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打理王府
“应该是的,只不过这次天缘秘境的开启很是反常。”
张昊旻虽然心里并不是十分确定,但是他却对此有种极为强烈的预感,甚至认定这次天缘秘境出现的背后,应该藏着什么样子的阴谋。
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担忧,所以才会如此急着跟逍遥说这件事情。
“反常?这天缘秘境的开启还能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再听到其他有关天缘秘境的消息,不过仅凭在茶馆中听到的话,这次天缘秘境的出现恐怕并不简单。”
瞧见张昊旻那凝重的神情,逍遥的心里也不由得变得沉重起来。
要知道,随着血月的出现,一个流传近千年的预言也开始逐渐被印证,堕仙以及异族的卷土重来,即将成为这世间的一场浩劫。
在在如此紧要关头,若是天缘秘境也发生异样的话,岂不是预示着什么?
“你在茶馆里都听到了些什么?”
“当时那俩人在偷偷摸摸的小声交谈着,我听的并不是很详细,只是隐约间听他俩说什么一天之内出现了四次,其中便提到了天缘秘境。”
其实张昊旻也并没有听见多少,毕竟对方很快便发现了他,于是缄口不言了。
而这便也是他感到极为蹊跷的地方,若是对方只是吹嘘拍马的话,他们不应该在意这话被旁人给听了去,就如同那位吹嘘幻魔妖兽的人一般。
他们如此小心翼翼,也就意味着这件事十有八九便是真的。
可是一旦他们窃窃私语的事情是真的话,那这件事就充满了太多让人感到蹊跷的地方,张昊旻又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呢?
“一天之内出现四次?不可能,不可能,这天缘秘境一旦出现,便会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的,并且还会开放十几日的时间。”
“所以,这才是我觉得蹊跷的地方。”
“你会不会是听错了,或者说,那两个人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毕竟是在茶馆那种地方,吹嘘拍马的人比比皆是。”
张昊旻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若是他没有听到这些话倒也就算了,既然他已经听到了,那自然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归还是要早做准备便是。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是感觉颇为担忧,恐怕不是假的。”
“你心里感觉的事情又怎么能算数呢?若是天缘秘境真的出现了的话,不要说建安城了,这方圆几里地又怎么会如此安静?”
逍遥毕竟是仙人,他对于天缘秘境的感知还是极为灵敏的。
倘若真的天缘秘境出现了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感知不到呢?在他的感知范围内完全找不到天缘秘境出现的痕迹,他很难相信张昊旻的说辞。
而且,张昊旻听到这话的地方毕竟是在茶馆中,消息的来源惹人怀疑。
“哎呀,都已经跟你说了,这次天缘秘境出现的很是反常,很多的地方颇为蹊跷。”
“那也不可能如此吧,我反正不相信这天缘秘境真的已经开启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你还需要出去选礼物,顺便打听打听。”
张昊旻之所以跟逍遥说起这件事,便是打算让逍遥帮着查看一番。
逍遥毕竟是仙人,其手段自然不是张昊旻所能比拟的,若是由他来打探天缘秘境的消息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那行吧,等我出去打探一下消息再说。”
“嗯嗯。”
这次天缘秘境的出现,张昊旻总是感觉哪里怪怪的,以至于他的心里非常不安。
倘若是这事放在以前什么时候,张昊旻定然会极为兴奋,吵着嚷着也要去天缘秘境中一探究竟,毕竟其中可是存在着数不尽的宝贝。
然而,这一次他完全毫无兴致,仿佛其中是个不祥之地一般。
刚刚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这次天缘秘境的出现到底预示着什么?
“那你没有别的什么事了吧?”
“没有了,你赶紧给心上人寻找礼物去吧,不过今晚你可要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安排?”
逍遥没好气的看着张昊旻,这完全就是在压榨他的甜蜜时光。
面对逍遥那不满的目光,张昊旻丝毫不以为然,毕竟他是什么级别的厚脸皮,又怎么会因此而感到不好意思呢?
更不要说他此刻还是有正事,于是说道。
“明天咱们就要离开建安城了,在离开之前,萧八的仇怨自然要了结一下。”
“明天就要离开?这也太早了吧。”
对于萧八仇怨的事情,逍遥并不怎么在意,不过是抬抬指头的事情而已。
而他之所以会如此惊讶,只是因为明天他们便要走了的话,也就以为着他与心爱的姑娘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了,不免有些惆怅。
“呵,宗门大比都已经结束两天了,若不是为了等你,今天一早便就出发了。”
前来参加宗门大比的各宗门,此时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如今的圣贤居内,算上圣华宗在内,加起来也不过是十余个宗门而已,而且大多数还都是离着建安城并不算远的宗门。
“那我尽量赶回来。”
“嘿,什么叫你尽量啊?”
