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六章 灵魂与身体
第一千零一十六章灵魂与身体
灵魂与身体。
这是两个相关的对立问题。
灵魂是唯心主义的认知:
人体是灵魂的传承、变异、永存的寄宿体,归属于哲学、灵异学、宗教学、神学。
身体是唯物主义者的认知:
大脑是意识的产生、计算、控制的主要器官,归属于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心理学。
不论是唯物还是唯心,都有一个共同点。
二者相对独立,又相互关联。
每世的身体意识的数据确实都存在于灵魂意识里。
人的意识是生理电激化脑髓内的乳铁物使其极化的产物,每个个体都是唯一的体系
但每一个身体,都是新的,所以,产生的身体意识也是新的。
一个新的身体出生,也就是一个新的身体意识在产生。
再简单点说明,人身即宇宙,宇宙在诞生后产生意识,宇宙消亡后,意识却不会消亡。
即,灵魂依身体而产生,却不永存于身体。
这也是唯物与唯心的共论,或者说科学与神学之间的共识点。
所以,当一个灵魂,占握另一据身体时。
基本二者之间不是产生的共同体,在理论上灵魂不可能控制身体。
只有当身体本身的灵魂消亡或与新的灵魂融合后,新的灵魂才有可能完全的控制身体。
但是,身体原来的意识仍旧存在。
(以上非小阅观点,是总结古希腊、道教、佛教,以及量子微观力学、牛顿神理论,综合的结果。
所以,所有人的魂穿类小说基本都是驳论的,只有向天笑的是正确的^_^不服用票砸我。)
对此,向天笑有深切的感触与研究。
向天笑自己就是魂穿者,在遵照自身灵魂的主观意愿的情况下,必须要考虑身体意识灵魂,否则二者之间是无法相融的。
除非,是类似夺舍的方式,将原灵魂杀死或压制,但身体的控制始终会埋下隐患。
在昆仑派,迦楼罗王原本是迦迦罗与金翅鸟王的结合。
迦迦罗的灵魂虽能控制金翅鸟王的身体,却是无法按照人类那样生活。
这就是身体意识与灵魂之间的相对性。
向天笑不存在这种问题,他对身体意识的融合是成功的,对千秋璃月的感情是继承也是自我产生发展的过程。
所有的行事准则,即符合自身灵魂的标准,也满足身体意识的暗示。
按向天笑的话来讲,他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就是天生契合,似乎两个灵魂就是双胞胎一样。
(终于把第一章的坑给埋了,这一段文字小阅存了好久好久,但这仅仅是解了第一个坑,这个坑远远还没有填完,细心的读者应该能明白。)
要说二者灵魂之间有什么不同,就是生死门的产生!
向天笑可以肯定,生死门定然是某种神通的产生。
特别是在向天笑踏入后天境界后,两个灵魂的融合终于是完成。
生死门也由此发生巨大变化。
至此,向天笑的身体才真真正正属于他的灵魂。
但是,在灵魂穿越至身体前的,属于身体意识的记忆仍旧存在。
现在,向天笑面对刘谨,就有一种属于身体记忆的感觉。
熟悉!
…………
在听到向天笑关于相热的问话后。
刘谨热泪盈眶!
完全没有东厂督主应有的风采,也没有皇帝奴仆该有的谦卑。
————
反而是露出一种属于老人的感动。
甚至,刘谨下意识就伸出了双手,对向天笑做出拥抱的动作。
不过,刘谨最终还是没有拥抱向天笑,生生的将手放下,低下头,轻声道:
“向掌门,陛下就在走廊的尽头。”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向天笑独自一人朝着走廊走去。
如果之前来这里,是带着对皇帝的好奇。
现在,向天笑心中多了许多的疑惑。
诚然,昆仑派的崛起,是他向天笑自身努力的结果。
但是,最初的昆仑派,不过是锦衣卫扶植的一股势力。
目地不过是更利于锦衣卫,对西平州武林的把控。
之后的发展,就完全超出了锦衣卫的控制范畴。
再往后,西平侯府也想将昆仑派拉入自家阵营,成为侯府压制武林的一把利器。
但谁也想不到,昆仑派发展的如此之快,向天笑等人的武功修为精进的如此不可思异。
现下,不论是锦衣卫西镇司、还是西平州武侯府,都要仰昆仑派鼻息。
仔细盘算一下昆仑派的势力相关:
西平州、沧州、庆州、吉州、巴州、蜀州、河西州、西湖州、东湖州、越州、福州、奥州、南平州,共计十三州。
天下二十六州,昆仑派的触角,已然占据、影响了武朝一半,这还是没算西域与南蕃。
问题就来了。
皇帝不是傻子、朝廷不是摆设。
一个武林门派,占据了天下一半,朝廷竟然没有反应。
即便朝堂上阳家一手摭天;即便唐典阳循私、各家王府、侯府与昆仑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皇帝能容忍?
其实,向天笑一直都有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说,昆仑派帮武朝开疆扩土,皇帝之所以能容忍,那鸟尽弓藏的事,历史上可是不少。
如果说,皇帝是要借昆仑派打破江湖现有格局,那皇帝就不怕尾大不掉?
想不通,向天笑打死也想不通!
来到走廊尽头,向天笑抬起手,又是愣住,暗忖:
‘我该是敲门呢?还是叫门?是自称臣下呢?还是……’
“进来吧!”门里传出声音,直接打断了向天笑的胡思乱想。
‘不就是皇帝嘛,无非是大一点的暴力团体头子’向天笑在心中告诉自己。
推门!进屋!
屋里没有想像中的黄金大椅,也没有金銮庄严。
虽然,屋里的家具也都是精雕细琢,却并不奢侈。
进屋三间房,并未隔断,只有左屋用一个屏风相隔。
右屋好似书房,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想是很久不用,毛笔有些干裂。
左屋透过屏风,隐约可见一张矮桌,上面置有一张琴和一把琵琶。
琴头从屏风边上露出,可以看出来颜色黑暗陈旧。
再往后一点,就是一张床塌,在斜对着床的地方,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这算是整间屋子里最华美的物件。
完全忽视了坐在正屋中的素衣男子,向天笑完全被房中的一切所吸引。
这里的布置与他在昆仑山上的起居何其相似。
原来,不是自己想这样布置,而是以前在这样的环境内住过。
熟悉,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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