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再次拖她入深渊

“我说，你看完了么？”他把脚翘起来，脚尖指着陆南均

        “看完了”这的人脾气怎么都这么差…陆南均在心里骂着。顺便拍在桌子上五百块钱，

        “来，辛苦费”

        “姑娘抽烟吗？”他此时就变一副模样的嬉皮笑脸。这时候具北也起床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枕着胳膊，趴在在桌子上，睡意朦胧根本没有醒。陆南均没有吵醒具北，给他发了个消息“没事干的话带我出去转转，我带个人，期限到了”要是别人看制定也读不出什么来。师婉鑫也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一副劳累的样子瘫在椅子上。手机还是没还给师婉鑫，这是她与外界失去联系的第二个月，除了现实中能见到的人。

        “金子妹，下午带你去个好地方”现在的任何新的地方对于师婉鑫来说都可能是最后的希望。师婉鑫眼角的三道伤痕让它看起来无比可怜，做出任何表情都会让她疼痛难忍。

        “好”她简短的回答。陆南均给她一套裙子让她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点，又花了一些钱找一个化妆师帮她盖上疤痕。“那带你去个好地方，下午三点。拎着她在里面遛一圈铁定有人看上她。”陆南均的手机震动一声，具北给她回消息了。

        “三点出发”

        邱敏梧的律师坐在等候时的椅子上看着手中刚刚发下来的涉案资料，一页又一页，满满的都是洗不清的污渍。足足有二十多页。他看了半个小时才把思路整理出来。直到十几分钟之后邱敏梧被押送进来，在局促的空间里做到他的对面。

        “你好”他伸出右手，看到邱敏梧的手铐之后又收回来。邱敏梧用点头的方式去回答他。

        具北带着陆南均和师婉鑫走进一条深邃的小路，市售的墙壁黏腻，污水洒在地上到处都是，散发着一股股恶臭。再往前走，挤满红绿色的晕亮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晃得人眼睛疼。夜里的小街上弥漫着酒精和令人作呕的气息，店的每扇落地窗里都摆着红色塑料高脚椅，上面坐着的女人浓妆艳抹，要不就是穿的袒胸露臂，要不就是开到大腿根的旗袍，摆出一副婀娜多姿的模样。下水道里，淤泥里埋着啤酒瓶浅绿色的玻璃渣，就算穿着鞋走在上面也有些膈脚。到处都能听到辱骂声，大喊大叫的，清净不下来。具北转身，向“两姐妹”伴着笑容展开双臂，仿佛在向她们展示自己所处在的世界。师婉鑫做出一副想要说话的样子，陆南均告诉她什么都不用做。他们继续往这街里的深处走，越来越多事依次发生，灌醉的女人被拉着头在在地上拖着走，靠着墙边躺着的人头破血流，在一处灭灯的店铺下几个人拿着工锤对着门店一番敲砸，碎玻璃崩得到处都是。那群人闯进去把店铺洗劫一空，年轻的店主被绑在地上在还活着的时候被开膛破肚，撕心裂肺的吼叫着，他们嫌烦，就一把刀插进他的喉咙里。终于安静了。那群人把新鲜的血肉掏出来装进保鲜袋里，陆南均看见这一幕不禁在心底发笑。之后那些人拉着他的腿，拉到靠着墙但是已经断了气的人旁边。上下拍拍手，向刚干完活一样。趁着师婉鑫还在惊恐中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背对着她用胶带缠住她的嘴，绑上她的手。抓住绳子的一节拎着她拖行在地上，继续往前逛。具备在前面抽着烟，接着带路。一步一步皆为逍闲。再往里走，路边上坐着的人变多了，有些是活人，有些就生死未卜了，还有些连收尸都没人管，静默的腐烂着，招来蚊蝇。他们坐着像是在等待猎物，又像是被外界驱赶出来的人，聚在一团相互取暖，最终同流合污。师婉鑫蹭着地面的裙子已经沾满了污泥，但是“他们”并不在乎这些。一个人弯着腰，似乎在躲什么的一副样子垫着脚尖走过来，

        “卖吗？”他用呕哑嘲哳的嗓音说道，苍蝇在着搓手。具北这时侯就装的是若无物，仿佛在说由陆南均决定。

        “卖”他们相互一笑，达成共识，具北也无声的在暗暗拍手叫好，小声说了一句“不愧是帮里带出来的姑娘。旁边的师婉鑫嘶声竭力地用鼻子发出尖音的声响。

        “一百五十五万，买吗？后事不管”

        “买买买，等我一会，这就来”他一溜烟的向街里更深出跑去，

        “十年…”

        “是不可能了”陆南均抓着师婉鑫的头发，放弃了本来能留下的人。他回来之时已经过了五六分钟，叫了一个人费力又小心拉过来一袋一袋的现金，路边上的其他人都在盯着他们。

        “可能保不了她一个全尸”

        “没关系，不保就不保”他把钱袋子放在陆南均面前之后她把牵着师婉鑫的绳结交给他，拿到绳子之后他们就飞奔回他们来自的地方，淹没在街的尽头，漆黑的世界里。

        “回去吧，事办完了。啊对了，明天下午如果没事的话跟我去看一场官司，被告人是帮我干活的”具北在过程中没说一句话。走的路上他的手机收到了一个发自六狗的短信：“陆妹怎么样？乱跑了吗？”他乏味的一咂嘴，接着打出“没乱跑，挺好的”

        “陆组长您来了”杨队和警局的同事们已经等候多时。陆思安拿着一袋子证据大步走向会议室。

        “我调查了几个晚上，查到的都在这了”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围在桌子旁的每个人都拿了一张纸，细细讨论。

        “你审了他几遍”

        “也得有四五遍了，心理防线很硬”他无奈到，接着补充

        “查到一个人，相貌，外观还有其他方面都与他的口供差不多”思安组长把资料推到他们面前，邓业皱紧眉头，开始逐个分析。上面是几个嫌疑人的照片，每个人的面容都很相似，都是差不多大学生或者二十多岁的人。但是里面却出现了一个幼稚的脸。

        “这也是嫌疑人之一？”

        “对，而且他的嫌疑最大，与被害人还有过交集。一会我把这些照片拿给邱敏梧让他指证一下”又互相交流了一番，斯安起身拿着这些照片做到审讯时的椅子上。

        “这几个人，谁最像你的交易对象？”

        “右边第二个”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张稚嫩的脸，用着厌恶的眼神像是在看着肮脏的东西。

        陆南均叫人收拾好师婉鑫的房间，然后跟他们说她不会回来了。回家换上黑衬衫，在大堂等候着具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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