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第 106 章
[救命, 啊啊啊啊,我死了,我真的发疯, 哈哈哈哈哈哈,刀子, 艹,老贼是真的敢啊。(抱头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 是刀子,是我最喜欢的刀子, 刀子雨,好耶, 我就是砧板,73老贼有本事就在这里创死我啊,刀子往我脑袋戳啊!(神志不清)]
[嘶, 我真的很为当代网友的精神状态而担心,感觉大家好像都不太正常的样子。]
[呜呜呜,我真的接受不了,我的春澄老婆,我们才在一起结婚多久, 马上就变成寡妇了, 我不相信, 老贼这肯定不敢把春澄久司画死的吧, 我老婆是那么热门角色。(猫猫头落泪jpg)]
[说真的,在这个状态下, 春澄久司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刚刚自己剖腹, 伤口大出血的状态下, 脖子上还带着即将爆炸的炸弹坦然的自己跳海。(冷漠分析)]
[确实不可能活下来,就光说他脖子上那个还有三秒钟爆炸的兔子炸弹,就可以把他炸的血肉横飞,连渣都不剩,更别提他的腹部还有一个那么严重的伤。(沉默)]
[即使春澄久司没有被那个炸弹炸死,在炸弹爆炸前挣脱了下来,他腹部那么严重的伤,大出血都可以让他死亡,更别提是在缥缈无际附近没有一片海岸的海域上。他是不可能顶着这么严重的伤游到海岸的,想想我都要窒息了。(撒贝宁吸氧jpg)]
[很好不用说了,我知道我的老婆必死无疑了。老贼凭借一己之力,一章漫画让千千万万的姐妹都成为了寡妇,我可以接受,我承受的了!玛德,我接受不了,老贼还我春澄老婆!(愤怒掀桌jpg)]
[真就这么死了,我不相信,呜呜呜,我的春澄老婆。我为我前一章漫画还在磕“兔子”和春澄老婆而感到罪过,真的是太好磕了,把我的一口钢牙磕得稀碎。(死亡微笑:)]
[死“兔子”给我去死啊!!!我受不了,今晚吃兔子全家宴。(外卖已经点好了)]
[谢邀,人在前往霓虹的飞机上,行李箱里放着祖传的40米长大刀,现在已经从网上查到了73老贼的地址,兄弟们等我的好消息。:)]
[春澄老婆跳海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容的,他是平静面带微笑地接受了自己的死亡,更好哭了。]
清瘦挺拔的黑发青年,像一只翱翔于空中被狂风折断翅膀的飞鸟,直径的划破空气,落入了平静的海面。
一望无际碧蓝的海面,被寒风掀起一阵一阵的海浪,拍打在巨大的豪华游轮上发出碰撞声。
黑发青年落入海面的时候,激起了巨大晶莹剔透的浪花,浪花像是一朵碧蓝色在海面上盛开的玫瑰,诉说着被折断翅膀的小鸟悲伤无望的逝去。
海浪发出嗡鸣声,像是也在为春澄久司的逝去而悲伤。
雪越下越大了,片状的雪花宛如鹅毛,洋洋洒洒的从空中缓慢飘落,一片接连着一片,充斥着整个世界。
整个世界都变得梦幻起来,充斥着巨大的光晕,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鹅毛大小的雪花在空中打着转落入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顷刻之间消融于海面,成为了一望无际大海中的一体。
碧蓝的海洋,他包容了所有的一切,也包容了黑发青年纤细的身体。
松田阵平感觉此刻宛如身处冰窟,整个人的视线范围内只剩下那一道从栏杆往后倒,依然决然的身影,黑曜石般的瞳孔紧缩,死死地倒映着春澄前辈,嘴角那一抹放松、自由带着释然的微笑。
往日蓬松的自然卷黑色头发在此时此刻显得是那么落寞,被雪花打湿,灰败的搭在额前,那一双眼睛带着前所未有的呆滞状态。
向前踏出的脚一瞬间顿住,身上仿佛有千斤重,寒冷的空气中宛如充斥着无处不在的冰针,每一下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那么的痛苦。
