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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凤宁醉酒


一口苦酒入喉,热辣辣的,所过之处像是要灼烧起来一样疼痛,所有血液瞬间义无反顾的冲上大脑,再在脑海中一片轰鸣的炸开,最烈的酒,上头的那个瞬间,凤宁似乎看到了那个触不可及的前世在分崩离析然后在冲天大火中灰飞烟灭。

        过往的记忆,一幕一幕流转,快的她抓不住,却在烈火中仿佛浴火重生,越发的清晰,她想忘也忘不掉。

        ……

        “你手上……这是以前受的伤?”

        “哦,这个啊,我出生就有。”那个青年满不在乎的指着手背上那道长长的伤疤“原来它不一样,是平的,和皮肤一样,就是颜色不一样,平的,自从遇到你之后它就,你看这儿,它就开始变,然后现在就和真正愈合的疤一样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不科学啊。”那个女孩儿好笑的把他的手拿过来,仔细的研究起来他手上那道长长的疤痕“这分明是利器划伤后愈合的伤口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和人家打架弄的。”

        “没有,真的是遇到你之后,它就突然这样了。”青年耸了耸肩,用无所谓的口气开着玩笑“搞不好是你上辈子给我划得呢,然后你来了它就变成疤了呗。”

        ……

        又是一口苦酒,凤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坠下的泪沉甸甸的滴落酒中,却浑然不觉的抬起酒坛子就这样往嘴里倒去,辛辣的酒,苦涩的泪,掺在一起,入口却都成了一口一口无言的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要记得,她死了,真正死过一次的人了,又多少次与死亡擦肩而过,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忘,原来记忆才是最残忍的事情,回忆,不得解脱……

        殷野王被风衍悔请来,心急火燎的赶过来的时候,正见凤宁拎着一坛酒倚着柱子歪坐在桥栏杆上,酒盏丢在地上,几个酒坛子散在脚边,还有几个甚至飘在湖水里。

        “怎么喝成这样?!风叔,她哪来的酒!”殷野王愠怒的回头吼了一声。

        “这……小姐要……我们哪里……哎……”风衍悔一脸担忧悔恨,殷野王知道自己这是迁怒了,凤宁毕竟是主子,又是在天鹰教地位如此特殊,被殷野王宠上了天,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更别说这就是几坛子酒而已了,谁敢拂逆她的意思。

        可她平日里都是从不饮酒的,前世的时候她就酒量浅,一杯锐澳都不行,这辈子这点也没改,还是沾酒就醉。

        殷野王一见此情景顿时无比气恼,平日里就管着她不让她喝,谁知道现在她竟喝的烂醉,饮了酒的关系,她的脸颊染着绯红,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坐都坐不稳了,在那个栏杆上显得摇摇欲坠,看到他过来了,懒洋洋的摆了摆手,好像他们刚刚之前发生的尴尬完全不存在了一样,也完全没注意到殷野王已经一脸的怒容,殷野王知道她这是醉了,醉的狠了。看着那不怎么协调的动作,殷野王更加火大,喝到话都说不清,这得是想要醉死吗?

        见她这么作死殷野王一脸寒霜就这么压了下来,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上前两步给人从栏杆上抱了下来。

        “阿野,你来了啊,嘻嘻,呵呵,来,我们再喝啊。”凤宁完全没察觉到殷野王的愤怒,甚至再度拎起酒坛子就要往自己嘴里倒,被殷野王一把夺了,狠狠摔在地上,摔个粉碎

        “走,跟我回去了。”殷野王压抑着怒气,半拖半抱着她就往回走。

        “不,我不要!”凤宁突然发起了脾气,推开殷野王,踉踉跄跄的又要弯腰去拿别的酒坛子。

        “阿宁,乖,别闹!回去了,跟我回家了,明天再喝啊,明天我陪你喝。”殷野王拉住凤宁手腕,把她往怀里一带,试图带她走。

        “我不要,你骗我,你不让我喝酒的。”凤宁的声音像小女孩再撒娇,眉头拧成疙瘩,眼睛里委屈的要哭出来了一样,殷野王眉头青筋一跳一跳的,你看她醉的不清醒,动作不协调,整个人迷迷糊糊,可是这些事她倒记得清楚

        “乖啊,阿野不骗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在喝。”殷野王温声细语的试图哄着他。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凤宁挣扎着使劲儿的推拒着他,试图甩着殷野王的手,想要脱离开,可是殷野王的手就像镣铐一样紧紧的攥着她

        喝醉了的凤宁和平日里很不一样,一脸的冷漠全都不见了,鲜活的就像这个年纪普通的姑娘,撒娇耍赖不和你讲理,醉了的人,你和她讲理也听不进去。

        她再次甩开殷野王,嘻嘻哈哈的笑着,长袖一卷,又带过来一坛新酒,摇摇晃晃的就又要往那桥栏杆上爬,看的殷野王心惊胆战,这桥虽然不高,可是以她现在的状态,落了水也不是好玩的啊,疾步上前就要给她再抓下来。

