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沈小姐和镇长的儿子回来了,街上好热闹,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阿花、祁姑对心事重重的梁千凝说。
梁千凝叹了口气:“我对你们说的沈小姐、镇长的儿子没有兴趣。”
愁找不到将军墓就算找到白泽图回不去不能和老十团聚。
可还是被祁姑、阿花硬拉到了街上,街上鞭炮锣鼓齐鸣,觉得好吵,然而当看到从停在酒楼门口的黄包车上走下来的人和已故的好姐妹钱浅一模一样,一下泪目,又看到从另一辆黄包车走下来的人简直就是钱浅的男朋友应离在世,眼中泪转,仿佛钱浅、应离活了过来。可是,知道,人死不能复生,难过。祁姑说“那就是沈老爷的千金沈巡长的妹妹沈慕双,镇长的儿子陆长生。”眼泪滚出眼眶,悲涌心头,再是忍不住,转身流下了眼泪。
“祁姑,你看,你快看,洋人!”看到从另一辆黄包车上走下来的一个鼻梁高挺金发碧眼的男人,阿花拉祁姑看。
祁姑道:“好了,好了,别拉了,我看到了。”
看了看,不由一句:“啊原来洋人长这样。”
转头:“梁——”
一转头梁千凝不见了,找了找,奇怪:“去哪里了?”
……
“爸爸,妈妈,哥哥,伯父。”酒楼,女儿回来,沈老爷十分高兴,大摆宴席,为女儿和镇长的儿子接风洗尘,欢迎外来的洋人友人。久别未见,和爸爸沈老爷、妈妈沈夫人、哥哥沈慕声一家人团聚沈慕双很高兴,给爸爸、妈妈、哥哥和镇长介绍,“这位就是我和长生在国外认识的好朋友罗伯,罗伯对我们这里的风土人情很感兴趣。”
“萝卜?”罗伯,沈老爷,陆镇长听成了萝卜,不由觉得外国人的名字真是奇怪,未免尴尬,沈老爷笑了笑说,“那就多住几天,到处逛一逛。”
陆镇长笑说:“是啊到处逛一逛。”
陆长生给罗伯介绍:“这位是我的父亲,这两位是慕双的父亲、母亲,这位是慕双的哥哥,我的父亲是这个镇的镇长,慕双的哥哥是镇上巡捕房的巡长。”
罗伯点了点头努力地把话说流利:“你们——好,大家——好。”
“好好好,不要客气,坐。”两家人坐一桌,沈老爷、陆镇长相视一笑,推让了一番,陆镇长说,“慕双,长生,你们两个都不小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一起出国留学,现在回来了,我们做长辈的商量了一下,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商量着,把你们两个的婚事办了。”
沈慕双、陆长生登时害羞红了脸。
见两个人情投意合,沈老爷、陆镇上举杯欢笑:“以后我们陆沈两家就亲上加亲成为亲家了。”
酒宴过后,陆长生对洋人罗伯说:“镇上有个地方,神女堂,很有特色,我和慕双带你去看一看。”
……
“啊那个洋人真有意思,拉着我,一个劲儿的夸我漂亮,说什么‘biu特fao’,非要给我画像,画的还挺不错呢!”拿着装裱好的油画,祁姑拿给梁千凝看。
阿花说:“那个洋人说这个叫油画。”
“这幅油画画的是你?”看到油画,额头突出眼大嘴小活脱脱像个外星人,竟然就是出国捉吸血鬼时雇主拜托从吸血鬼手中夺回来的画像,想起雇主彼得说是祖父年轻的时候给祖母画的画像。真没有想到见到了画像本人。
这时,一个人慌慌张张跑进神女堂,跑进后院:“鬼——鬼——有——有鬼——”
一听有鬼,梁千凝转头看了过去,不由惊讶:“维平!”一个和徒弟北维平长得很像的男人。
祁姑收起画像。
阿花问:“发生什么事?阿胜,你说哪里有鬼?”
“米——米铺——米铺后院仓库。”米铺伙计阿胜说,“有个鬼霸占了仓库,仓库的门,怎么撞都撞不开!”
说着就领着梁千凝、祁姑、阿花到了镇西米铺,到了后院仓库:“就是这里!”