寒冷的雪花,缓慢地飘落在松田阵平充满着不可置信的脸上,被青年微热的体温融化变成一滴晶莹剔透的豆的水滴。
水滴缓慢的划过他浓密的睫羽,路过他□□的鼻梁,又从他苍白的脸颊欢快的跑过,划过干净利落的下颚线,“啪”的一声砸破在地面上。
萩原研二紫灰色的眼眸不可置信的瞪大,骨节分明的手里,紧紧提着拆弹工具箱的手柄,另一只手打开工具箱,正准备从中拿出拆弹所需要用的工具。
黑色微长的头发在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后,变得微微湿润,搭在肩前。
心脏骤停——
整个世界都充满着嗡嗡嗡的耳鸣声,什么都听不到,海浪声、轮船的蒸汽声、耳返里同事询问最新情况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
在黑发青年坠入海面的那倾刻之间,“砰”的一声巨响响彻云霄,像是要将那漫天白茫茫的雪花都震碎一般。
兔子炸弹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在海面上掀起巨大的海浪,“啪”的一声巨响拍打在豪华游轮庞大的身躯上,却因为游轮体型的巨大,丝毫掀动不了他的任何波澜,稳稳的在海面上行驶着。
血色一瞬之间在海水里晕染开来,那一抹鲜红在蔚蓝的海水里是那么的明显,下次要吸引走在场所有人的灵魂。
就在他们呆滞住的这一瞬间,就足以让一个在海面上行驶的轮船向前开出一长段距离,一瞬之间,轮船便离开了春澄久司落入海面的地点。
血腥味!无处不在蔓延着的血腥味,足以吸引来了大海里凶猛的猎食者——
一只巨大的鲨鱼!!!
不远处的海面上,一只巨大的鲨鱼从海面上跃起,张开了他的血盆大口。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清晰的看到了鲨鱼张开嘴那一瞬间,那一口尖锐的利牙,像是可以咬碎任何物品的利牙。
鲨鱼张开血盆大口,直径扑向血色最浓的海面!!!
那一直笼罩在夹板上巨大的黑色死神,终于挥舞下了他巨大锋利的镰刀。
阴霾充斥着游轮的甲板上,松田阵平张开了嘴,无声的喊了一句。
春澄前辈……
他停下的脚步又动了起来,像一道射出的利箭带着斯不可当的气势,迅速的朝游轮甲板的栏杆奔去。
“松田!!!冷静一点!”
站在距离春澄久司落水地方最远的萩原研二,突然看到好友风一般的奔了过去,瞳孔紧缩,声音像是带着嘶哑的疼痛喊道。
松田阵平冲向栏杆的脚步,没有丝毫因为萩原研二的声音所停留,他干净利落的一瞬间出现在栏杆旁边,一下子脱掉了身体上沉重的外套。
有力的双手撑住栏杆,整个人挺拔的身体从栏杆上一跃而出,脸上带着坚定无望的决然,跳入充满着血色的海面。
四面八方无处不在的海水,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寒冷刺骨的感觉,让松田阵平落水的那一瞬间,身体不由自主的停顿了一秒。
春澄前辈最怕冷了……
这么冷的大海,这么刺骨的海水,不能让他在海里面待太久,不然肯定又会生病……
春澄前辈真的一直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隔三差五的就会受伤战损,去一趟医院。
医院的护士小姐都深深的记住他,还经常在他们去看望春澄前辈的时候,调侃道但他们干脆办个医院的年卡,以后住院可以方便一点。
落入冰冷的海水后,冰冷的海水一瞬间打湿了他身上单薄的衣服,可以清晰的看见海浪里身材挺拔的松田阵平身上干净流畅又有力的肌肉,像是一条灵活的鱼,迅速的朝血色最浓郁的海面奔去。
萩原研二眉头紧锁,咒骂了一小句,此时此刻这个海面可是有着鲨鱼的,危机四伏。
嘴上低声咒骂着,身体却很诚实的迅速紧跟着松田阵平脱掉厚重的外套,然后一把扔掉手里的拆弹工具箱,看上了甲板上消防箱里的巨大无比的消防斧子。
