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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权臣作


  那人道:“我们查了,这个名字的人都是普通百姓。”

  魏织和柳清禄一头雾水了,柳清禄道:“阿南要干什么?”

  魏织不想说话,说了句对不起就走了,谁知道他要干什么,离会试还有几个月呢,应该还会再回来吧,想着,魏织道:“他没事的话应该还会回来。”

  柳清禄道:“如果是这样还好。”

  魏织倒不觉得尴尬,被拒绝就被拒绝吧,毕竟江悠南是男的,怎么可能喜欢自己这个男的,但是,会不会,那什么,就是那个‘对不起’其实有别的意思?也许不是拒绝自己?毕竟江悠南那么迟钝,自己不直说的话,他应该察觉不到自己想掰弯他?

  魏织忽然想到什么,问系统:“统,是不是你?”

  系统6:【宿主老大,什么?】

  魏织道:“江悠南不见,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系统6:【宿主老大,我干预不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魏织:“真的?”

  系统6:【真的。】

  魏织:【说实话。】

  系统6:【宿主老大,我绝对没有骗你这个。】

  闻言,魏织觉得不对劲:“你绝对没有骗我这个,那就是说骗我其他的了?”

  系统6:【没有。】

  【宿主老大。】

  “嗯?”

  【宿主老大为什么想那什么江悠南?】

  “为什么?”

  【嗯。】

  “因为看着顺眼,干净。”

  系统:【······】

  【喜欢呢?】

  “喜欢呀。”魏织道。

  系统6:【那是什么样的喜欢?宿主老大知道吗?】

  魏织:“什么样的喜欢?看得顺眼不就是喜欢?我猜你可能又要我在这个世界直到老死才算完成任务,但是我一个人和你也太无聊了,媳妇又不能娶,不能给人家姑娘幸福,所以找个伴看看,不行就算了,我自己孤独死,要是有姑娘不要幸福也愿意跟我过的话也是可以的,我说不定还能带她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系统6:【······】宿主老大越来越变态了。

  虽然听到魏织这话觉得有点无情又有点变态,但是系统放点心了。

  不过也不完全放心:【宿主老大,我一直有个问题。】

  魏织:“说。”

  系统6:【宿主老大,你对上一个世界和这个世界的人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魏织:“说什么?”

  系统6:【人。】

  魏织:“人什么?”

  系统6:【宿主老大有些执着江悠南?】

  魏织:“我也感觉到了。”

  系统6:【那。】

  魏织:“那什么?不能。”

  系统6:【宿主老大的精神会受影响。】

  魏织:“放心,影响过了就好了。”

  系统6:【······】

  不知道说什么了。

  魏织忽然道:“以后不执着了。”

  系统6猝不及防。

  魏织:“把柳清禄掰弯作伴吧。”

  系统6:【······】

  魏织:“柳清禄太直了,不好掰啊。”

  柳清禄完全不知道自己兄弟正在想掰弯自己。

  魏织:“6,我能骨科吗?我想跟我阿宁过一辈子。”

  系统6:【······】

  魏织:“我喜欢长得好看的,柳清禄和阿宁都行,掰弯兄弟,推倒妹子,你觉得哪个难度比较大?”

  系统6:【宿主老大,你别忘了你是女的。】

  魏织一听差点吐血:“槽!忘了!”

  系统6跪了。

  【宿主老大,你是来做任务的。】

  “哦,这个也差点忘了。”

  系统6吐血:【宿主老大,除了柳清禄和阿宁,还有别的吗?】

  魏织:“有,喻莲塘。”

  系统6:【还有吗?】

  魏织:“没了。”

  真的没了。

  系统:【真的真的没了?】

  魏织:“真的真的没了,你想说啥?”

  系统6:【没有其他?】

  魏织:“没有其他。”

  系统:【······】算了。

  这时,柳清禄对魏织道:“会不会是江叔有事了?”

  魏织道:“应该不会,如果是江叔有事,也不会用别人的名字吧。”

  柳清禄点了点头,问那人:“还有什么吗?”

  那人道:“这位公子出城后我们的人便怎么也打听不到找不到了。”

  魏织问:“对了,他哪天出城的?”

