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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太子妃7


太子扶着内侍的手,快步走到姒昕面前,一把攥住姒昕的手,面向十皇子,“十哥,装疯卖傻差不多得了,须知过犹不及。”

        说完他便拉着姒昕的手扬长而去,把十皇子留在原地。

        走出御花园,二人一起坐上步辇,一路无话。

        回到东宫,两人各去更衣洗漱,然后在东宫太子外书房中一起坐等太子的兄姐依次上门。

        皇帝一众儿女之中年纪最大的是四皇子。

        四皇子生母只是宫女,且四皇子本人并无野心,而是作为皇室中较为少见的书画家过着自己的舒坦日子。

        在剧情里,无论哪一世,四皇子都是善终。

        面对这样一位没什么权利欲,太子和姒昕都很轻松。

        话说四皇子已然成婚,离开皇宫在自己的王府居住,不过四皇子夫妇哪怕消息不甚灵通,只看太子与姒昕牵在一起的双手,两口子也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四人坐在一起闲聊家常之际,四皇子妃给姒昕接连使了三次眼色。

        姒昕见状自然借口更衣,四皇子妃果然以同样的借口跟了上来。

        四皇子妃出身将门,是个爽利人,开门见山道,“弟妹,十皇子在我家对面的街角弄了个宅子。他没少在那个宅子里宴请宾客,今天……也是巧了,我跟前管事见你二妹乘着小轿进了十皇子这宅子。要不是你二妹在进门时撩起了帘子,让我那管事瞧了个正着,谁知道你二妹她……还有那宅子原本是贤王的,你若是不清楚贤王旧事,一问太子便知。”

        姒昕先郑重道谢,然后迅速在脑中检索剧情和萧大姑娘留下的记忆碎片,都没发现“贤王”这个词条,于是她绕过贤王相关,回应四皇子妃道,“我知道我那庶妹心大,跟十皇子早有收尾。”她微微一笑,进而解释说,“我是昨天出嫁前才知道庶妹跟四皇子早有收尾。我可没那么宽容大度,默许十皇子勾着我的同时还把我庶妹尽收掌中,我要是早知道早跟十皇子翻脸了。”

        四皇子妃盯着姒昕看了会儿,“十皇子眼瞎还负心,实在不值得你上心!”

        姒昕笑得越发舒展,“谢谢你啊,我也这么觉得。”

        四皇子妃捂住脸,憋了下还是没能憋住,“哎呀你别随便对我笑,看得我脸红心跳的……”

        姒昕拉住四皇子妃的手,“行吧,不笑了,咱们牵小手。”

        不仅回到书房,就是四皇子夫妇一同告辞时,四皇子妃面上还带着继续绯红。

        太子就很好奇,“四嫂出了名的不太好相处,你怎么哄住她的?”

        姒昕望着太子,先是忽然凑近,再抓住太子的手,“现在你知道了吗?”要不是她跟太子才认识第二天,太热情怕吓跑太子,她非跟太子贴贴不可。

        太子没什么表情变化,好像无动于衷……但瞬间涨红的脸颊说明一切。

        姒昕跟太子四目相对,又一次忍俊不禁:她发现太子是真容易脸红,也真的……好好玩儿!

        不过光天化日之下,她也知道“差不多得了”,就坐在太子身边,把四皇子告诉她的“小道消息”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太子一脸意料之中的模样,“我这个十哥一直都心大,不撞南墙不回头。”

