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肆)任职论道
大鹿听后清了清嗓子,满眼的无奈看向小鹿开始言语教导:“身为灵兽最重要的是…要守信用!”
小鹿闻言,用脑袋拱了拱大鹿急道:“颖儿晓得了,走吧走吧。”
大鹿看了一眼北宫兰随后叹了口气踏出密林。
北宫兰被它盯瞧,随后一脸茫然的跟了上去。
桃园中,北宫烁正坐在石凳上发呆。
杨曦此时自大门外走了回来,当看到北宫烁一个人时,他暗自叹了口气,心道,如今主人这般情况,也只能是让他们暂住七观城了。
待等北宫兰来到桃园门前时,已然时至黄昏,大鹿不愿再向前一步,小鹿也是如此犹豫。
北宫兰见此擦了擦脸上的尘土,随即对二者弯腰作揖道:“多谢二位带路。”说罢她便迫不及待的冲进大门高喊:“哥哥!”
李元轩此时正坐在石凳上,桌上一副画卷,他手提细笔,时而抬头观瞧,时而低头描画出北宫烁的音容相貌。
北宫烁正坐在秋千上,眼见北宫兰跑了进来霍然起身疑惑问道:“兰兰你怎么来了?”
李元轩手中动作一滞也是回头看去。
北宫兰眼见自家哥哥在那急忙跑了过去。
她来到近前随后将北宫烁抱紧,几日以来的辛苦劳累瞬间化作泪如泉涌委屈的哭了出来:“哥!”
北宫烁虽然疑惑,但仍旧是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好了好了…”
高辉杨曦二人眼见北宫兰来此,都紧张的手舞足蹈起来。
李元轩相比他们就镇静多了,他只是将北宫兰自北宫烁的怀中扯了出来,随后快步来到水房捂住了她的嘴。
高辉二人见此情景纷纷停下动作满脸的愕然。
“你去看看。”
“我不去,你怎么不去?”
杨曦瞪了一眼高辉。
高辉捂住头蹲了下去嘟囔道:“我不去要去你去。”
北宫烁见此情形,探头向水房处张望,他向前走了几步,想上前去看看怎么回事。
高辉急忙站起身窜了过去将他拦下笑道:“公子莫要着急,少爷只是许久未见小姐叙旧呢。”
杨曦清了清嗓子,附和着点了点头。
水房中,李元轩松开手,眼神之中满是警告低声道:“不许提起北宫家的事。”
北宫兰擦了擦眼泪,抬起一脚就踩在了李元轩脚背上!“李元轩你有病啊!”
李元轩被她踩了一脚不怒不恼,随后将实情告知她一半,这才缓和气氛。
北宫兰听后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托着腮一脸要哭的样子喃喃道:“我可怜的哥哥……我…”
北宫烁这时推开高辉走了过去,他弯腰将北宫兰抱起,随后笑着问道:“怎么就你一人,爹娘怎么没来?”
北宫兰顺势搂紧了他的脖子道:“哥哥兰儿想你。”
北宫烁见她并未回话,随即把她放在地上,皱眉正色问道:“未见爹娘,你是不是自己一人跑过来的?”
北宫兰揪着自己耳朵,半晌才点了点头。
北宫烁见后微怒道:“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北宫兰低眼偷瞄了一下大门,喏喏道:“不认识…”
北宫烁闻言抬起手指便在她的额头处弹了一下,嗔怪道:“所以我不是说过不许与陌生人谈话,不许与陌生人走吗?”
北宫兰吃痛,抬起手捂着额头嘟嘴不服道:“人家又不是人……”
“你说什么?”
北宫兰闻听此话急忙摆了摆手,随后信誓旦旦的说道:“兰儿知错了哥哥!保证没有下次了!”
高辉此时走过来打起了圆场笑道:“小姐这不是担心你嘛……”
北宫兰听后不停的点着小脑袋表示同意。
李元轩清了清嗓子,高辉会意不再多说。
北宫烁叹了口气无奈道:“明日我便送你回家。”
“不行!”
“不!”
“不要!”
“不…不不不!”
北宫烁皱眉看向李元轩等人问:“什么意思?”
北宫兰抓住他的长袖祈求道:“哥哥~好哥哥,你就让兰儿在这玩儿嘛,有哥在,爹娘也不会担心不是?”
“阿烁你的伤还没完全好。”
高辉听后附和道:“是呀!公子!”
北宫烁眯着眼睛看向几人:“你们有事瞒我?”
北宫兰急忙松手:“没!”
高辉摸了摸后脑笑道:“哪有啊这真是的。”
李元轩摇了摇头。
杨曦眼见场面如此尴尬,上前缓和道:“李公子说的对,主人还是养好伤再下山也不迟。”
北宫烁看向杨曦:“你也这么说?”
杨曦闻声低下了头。
北宫烁半晌后叹了口气,随即看向自家妹妹无奈道:“成吧,就依了你。”
北宫兰听后原地转了个圈笑道:“太好了谢谢哥!”
………………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浮生山上下一片祥和之色,整座山都静悄悄的,就连此时的主事大殿也是气氛凝重。
秦潇斜躺在上座,他身着白衣不染片粒尘埃,头束白金马尾冠,眯眼看向殿下的何方贾晋二人。
此种情景已然维持了一个时辰,何方挪了挪屁股,只感觉那里生疼就快坐不住了。
天枢贾晋老头也是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
秦潇这时才贝齿轻起言道:“天枢。”
天枢老头闻听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急忙拱手应道:“在。”
何方看向秦潇。
秦潇半晌才又道:“山外修士可有全部撤走啊?”
天枢听后不敢懈怠,依旧拱着手道:“回掌门的话,尚未全部撤走。”
秦潇闻言噗嗤一声捂嘴笑道:“那你还长坐于此作甚?”
何方听后心中大笑,但面上还是波澜不惊。
贾晋闻听此话,用长袖擦了擦额角言道:“座下这就去办…这就去办。”说罢他便弯腰起身离去。
待天枢走出大殿,何方终是忍不住站了起来,他抖了抖满身的肉笑道:“师兄你吓唬他也用不着带上我不是。”
秦潇绕了绕头发淡淡道:“筹办一下,两个月后举行任职论道挑选新任长老。”
何方听后也不做作,拱手应下道:“如五年前一般在中央道场举办如何?”
秦潇点了点头。
何方见后转身走了。
秦潇此时突然想起什么,他撑着长椅坐起身来询问:“小胖子呀,我的剑可还在七观山?”
何方闻听他说话的口气,脚步停在大门口回头叹道:“在。”随后他便一脚踏出门槛向下走远了。
秦潇又躺了下去,心道自己虽上任五年,但这五年几乎都在七观山修行从未踏出山门半步。
想到这他闭上双眸再次回想起五年前师尊飞升时与自己所说。
“浮生乃世间千年第一强门,身为浮生的掌门,应与天下众生为重任,以传教他人为次任,众生举你时你当自谦,众生骗你你谅,众生辱你你善,众生伤你你逃,众生杀你你渡,秦潇…你可明白?”
“可二位师弟没有心魔,为何偏偏是我?”
“因为浮生需要你这样的人来领导众生,秦潇啊,为师这有一法可令你消除心魔,但与此同时……………………”
秦潇微皱眉头,缓缓睁开双眼,回想片刻后喃喃自语:“师尊…可还有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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