  那人道:“前日。”

  魏织嗯了声,那人将知道的关于江悠南的所有事都说了,然后道:“至于这位名叫喻莲塘的公子,就有些不妙了。”

  闻言,魏织和柳清禄眉心轻蹙道:“不妙?”

  那人道:“是,这位名叫喻莲塘的公子,现在在大理寺牢中收押。”

  魏织:“······”

  柳清禄:“······”

  怎么跑大理寺牢中了?

  魏织担心:“你知道为什么?”

  那人点头:“知道。”

  柳清禄担心:“那快说。”

  那人道:“敢问两位公子和这位公子关系?”

  魏织:“兄弟。”

  那人听了,叹气道:“这位公子得罪了昌国公世子。”

  魏织和柳清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魏织道:“烦请细说。”

  那人道:“日前,城北街上,有个妇人卖子女,昌国公之子王照要买那妇人的子女,王照摸了摸那两个孩子,那妇人突然不愿意把孩子卖给王照了,王照便硬要买,让手底下人去抢那两个孩子,这时这位名叫喻莲塘的公子看到便冲上去,拉开了王照手底下的人,要与王照他们理论,但是王照并不打算应付这位公子,就准备让手底下的人把这位公子赶走,这位公子执拗,接着激怒了王照,王照直接命手底下的人打这位公子,这位公子一开始只挡不打,直到那些人再去撕扯抢夺那两个孩子时,这位公子把王照手底下的人打了,正好这时巡城军途径,王照就向巡城军表明了身份,让巡城军抓走了这位公子,这位公子被吩咐送去了大理寺,之后那个妇人的两个孩子也被王照带走了,妇人被打重伤,握着王照给的银子躺在地上痛哭,第二天那个妇人就死在了城北街畔的巷子口。”

  听到这话,柳清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魏织听完点点头,道:“那个王照是什么样的人?”

  柳清禄气愤道:“我知道!”

  那人道:“这便是那位名喻莲塘的公子的下落,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这位公子已经被动刑,罪名是欺压百姓,殴打王公,杀人,两位公子恕我直言,这位公子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柳清禄听了睁大了眼睛,魏织道:“杀人?”

  那人道:“那个妇人的死。”

  柳清禄:“你是说,那个妇人的死,被扣在了他头上?”

  那人点头:“没错。”

  话罢,便告辞了。

  柳清禄站起来要发怒,魏织坐着不动让他冷静:“那个王照是什么样的人,说来听听。”

  柳清禄握拳道:“这个人我是听跟我爹说话的一个商贾说的,说昌国公之子王照好色,惯仗势欺人,跋扈嚣张,做下的腌臜事无数,又欺民霸市,横行无忌,但是因其父是昌国公,母是皇后妹妹,所以没人敢言,不管做下任何伤天害理的事,都会被掩饰过去,其父王稠立过战功,深得陛下信任,没有人敢得罪他们。”

  听完,魏织道:“他爹不管?”

  柳清禄冷声道:“说是管不住,昌国公不止王照一个儿子,国公夫人却只有王照这一个儿子,国公夫人和皇后姐妹情深,王照只要不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祸,这些事是不会让皇帝知道的,昌国公府需要皇后,昌国公自然不敢跟国公夫人吵什么,也不敢硬收拾王照。”

  魏织道:“我们先去牢里看看吧。”

  柳清禄道:“等等,我先修书一封回江峻。”

  魏织嗯了声,那个道士还真会说啊,喻莲塘真的管闲事遇到事了。

  系统6:【宿主老大,要救喻莲塘吗。】

  魏织:“救。”

  系统6:宿主老大没那么无情。

  不说十年兄弟情,就冲喻莲塘让自己随便蹭饭不要钱还借自己银子等等事,自己也是要帮他的。

  这世上没有谁欠着谁的,没有谁有义务对谁好的,但是江悠南喻莲塘柳清禄他们却待自己很好,所以,一定要帮。

  哪怕把整个昌国公府毁了。

  系统6:【······】就只有因为蹭饭借银子吗?

