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曾经产生过的思潮
“不管怎么说……这种思潮传播的和影响的方式本身就是问题了。”图斑叹了口气说道，“不可控的东西，而且存在往坏的方向发展的可能性。”
他忽然想起什么一样面对着我说道：“哦对了，你是因为什么事情来找我的？”
“我是——一位不算普通的冒险者吧，看见城里面的情况我本打算来教堂里面看看的，但没想到教堂里面也受影响了。”我耸了耸肩，没有告诉他我到底是谁。
不知道是出于信任还是因为对实力的自信，图斑似乎并没有非常在意我的身份。
“话说回来，图斑主教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来到这里的房间虽然和这里的布置很相似，但是建造用的材料非常奇怪。”我接着问道。
沉吟了一番后，图斑说道：“这里实际上是教堂的档案管理室，听你的描述，这里似乎并不在正确的位置，或者说是连接上了不正确的空间，这很奇怪……”
我想了想，然后走到了窗前，然而窗外确实白茫茫的一片，不仅如此，就连窗户也没办法打开，如果强行打开的话势必会损坏窗户，我略微思考了一下，这样做的话，面对未知的风险很显然要高的多，所以还是作罢了。我又回到了一开始我进入这间房间时候房门的位置，伸出手敲了敲墙面。
不出我的意料，手感和声音都是坚实的硬质材料。
图斑看见了我的所作所为后说道：“我试过了，房间的所有位置都是实心的。”
听见图斑所说的话后，我问道：“那么门的位置是？”
图斑的神色略微有些奇怪，但他还是指了指我站的位置说道：“就在那个地方没错，这间房子里面屋子的格局在当时为了方便修建，因此基本上是一样的。”
我集中精神，轻轻搓了搓手指，粘稠的银色魔力几乎是马上就出围绕在手指的周围，按照一定的距离自发地形成了银环。
这里的空间相当活跃，几乎可以肯定这和空间魔法或者是类似的东西有很强的联系。
如果这面墙应用了空间魔法的话，那么纯净的空间魔力应该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参与运行的，如果这片空间现在无人控制的话，那么只要在空间魔力之中混入一丝精神力，就可以知道这片空间的运行规则，而了解了空间规则后，就能够反制魔法了。
我伸出手，空间魔力微微颤抖，像是磁流体一样被指向了眼前。
很显然，这里才是真正空间魔力比较浓郁的地方。
手离墙壁越近，空间魔力也就愈发地活跃，而等到手要触摸到墙壁的时候，指尖所传来的触感却并非温润的硬质玉面，而是空空如也毫无触感。
……实际上就是什么也没摸到。
然而能够确信的是，我的手已经伸到了墙壁之上，只不过现在的墙壁却泛起了波纹。
我回头看向图斑，他正吃惊地看着这一切。
我想了想后说道：“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还是希望您能保守一下秘密，虽然我并不是没有解决麻烦的能力，但麻烦总归还是越少越好。”
图斑回过神来，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
“空间魔法……这实在是令人吃惊。”图斑叹道，“既然这样的话，你不介绍自己的身份也理所当然了，空间魔法师的传承固然强大，可是窥视的人也相当多，我自然是不会做对人类种族有害的事情的，这是我……所恪守的信条。”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就好，麻烦你帮忙保护一下，我要探查清楚这片空间的构成。”
说完，我的手便完全没入了墙壁。
依旧是没有任何触感，这和伸入墙壁的手在视觉上产生了奇异的错位感。
我把精神力混入空间魔力之中，就像是水汇入河流一样，跟随着空间魔力的流动将整个空间的构成尽收眼底。
这片空间，仍旧是基于教堂所设置的，并没有被传送到什么奇怪的异空间，只是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内外连接，稍微具体一点的解释就是，这片空间变成了克莱因瓶，即便是打破了这里的墙壁，也只不过是在内部意义上打破了物理的屏障，最终只能在豁口里面看见无限的自己。
我略微松了口气。
没想到物理猜想还是挺有用的，虽然我真没见过那种东西，可是仅凭描述就能想象的出来现在的情况了。
嗯，至少在这一点上，和我对空间的认知是有重合了。
我记下了这片空间魔力运作的方式，准备以后有时间的话试试能不能重现，说不定能成为我晋入传奇魔法师的招牌魔法。
——总感觉自己似乎把晋升传奇魔法师理解成写论文拿学位了。
我晃了晃头，把脑袋里面忽然冒出来的不切实际的想法扔了出去。
“内外连接是……什么意思？”图斑略微有些茫然地问道。
“这不太好解释，不过我们出去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只不过我不太确定会不会被制造这个空间的主人发现。”
我瞥了一眼图斑的桌面问道：“你似乎一直在找些什么东西？是和这起事件有关的吗？”
“是的。”图斑摊开卷宗说道，“实际上，这种类似的事情在班赞城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在我上任之前，这里就已经发生过一次思潮异常事件了，但是并没有发生非常大的破坏……只是忽然让周围地区的人都很爱吃班赞城的特产大酱了，班赞城之后也因此发展起来了。”
你们这个思潮怎么感觉不怎么正经啊，怎么还有强行安上让人爱吃大酱的这种设定。
“…哦，确实挺独特的，那么你查到了什么信息吗？”
“很遗憾。”图斑摇了摇头说道，“思潮如何产生如何消失，我都不知道，但是思潮根据当地的城志记载，似乎确实存在一定的阶段性……只是现在的思潮似乎彻底改变了人的性格，并非之前那样仅仅是改变一个简单的习惯，所以我不确定那是不是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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