        太子的哥哥们大多出身一般,于是大多都很安生。

        只有两位,也就是七皇子和十皇子,能得到来自母族的支持,从而心里多了些“想头”,但七皇子亲见皇帝对皇后对太子的回护与偏袒,他知难而退了。

        即使太子中毒病重,他也没有卷土重来重整旗鼓的意思,起码到现在都没有表现出来。

        但十皇子跃跃欲试很久了,他不仅敢想,更敢动手,只是没敢明说罢了。

        太子向姒昕介绍过他几个兄弟后,五皇子夫妇刚好到了。

        送走五皇子,接着就是六皇子与七皇子夫妇,再之后则是未婚的十一皇子。十皇子没有出现,因为他派了内侍前来请假,说他昏了头要好好在家反省几天。

        一听这话,姒昕又乐了:准是萧二姑娘的体味失效,十皇子理智回笼,想起在御花园里如何失态,正后悔不迭加怀疑人生呢。

        见完皇子,公主们也按时出现——皇帝只有三个女儿且都没成婚,自是联袂而来,一起道贺。

        送走公主,太子先喝药再小睡了一会儿,精力恢复后才拉着姒昕说起贤王旧事。

        贤王是皇帝同父同母的幼弟。

        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饱受夺嫡之苦,等坐稳帝位,对没有参与夺嫡的兄弟都相当照顾。

        接连没了三个嫡子,皇帝或多或少移情于贤王这个弟弟,而且皇帝考虑过万一无子,就立皇太弟或是保养弟弟的儿子将来继位,因此他对贤王予取予求,几乎宠上天。

        然而就是皇帝太宠了,再加上贤王本人也是个白眼狼……导致贤王最后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原本坚信自己起码能做太上皇的贤王眼见皇帝哥哥儿子一个接一个地生,直到皇后老蚌生珠,顺利生下十二皇子,并在十二皇子满月后便立为太子,贤王的心态终于彻底失衡。

        大约就是从太子确立那会儿,贤王便立誓要报复皇帝以及太子。

        只不过太子是帝后第四个儿子,且是帝后的“老来子”,帝后爱若珍宝,小小的太子要么在皇后要么就在皇帝又或者在帝后四只眼睛底下,贤王酝酿了许久,辗转买通了许多人,都没能得手。

        略次碰壁,尤其是有两次,皇帝的心腹差点就追查到他这里,他再不甘心也只能先偃旗息鼓。

        太子就这么平安长大,身边纵然有无数刀光剑影,也有帝后联手湮灭,直到太子身体健康长到了婚龄……

        太子温文尔雅,才学出众,骑射功夫也可圈可点,自然而然得了大多朝臣世家的认可,也毫无夭折之相。

        这些年来在自己的小圈子醉生梦死,郁郁不得志的贤王终于坐不住了!

        等太子大婚,再生下几个健康的孩子,他的皇帝梦真就成了白日梦!他忍无可忍不能再忍,就趁着皇帝出门围猎在外时,换掉了皇帝的酒杯以及太子的杯中酒。

        正如姒昕昨天刚踏进东宫所猜测的那样,皇帝那边有毒的是酒杯。

        太子柔声叙述,“当时我福至心灵,总感觉父皇手中酒杯不顺眼,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贤王拉着几位宗亲老王爷,又死后劝酒,我就找了个理由替父皇喝掉了那杯酒。后面的事儿你一准儿猜得到。”

        姒昕一针见血,“贤王没死吧?”

        皇帝当年夺嫡的时候也没对兄弟手下留情,反正该死的全都死了。贤王谋反,皇帝更不可能宽宥他,可谁让贤王跟皇帝同父同母呢。

        太子的笑容满是冷意,“太后几乎跪下来哀求,父皇才留了贤王一条命。等太后临终,又当着一众宗亲的面儿求父皇再赏贤王个体面,皇后再不肯饶过,贤王都已经知道错了,给贤王留个爵位,全了兄弟情义才好。”

        太子没有直接说太后一句不是。

        但凭这只言片语,姒昕估计去了的太后比她老家那边的雍正帝生母……有过之无不及。

        她都气笑了,直言道,“太后这是真疼小儿子吗?”

