不说话。

  魏织离开了房间,黄平死了,想知道的东西,这下只能自己去查了。

  夜里的寒山观,十分安静,魏织看到很多地方都息了烛,摸索了半晌,发现一个大殿里还亮着烛,但里面没人,只有元始天尊等石像,魏织继续在道观里转悠,这道观里的人都死气沉沉的,一定有什么原因,黄平可能只是冰山一角,想着,魏织决定抓个道士问问。

  下午时,得知了一些道观子弟的舍寝,魏织朝那里去了,道观子弟皆已睡下,魏织摸进去,先敲昏一个,然后把人拖了出来,一直拖到一个偏僻的墙角,才把人放下,等对方醒来。

  魏织没等多久,人就醒了,嘴里已经被魏织塞了他的臭袜子,道童眼睛睁的老大,看着魏织,嘘!魏织说:“我有事问你,老实回答,就放了你。”

  道童被魏织用麻绳绑了,那是在道观转悠时顺手拿的,看着魏织,道童认出了魏织是借宿在道观的人,于是眼睛睁的更大,嘴里呜呜着,魏织拍拍他的肩:“好啦,再不老实就打死你。”

  道童害怕极了,他越是看着魏织的笑,越觉得害怕,不得已点头呜呜。

  魏织就说:“你们道观里的气氛很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知道的话,就告诉我。”

  闻言,道童明显的愣了一下,眼睛里的恐惧更甚,魏织发现了,看来这个道童知道点事的。

  于是继续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

  道童点头。

  魏织问:“黄平是不是经常到山下的村庄调戏姑娘?”

  这个道童听到魏织的话,眼睛顿时睁大了,这反应,明显知道,答案也明显了,但是他却摇头呜呜。

  魏织见了,皱眉说:“你是说他没有?”

  道童点头。

  魏织见此,也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花落,卸了道童的一条胳膊。

  道童疼的赤目欲裂,却叫不出声。

  他恐惧的看着魏织,呜呜求饶。

  魏织看着他,眉眼含着笑意:“有还是没有?”

  道童赶紧点头:“呜呜!”

  魏织:“我给你把嘴里的东西拿了,把你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可以吗?”

  道童犹豫,魏织便将他另一条胳膊也卸了:“接下来是腿。”

  道童再没犹豫哭着赶紧点头。

  魏织给他把塞着嘴的臭袜子拿掉,道童额头冷汗淋漓,恐惧的看着魏织,害怕的不敢发出声音,开始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黄平和道观的事都告诉了魏织。

  魏织听完了,不禁唏嘘,厉害了,这个道观厉害了。

  玄真道人贩私盐,通官府司吏,买卖女子,时常虐打弟子,道观里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他们都不敢说,因为没有人能对付玄真道人、黄平、徐毅,他们起初都是抱着拜师入道的想法来的,可笑进来之后,却被逼着做坏事,替玄真道人掩饰一切。

  道童:“我几次想逃,可是都被抓回来打,我们都被打怕了。”

  魏织看着道童,把袜子又塞回他嘴里,给他把胳膊接回去,笑问:“现在有个报仇的机会,要吗?”

  道童不知道魏织在说什么,但是听到报仇,道童有些动容了,他看看这让人绝望的道观,最终点头,魏织见他上道,赞赏的点头:“你知道和玄真道人私通的司吏是谁吗?”

  道童摇头。

  魏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道童呜呜。

  魏织给他拿了嘴里的袜子,他说:“但我见过那个司吏的样子,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来过道观上香。”

  听此,魏织点点头:“这也行,明天去认认人。”

  道童:“可是我不能离开这里。”

  魏织:“那你打听打听?”

  道童:“好。”

  “我觉得有个人应该知道。”

  魏织:“那你去问,知道了来告诉我。”

  道童:“好。”

  魏织给道童松了绑,道童站起身,揩了泪看魏织:“你信我?”

  魏织:“信。”

  道童看着魏织,咬了咬牙,离开了。

  魏织:“6,他不会叛我吧。”

  系统6:【宿主老大,我不知道。】

  魏织啧了声,回了道观给自己安排的房间,田游已经站在了门前,魏织看到他,问:“尸体呢?”

  田游面无表情:“处理了。”

  魏织:“这么快,弄哪儿了?”

  田游:“一个枯井,白天看到的,很偏僻。”

  魏织没说话,去了张文和路遥的房间。

  田游跟在魏织身后。

  夜半,张文被魏织用手拍打醒,他看到魏织的脸,吓了一跳,房里没烛,但月光照的很亮,他猛的坐起来:“你!”

  魏织背着手站在床边:“别激动,心梗了我可没办法。”

  张文听不懂魏织的话,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路遥在旁榻起身:“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不然,魏织不可能这么突然来的。

  只听魏织说:“没事。”

  张文:“没事你来干嘛?”

  魏织:“好吧,有事。”

  张文一口血梗在喉头。

  魏织:“我要跟你说的事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

  张文已经下榻,轻不可闻的哼了声。

  魏织也不管他,直接道:“玄真道人贩私盐,通官府司吏,买卖女子。”

  张文没反应,过了会儿,愣愣的转头看向魏织:“什么?”

  魏织摊手:“玄真道人贩私盐,通官府司吏,买卖女子,时常虐打弟子,道观里的人都知道,但是他们都不敢说,因为没有人能对付玄真道人和他徒弟,他徒弟那个叫黄平的,也就是你师侄,经常下山调戏姑娘。这些,你知道吗?”

  看也不知道,魏织故意揶揄他的。

  可是张文已经顾不上魏织揶揄不揶揄自己,他消化不了魏织说的话,整个人处于极度震惊中,僵住不动了。

  路遥也是不敢置信的看着魏织:“姑娘所说当真?”

  魏织朝他压手:“阿遥啊,你就是太单纯了。”

  路遥看向受打击的张文。

  张文:“不可能。”

  他终于回过神,摇头:“不可能。”

  魏织摊手:“不信算啦。”

  张文:“你怎么知道的?”

  魏织:“哦,因为我下山,在山下的村庄救了一个女子,那女子险些被黄平登徒子,于是我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看不过此等畜生,便又回来了,那女子说,黄平调戏过一个寡妇,然后那个寡妇就不见了,大概不是被卖了,就是死了,夜里,黄平在我饭菜里下了软筋散,以为我吃下了,就又想登徒子我,但是我还没反击,田游就把他一脚踩死了,现在尸体已经扔进了道观某个偏僻的枯井里,好了,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看你们是现在逃了,还是和我们一起惩恶扬善。”

  张文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魏织轻描淡写的言语在说一个人的生死。

  他说:“你们错了!”

  魏织:“你别这样,不是我们,是他。”

  魏织指田游。

  张文看田游:“你不能随便杀人啊。”

  田游:“我没有。”

  魏织看他,不是吧,这娃脸皮怎么这么厚?

  只听田游继续:“我没有想杀他,也不知道一脚能踩死他。”

  张文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半信半疑,他扶着头,叹气。

  魏织叫田游过来,田游过去,不疑有他,魏织说:“你低低头。”

  田游低低头。

  魏织坐在凳子上翘着腿,伸手摸他的头顶:“不值得,别为人渣脏手。”

  田游一怔,魏织已经收回手,半晌,田游才呆呆道:“嗯。”

  张文:“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等魏织开口,田游便回了张文:“你不是在做梦,魏织说的都是真的,那口枯井里侧有几个不大的土坑,里面有很多人骨还有一具道士尸体,天黑后不久,我被跟着黄平的人抓住扔进去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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