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
然而莫忆昨一口流利的法语不但没有一点生怯,那豁达的性格,真诚的敬畏,谦虚的文化交流,竟赢得幽米兰夫妇的一致赞许,并诚邀东方少有机会带着她同往法国做客。
‘‘东方你的选择值得你拥有’’
‘‘我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艾特儿会甘愿心服回去家中’’
‘‘莫小姐骨子里的坚强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东方真是慧眼’’
‘‘东方祝福你,不要把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弄丢哦’’
幽米兰夫妇对视笑着,对莫忆昨有种看不够的亲切。
莫忆昨却被看得很不自在,被夸得一阵羞妮,也不知说什么好,偷瞄了眼正在与幽米兰夫妇交谈的东方少,心不由加速乱跳。
那目光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不过,不像啊,可墨痕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有种说不出的意乱,心也好乱,镇静镇静,一定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对对,就是幻觉,莫忆昨慌不择路的为自己辩解着,还是忍不住偷偷窥了眼东方少。
‘‘我替忆儿谢谢两位的赞美,还有我不会弄丢她’’,东方少出于礼貌先是关心下幽米兰家族变革的事情,最后含笑回敬着。
这是什么鬼扯嘛,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回家的路闭着眼都能找到,怎么会丢?莫忆昨心忖着脸上却绽着笑。
反正生意上的事自己也没兴趣,偶尔被消遣一下也当给自己娱乐了,可惜了这一大桌丰盛的美味,怎么也不能在外国人面前出糗,口水咽了又咽,肚子早已在抗议了,还要忍,人啊,还真是可怜,干嘛要虐待自己啊...,无奈,也要撑下去。
这个未婚夫还真是挺会‘坑人’诶...
不过,彼此的交谈中气氛还是很融洽,莫忆昨接过艾特儿的礼物,为表达感谢之情,很讨厌红酒味道的她竟然先干为敬,肚子里又是空的,显然,不胜红酒的她很快醉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一味的笑。
偶尔搭一句还是很有分寸的言简意赅,她虽然有些醉,尽可能让自己保持清醒,生怕说错话。
既然国际友人都夸赞自己,怎么也不能给‘未婚夫’丢脸不是,莫忆昨晕然站起,分别敬幽米兰夫妇,端杯就干。
东方少一看,很心疼的摇摇头,完了,刹车失灵了,感情到位什么都不顾了,今夜有的罪受了。
这豪爽的热情确实倾倒一片,讨喜一片,竟然还替东方少挡了两杯,更是赢得幽米兰夫妇高赞,其实,她是有私心的,东方少最近常常熬通宵,每天靠药物维持顶着,若是大量喝酒她是怕他的心脏难以承受,正在康复期,绝不可以明知而逆知。
然而与幽米兰夫妇挥手告别,转身之际,她‘断篇’了。
‘‘停车,停车’’,莫忆昨拍打着车窗,一阵恶心,红酒就是她的克星,这是第三次,前两次吐得胆汁都出来了,这次也不例外。
麦助急忙靠在路边停下,未等他下车,莫忆昨已经跳下去能有两步远,蹲下身子‘嗷嗷’呛吐,除了酒,几乎没有什么食物。
东方少轻轻拍打着她的背,看着眼泪都呕出来了,很心疼问着;‘‘怎么样?还好吧,刮风下雨不知道,自己的酒量还不知道吗’’,还真是拼,拿她还真没办法,一个劲给她使眼色,她却没看到一样,就好似跟酒有仇一样,举杯便干,还真没辙。
‘‘刮风下雨我是不知道,你知道吗?那你可厉害啦,嘻嘻,呕’’蹲在地上都不稳,仍不忘还嘴,又是一阵呕。
‘‘那夫妇两个可有两瓶红酒的量,你呢?看眼色不会吗?逞强倒是挺厉害,惨了吧’’
东方少故意气她凶她,心里不知多心疼,眼神是难以隐藏的。
‘‘东方少你就是坏蛋,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去迎合,因为你我做了多少自己讨厌的事情,你...啊呜...’’,又是一通干呕,胃都快吐出来了,腿也软了,栽倒在了东方少的怀里。
傻瓜,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东方少扶着她站起,她却执意自己走,左右摇摆,醉步踉跄,醉眼朦胧的笑语百出;‘‘呵呵...墨痕不要总是冷冰冰的,你的笑可以帅到沉鱼落雁啦,不过与人共享,我还是自私的想要专属权,呵呵...’’