张昊旻本来还准备再说些什么的,但是抬头一看,逍遥却已经不见了。
这让他不禁为今晚上的事情感到担忧起来,按照逍遥那一待便是一整个下午的尿性,恐怕十有八九会耽搁今晚的事情。
“这热恋中的人可真是够腻歪的。”
只是张昊旻忘记了一件事,昨晚他也同样的腻歪着。
从逍遥与萧八的屋子里出来,张昊旻优哉游哉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中,陈开宇依旧在呼呼大睡着,而萧八则正在闭目修炼。
刚刚逍遥可是帮他治疗了一下腿上的伤势,此时自然得抓紧时间恢复了。
萧八似乎是察觉到有人来了,随即便从修炼的状态退了出来,睁眼瞧了一眼,正巧瞧见张昊旻蹑手蹑脚的进到屋子里。
“你们说完了?”
陈开宇虽然鼾声不断,但是萧八说话的声音还是压低了不少。
而萧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不由得吓了张昊旻一跳,他完全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派头。
“嗯嗯,他急匆匆的跑去私会心上人了。”
“心上人?师父他什么时候有的心上人,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
萧八一听张昊旻这话,顿时便来了兴致,急匆匆的追问起来。
毕竟逍遥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仙人,他若是有心上人的话,那对方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难不成也是一位仙人?
“估计应该是前天的事吧。”
“那我这位准师娘你见过没有?人怎么样?长得漂不漂亮?”
“见是见过,不过也仅仅就聊了几句而已,并不知道她人怎么样,至于漂不漂亮,嗯,确实蛮漂亮的,跟遥南的秋仙子不相上下。”
张昊旻在心里大体的估摸了一下,那位姑娘可不仅与秋雨凝颜值相当,就连脾气都相差不多,完全就是一副女强人的派头。
只是,他对于其并不怎么了解,到目前为止也仅仅见过两面。
而且最开始还是他撞到了对方的马车,他又着急跑路并没有道歉,对方脾气差一点倒是也情有可原,所以张昊旻并没有说。
张昊旻的话音还未落,陈开宇的鼾声便突然停了,一脸茫然的问道。
“秋仙子?”
在看到陈开宇如此表现后,张昊旻不禁无奈的拍了拍额头,他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若是在这家伙面前提到秋仙子,那完全就如同闹钟一般,无论前一秒睡得有多熟,下一秒便会百分百直接醒来,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
“没,没有什么秋仙子,你赶紧接着睡吧。”
在听到张昊旻的话后,陈开宇多少有些感到失落,随即打了一个漫长的哈欠。
他这都已经睡了一大会儿了,此刻这么一醒来,自然便也再睡不着了,擦了擦眼眶中因为哈欠而溢出的泪水,坐起身来。
陈开宇如今还并没有完全清醒,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
阳光沿着窗缝打进屋子里,穿过泛起的灰尘上,落在地上,给人一种静谧般的安心感。
“你怎么来了?”
“哦,逍遥回来了,我刚刚到他的屋子里说了点事,所以他来这儿待会儿。”
张昊旻看着陈开宇这般愣傻的模样,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赶在萧八准备回答陈开宇的前面,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解释起来。
而陈开宇在听到他的话后,整个人顿时便清醒了不少,急忙问道。
“什么?逍遥仙尊已经回来了?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刚走不久,现在应该还在寻思着该选什么礼物才好。”
“哦。”
听到张昊旻的话,陈开宇不免颇为失望,随即犹如泄气一般,又重新躺回到床上。
今天上午他们三个人一起赶路的时候,陈开宇便打定了主意,只要等逍遥一回来,他便去尝试一下能不能拜逍遥为师。
那可是仙人,他又怎么会错过如此机会?
看到陈开宇这么一副毫无波澜的模样之后,张昊旻摇了摇头,说道。
“我这儿有一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说。”
此刻还没有彻底清醒的陈开宇,有种颇为疲惫的感觉,就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张昊旻却并没有在意,直接从子母扳指中将那一捧爱情花给取了出来,瞅了一眼生无可恋的陈开宇,晃了晃手里的爱情花,说道。
“刚刚已经确认过了,这捧花确实是爱情花。”
“哦。”
陈开宇懒散的声音还没落下,他便迅速反应过来,赶忙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简直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张昊旻手中的那捧爱情花,随即,脸上的笑容最快咧到耳朵根了,兴奋的大叫起来。
“我就说嘛,这怎么可能是斑点草呢?我是什么人,也能被旁人给骗了?”
