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鲜卑人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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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皆为温侯遣来的使者，为的是共商合作。如今他们的使者悉数丧命，城中具备实力与动机实施此事者唯有你。但你此刻却声称一无所知，难道是视我为愚者吗？"
  "瑜儿，鉴于你父的面子，我以厚待待你不薄。我并未怠慢，亦未曾对你造成损害，然而你却让我身处尴尬。你的居心何在呢？"张邈猜测是李瑜所为，但对方依旧保持否认，只是微笑地试图转开话题。
  "叔公此言何意？我是来为你的脱困铺就道路的，难道您已经忘了？”他反问道。
  "只要你愿意归顺曹公，所有难题都将迎刃而解，不再顾虑他人危险，这有何不利？”他说完这句话后，怒气勃发，起身猛力一拍桌案。
  面对张邈步步紧逼的质询，李瑜非但毫不慌乱，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并不反抗，反而以审视的视线盯着张邈，仿佛看待一个傻瓜。
  "你以为我独自来此，毫无援兵？”他反问，又说，“若你认为能以舌辩说服我投降，那可真是误解曹公的力量。”
  "坦白告诉你，曹公的大军不久后便会抵达，如果你今天杀我，你还能确保与吕布的合作吗？"他的话使张邈心头震撼。
  身旁的颖川归属曹军，支援并不困难。仅凭张邈区区数千兵力抵挡曹魏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若是杀害李瑜，将与曹操结怨，后果不堪设想。然而如果留下他，双方合作的可能也荡然无存，真是进退维谷。
  "我...  "张邈咬紧牙关，在内心权衡各种可能性。
  李瑜察觉到他的动摇，迅速把握时机，乘胜追击，他语重心长道：“叔公，吕布为人如何，您应该了然于心。一个屡换主子的小人，岂能信任？想想当年的丁原、董卓，皆英杰非凡，却被吕布无情除掉。你以为你能驾驭住他吗？”
  76章  “我之所以将他们的使者除去，便是期待您能有所反思，不再做这般愚蠢的事了。”听完李瑜的话，张邈神情骤变，许久无言。他也深知，在眼前局势之下，他已别无选择。与吕布之间的摩擦已然升级，除非以李瑜的人头明示，否则此事无回转余地。
  设想如果真杀了李瑜，曹操岂能放过他？恐怕还没等到吕布出手，张邈就得被曹操所除。况且，李瑜所言不虚，吕布那种狼子野心之人实非善类，与他联手风险巨大。
  此刻看来，张邈恐怕只剩下一个决定，即遵从李瑜建议，向曹操屈服，否则他的生死将悬于一线。思及此，张邈无奈地叹息，轻轻地摆手示意身边士兵缴械退出。
  “唉！你们都出去，我想要单独和侄儿好好聊聊。”
  士兵看出张邈的心意，料知他心意已变，各自收起兵器退走，没有逗留片刻。
  等众人离去后，张邈失魂落魄地看着李瑜，无奈问道：“贤侄，倘若我真的归附曹公，他能确保我安危吗？会任命我什么官职呢？”
  闻言，李瑜知其已有降意，仅是不甘心而已，故笑道：“曹操一向诚信，黄巾军尚且投靠其麾下，想必伯父不会比贼匪差吧。”
  “况且，曹公对我颇为信赖，有我在，伯父何惧任何事出纰漏？”
  关于职位，李瑜无法确切承诺，但他确信：“重新任命原职应该没问题，继续当陈郡太守应不成问题。”
  获知这番许诺，张邈如同认命般长叹一声。“哎，好吧，那现在你可以准备出城，带我去拜会曹操投降。”
  看着张邈答应，李瑜笑着举起杯，满满斟二人酒，一并饮下。接着挺拔起身，爽朗地说：“伯父，请放心，只要有我，保证你毫发无伤。”
  决定之后，张邈心态反而放松了不少，事已至此，无力挽回，唯有默默接受现实。“好了，再喝一杯吧，别提烦恼的事。”
  看到张邈释怀，李瑜心安起来，继续陪他把盏痛饮，仿佛刚才的忧虑都不复存在。