  魏织看着柳清禄着急的样子,忽然想起自己那年在江峻,被一群人围着准备欺负,不论是江悠南还是柳清禄还是喻莲塘,都是想也不想就冲了过来,他们从没想过打不打得过那些人。

  这种兄弟,掰弯有点可惜。

  系统不想说什么。

  魏织和柳清禄出了客栈,柳田追来:“权凌哥,你们要去哪?”

  柳清禄道:“阿田,去帮我把这信送出去。”

  柳田接过信,点了点头:“那你们小心。”

  魏织和柳清禄点头,并肩离开。

  柳田赶紧去送信了,魏织和柳清禄坐上马车朝大理寺去。

  两人凭着银子,成功进到了大理寺天牢,那典狱因为得了柳清禄给的银子,笑得十分高兴的带着两人去了关押喻莲塘的地方。

  阴暗潮湿的牢房,带着一些腥骚刺鼻的臭味,柳清禄眉头当即凝了起来,魏织面无表情的走着,只是眸底染了几分冷意。

  典狱笑说:“这是地牢,两位公子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典狱只以为魏织和柳清禄是哪家公子,来瞧跟他们作对的阶下囚的。

  魏织道:“喻莲塘。”

  典狱听了,笑道:“喻莲塘啊,在最里面的牢房里,他不知死活的得罪了昌国公世子,不会也得罪过两位公子吧。”

  魏织也笑了:“怎么会,喻莲塘是我们的兄弟。”

  闻言,典狱一下子愣住了。

  柳清禄已经想宰了典狱了。

  典狱脸色变了变,看着魏织脸上的笑意,蓦的心底一寒,腿有些打颤道:“两位公子进去吧,我我就不带路了,就在最里面。”

  说完,典狱跑了,跑完,他才回神,自己为什么要跑?

  魏织和柳清禄二人,越是往里走,脸色越是冷沉。

  每个牢里的人都血淋淋的,呻|吟不断,两人加快脚步,终于走到了最里面,最里面有两个牢房,魏织和柳清禄左右一看,一个空着,另一个牢房里,稻草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囚服,披头散发,囚服已经被血染成了黑红色,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像是死了一样。

  死了?

  看到那个蜷缩在稻草上的人,柳清禄脚步沉重的走过去,声音有些发颤:“喻莲塘?”

  魏织提步站到牢房前,隔着木头间隔之处看向那个蜷缩在地上,似乎没有生气的人,甚至不需要那个人的回应,魏织就看出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人就是喻莲塘。

  每个牢房门前都有站守的人,魏织看向不远处的人,淡声开口道:“能否开一下门?”

  那人听言,面露为难,魏织唇角微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道:“我们只是进去看一眼,行个方便,日后好相见。”

  那人看看魏织看看柳清禄,两人皆气度不凡,那人一时拿不准,不过想到这两人也不能做什么,犹豫了片刻后,便打开了牢房的门:“快点。”

  魏织和柳清禄走了进去,那躺在地上的人依旧动也未动。

  柳清禄碰了碰地上的人,地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他咳了两声,那声音十分沙哑痛苦,带着隐忍。尽管如此,柳清禄还是确定了这就是喻莲塘:“喻莲塘!”

  柳清禄和魏织将人扶起来,喻莲塘吃力的睁开了眼睛,青丝粘着血,蜿蜒在那张苍白俊秀有几道浅细血痕的容颜上。他干裂的唇角也是血迹,看得人心惊。

  柳清禄简直不敢相信,那些人会对喻莲塘动这么重的刑。

  魏织伸手掀了掀喻莲塘身上的囚服,一片血肉模糊,魏织收回手。

  难得的,魏织真的生气了。

  喻莲塘几乎已经说不出话,他看到魏织和柳清禄,有些不敢相信,直到最后眼眶湿润,才道:“阿凌。清禄。”

  柳清禄忍着满腔怒意道:“你放心,我们马上救你出去。”

  魏织握着喻莲塘的手。

  喻莲塘却沉声道:“不。别连累你们。走。”

  柳清禄道:“都这时候了还说这种话,我们可是兄弟。”

  魏织这时放开喻莲塘沾满血的手,起身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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