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丁妩萍抬眼一看表,现在是11:00am,还有一个多小时,洗了个澡,化了个淡妆,穿着平时经常穿的衣服,没有过多的修饰,期待和他的第一次没名分的约会。
12点多就已经到了那里,这是一间拥有洁白明亮装潢门面的西餐厅,上面挂着丹麦的国旗,一进门白色的染料充满了整个角落,让丁妩萍感觉有点像结婚殿堂的感觉,并不是奢华富丽堂皇的感觉,只是简单、干净的一些装饰,不做作,是个让人放松的地方。12点30分他如约而来,依旧西装一身,腕表一只,利索的头发,连鬓角都在耳朵之上,不夸张,成熟风格,领带渐变色,皮鞋擦的很亮,细细系带的黑色皮鞋,身材很均匀,整个看上去,是个极为讲究品位的的。可是,是不是丁妩萍的错觉,他为什么和自己要电话,自己是个不修边幅的人,为什么会和自己约会?
丁妩萍一边上下打量着他,一边心理面产生了种种疑问。
“我穿的太隆重了是吗?”看的出他的紧张。
“啊?没有,没有,是我穿的太随便了,呵呵。”丁妩萍对他抱以一笑。
“啊~,没关系的,穿着讲究是我的个人习惯而已,我去哪里都是这些衣服,被我父亲影响的。”
“啊!呵呵,好的。”丁妩萍心里偷偷在想,如此一个男人肯定不会看上我的,妩萍咱就别做梦了,这次约会就当是神赐了吧,不要抱有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丁妩萍在心里暗暗跟提醒自己。
“你想吃点什么呢?”
“你看着来吧,丁妩萍不会点这些东西。”
“那好吧,都交给我做主了。”
他叽里呱啦的点了一堆丁妩萍没吃过的东西,丁妩萍的心态很好,不会去想那些吃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丁妩萍是没吃过,跟着吃就好了,他做主就对了。然后丁妩萍就静静地期待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的这样少有的大餐。
前汤,头盘,主菜,甜点,一道一道,一碟一碟,丁妩萍吃的昏天暗地,他几次都笑出了声音,丁妩萍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至少丁妩萍和这家店的装潢一样,很真实丁妩萍的胃口超好,每一道都吃了个,他用目光在赞扬丁妩萍的食量,丁妩萍不好意思的笑笑,等着他吞下他还没有吃完的食物,吃完了饭丁妩萍和他慢悠悠的在商场里面转悠。
“你在这间咖啡屋打算做多久呢?”
“不知道,可能会一直经营到它完全成为我的吧。”
“直到?为什么呢?”
“因为它现在还是我爸的,他想让我从底层做起,但是我在国外念了很多年的书了,现在已经不小了,所以他打算让我速成,就先给了我管理一家店作为考试,如果我可以在这里经营的很好,那么他才会放心的都交给我。”
“哦,真好哇,好羡慕你。”
“呵呵,其实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在别人的眼里,我这样好像很幸福,但是她们也有她们的烦恼,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做一名画家,学到了小学毕业,父母再也不同意了,从初中,高中,都是重点,直到大学被送去了国外,念了工商管理学,以后就只能帮着父亲经营家里的家业了。”
没想到他也是个如此纯粹的男人,对丁妩萍这个并不是很熟的对象竟然可以诉说这么多内心的事情,丁妩萍开始对他产生了更多的好感,丁妩萍知道这样的男人太少了。
“你呢?现在在做什么?”
