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回忆

在他们面前有一片广阔的空地，采石场把这片土地挖得很深。在他们前面大约一百英尺的地方有一个落差，那里的采石场的墙壁是陡峭的;几百英尺的地方下面有一个池塘，那里的挖掘坑里已经积了雨水。鸟儿在水中飞翔，在高高的热浪中翱翔。
  它们吃着东西，看着远处的城市，就像一个玩具，或者一个遥远的梦。之后，他们靠得更近了，花了很长时间躺在一起，第一次亲吻和探索彼此的触摸。
  她躺了下来，“你的姓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爸爸告诉我，这意味着勇气。”
  “很好，很适合你。”
  他微笑着说:“谢谢。”
  她笑着说:“你爸爸总是对的吗?我爸爸总是对的!”。
  “很多时候，是的。”
  ”你自己也想当爸爸吗？”
  ”也许?你想给我做一个吗?”
  他们如此投入地接吻，以至于还没等他们注意到，太阳已经落山，天已经黑了。
  她发现自己被年轻英俊的里昂迷住了，但他还想给她看些别的东西，让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跳起来，把她拉起来。当暮色笼罩着他们的时候，他一直在寻找晶洞，抓着她的手。他不停地把闪闪发光的岩石从泥土里拔出来。
  “你是怎么在黑暗中找到它们的?”
  他笑了，尽管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几乎看不清他的脸。“那是因为我没有用眼睛。”
  “是你有感觉吗？我们刚走到这个地方，你弯下腰，把它挖了出来。你已经挖了好几次了，那里几乎一片漆黑。你以前埋过他们吗？你不必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我已经这么做了。”
  ”不，我没有把它们放在这里，我只是现在才找到它们。”
  “真的吗?但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你连看都看不到的话?”
  他慢慢地回答，不知道是否应该把自己的私事告诉她。但他认为，如果他想和她有未来，而且他也想，那么他就必须让她了解真正的自己。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告诉她:“水晶发出一种频率。这就是为什么它们会用在收音机和手表上，一个频率是发出声音的另一种方式。它们发出声音，我能听到，我猜我的耳朵只是异常敏感。”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超能力，也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他想在向她解释之前先向她证明这是真的，这样她就会知道他没有疯。
  “里昂，太棒了!”她伸出手去拥抱他。“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相信，除非你给我看，但是你做到了!”
  他在黑暗中笑得那么开心，嘴角都疼了。他告诉了她他的一个秘密，她很激动。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是一个有点与众不同的人，他总是小心翼翼地隐藏着。但是和她在一起，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再也不用隐藏了。
  他们收拾好行李，回到他当时的车上，那是一辆1967年的雪佛兰黑斑羚，一块可爱的底特律钢铁。他拉着她的手开车送她回家，在送她回家之前又吻了吻她，把车停在她家门口，关掉引擎，打开收音机。
  从第一次约会开始，采石场就成了他们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
  直到现在，他们再次追忆往昔，想到一起走过采石场。他会时不时地停下来，从泥土里挖出一个晶洞，送给她。每次他找到一个，她都会着迷。
  在他们旅行结束的时候，他们有几个漂亮的标本给珍妮看，当他们把宝石带回家作为他们的大型收藏品时，珍妮总是很兴奋。他们为自己的父母感到骄傲，他们也很高兴看到女儿重拾了他们对岩石和矿物的热爱。这是他们可以作为一个家庭共同分享的另一件事，这很重要，因为里昂的工作经常让他忙得不可开交，他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
  看着珍妮检查他们给她带来的新石头，他心里发誓要多花些时间和家人在一起。
  趁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里昂不能离开办公室太久，毕竟这是他自己的事。当他回去的时候，每个人都问他的手怎么样了。他把它归结为一起工伤事故，然后就这样离开了。
  他不在的时候，南希把事情处理得很好，但是有一大堆文件需要他处理。他抓起那堆厚厚的文件安顿下来，抓紧时间处理这些文件，还有他错过的所有电子邮件和电话。
  他叹了口气，坐在办公椅上转身打开电脑。旅行归来，总是让人头疼。但是现在他可用的手指少了几只。不过他发现还不算太糟，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只用剩下的手指打字，而且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的打字员。
  午饭时间到了，他决定出去。在地下呆了这么久，他想感受一下太阳的温暖，看看外面的天空。他平时就是这样，在地底工作很开心，但是能够重新回到地面，他就很开心了。他开车到附近的一家汉堡店，吃了一顿又大又油腻的午餐，这让他的胃有些不舒服，但是吃下去的味道确实不错。
  当他吃完午饭回来的时候，南希告诉他有人在等着见他。他环顾了一下大厅，但那里没有人。
  “我让他在外面等，但他说他会在你的办公室等，他就直接进去了。”她耸耸肩。
  “对不起。”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有些人真的很粗鲁，是吧?”他勉强对她微微一笑，但是他的胸口已经开始发紧，使他那仍然脆弱的伤口感到疼痛，因为他知道谁在等他。
  他走进办公室，果然是布莱克先生。
  “嗨，里昂。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这个穿着一身黑衣服的陌生人笑着说。
  里昂一开始什么也没说，他太震惊了;他只是关上门，坐在桌子后面。他问道：“你总是这样戏剧性的出场吗？人们开始议论纷纷。你这样闯进别人的办公室是不对的。”
  布莱克先生笑着摊开双臂。“他们会怎么做?我看起来担心吗?”
  里昂双手紧握在桌子上。
  那个人看着里昂的手，“你的手受伤了，是吧?”
  “你没说我会在下面遇到...他们！我差点就死了!”如果我告诉你，你会相信我吗？反正你的工作也很危险。你还是会去的，只是为了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
  “也许吧，但还是太危险了。如果我被杀了呢？那我的家人呢?”
  “许多参与我们项目的人都有家庭，他们知道风险，知道自己工作要保密，可还是去做了，不是吗？”
  “这他妈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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