  而此刻，曹操领大军日夜兼程向陈郡进发。望着背后雄健有序的队伍，他内心满是赞赏。身为统帅，历年征战的经历让他明白，他训练的军士虽多，但与李瑜所治军相差甚远，队伍整齐的程度令人赞叹。
  行军之时，曹操感慨道：“谢天谢地，若三郎真投袁绍，则袁绍必因三郎助力而扶摇直上，届时我恐怕连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此处，对李瑜的安全担忧油然而生，因为李瑜离开已经数日。
  直到此刻，关于张邈的消息仍旧杳无音讯，这让曹操忧虑不安，生怕他急怒之下会伤及李瑜。因此，曹操急忙下令部队迅速前行，朝着陈郡全力奔赴。
  曹操的大军很快到达城外，派人喊话道：“叫你家大人前来一见！”
  “我曹公已驾临此地！”
  李瑜和张邈二人仿佛毫无芥蒂，谈笑风生，犹如真正情同手足的好友般无所避讳。
  门外手下冲入，焦急喊道：“主公，曹操大军攻来了！”
  张邈似乎对此早有预料，并未表现出过多惊奇，转头面对李瑜淡淡一笑，道：“贤侄，我的一切安危都在你手中，你务必保我周全啊！”

  李瑜回以一笑，应声道：“自当如此！”
  随即，李瑜快步离开张邈宅邸，来到城门边，令守卫开启城门，独骑出逃。面向阵中的曹操，他举手打招呼，并大声呼道：“主公！”
  在他的普通士兵队伍中，李瑜如同鹤立鸡群，让曹操一眼识出，立即亲自赶来为他牵马，问候道：“三郎，近日未接到你的任何消息，我一直担忧万分。”
  “我没事的，还顺利完成了任务，张邈已经率部归降，我们可以立刻进城，接手城防了。”李瑜笑容满面地说。
  曹操望着李瑜，满脸喜悦但又有深藏的忧虑，因为自从他加入，李瑜对他的帮助极大：缴械黄巾军，训练士兵和改革武器，最近更是奇迹般地为他夺取了这座城池。这些功劳如赠送般使曹操心怀感激，很想立即上报给予奖赏。
  “三郎，我真的无法给你应有的奖赏了。”曹操感激地说道。
  李瑜哈哈一笑挥手，语重心长地说：“若主公赏赐我，请不用急于今日。”
  “目前还有许多事宜待办，不宜过早行赏。”他继续强调，“当前最急务是立即控制住整个陈郡，不得延误。”
  “我们的行动不可能隐瞒太久，袁绍等各方都会得知。吕布也对这里觊觎已久，我们需要尽快巩固掌控，以防夜长梦多。”
  曹操赞同地点头。他带着士兵们立即进城接管，并亲自接见张邈。面对曹操，张邈显得谦卑恭敬，站在一旁说：“曹公，张邈愿效犬马之劳。”
  张邈是个反复无常的人物，原不打算收留。如今对方主动降服，曹操须表现出接纳的姿态，避免日后再招募他会遭遇困境。对他的管教要严格，但待遇也不能亏待，以此树立示范。
  李瑜靠近张邈身旁，热情拉住他的手笑道：“孟卓！你真的没好好考虑过我的盛情邀请。”
  “我屡次诚邀，你屡次婉拒。今天若非三郎居间促成，可能我们永远无法共聚。”
  "我明白你触怒了袁绍，是担心我会因和他的关系对你不利，但我在此可向你担保，绝不会对你不利。"
  "不仅如此，你现在还是陈郡太守，仍然是掌一方的地方官！"
  张邈兴奋地不住点头，先前他最大的忧虑就是曹操会取他性命。如今问题终于有了解决方案，曹操当众做出承诺，他又怎能否认？
  "曹操大人，即使粉身碎骨，我也定会回报你的厚恩！"
  曹操微微一笑，接着与诸葛亮交流片刻，随后让他们继续在衙门料理政务。而曹操则领军疾速接管了整座城市的防御体系。
  对周围的县城与村落，曹操采取了简便策略——重征赋粮。他知道，在征服陈俊后，定会引起袁绍等人的反应。敌人哪怕不来攻打，也可能以其他手段搞破坏，他们守住这里的粮食不易。一旦周围粮食全落入袁绍等人之手，曹操岂不是成了孤城之主？
  于是，他决定必须抢在他动作之前收好粮食，既减轻日后可能面临的压力，也能确保自身的不受侵犯。得知曹操已至陈郡的消息传回了袁绍那里，
  "主公，刚刚接到前方战报！曹操领数万大军前往陈留！他已经进入并掌控陈留城，张邈已降服了。"
  此闻，袁绍气得勃然大怒，用力拍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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