        可是凤宁并不领情,这次甚至看殷野王又过来了一个翻身,竟足尖点点,站在了栏杆上,双臂平身,就像再走平衡木那样

        “阿宁!小心啊!”殷野王觉得心脏都要被吓得停止跳动了,她竟然就这么现在桥栏杆上走了起来

        “阿野,我要做警察,做uc,把坏人都挖出来,阿野,我会保护好你和老爸的。”

        听着凤宁的喃喃自语,殷野王怔了一下。

        在香港的时候,他们家原来住的地方后面是废弃的铁路,他们经常偷偷跑到那里去玩,凤宁也经常像这个样子跳在铁轨上踮着脚尖走,而他就在一边牵着她的手陪她一起走,他们一起在铁轨上走,然后一边走一边说着未来的梦想。

        后来殷老爷子生意越做越大,他们搬家房子也越来越大,最后搬进了大别墅,那个废弃的铁路,再去寻找也被拆了。再后来他们都长大了,再没有玩过这些幼稚的游戏,她却一直都没有忘。

        殷野王张着双臂,小心翼翼的跟着,随时准备她一旦掉下来就接住她的姿势,却在听到她梦呓一样的自言自语以后心跟着漏了半拍,她到死都在兑现她的誓言,她用生命再保护他,血肉之躯挡在他面前为他争取了一丝生机,可是她却不知道,他宁愿和她一起赴死,死也要死在一起。

        走了两圈,凤宁似乎觉得无聊,主动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殷野王伸手接着她,抱了个满怀,她这一身酒气,就像刚从酒缸里捞出来的一样,可是她却毫无自觉,嘻嘻哈哈的在他怀里蹭着。

        “来,再喝!”

        “够了,别喝了!”殷野王又是心疼又是气恼的夺过她的酒坛子,“咕噜咕噜”,剩下的酒几口就倒进自己嘴里,酒味辛辣,他一向豪饮,也让这浓烈的酒味呛得咳嗽起来,阿宁竟然喝起来这么烈的酒。

        凤宁看他把酒倒进嘴里,竟跟着笑起来,笑声清脆迷人,似是从来不谙世事的少女,单纯天真,她边笑边拍着手,看殷野王把那半坛酒全都倒进了嘴里,也不管泼泼洒洒的那一大片,拉着殷野王的手跑到桥头,又捡起来两坛酒一坛塞给他一坛自己打开,然后指着那道桥说,“阿野,来,再喝,接着喝,喝完了我们一起从这里走过去,就会什么都忘了,哈哈哈哈。”

        说着便拍开酒封往嘴里倒着酒,她这哪是喝酒,简直是在玩命,殷野王看的胆战心惊,她哈哈大笑,却笑着笑着就见眼泪流了下来,很快一坛酒就见了底,她随意抛开。

        “阿野,我们过奈何桥的时候一定是孟婆汤没喝够,来,现在补上,你也喝啊,来啊,我们一起喝,然后一起走奈何桥!”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殷野王跌跌撞撞的往桥上走,凤宁鲜少有这样失态的样子,失魂落魄的笑着,酒劲儿顶的她脸上飞着病态的绯红,拉着他的指尖却异常冰冷,让殷野王心惊胆战。

        “阿宁,阿宁啊,别喝了,到底怎么了?!”

        “我们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什么都记得?!一定是过奈何桥的时候忘了喝孟婆汤,来啊,阿野,我们喝,再喝!这一次一定要喝个够,然后我们一起走过去,再走一遍,走过去就什么都忘了,都忘了!哈哈哈哈!”凤宁纵声大笑,笑得泪流满面,她笑得凄苦绝望,状若疯癫,听着她悲凉的笑声,殷野王的心就像被一刀一刀的捅下去一样难过,他用力给她搂进怀里,力气大的好像要给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行了,够了阿宁!到底怎么了?你要忘了什么!你难道连我也要一起忘了吗?!我告诉你,再死一次我也会拉着你的手一起!孟婆汤一滴也不准你喝!我要生生世世记得你,你也要生生世世记住我!”

        “阿野?”凤宁被殷野王拥进怀里,怔住了,反映了好久,似乎才反应过来抱着她的人正是殷野王。

        “对,是我。”

        “阿野?”

        “恩。”

        “殷天野?”