“我啊?哈哈,我是无业游民一个啊,刚刚和在一起3年的男朋友分了手,最近只是和月琴瞎混,她帮助我分解失恋的痛苦而已。”
“三年是很久的。”
“是呀,我不是个喜欢总改变的人,也很专一吧,他开始对我并不太好,也不在乎,也许是我喜欢他胜过他喜欢我,也可能是日久生情吧,他渐渐对我好了很多,但是我也在成长,现在的我更加的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我累了,不想一味的付出了,我想你应该可以明白吧。”
“恩,我能明白你的想法,哪有一个女生喜欢和一个不懂得疼爱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呢,刚开始在一起就不真诚,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哈哈,是么,你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呢,我以为你会帮男人说话。”
“哈哈,我帮理不帮亲,我的感情就相对简单了一些,有个初恋女朋友只是因为我的条件好才和我在一起,相处了2年,找到了比我更有钱的男人跑了。呵呵,这个世道,多么的无奈,是吧,哈哈。”说完了她们俩一起傻傻的笑了起来。
头一次遇到这么真诚和纯粹的男人,让丁妩萍的心里产生了不小的波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丁妩萍只是在期待,他牵丁妩萍的手。但是直到最后,他没有,没有牵手,没有亲吻额头,没有一切亲热的举动。丁妩萍你在想什么?他不是郑玄,他不是坏男人,他不会随意占女孩子便宜,丁妩萍脑海里面又开始俩人的比较,现在的丁妩萍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
依依不舍的分别,丁妩萍知道自己对他有了难以磨灭的好感,在回家的路上,丁妩萍时不时的低头翻看手机,期待他打电话问自己到家没有,或者是一条关心自己的短信,但是当丁妩萍回到家里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他都没有联系丁妩萍,丁妩萍很失落,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想打电话给他,但是为了女子那尊贵的矜持,丁妩萍收起了手机,把它放在自己可以迅速拿起的角落,期待着那美妙音乐的响起。
一个难眠的夜晚就这么过去了,丁妩萍熬夜留下的黑眼圈告诉自己到底有多可笑。她刷好了牙,洗好了脸,穿上大衣,准备出去改变一下形象,也许现在的自己太过邋遢,不修边幅了,连男人看到都会躲得远远地,是的,他的条件,可以找到比丁妩萍好百倍的女生,她丁妩萍又何德何能呢,?想到此丁妩萍摇摇头,嘲笑着自己,打算把他抛到脑后,狠狠忘记。
来到了一家美发店,丁妩萍剪了现在最流行的短发,一头清爽乌黑的短发,让自己变得很干练,很有修养一样,丁妩萍低头看了看指甲,残缺的甲油色,已经破烂不堪,于是丁妩萍找了美发店里面的美甲师,退去了这看了让人生厌的黑色指甲,换上了文静的奶白色,伸出手,丁妩萍总算舒了一口气,看起来不再那么庸俗和市侩,终于有点像个女人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丁妩萍走向了月琴的那间咖啡屋,稍有些忐忑,怕尴尬的遇到他,断了的联系,突然让丁妩萍感觉自己是个不应该在他面前出现的人,但是丁妩萍总还是要见自己的朋友的,至于他如果他有解释或者有事,自己也可以顺道验证一下,丁妩萍给自己找了各种那间店的理由,进门的一瞬间,丁妩萍很从容,满面笑容,装作若无其事一样,照样和月琴嘻嘻哈哈,这时候他出来了。
“额,你来了,新发型很漂亮。”
“恩,谢谢,我来等月琴下班,呵呵。”
“那个昨天安全到家了吗?”
“啊!哈哈,很安全的到家了!”
“啊!这就好啊。”说完他尴尬的走进了里面的办公室。到底是怎么了,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今天和昨天的态度有这么大得转变,丁妩萍真的疑惑了。
“月琴,他出什么事情了吗?”
“怎么这么说?”
“昨天我和他出去约会了,吃了饭,聊的也蛮高兴的,可是回家之后,一封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刚才见到他,他态度也冷冰冰的,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们俩没做什么吧?”
“什么都没做啊,就是聊天,而且还很聊得来,很投机,我真的不明白。”
“那我侧面问问吧,先不说这件事情了,也可能他有什么苦衷吧。”
“好吧,无所谓了,他愿意联系就联系吧,不愿意的话随他吧,也许是觉得我配不上他吧。”
“宝贝,咱们能有点自信可以吗?你并不差,如果连自己都把自己否认了,那么所有的人都不会觉得你能行的。”丁妩萍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自己点了一杯拿铁,望着透明玻璃外的人来人往,感觉自己真的很失败,究竟是自己出了问题,还是男人们出了问题,还是究竟是这个社会的问题。
下班回家的路上,月琴看丁妩萍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讲着店里面发生的事情,偶尔提起他,丁妩萍会抬头看她一眼,然后再低下头,继续不说话,也许月琴被丁妩萍这种消极的态度气得崩溃了,她突然挡在丁妩萍的前面,大声嚎叫着。
“你怎么了,不就这么个臭男人么,你至于么,成熟点好不好。”月琴开始挑眉表示不悦。
“可是我觉得他好的。”
“他是不错,但是好男人多的是,也不是就他一个啊。”月琴开始竖眉。
“可是我感觉他是我目前为止遇到的最好的啊!”
