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谁都可以抛弃我，唯独你不行
“哥哥，你醉了。”姜秉执单手勾住周湶的腰把人扶起来。“我带你去去沙发上休息会儿吧。”
周湶温顺的跟着他去沙发，不知是不是喝醉酒的缘故，姜秉执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低沉性感。“小执，蛋糕…”
“哥哥，不着急，我们一会儿再吃蛋糕。”两人都吃饱了，蛋糕怎么吃得下。坐在沙发上的周湶身子软绵绵的，姜秉执蹲下身亲自给他脱了拖鞋。“哥哥躺会儿吧。”
“好。”
周湶躺下后，姜秉执也爬上沙发欺身下来，双手撑在两边，把哥哥罩在身下。窗帘没拉上，繁华城市灯火阑珊，就算不开灯，透过玻璃进来的光也能让彼此看清楚对方的脸。
“哥哥今晚喝了这么多酒，是心情不好。”不是疑问，而是讲述事实。周湶眼神闪躲，不知该怎么回答。
“是因为我分户口的事吗？”姜秉执明知故问，周湶眼眶一红，别开脸，还是倔强的不说话。姜秉执充满压迫性的捏住哥哥的下巴，把脸转过来。“哥哥，回答我。”
“我…”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声音哽咽，周湶觉得自己很没骨气。“没错，就是因为你分户口的事。不过小执，我不怪你。其实就算你不提出来我迟早也会和你分的。当时的你还小，没有判断能力，我自主把你和我绑在一起，本来也是暂时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而且还偏偏是今天。”刚好卡在这个日子，证明姜秉执迫不及待。
“不过分开后我还是会供你上学，护你周全，这是我给我自己的承诺，与你无关，你不必有心理压力。”周湶可怜兮兮的说完一通，姜秉执反倒是笑了。
气得周湶不痛不痒的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下一秒拳头就被抓住。姜秉执的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大，能完全包裹住他的手了。
周湶有一刻的愣怔。
“哥哥是舍不得我，对吗？”姜秉执的嘴唇靠得很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周湶脸上，强势的打破他多年来平静的心湖。
心猛然漏了一拍，周湶不自在的点头。
今天的小执好像不一样，唔…头疼，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
姜秉执狂喜，眼底的占有欲爆表，直接压在哥哥身上再次追问。“那哥哥喜欢我吗？”
他眼神接近痴狂的盯着哥哥的嘴唇，他想看这张嘴是怎么说出喜欢二字的。
“喜欢。”周湶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太多余了，不喜欢，会养他十年吗。姜秉执心弦断开，而周湶还不知危险的扭动身子。“小执，你太重了，压得我难受。”
“哥哥，我刚才许的愿你听到了吗？那哥哥给不给我？”周湶撑着迟钝的脑袋思索了一番，想起来刚才姜秉执许的愿。
一时间分不清真假。“小执，你在说什么？”
“我喜欢哥哥。”姜秉执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吻下去，堵上哥哥呼之欲出的话，喘着粗气的他像头干涸已久的野兽，在疯狂的索取。
“唔嗯——”脱口而出的话被吻打断，周湶不会吻，憋了一口气被迫接受姜秉执狂风暴雨的索取。“小…不…唔嗯…小执嗯…”
发出一个音就被堵回去，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姜秉执压得很死，任由周湶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就连头都被用手固定住，唯一能反抗的双手也只能抓空气。
本能的觉得他们这么做不对，周湶很抗拒，直到快憋死了姜秉执才退出来。两人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的喘粗气。
经过这个吻后，周湶明白了姜秉执说的话是认真的。他们怎么能发展成这种关系，这次周湶是真的生气了，抬手一巴掌打在姜秉执的脸上，没什么力气的他打人不疼。“姜秉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怎么能……唔嗯~~”
话还没说完，姜秉执又亲下来，这一次比刚才温柔多了，虽然周湶还是无法挣扎。姜秉执亲着亲着就哭了，松开哥哥。
泪水大颗大颗的落在脸上，周湶懵了，他都没哭，这傻崽子哭什么。
“哥哥刚才打我。”他可怜兮兮的说道，与刚才禽兽的模样判若两人，把周湶搞得更懵了。“哥哥从来没打过我的。”
他一哭，周湶就慌了。“小…小执，对不起。”
本来喝了酒思维就不敏锐，这下更是被姜秉执牵着鼻子走，一步步的诱导哄骗。“难道哥哥说的喜欢我，都是假的。”
“这不一样…”