        “我在。”

        “阿野……阿野……你是阿野……”凤宁好像突然之间就清醒了,回抱住殷野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连串的落下来,手指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顾形象,像个耍赖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可是殷野王知道她不是在撒娇,他能听到她的心破碎的声音,上辈子都沉默在心里的眼泪,终于崩溃了,她无处发泄,天地之大,却最后只有殷野王的怀里,无条件的容纳她的一切,她喜欢殷野王,喜欢哥哥一样的喜欢,超越亲情却绝不是爱情的喜欢,可是殷野王喜欢她,却是此生挚爱一般的喜欢,若不是醉酒,怕是她再如何凄苦,也不会伏在他怀里这般痛哭。

        “阿野……我好痛苦啊,我好痛啊,我这里,我这里好痛啊……我好痛啊……”她一手捶打着自己的心脏,一边哭,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痛的不能呼吸,如果相同的相貌还不能说明什么,那么那道疤痕呢,她绝不会认错,郭宝玉曾经戏言是她前世给他划上的那道伤痕,结果,果真是她划上去的“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我还要记得他,为什么我什么都记得”殷野王紧紧的抱着她,听着她的哭声,更是觉得痛彻心扉,他当然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心中更是痛恨,怎么又是那人,他和凤宁心意相通,她虽然此时醉酒无语轮次,但是他依然听懂了她的意思,更是不仅心惊,杨逍竟真的是郭宝玉?!震惊过后便是愤恨,怎么又是这个王八蛋!他怎么总是这样阴魂不散的纠缠着阿宁,只恨他技不如人,恨不能立时宰了杨逍让凤宁心中再无挂怀,也就不用再如此痛苦不堪了。

        凤宁哭到最后被殷野王悄悄出手点了昏睡穴,才昏迷了过去,他抱着凤宁小心的给她送回了房间里,叫了侍女进来给她擦拭换洗之后,又给她抱到了床上,亲手给她掖好被角,又吩咐下去准备了清淡小菜等凤宁醒来端给她才在风衍悔的规劝下万般不舍的走了,走之前还千万叮嘱风衍悔凤宁醒了一定通知他,他立刻就赶来。

        结果当晚,凤宁并没有醒来,却反倒病倒了,病情来势汹汹,发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不断的呕吐,殷野王守在边上每次待她吐完给她收拾清爽之后再喂下去一些清水如此反复几次才慢慢止了吐。殷天正几乎把城中所有有名的大夫都请到了天鹰教,但是来回看了几次,得出的结论都是郁结于心,扎针灌药下去,也只是堪堪控制住病情,凤宁的烧没退,人是勉强清醒了过来,头疼的厉害,看东西都似有重影,一睁开眼,就见殷天正正坐在她的床边亲手给她换额头上的丝帕,而房内桌边椅子上,殷野王也坐在那里,一脸焦急。

        “爹爹……”凤宁虚弱的唤了一声。

        “乖女儿,你醒了?”殷天正常年严肃的脸上见凤宁清醒了过来,原本忧心忡忡的眉头才略微舒展,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阿宁,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道吗你都昏了半个时辰了。”殷野王看到凤宁醒来也激动异常,下午他离开她的园子没一会儿就收到了她发烧昏迷的消息,他就心急的不行,见她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女儿不孝……叫爹爹担心了。”

        “说的什么话,你什么都不要想,且好好养着。”殷天正说着转过身接过殷野王端过来的药碗“大夫说了,醒了就给这碗药喝下去,睡一觉,很快就会好了。”说着小心的一勺一勺的舀出来药汁亲自小心翼翼的喂到凤宁嘴边。

        凤宁看着殷天正,这样一个威严老人,亲自给她喂药,一时感动的红了眼圈,借着低头喝药,一大串水珠就啪嗒掉进了药里。

        殷天正虽然白天责骂了她,但是实则心里对她关爱至极,可是她却让他为她忧心了。

        “怎么又哭了呢,是不是还是哪里不舒服。”殷天正放下药碗,连忙又摸上她的额头,“还是这么烫,真是一群庸医,没一个管用的!要是胡青牛在……”殷天正气恼的说,说到一半,又突然住了口,似是想起了什么,长叹一声,也知道自己当下束手无策,转而又拿起了凤宁喝了一半的药碗“宁儿,来,把药喝了吧。”

        “恩……”凤宁就着殷天正的手给剩下的药喝了下去,然后看着殷天正努力的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爹爹,快回去休息吧,我感觉好多了,让您这样为我担心,已是不好,怎么能再让爹爹再这样照顾我,有风叔在这里就好了,您赶紧回去休息吧。”

        “是啊爹,凤宁我来照顾就好,您老赶紧去休息吧。”殷野王终于找到机会趁机上前插话道。

        “哼,要不是你本事不到家,哪里用得着凤宁出手,堂堂天鹰教少主,竟然需要女孩子去救!你还有脸留在这里!这里有老风照顾,用得着你?!你不添乱就是好的了!跟我走!”见殷野王说话,殷天正就没有好气。