“稀里哗啦”的一声巨响,消防箱的玻璃碎了一地,萩原研二从破碎的玻璃中单手拿出巨大的消防斧,掂量了一下消防斧的重量,适应了一下手感。
他便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单手拿着红色巨大的消防斧,另一只手干净利落的撑住栏杆一跃,可以看出它运动时清晰的肌肉。
寒风将他的微长微微湿润的头发吹起,露出他整张干净利落的脸颊,那是一种勇往无前的坚韧。
在落水前他摁住耳返,将当前海域的位置报给了警视厅的搜救队,不远处搜救队的船只一瞬间射出。
冰冷刺骨的海水成功使他前进的步伐僵硬了一瞬间,但是适应了片刻之后,他向松田阵平的身影追去。
巨大饥饿的鲨鱼,在血腥味最浓郁的海面焦急的游动着,像是在海域里面寻找着点什么,却没有找到。
突如其来闯入的松田阵平一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饥肠辘辘,饿了好几天巨大的鲨鱼露出凶狠的目光,以及阴森森尖锐的牙齿,像是看待逃走的美食再次送上门。
他晃动着巨大的鱼尾,直径的朝着松田阵平奔赴而来,松田阵平面不改色的吐出一串透明的泡泡,一个转身避开了鲨鱼的第一次重击。
双腿在水面中缓慢的交替着,松田阵平停留在原地等待着鲨鱼的第二次攻击。
第一次攻击失败的鲨鱼在原地停留了一瞬间,露出了些懊恼的神色,愤怒的晃动着鱼尾,张开血盆大口再次向他冲来。
松田阵平一动不动地停留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着鲨鱼,在鲨鱼尖锐阴森森的牙齿离他近在咫尺的时候,能闻到鲨鱼嘴里巨大的腥臭味。
就在下一秒即将碰到的一瞬间,松田阵平往上游动,一个侧身落在了鲨鱼的头上。
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黑色的手/枪,防水的手/枪顶在鲨鱼巨大的脑袋上。
刹那之间,水里“砰”的一声闷响,子弹没入鲨鱼巨大的脑壳,血液一瞬间喷涌而出,血腥味变得更加浓郁,浓郁的仿佛要令人窒息。
萩原研二刚好赶到,沉重的消防斧头使他在路上游的有些艰难。
他一个加速游到刚被鲨鱼甩下来的松田阵平的身侧,两人在水面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一瞬之间沟通好后交换了武器。
萩原研二拿着防水的手/枪,对着因为剧痛愤怒甩尾的鲨鱼精准无误的连开几枪,但因为海水的阻力,子弹打在鲨鱼身上并不深。
松田阵平单手拎着沉重巨大的红色消防斧,黑色的眼睛宛如深渊深不见底,看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
巨大的鲨鱼面前,他的身体是如此的渺小,他拎着消防斧头坚定的向鲨鱼奔去。
斧头碰上鲨鱼坚硬的皮肤,带出一道巨大的口子,更多的鲜血溢出。
血液再次充斥着这片海域,浓郁的有些呛人,像是要将整片海都染成红色,春澄久司的血液和鲨鱼的血液同时在这片巨大的海域交融着,彼此不分你我。
海水里闷声的子弹再次从手/枪射出,努力的干扰着鲨鱼前进的动作。
半晌,鲨鱼没了动静,身上充斥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一道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被尖锐的消防斧划出。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人,默契的没有任何停留,游上了海面,交换了一下空气,再此潜入海里,寻找着春澄久司的踪迹。
警视厅的搜救船只片刻便到达了他们所在的海域,整支队伍有序的开始,在海面上搜查起来。
“情况怎么样?”搜救船只上一名警官忧心忡忡的询问他身侧的同事。
同事面露不忍,神色悲痛的摇了摇头。