“你就和他见过一面,你了解他吗,知道他多少?”月琴开始皱眉。
“是一种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很真实,是个想让我跟他结婚的男人。”
“呵呵,你可真是天真到家了,见了一次面,聊了一会天,就想结婚?怪不得现在有那么多的人闪婚,估计都是和你一样,被人的第一印象和虚伪的表面给蒙骗了。”月琴的眉毛有火了。
丁妩萍被她说的生气了,也许她说的对,也许是自己太过天真,不了解男人们真正的想法,但是丁妩萍却依然相信自己的感觉,他给自己的安全感,他给自己的依赖感,他给自己的真实感。丁妩萍依旧低着头,月琴看到丁妩萍这样没有再说什么,最后她妥协了。
“好吧,傻丫头,明天我帮你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你现在答应我,不要那么容易就掉入感情里,不要让自己受伤,好吗?”
“好,我会的。”丁妩萍感激的点点头。
丁妩萍没有去月琴家,月琴也没有来丁妩萍这里,她把丁妩萍送回家之后,就独自去夜场上班了,丁妩萍回到家,看着自己的短发,和修长的指甲,嘲笑着自己的可笑与幼稚,感情的世界里,没有必须,没有谁对谁错,没有那么多理由,和那么多的为什么,有的时候感觉对了,他就是你的,有的时候就算你再爱他,他不爱你,也是白费心机,丁妩萍洗了把脸,把头蒙在枕头下,开始呼呼大睡,希望明天天亮后,自己可以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重新出发。
滴滴答答的被手机铃声响起,丁妩萍马上跳起来,发现是月琴打来的。
“妩萍,不好了,罗祖家里好像出事了,我今天来了之后他没来,问了同事才知道,他爸爸好像是进医院了,因为家族内部争夺财产,气得脑溢血了,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啊!”
“什么?你在开玩笑么?”
“我哪有时间跟你开玩笑啊,你快点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挂断了电话,丁妩萍的手微颤,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颤颤巍巍地给他打了电话,可是一直都没有人接,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是在医院陪护还是不想接丁妩萍的电话,这个时候丁妩萍意识到了她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丁妩萍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他祈祷,希望这件事情过后,对他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和伤害。
不知道月琴从哪里打听来了他父亲住的医院院址,拉着丁妩萍带着果篮跑去了医院,丁妩萍胆怯的一直躲在她的身后,丁妩萍有些害怕,依旧对他不接自己的电话,有无数的好的、坏的幻想。
“叔叔,听说您病了,我和我的好朋友一起来看看您。”月琴一边和他的父亲嘘寒问暖,一边示意丁妩萍和他谈几句。他似乎也明白,把丁妩萍拉到医院的走廊里,欲言又止,丁妩萍迫不及待,先开了口。
“是因为叔叔的病,才不和我联系吗?”
“恩,不好意思,这几天家里面为了我爸的遗产,闹的天翻地覆的。我没有精力再跟你联系了,那天回家的时候父亲就不怎么好在抢救,我陪护了,第二天又突然病危,再加上家里人……”没有等他讲完,丁妩萍用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嘴上,示意他不用解释那么多,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真诚再次打动。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似乎知道丁妩萍要问得是什么,用双手捧起丁妩萍的脸,很专注的看着丁妩萍,用憔悴的脸,挤出一丝笑容。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虽然我们见的不多,但是从月琴那里,我听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了,我很确定,我很喜欢你。”此时的丁妩萍,顿时热泪盈眶,感动来的太快,丁妩萍稍显招架不住,一头扑在他的怀里。
“无论以后的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丁妩萍郑重的承诺。
“恩,我知道,你会的。”他搂着丁妩萍,亲吻着额头。也许是幸福来的太快,她们俩被冲昏了头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廊里面站满了看笑话的人,他整张脸通红的拉着丁妩萍跑进病房里,也许是被她们俩突然的闯进惊到了,叔叔和月琴稍显尴尬,月琴喂叔叔的一口罐头水很优雅的掉在了地上,她们俩急忙去收拾,月琴给丁妩萍使了一个眼色,她们俩就赶紧离开了。
“怎么样了,弄清楚了?现在什么情况啊?”
“恩,他都跟我说了,因为叔叔病了,家里面的事情也蛮乱的,所以……”丁妩萍一边说着,一边轻快的蹦跳着,月琴细嫩的手一把把丁妩萍按住。
“我的天啊!你这美的都跳上了,别飘轻的上天了啊,怎么说人家父亲都病了,有点素质好不好?”