        太后是个老糊涂,若是只字不提,皇帝说不定大笔一挥赦免亲弟。

        偏偏太后多此一举,不仅不管不顾皇帝大儿子的感受,更当着重臣宗亲的面儿给皇后上眼药,逼着皇帝遵守太后遗言,放出贤王再给贤王再赐个爵位……

        看似贤王得了体面和实惠,实则几乎剜去了皇帝对太后和贤王最后的情分。

        这世上让人活受罪的法子不要太多。

        太子笑道:“她确实很疼贤王。”他迎着姒昕的目光,全然没有卖关子的想法,“贤王原本为先帝守墓,固然心情郁郁但活蹦乱跳。太后故去,贤王没能见到太后最后一面,接到奔丧和封爵的旨意,急匆匆往京中赶,一路上喝酒吃肉还有莺莺燕燕作陪,过于得意之际从马上栽倒,摔断了腰,自此贤王再也不能自己起身了。”

        都说到这份儿上,姒昕也不装了,“贤王对帝后和殿下你的恨意只怕一如滔滔江水了,光是你缠绵病榻,可消弭不尽他的无穷恨意……我也没想到居然让十皇子捡了这么个便宜。不过陛下知道吗?”

        太子笑而不语。

        意思大概是:我知道了,一定能让父皇也知道。

        片刻后太子再开口,“说实话,我也想不到四哥对面街角那宅子原是贤王的。”

        姒昕好奇地问:“怎么说?”

        太子想了想还是老实回答,“那地方我去过。什么都有,沉迷温柔乡乐不思蜀,并不稀奇。”

        好家伙,这不就古代版海xx宴吗?

        姒昕盯住太子不说话。

        太子莫名心虚,急忙解释,“我嫌脏!马上走了。”

        姒昕这才吱声,“这还差不多。”说完她自己也乐了。

        看来搞这邪门歪道笼络人,十皇子应该是得了贤王的真传。

        话说太子跟姒昕有说有笑嘀嘀咕咕了半个下午,他才依依不舍地跟姒昕“暂时分别”,他该处置积压的庶务,而姒昕则去厨房准备些药膳。

        太子批复了几分折子,又回了几封信,负责核实太子妃嫁妆的大太监上门求见。

        东宫上下尽皆眼见为实,帝后都认了太子妃这个儿媳妇,太子更是把太子妃放在心上,因此给太子妃办事,大太监和他的手下兢兢业业,连夜核实出了结果。

        太子妃嫁妆里的藏书跟嫁妆单子都是对得上的,但银票田地差得有点多,而古董字画和稀罕的摆件……单子跟实物不说完全不一致吧,至少也是毫不沾边。

        要知道萧大姑娘生母谢氏出身于大晋八大世家之一的谢家,谢氏嫁给忠毅侯的时候,嫁妆的丰厚和贵重程度可是让其他世家惊叹的地步。

        按规矩,谢氏去世,她的嫁妆应该全部归于唯一的女儿萧大姑娘。

        负责核实嫁妆的管事大太监原话是,“连谢夫人原本嫁妆的一指甲盖都不如。”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他带了个嫁妆单子中列明的金窑天青梅瓶来。

        这里说明一下,大晋的金窑约莫相当于姒昕老家那边的汝窑,一片碎片都能价值等重黄金。

        而大太监奉上的梅瓶,太子拿在手里感觉十分划手,把玩了这破梅瓶好一会儿,他才慢条斯理道,“忠毅侯安敢如此欺我?”

        在场伺候的宫人们悚然一惊:太子真气着了!