张昊旻没好气的将花抛给了陈开宇,吓得陈开宇赶忙起身将其给接住,生怕再把这爱情花给伤到,所幸并无任何意外,于是说道。
“这东西可是价值一枚黄色永恒石,你小心一点行不行。”
“一枚黄色永恒石?你不是被人给骗了吧。”
萧八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开宇手中的那一捧爱情话,简直难以置信其价格的昂贵。
斑点草他自然是认得的,与这所谓的爱情花简直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以至于让他有种怀疑陈开宇被人给骗了的错觉。
“去,你才被人给骗了呢,它完全担当得起一枚黄色永恒石的价值,甚至绰绰有余。”
“我看完全不值得,一枚黄色永恒石都够买五百个肉包子了。”
“吃吃吃,你这家伙天天就知道吃。”
陈开宇满是鄙夷的瞥了张昊旻一眼,随即便将这爱情花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张昊旻他们并不了解这爱情花的价值,但是他却对此很是明白,这简直就是千金难买的求爱宝物,又怎么可能会不值得呢。
按照那位老婆婆的说辞,一旦他将这花送给秋雨凝,那他俩的姻缘便也就牵上了。
如此珍贵的东西,别说是一枚黄色永恒石了,就算是一枚蓝色,不,就算是一枚靛蓝色的永恒石他也完全不在乎。
对于陈开宇的讽刺,张昊旻又怎么会不反击呢,随即便说道。
“睡睡睡,你这家伙天天就知道睡。”
“哼,懒得理你。”
陈开宇在将爱情花给收进子母戒中后,便心满意足的又重新躺到了床上。
虽说他已经睡足了,根本不可能再睡着了,但是他就是想懒懒散散的躺在床上,什么也不需要去考虑一般,享受着这片刻的惬意。
“哎,萧八,你今天晚上准备一下。”
今天晚上他们的计划便是去为萧八报仇雪恨,自然少不了通知萧八一声。
然而萧八却是一脸懵圈,他全然不知道张昊旻这话是什么意思,今天晚上准备一下干什么?而且又该怎么准备?
“今天晚上有什么事情吗?”
“明天一早咱们就要走了,难不成你的仇就不报了?”
萧八听张昊旻又提起了那件沉重的事情,他一时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他等着报仇的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原本还以为三五年的时间内都报仇无望的,毕竟进入不到合身境,他便没有与费宗生一战的资格。
但是,如今张昊旻却给了他这份报仇雪恨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好,那我这就回去准备准备。”
对于当年的那场血海深仇,萧八又怎么可能会遗忘呢?
青衣楼上下所有人,全都被费宗生那畜生给带人杀害了,这其中还有他的妻儿,单就如此,这笔账他就算是死也要跟费宗生算个清楚。
在萧八走后,张昊旻看了还躺在床上的陈开宇,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都已经躺了多少时间了?再躺下去可就得退化了。”
“退化?”
陈开宇无精打采的瞥了张昊旻一眼,他可不明白这个退化是什么意思。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可不存在什么达尔文的进化论,没有进化的说法,便自然也就没有退化的说辞了。
“你要是在这么躺下去的话,可就得变成猩猩了。”
“猩猩?”
“哦,也就是猿猴。”
“你才会变成猿猴呢,走了一上午,还不能让人休息休息了。”
他们毕竟徒步走了整整一上午,从西城走到东城,再从东城前往皇城。
若此一大圈绕下来,也就是张昊旻这厮感受不到疲惫而已,不然的话,他此时定然也会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享受清闲的下午。
“昊旻,国师大人来了。”
张昊旻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熊宫野的声音从前院传了过来。
他这才想起来早先交代给黄粱的事情,想必应该是把那位侍从给带来了,于是赶忙应道。
“哎,来了。”
果不其然,张昊旻到的时候,黄粱带着那位侍从正坐在屋子里。
张昊旻轻快的进到了屋子里,黄粱与那位侍从赶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毕竟张昊旻自在王的身份摆在那儿,他们不敢怠慢。
“不是说让你们赶紧来嘛,怎么到了现在才来?”
“哦,这不是正赶上饭点嘛,所以便吃完饭才来的。”
黄粱被张昊旻这么一问,自然感到很是心虚,幸好早就想好了理由。
由于这位侍从从宁安宫拉出来的时候,便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之中,黄粱当然不敢将他直接带到张昊旻的眼前,那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嘛。
于是,这位小侍从享受到了有生以来最高的待遇。
太医署中的太医亲自把脉,大国师黄粱在一旁嘘寒问暖,就连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费总管,此时也小心翼翼的侍奉在一旁。
在整个大安国中,能享受如此待遇的,恐怕也只有天授帝本人了。
所以,这位小侍从简直就是受宠若惊,吃完精心准备的午膳,并且在专人的侍奉下洗漱更衣,才有了如今站在张昊旻面前的模样。
甚至因为这高端的待遇,他还为此抱头痛哭过。
他毕竟是被人给带到宁安宫做那种事情的,如此幸而捡回一条命来,却又面对这般架势,还以为这是准备给他送行呢。
还是黄粱好一顿保证之后,他才相信了黄粱的说辞,跟着他一起来了。
“之前借你的衣服,他给你了吗?”