“恩恩,你提醒的是,我稍微有点飘了,我收敛一下。”
明白他的心意之后,丁妩萍很开心,也很雀跃,有点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不再想着可笑的矜持,只是知道,自己想和他在一起,谁都抵挡不了。回到家,收到他的短信,微笑着回复着,爱情真的是个让人捉不透的东西,它可以让人高兴地跟孩子一样,也可以让人伤心地悲痛欲绝,永远都充满着神秘的色彩,人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她们会遇到的是什么样的人,人们在拥有了一个之后,都会在猜想下一个是不是会比现在的更好,下一个是不是会比现在更加适合自己,但是人们往往都忽略了,也许现在的,可能就是最好的。
丁妩萍想自己终于等到了属于她的真命天子,终于遇到了一份难能可贵的爱情,爱情来的越不易,越让人珍惜,其实这个就跟很多家长不喜欢孩子早恋,或者父母在不看好子女的感情问题是一样的,参与者,反对者越多,插手越多,两个人其实并不合适的人,就会因此把彼此拉的更近,抓的更牢,为的是现在不失去彼此,人们会因为往往越难得到的,就是最好的来定义身边的人。还不如让他们顺着感情的发展和时间的验证,慢慢想清楚,看明白,身边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或许这样往往她们才可以越真确的发现,她们需要找的人。
这天之后,丁妩萍和他频繁地互通着短信,互相关心问候着,时不时丁妩萍会做好饭菜,用保温瓶装去送给他,然后借着短暂的时间一起在医院的走廊,小花园,或者是没人的逃生通道里相互诉说着彼此想念的相思之情,这样的关系维系了有1个月的时间,他的父亲暂时没有大碍了,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前的平静,家族内部的争斗从表面转为地下,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感觉到他心事重重,帮不到他的丁妩萍,只能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尽可能的让他开心。
最近少有联系的月琴一下子人间蒸发了一样,只是偶尔有几条短信穿梭,丁妩萍知道就算她不找自己,她的心里也依然关心着自己,她是个非常善解人意的人,这段时间丁妩萍都是在照顾罗祖,她明白,所以不做打扰,也许这段时间里面,她也已经和关镇发展的很好,无论怎样,丁妩萍想她们彼此的心中都非常的清楚,她们两个互相的那种类似亲情,却胜似亲情的爱。
她叫穆月琴,25岁,以前曾经是一间贸易公司的总经理秘书,因为贪图美色的老板,她决定辞职,当踩着高跟鞋,抱着大纸箱,走在人流不息的大街上的时候,她有种莫名无力地孤独感,本想搭一辆出租车,却屡屡被人抢去,最后这一辆是个女生先揽到的,她看看穆月琴,示意她可以一起坐。就这样,穆月琴认识了她这辈子最在乎的朋友,丁妩萍。
高高的马尾扎起,脸上还没有找到一丁点岁月的痕迹,纯纯的大学生样,斜挎着单肩包,上面还挂着小熊的挂饰,她可能因为丁妩萍的样貌与穿着打扮,还有这一大箱子的累赘,不停地朝这边瞄着眼,样子青葱,象极了自己的年少时代。
穆月琴从包里抽出一支烟,递给她。她摆摆手,穆月琴便独自点燃开始抽,到达了目的地,她给了钱,丁妩萍却跟一起跑下车。
“我帮你拿吧,看你这样沉的。”
“那就谢谢你了,你帮我背包吧,箱子我可以。”
“恩好。”她们俩来到了穆月琴租住的公寓,她开始到处打量着,像是没有见过单身公寓的外星人。
“你自己住吗?为什么不和家里人一起呢?真好,我也想自己住,我妈天天好唠叨,更年期综合症,我好烦。”
“傻孩子,当你想有个人在你耳边唠叨的时候,却没有,那个时候你就要难过,要哭了。”她是个很有孝心的孩子,虽然嘴上说父母很烦,可是听了这句话以后,她没说话,似乎感应得到她指的是什么。
“你是做什么的?我是叫你姐姐还是?”
“穆月琴刚辞职,在一间贸易公司做总经理秘书,你叫我月琴吧,你叫什么呢?”