        与此同时,距离太子起居正殿不远的小厨房里,姒昕正指点厨子调制药膳,眼见厨子们学得差不多,她准备回去的时候,太子身边的内侍顶着一脑门子汗到来。

        俊俏的小内侍先行礼,再磕磕巴巴道,“太子妃娘娘,殿下恼了,请您赶紧回去。”

        凭姒昕对太子的了解,太子情感不怎么外露,情绪也轻易不会剧烈起伏,但小内侍没道理说谎……她赶紧跟着小太监,带着宫女往太子的书房去了。

        她都来不及换件衣裳。

        却说姒昕刚刚踏进书房门,抬眼一瞧,就见太子冲她招手,“雅雅你来。不过你先答应我,不许生气。”

        姒昕应了声“好啊”,心说昨天太子还自称“孤”呢,今天就自觉主动换成了“我”。

        来到太子身边,太子让她坐好并牵住她的手,才让待命的大太监再仔细复述了一回。

        虽然姒昕答应了太子不生气,但事到临头只要稍微代入一下原主萧大姑娘,她又一次怒极反笑,“忠毅侯和侯夫人是欺负我娘这个死人,还有我这个嫁入东宫的活死人是吗?”

        活死人在很多时候都是用来形容嫁入豪门不得脱身,形同朽木的寡妇,忠毅侯夫妇确实笃定姒昕进宫即成寡妇,这才在嫁妆上直接以次充好,连真假参半敷衍一下都懒得做。

        所以刚刚太子才会说“忠毅侯安敢如此欺我”。

        此时太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死,但我能保证忠毅侯能死在我前面。”

        姒昕一怔,看向太子。

        太子微微一笑,“吓到你了吗?其实这才是我的本性。”

        姒昕瞪大眼睛,自己右手被太子牢牢攥住,她只能左手比了个点赞手势,诚心诚意道,“殿下棒!殿下猛!”

        太子也微微瞪大眼睛,盯住姒昕,“你再说一遍。”

        姒昕哈哈大笑,“我说殿下你又棒又猛!”

        太子眨了眨眼睛,“再说一遍。”顿了顿他又说,“为什么你夸人总是这么别致?”

        姒昕颇为得意,“因为我聪明又漂亮啊。”

        太子不仅在皇帝面前夸过自己媳妇聪明又漂亮,在跟他交情最好的十一哥上门道贺时他也夸过好几遍。

        所以太子揽住姒昕的肩膀,“确实如此。”

        到了这会儿他俩都没那么气了。

        不过有些话不能省却,姒昕挽住太子手臂,娓娓道来,“忠毅侯府在勋贵中算是破落户,却也不至于入不敷出。忠毅侯能耐有限,不会做官也不会做生意,好歹守得住财,他不会开源但做得到节流。据我所知,忠毅侯府这些年的田产铺面甚至略有增加。我信忠毅侯夫妇不舍得把我娘的嫁妆都给我,但糊弄到这个地步,一点冲门面的东西都不给留下,我娘那些贵重的东西总归要有个去处。”

        在剧情里,无论哪辈子,忠毅侯都坚贞地站在十皇子这一边。

        站在太子角度,忠毅侯这不就是在谋反?忠毅侯因此抄家夺爵甚至身首异处,真不冤枉。

        既然忠毅侯这么“长情”,姒昕有把握猜测:原主妈妈谢夫人的嫁妆大部分流向了十皇子……想到这里,淑妃手腕忽地闪过眼前。

        她怔了怔,忽地想起淑妃腕子上玉镯莫名眼熟。

        她险些骂粗口,淑妃戴着的镯子很可能是谢夫人的遗物!

        太子见她神情莫测,立时问道,“怎么了?”

        姒昕也没什么可隐瞒,直接和盘托出,最后还说,“我母亲的嫁妆变卖一番,二三十万两总是有的,几样名家书画,投其所好的话效用也远大于银钱。”

        十皇子当真是其志不小。只不过这话她没必要再说一遍,你知我知即可。

        太子半天没有言语。

        在场宫人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姒昕也不说话,她想等太子自己缓过来。可伺候的丫头在窗边走过,还小心地冲她比口型:娘娘,摆饭吗?

        当然摆!

        这世上没什么能比吃饭重要!