        “是啊,野王少爷,这里有老奴照顾小姐就行了,您和老爷也早点休息吧。”

        “我……”殷野王被老爹一顿训斥说的哑口无言,确实是他本事不到家,他根本赢不了杨逍。

        “别打扰凤宁休息!跟我走!”殷天正一个眼神,殷野王连忙狗腿的跟上,外面已经是太阳西斜,风衍悔一直给他们送到院门口才回去,待父子二人离开了凤宁的园子,殷天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儿子,“杨逍此人言出必行,他说三天后会回来,一定会来,你准备怎么办。”

        “爹你放心,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部署,定要那杨逍后悔来江南。”殷野王收敛起来刚才的一脸不甘,严肃的说到。

        “好,野王,那就交给你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惊动凤宁了,她兄长忌日快要到了,她心里也不好过,如今又病了,别再让杨逍骚扰到她。”

        “是,爹,你放心吧。”

        父子俩一边聊着一边走远了,却没有注意到,竹林中隐藏着一个身影,待殷家父子走远,那身影才从阴影中走出来,原来竟是凤宁的那个忠心老仆风衍悔,待他们俩走远了,风衍悔才慢慢从阴影中走出来,转身进了凤宁房间。

        “风叔……”凤宁见风衍悔回来了,挣扎着从床榻上撑起身子问道“爹爹回去了?”

        “小姐,快躺下。”风衍悔见凤宁要起来,赶紧过去扶着她躺了下去,一边给她盖好被子一边絮叨“哎,小姐怎么可以那么莽撞,虽说已经入春,可是湖水毕竟寒凉,小姐你怎么可以直接就往那湖里跳,又去喝那么烈的酒,你这样不爱惜自己……”

        “好了……风叔,我没事,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怎么应付三日之后……”

        “我的好小姐……你就别管这些了,有殷老爷和野王少爷在,你就安心养病吧。刚才我听到老爷已经给事情都交给野王少爷了,野王少爷足智多谋,一定会有办法的。”风衍悔焦急又忧虑,凤宁病成这样,还在操心着这些琐碎杂事,在风衍悔看来,就算杨逍武功高强,能一人独闯进天鹰教,但是天鹰教毕竟根基深厚,也不是杨逍一个人可以撼动的,殷野王虽武功不及杨逍,可是能执掌天鹰教多年,足以说明殷野王也是才智过人,加上半退隐状态的白眉鹰王殷天正,杨逍也没那么容易如他说的那样对付天鹰教。

        可是显然凤宁不这么想,风衍悔当然不知道凤宁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凤宁很清楚,天鹰教并没有被杨逍灭教,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情,甚至她记不清楚杨逍有上门找茬这一情节,书中关于杨逍初出场的描述也就只有只言片语的他在川西遇到了纪晓芙,然后一见钟情,绑架了她,两人甚至相处数月,后来仇家上门纪晓芙逃了出来,现在想来,可能那个仇家,就是殷野王。

        可是如今情节全都乱了套了,她在庐州遇到了杨逍,杨逍从光明顶下来到江南必会途径大树堡,如果他遇到了纪晓芙,难道不是应该已经和她在一起了吗?可是并没有,显然他们没有相遇,那么假设杨逍是从江南返回光明顶途中遇到的纪晓芙呢。照今日情形,杨逍来到江南找上门来要让鹰王解散天鹰教,然后与白眉鹰王有了三日之约,然后遇到了纪晓芙,三日后没有上门。恩,这样理顺的话便是合理的了,那唯一的问题就是大树堡,凤宁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怀疑也许是纪晓芙当年面对灭绝师太说了谎?只是想隐瞒些什么而故意说了个假的?所以也真相就是他们是在江南相遇的?所以他即将就要遇到纪晓芙了吗?

        他们在一起之后,然后是仇家上门,能让杨逍这样的人都要走避,那时候该是什么情形。假如这个人是殷野王的话,凤宁很清楚单论武功殷野王不可能是打得过杨逍的,那么他会怎么做?殷野王做事可从来不讲究什么光明磊落,想来都是手段狠辣从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所以他会在怎么做。仇家上门,是什么样的危机会逼得杨逍无法顾忌纪晓芙逃跑也要退避三舍,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凤宁痛苦的闭上眼睛慢慢思索着,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小姐,你歇息吧,老朽出去给你守着。”风衍悔见凤宁不在说话,慢慢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收拾了空了的药碗,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凤宁想着,挣扎着起了身。

        也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她刚一坐起来整个人都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无力,深吸一口气缓了好一阵儿,才觉得脑袋清明过来,凤宁从架子上翻出一个匣子,看着了许久,良久终于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一样,从匣子里取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了两颗药丸出来,一口吞了下去。

        换上夜行衣,凤宁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从房间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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