“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一样的。”姜秉执把头埋在哥哥颈窝，接近痛苦的诉说。“哥哥，其实我这些年来一直做噩梦。我梦见我杀了很多人，双手沾满了鲜血，我很害怕，所以才要缠着哥哥一起睡。”
“你说的是真的…”周湶又一次被震惊到了。杀人，这不是黑化后的反派才做的事情吗，他一向把孩子保护得很好，怎么会做这种梦。
所以，就算他现实中把人保护好，在梦里，他也一样备受折磨吗。
“梦里辜负我的人太多，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每次惊醒，只要有哥哥在，我就不觉得害怕了。”谈到这儿，周湶能感觉到他甚至在颤抖。
便鬼使神差的轻拍他的后背安抚。“小执，梦都是相反的，你这么优秀，会受到很多人的喜爱。”
“我不稀罕，我只要哥哥。”他的嘴唇开始在周湶脸上游移，停在漂亮的眼睛上，他伸出舌头舔舐，每舔一下周湶的眼睛就条件反射的闭一下，反复多次后长长地睫毛就湿润了。“哥哥刚才明明说了喜欢的，为什么要反悔。如果连哥哥都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小执，我不会不要你，可是我们这样是不对了，明白吗？”周湶还是坚信姜秉执还是个孩子，没分清两种喜欢的区别，他挣扎不过，只好耐心开导。
周湶害怕，身上的人是他养大的孩子，就算他能接受男人，也不能接受姜秉执，心里的那道坎永远都过不去，膈应得慌。
看到周湶担忧愧疚的表情，姜秉执眼里闪过得逞。
“哥哥一直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每年生日许的愿都是同一个，只是今天说出来了而已。”姜秉执收起了眼泪，单手抓住哥哥的双手按在头顶。
“哥哥，我要拆礼物了。”随后充满仪式感的解开周湶衬衫领口的蝴蝶结，再单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纽扣，他熟悉的身子，今天就能彻底拥有。“哥哥真诱人。”
周湶终于明白今天买衣服的时候，姜秉执说的那句“很看好，就像一件礼物一样”的意义了。这个傻崽子，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
姜秉执的手掌在触摸他的皮肤，引得一阵颤栗，周湶抖着嗓音。“小执，不要。我们不能这样。”
哥哥的声音虽然很好听，但是，他不喜欢听“不要”这种话。姜秉执再次堵住了哥哥的嘴巴，一点一点的侵蚀哥哥的道德防线。
当两人身体负距离时，姜秉执才知道两人是那么契合，分明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从身体，到灵魂。他的哥哥漂亮极了，嘴里发出的声音也那么婉转优美，是他听过最动听的音乐。“小执，放开我，求你……”
这一晚，姜秉执彻底兽性暴露，要了一次又一次，中途累了就抱着周湶去餐桌吃了点蛋糕充饥。喝醉酒的周湶思想和肢体都是迟钝的，但是知道现在做的事情是不对的，最开始还有点力气挣扎，到最后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迫承受和享受。
直到半夜，星星抱着月亮，飞虫绕着路灯，喧闹的城市安下来静，千家万户也都入睡，房间里依旧传来无力的“猫叫”声和撞击声。
最后，周湶晕过去才结束。
姜秉执抱着满身痕迹的哥哥，来到花洒下，仔细又怜爱的清洗，对着一个无法回应他的人，他也还是不满足的亲吻。“明天的哥哥会对我失望吧，不过，我不后悔。”
用浴巾把人裹上，吹干头发，再拿出哥哥的干净睡衣换上，才把人抱回已经换过床单的床上。
自己也洗了个澡，回到床上抱着哥哥睡觉。
周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养的小狗子变成了一条大尾巴狼扑向自己，把自己吃干抹尽。
。
破碎的阳光洒在地板上，天已经大亮，周湶还沉浸在睡梦中。姜秉执却是早早的就醒了，看着哥哥恬静的睡容，全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太累了，周湶睡到中午才醒来。
苏醒时姜秉执已经不在床上了，他浑身酸疼，某处异样的感觉很明显。昨晚的片段蜂拥而至，周湶吓傻了。
不是梦，真的被傻崽子吃干摸尽了。
“嘶——”
昨天晚上的姜秉执不是男孩，而是个真正的男人。并且，力道和持久力都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解开睡衣的扣子看了看身子，周湶这下是彻底相信，他的傻崽子，长大了，还对他做了那种事。
心里接受不了，周湶躲在被窝里气得发抖。姜秉执还是个孩子，还有大好的青春，怎么能被他这个二十八岁的老男人耽误呢。
到底是哪一步教育除了问题，周湶始终想不明白。
那是他养大的孩子，做了这种事，就像背德一样，令人难以接受。
“哥哥醒了吗？我做了早餐，起来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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