“你又不是不知道春澄警官当时的情况,听其他人口中所说。春澄警官在落入海面之前,用手术刀剖腹,将藏在胃里的证据交给了松田警官,硬生生刨腹那么巨大的伤口,加上绑在脖子上的炸弹,是不可能生还的。”
询问的警察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充满了悲壮,遗憾的叹了口气:“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两个人还在海面搜查吧,这都几个小时了。”
“5个小时了,听前一批搜查队的人说,他们刚到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人手刃了一条鲨鱼。”
搭话的人眼中露出惊叹的目光:“太强了,不过5个多小时不停歇的在海里搜查,他们两个人也该体力不支了吧。”
同事遗憾的点了点头:“他们上一趟出海面换氧气的时候,整个人唇色都是发白的,不死心吧,不愿意接受春澄警官死亡的消息。毕竟之前在警视厅就是他们的关系最好。”
“可惜了,春澄警官这么一个前途无量的警察,这才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就爬到了这个位置。还是警视厅官方发言人,那么年轻的一条生命。”
同事也跟着遗憾的摇了摇头,面色十分的难看与不忍:“真的可惜了,网上鼎鼎有名的警视厅明日之星就这么的在这么一次事件中陨落了。”
“都是那个疯狂炸弹犯‘兔子’,这个人真的太阴险了,拿整艘轮船上所有人的生命来和春澄警官赌。”
“你知道吗?春澄警官带着炸弹和伤口坦然赴死的时候,脸上是带笑的,他是那么坦然的接受了为所有群众赴死这件事。”
“最恶心的事你知道吗?听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处理班的人说,他们排查了整艘游轮上所有的地方。”
说话人的话应顿了顿,带着沉重。
“整艘轮船上一共只有两个炸弹都安装在了拍卖会大厅里,一个在拍卖会的展示桌上——”
“一个在春澄警官的脖子上……”
带着惋惜的叹气声飘散在咸咸的海风里。
[我接受不了春澄老婆这个死亡,太喜剧话了,让我感觉我就是个笑话,什么叫整艘轮船上一共只被“兔子”安装了两个炸弹,老贼,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啊!!!(歇斯底里)]
[今天不是老贼把我创死,就是我把他创死捏,我必须说,我确确实实的被“兔子”的所做所为给恶心到了,死麻辣兔头,迟早有一天被人吃了!]
[呜呜呜,所以这是官方盖章春澄老婆没了吧,我变成一个人孤零零的寡妇了,怎么办。(猫猫头落泪jpg)]
[寡妇们不要挣扎了,春澄久司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估计连一块完整的尸体都没有落下,搜查队整整找了5个小时什么都没找到,估计被炸弹炸的稀碎。(冷漠脸)]
[松田阵平刨开了整条鲨鱼的腹部,都没有找到春澄前辈的一丝踪迹,死亡连一小块尸体都没有给大家落下,死无全尸,越想越难受,窒息了。(伸手掐人中jpg)]
[真的好绝望啊,因为“兔子”这么一个天大的谎言,春澄久司不敢拿到飘渺无际的可能性去赌“兔子”没有在整艘轮船上安装炸弹。从而选择了保全其他人的生命,坦然赴死,真的太好哭了,这个人设。(泪流满面)]
[春澄老婆,我永远的白月光,死在了他最美好的年华,死的是那么凄惨、悲壮,是我心里永远的痛,我这辈子都和“兔子”势不两立。(磨刀霍霍向兔子)]
[好耶,密密麻麻,密不透风的刀子雨耶,好喜欢,多一点,刀死我,成功的成为一名光荣的寡妇,开心捏。(咬牙切齿)]
[“兔子”这个行为真的是太可恨了,硬生生的逼着春澄警官去死,就是这么一句轻飘飘的二选一,结果全都是骗局,这个人太可怕了,几乎是将在场所有人的心理反应的预料计划在内。]