梁千凝放眼看去,米铺老板陈老板走过来着急的说:“梁姑娘,听说你捉鬼很厉害,你一定要帮我捉住里面的鬼!”
梁千凝说:“我捉鬼很厉害,但我捉鬼不是免费的。”
“钱我都准备好了。”陈老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十个银元。
“既然我收了你的钱,一定帮你捉到鬼。”梁千凝收下十个银元,走到闹鬼的仓库门前,一道折叠而成的八卦紫符拿出来,一道符打向紧闭不开的仓库门,轰地一下将门震开。
仓库里的鬼大惊失色:“是——是他——是他不肯赊给我米,我才饿死的!”
“我只管捉鬼,不管人鬼之间的恩怨,是非对错,阴司自有审判公断。”捉到鬼,走出仓库,梁千凝对米铺老板陈老板说,“这只鬼之所以骚扰你,因为你不肯赊米给他,他活活饿死。”
“我是不肯赊米给他。”惊魂甫定,米铺老板陈老板说,“他太不是人,臭名昭著的烂赌头,抽大烟、喝酒、赌钱,为了抽大烟喝酒赌钱老婆孩子都被他卖了。”
站在米铺老板身边的伙计阿胜说:“是啊!之前他说他的老婆孩子病了,几天没有吃饭,陈老板可怜他,给了他半袋米,后来才知道,他的老婆早就被他卖进妓院孩子被他卖去南洋,这才没有赊米给他。”
阿花听了道:“这种人太可恶!”
祁姑说:“应该让他魂飞魄散!”
梁千凝说:“阳间有阳间的法律,阴间有阴间的律法,还是交给阴司处决。”
回到神女堂开坛做法。
连同将军府那些鬼魂一起超度。
“送鬼魂上路需要这么多东西吗?”祁姑数了数,八抬大轿、八匹纸扎高头大马、两筐金元宝。
放出将军府那些鬼魂,梁千凝想起来问:“可有北文朝的将军葬在此处?”
庆幸的是,这些鬼魂正是北文朝时期的武将,身披盔甲的武将说:“梁丘姑娘死后,师将军战死沙场,我等护送师将军的尸骨回乡安葬,就葬在后山。”
梁千凝忙问:“那将军墓中陪葬品中可有名叫‘莲花天机镜’的宝物?”
身披盔甲的武将皱眉:“那是梁丘姑娘送给师将军的定情信物,你从何得知?”
梁千凝说:“我很需要莲花天机镜,可不可以告诉我将军墓葬在后山哪里?”去过后山并未看到,打听,当地人也没有听说过。
身披盔甲的武将不说,梁千凝只得动手逼问,拿出白泽驱鬼扇,身披盔甲的武将这才说:“就算我告诉你,没有那张图,你也找不到。”
梁千凝问:“你说的那张图在哪里?”
身披盔甲的武将说:“我等只奉命送师将军的尸骨还乡,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见身披盔甲的武将不似说谎,梁千凝收手,开坛做法,打开阴阳门,将身披盔甲的武将和一众鬼兵和烂赌头全都交给阴差送到阴司。刚送走,听到祁姑训斥阿花,问:“什么事?”
“她呀!中意谁不好,中意米铺那个伙计那个穷小子阿胜!”恨铁不成钢,祁姑使劲儿戳阿花的头,“挑男人挑家境殷实的将来才不会为了柴米油盐愁白了头,喜欢又不能当饭吃你知不知道?”
阿花一脸委屈。
气的祁姑问:“家徒四壁,一个月那么点薪水,你嫁给他,她拿什么养活你?我把你捡回来,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将来吃苦受罪的!”
“祁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真的好中意阿胜。”阿花求祁姑,“你成全我们好不好?”
怎么说都不听,祁姑拉梁千凝:“梁姑娘,你帮我劝劝她。”
“这种事还是不要问我,因为我是反面教材。”梁千凝说,“论对我好,事业有成,身家丰厚,相貌英俊,堪称满分一百分的有一个,相识多年,可我还是选择了穷的心安理得入不敷出整天优哉游哉总是漫不经心的男朋友答应嫁给他。”
“放着条件那么好的不选?”祁姑惊讶。
梁千凝说:“感情的事很难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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