“国师大人给小的了。”
面对张昊旻的问话,这位小侍从诚惶诚恐的赶忙回话,不敢抬起头来。
其实在看到张昊旻的那一刻,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泛起了泪珠,若是没有张昊旻的话,他这条小命恐怕便也交代在宁安宫中了。
如今见到自己的这位救命恩人,他又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
瞧见他这般模样,黄粱悄悄地拍了拍他,毕竟来之前可是都已经说好了的,绝对不能提起宁安宫的事情,而且这侍从也都答应他了的。
张昊旻并没有瞧见黄粱的小动作,但是瞧见了这侍从的模样,于是问道。
“你怎么突然哭了?难不成这两日他们怎么着你了?”
“没有,没有,我们怎么可能为难他啊。”
一听张昊旻这话,顿时吓得黄粱满头冷汗,赶忙跟张昊旻解释起来。
但是黄粱他这一解释,反倒让张昊旻的心里更加感到不爽,这正主都还没有说话,他却抢先一步替其说话,单就这一点便很可以。
“你不用害怕什么,若是他们欺负你了的话,你就直接告诉我,只要有我在这儿,便没有胆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没,小的只是再见到王爷有些激动而已,还望王爷赎罪。”
对于黄粱先前的嘱托,这侍从自然不敢忘记,毕竟张昊旻自己都说了,他在这儿的话,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若是他不在呢?
这里毕竟是建安城,他还需要在这儿呆着,又哪敢得罪黄粱他们。
再说了,宁安宫一事确实跟黄粱他们并没有关系,若是真要追究责任的话,除了那位始作俑者的皇后外,便也只能追究到敬事房费总管的头上。
宁安宫到敬事房要人的时候,那位费总管可是同意了的。
其实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张昊旻的问题,当日这侍从偷偷带着张昊旻出皇城的时候,跟那位蛊面军提了一嘴。
结果没想到,一转眼的工夫,便传到了宁安宫的那位耳朵里。
于是,这才有了非要将他给带到宁安宫中的事情。
这一上午发生的事情,侍从可谓是受尽了屈辱,最后更是被活活的折磨昏过去。
至于在宁安宫昏过去的下场,他自然是极为清楚的,毕竟他曾经帮忙跟着送过,将人给送到那老棺材铺子里,便从此再无下落。
所以,他此刻还能站在这里,简直就是奇迹一般的存在。
虽然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张昊旻的本事,但是在皇宫中待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学会了圆滑的为人处世,谁都尽量不要得罪。
“看见我有什么可激动的?”
张昊旻不免感到莫名其妙,以至于他的心中感到一阵恶寒。
若是一位姑娘见到他之后,如此激动到流眼泪的话,那他的心里一定会很是开心,可是换成了这么一位侍从,便不免让人雅兴尽失。
“赶紧坐下吧,别在那儿杵着了。”
“谢王爷赏赐。”
他作为一名小小的侍从,在如此重要的大人物面前,又怎么敢坐下呢。
既然张昊旻下令让他坐下了,那他自然得先向张昊旻谢恩才行,不然他可没有胆量坐下。
“当日因为有要事,还来不及问问你的姓名,你叫什么名字?”
一听见张昊旻所说的要事,黄粱顿时咽了一口唾沫,他自然是知道这所谓的要事是什么,于是赶忙乖巧的缩身坐在那儿。
而那侍从在听到张昊旻的问话后,赶忙从座位上起来,躬身说道。
“回王爷的话,小的叫桂磊。”
“不用这么多礼,你坐在那里说便可以了。”
这里可不比张昊旻生活的那个年代,特别是从皇宫中出身的人,要遵守各种规矩。
所以,对于其一说话便要起身行礼的样子,张昊旻还是很不喜欢的,这让他总有种自己是地主老财的感觉,很是不得劲。
“谢王爷。”
“桂磊?你在皇宫中都是负责什么事情?”
“回王爷的话,小的在皇宫中敬事房当差,什么事情都做。”
张昊旻并不清楚这敬事房是个什么地方,所以在听到这侍从的话后,不免有些诧异,这宫中分门别类的,竟然还有什么事情都做的地方。
而且,瞧着这侍从的模样,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任人差遣的存在。
“那你有没有兴趣帮我打理府邸啊?”
张昊旻这话一说,无论是黄粱还是这侍从,神情都不由得一愣。
打理府邸,那岂不就是让这侍从到自在王府当管家嘛,这可是一等一的肥差。
如同镇北王府的周管家一般,一旦成了王府里的管家,那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的存在,一下子从伺候人的,变成了被人伺候的。
于是,这小侍从赶忙跪在了地上,磕头说道。
“谢王爷器重,小的愿为王爷肝脑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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