        姒昕出声吩咐,“摆饭吧。”说完她又劝太子,“咱们要化悲愤为食量,只有吃饱吃好,养身养心,才有精力出门揍人。”

        太子还是很气,也并不太想吃东西,却也承认姒昕说得对,“好。”

        然而当姒昕指点厨子调制的药膳上桌,太子只闻味道都觉得很饿。

        二人用完了晚饭,姒昕才说,“十皇子得徐徐图之,但找忠毅侯要说法明天就行。我屋里伺候的嬷嬷已经替我传话,忠毅侯夫人明天就递牌子进宫。”

        太子也道:“明天大朝会,我不用上朝,倒是能把忠毅侯请来聊一聊家常。”

        二人相视而笑。

        总之,姒昕在御花园跟十皇子碰面,太子去接人,以及核实嫁妆,还有忠毅侯夫人明日进宫拜见,太子下帖子邀请忠毅侯说说话……这一天里发生的琐碎“小事”,太子刻意汇总,让帝后知晓。

        坤宁宫中,皇帝一心二用,一边看奏折一边听太子派来的内侍打小报告。

        皇帝听完,打发掉内侍,面上看不出什么喜怒,“知道疼媳妇,太子长大了……他像我。”

        皇后此时正枕在皇帝腿上,不置可否,“陛下,如今还有这么多人盼着我疯,盼着咱们死呢。”

        皇帝放下朱笔,轻轻揉了揉皇后的脸,“上回是我不好,妇人之仁,没有斩草除根,这次……”

        朕誓言宁错杀不放过!

        听见皇帝的弦外之音,皇后欣慰地笑了。

        第二天天气极好,姒昕吃完早饭,指了指窗外如洗碧空,“收拾完了,咱们去御花园走走,吹吹风?”

        太子笑着应允。

        姒昕打扮妥当,乘着步辇去坤宁宫拜见皇后。

        皇后知道她今天有事,问了问太子的情况就让她回东宫。

        话说忠毅侯夫人这是平生头回递牌子拜见,她在担惊受怕之际也压抑不住发自内心的兴奋——要面对皇后,说实话她是真心害怕,但想到自己终于有机会见到宫里的贵人,终于能帮衬娘家,她又精神头十足。

        皇后早知道忠毅侯夫人是什么人,见忠毅侯夫人一面都觉得脏眼睛,干脆让忠毅侯夫人在坤宁宫门前按规矩大礼参拜,然后把人打发去东宫。

        忠毅侯夫人不知内情,还挺庆幸不用应付皇后。

        跟着引路的内侍步行来到东宫门口,她还能支撑,但她那穿着自己最好的衣裳,戴着自己最华丽的头面,脚踩最精致的高跟绣鞋的女儿和内侄女,走路已经在打晃了。

        忠毅侯夫人自觉进入东宫,可以摆摆太子岳母的谱,然后她没看见姒昕,先吃了记当头棒喝。

        她跟女儿内侄女踏进东宫,就听内侍让她行大礼。

        她不大情愿,然而她刚说了句“太子妃眼睁睁看你母亲下跪,你可坐得住”,就被嬷嬷一左一右捏住肩膀,合力摁在了地上。

        忠毅侯夫人的膝盖跟东宫地砖接触,发出一声闷响,姒昕才慢悠悠道,“天地君亲师,君可在亲之前。侯夫人这规矩学得不到家。罢了,今天叫你来,也不是要跟你说说规矩。”

        忠毅侯夫人满面赤红,尤其是余光扫过吓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儿的亲闺女和内侄女,她忽然恶向胆边生,“若是让太子知道你跟十皇子有私情,我看你还怎么得意?不过你放心,你得了太子一尺白绫,你父亲就把你妹妹和你表妹一起赔给太子权做赔罪,太子必然笑纳!”

        她话音刚落,就……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看到了侯爷同样红着脸,从隔壁气势汹汹冲了出来,然后整个视野就让……一个巨大无比的鞋底占满。

        她先是脸火辣辣痛,接着是胸口闷痛,痛到她无法呼吸,之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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