[整艘轮船上还真的只有这两枚炸弹,之前那个预言家刀了,“兔子”真的是那种疯狂到极点又带着理智,变态的吓人。]
[而且到现在,有关于他的任何线索都是他自己透露出来的。整艘轮船上的人里面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的身影。(面无表情)]
[真的是随着春澄警官的死亡,“兔子”就不见了,完全可以充分说明,他一开始本来就是奔着春澄警官来的,一开始就是想要春澄老婆的命,还上演这么一场大戏。]
[完全是被“兔子”本人硬推着自己选择了死亡,还有无数恶心自私的人,会促成老婆的死亡而欢呼,吐了,令人作呕。(吐出彩虹条jpg)]
[“兔子”的行为举止真的太恶劣了,春澄老婆这个死亡我接受不了,像是被彻彻底底戏耍了一番,我好生气。(无能狂怒的狂拍桌子)]
[兄弟们为了庆祝我们成为寡妇,今天不醉不归,干杯!(举起酒杯)]
东京,某一不起眼隐蔽的酒吧。
银色长发的男人端坐在吧台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身肌肉的调酒师调着酒,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根冒着猩红火星,燃烧到一半的细长香烟。
尼古丁的味道在酒吧里蔓延着,和各种酒香味交融着,交杂成一股奇怪但却不难闻的味道。
一身黑西装,身材魁梧的伏特加在自家大哥身边坐下,发出沉重的声音。
他声音有些低沉的和琴酒搭话道:“大哥,根据最新消息,警视厅的搜救队已经在那一片海域打捞了一天一夜了,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波兰雪树的身影。”
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
“波兰雪树,死无全尸。”
琴酒的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波动,听着身侧伏特加的汇报,面无表情的压低了黑色的帽檐,遮去了那一双晦暗不明的狼眸里的凌厉的凶光。
干净利落的下颚线像是凌厉的刀锋,缓慢的吐出一抹烟,烟雾将他的脸颊变得模糊不清,让人看不清面上的情绪。
伏特加还在喋喋不休的汇报着情报:“我们的人也没有找到‘兔子’的踪迹,不过警视厅那边的人也没有丝毫的进展。”
他没有对伏特加的话语作出反应,反而转过身和身材魁梧的调酒师开了口,声音嘶哑低沉。
“波兰雪树。”
伏特加闻言露出疑惑的目光,调酒师点了点头,干净利落的拿出一杯新的酒瓶,给琴酒调了一杯波兰的雪树伏特加。
调酒师将面前透明玻璃杯里装着的酒液,伸手推向银色长发的男人:“雪树伏特加,请。”
琴酒面无表情的捻灭,还有很长一节香烟上张牙舞爪的火星,骨节分明的酒搭上冰冷透明的酒杯。
嘶哑低沉的声音缓慢平静的说了一句。
“该来了。”
就在他声音落地的下一秒,酒吧门口的风铃响起,象征着有新客人的到来。
听到琴酒话语的伏特加露出疑惑的目光,来人?谁来了?这个时间点谁来了?
他皱着眉头,疑惑的转过头看向门口,看向来的人。
一个浑身湿漉漉的黑发青年推开了酒吧的大门,黑色头发湿哒哒的搭在额前,露出了那一双青绿色宛如昂贵的翡翠的双眼,苍白到在灯光照耀下有些透明的肌肤,以及毫无血色的双唇。
黑发青年脸上带着温柔和煦的笑容。
他原本上扬的嘴角弧度变大,对酒吧里所有的人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笑魇如花,整个酒吧里仿佛都变得亮堂了起来。
坐在琴酒旁边的伏特加震惊地瞪大的目光,看向了出现在酒吧门口那个本该死无全尸的青年。
酒吧的新客人是……
波兰雪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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