“你叫我妩萍吧,大四了,今年就毕业了。”
“哦?大四了?呀,有没有男朋友呀?”不愧是如此青葱的岁月,刚被问到这个,她的小脸就羞的如红通的蕃茄,煞是好看。
“有一个,三年了,大一时候交往的。”
“你听过毕业就分手的大学定律吗?”
“恩听说过,最近也为了这个事情在发愁,我相信自己不会这样,可是我不敢保证他。”
“傻丫头,这个也只能算你的初恋吧,相信我,你值得遇到更好的。”
“可是,我觉得他现在就是最好的。”
“当你在社会上,你会遇到更多更优秀的,对你更好的男人,不是让你们俩分手,我只是希望你有个准备,等你以后也就自然会明白的。”
“有这么复杂吗?我只知道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想永远在一起。”
“希望如此,如果他真的是这样的一个男生,那么我祝福你,对了,你大四,那么你也就比我小两岁了。”
“哦哦,是吗,哈哈,那很高兴认识你呀。”她笑的咧着小嘴笑,如同盛开在春天的小花,炫烂夺目。穆月琴暖心地拍拍她的头。
“递给你一张我的名片,这个上面是我的名字和电话,当然职位已经不存在了,最后一张,给你留个纪念吧。”
“恩好的,我会给你发短信的,你现在辞职,接下来会干嘛啊?”
“不知道,找份工作做做吧,然后想找个好男人,把自己给嫁掉。”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人生能有多复杂。”她瞪着美丽的凤眼,依旧笑盈盈地拍拍她的头,这个可爱的如同妹妹一样的孩子,让穆月琴很喜欢,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她走了之后,穆月琴点起一支烟,独自坐在边,想着自己的未来,一支烟尽罢,她穿起衣服,去了经常逛的购物广场里面的那间咖啡屋,门口的黑板上写着招聘的告示,于是她走了进去应聘。
“你要来应聘服务员?美女没有开玩笑吧?”
“是的,我要来应聘服务员。”
“这边只是个咖啡屋,不会给你非常高的待遇的,你以前做什么?”
“贸易公司总经理秘书,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赚钱,也请你放心,我不会做几天就不做的,我现在只是想做份自己喜欢的工作而已,待遇的话够正常人生活就可以,别无他求。”
或许是穆月琴的真诚打动了店老板,一个稍微年长的老头,就这样穆月琴辞职后又迅速地找到了份可以糊口的工作。
“这是你的店服,明天早上9点来这里准时报到没有问题吧。”
“好的,我会准时来的。”
“好,明天我安排人来教你。”
离开咖啡屋,穆月琴一个人无聊地逛着街,电话响起,是一家夜店的老板娘。
“喂,月琴呀,这几天怎么没来玩呀?”
“啊!没什么时间。”
“她们这里现在缺‘公主,’你要不晚上来做个兼职?”
“呵呵,那种的算了吧,我还不至于要到做那个的程度。”
“啊呀呀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咱这不是长的漂亮吗,真不缺钱?我怎么听说你辞职了啊,找到工作了啊?”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现在在咖啡屋工作。”
“我的天,那才可以赚几个钱啊,你这样吧,还有个夜店暖场的比较适合你,什么不用做,坐在那里,喝喝酒,偶尔陪一下我的客人喝一杯就行,没有别的,你看成不,我这可是最照顾你的了。”
“好吧,我考虑一下。”
迫于生活的压力,穆月琴选择了妥协,只是她很清楚,她要的是什么,只是不会就那样无谓的沉落就好。刚刚辞掉工作,就找了两份与之前相差的天壤之别的工作,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和悲情,但是她依然不后悔,她依然是在走自己的路,而且她相信,每一天的太阳也会为了自己的信心和奋斗的精神而冉冉升起,晚上回到公寓,设置了闹铃,躺下便很快了梦境,明天又将是一个新的开始。
闹铃响起,早上八点,穆月琴迅速地的洗漱了,化了淡妆,换下了很多款都是相似的职业装,将头发扎起,穿上大件卫衣,蹬着滑板鞋,背着双肩包,就这么疾驰地朝店里飞去。
来到门口,时间8:50,开门的人还没有来,穆月琴在门口就这么来回徘徊,不停地照镜子,生怕有什么不妥。
“你是月琴吗?今天报道的新人?”
“恩,我是,你好,请问贵姓。”
“我是这里的店经理,我姓秦,你叫我秦哥就可以了。”
“好的,秦哥,以后请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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