酒后的胡言乱语才是真言,把对父亲会离开的害怕,对东方少锁死心门的担忧,把对东方奶奶的愧疚,东一句西一句的翻数着,原来她的心里承受着如此重的秘密。
麦助递过水眼眶湿润了,看着不拘小节乐天派的小女孩自己默默承受着这么多,着实不易。
莫忆昨醉了,在夜里继续吹冷风会感冒,东方少跨步近前抱起她回到车上,偎在他的怀里仍在语无伦次;‘‘你就是帅啊,表面冷酷内心却是很热的,可,我不会告诉你,我我好像喜欢上了你,呵呵’’,嘻哈羞笑中迷迷糊糊睡去。
东方少紧紧拥着她,笑得温缓,眉宇间散发着劲骨柔情,看着大咧又很倔强执拗的‘小死丫头’,终于承认喜欢自己了,他怦然笑了,笑得心醉,好可惜她没看到。
也许是见了凉风,也许是饿了,东方庄园不远处莫忆昨忽忽悠悠醒过来,半睡半梦间呓语问着;‘‘墨痕还是要喝酒吗?不喝红酒可以吗我好饿’’。
让人即好笑又心疼,这个样子回到庄园奶奶也会担心,也会怪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的忆儿,索性让麦助把两人送到酒店,明日酒醒再回去。
走一步退三步,还嚷嚷着‘干杯’或可怜的喊着‘饿’,出糗还好,真是单纯的如湖水清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东方少莫名的还有点火更有担心,离开自己她在敢宿醉,不妨试试,有她好看。
‘‘没有我在敢醉一次你试试’’,东方少抱起记忆模糊的莫忆昨警告着径直走进去。
‘‘墨痕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用自己去换取爸爸的健康吗?呵呵...’’,甩着手一连串笑过,很神秘;‘‘嘘...这是秘密,其实,我不是真的不是...,就像玩笑是吗?你要答应我喔,绝不可以告诉别人的,我只想告诉你,只有你’’,她没有说是什么,枕在东方少的胸前睡着了。
然而那句‘只有你’,无疑印证一点,她对东方少不止是依靠。
东方少微怔,放慢脚步,兮疑凝视着,这就是你心里不为人知的痛吗?这个痛无论多深多重我不会再让你一人痛,你有我。
这时带班经理匆匆跑过来,急忙开电梯,跟随到最高层总裁的专属房间,按照吩咐先给人事不知的莫忆昨换上东方少的睡衣,又放好刚刚买回来的外衣,朝着两名服务员递个眼神悄悄退了出去。
整整七年,总裁的房间每日都会打扫,却从未见过他带任何人来此过夜,今日史无前例的来个破天荒,惊炸的酒店都在震动。
几个值班人员相互掐一下,疼得直搓胳膊,看来不是梦,总裁真的是带着异性走进来,不,准确的说是抱着,而且是醉得不轻的女孩...
‘‘这个女孩是谁啊?总总裁不是...’’
‘‘想死啊,不说出来没人当你是哑巴,你不知道吗,人生就是要不同尝试嘛,总裁就是酷毙帅爆啦’’
‘‘好啦,不要乱嚼舌根子啦,也许那真的是诽谤了,在房间内我亲眼所见总裁非常的担心,不停的在卧室门外徘徊’’
‘‘都很闲是吗?有时间好奇不如做好本职工作’’,带班经理严肃勒令;‘‘今夜你们有看到什么吗?不许在窃窃私语,否则会受到处分’’,其实她的心里也惊奇难静。
东方少穿着睡衣走出浴室来到床前,看着睡得雷打不会动的莫忆昨笑得真实,心也从未有过的纯净蜜意,在这么一条涉世不深的小鱼面前他就是无法自拔的坦露自己。
‘‘笨蛋,明日有的罪受啦’’,眼睛里除了宠溺,还是多份疼惜。
好渴,明明看到水了,就是喝不到,莫忆昨急得脚一蹬醒了,哇,头好痛,怎么这么晕,她勉强撑着半倚在床边,揉着太阳穴慢慢睁开眼睛,天呐,这是哪里啊?又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男人的睡衣,顿时失色了,‘妈呀’一声惊叫,完全清醒了。
为什么只记得艾特儿的礼物,其余的怎么都失忆了,自己怎么睡在这里?东方少呢?
‘‘啊...’’,抓着头又是一声悸叫。
闻声,正在接电话的东方少走过来,脸色极为难看,见到头发蓬乱惊疑不定的莫忆昨霎那他飘起一股邪魅的笑,随手抓起一个薄垫直接投打欲开口质问发生什么的莫忆昨。
‘‘啊哦,好痛,东方少你这个坏蛋,占我便宜’’,揉着额头满脸的怒意,自己为了他喝醉,他却把自己带来酒店,还笑得那么坏,真该杀了他。
‘‘现在叫痛,你昨夜不是挺兴奋的嘛,简直就是一个小妖女,差点累死我’’,东方少放下手机,轻轻一弹那鼻尖,故意招惹她。
‘‘体力透支说明你身体虚,还不是因为你,喔,痛诶,不要再碰我啦’’,她却不知他的用意,气呼呼道;‘‘我不要穿别人的睡衣’’。
‘‘不是别人的,是我的,别人的未婚夫绝不会给你穿,傻瓜’’东方少放低声音,坏笑中侵满宠溺一指她的头温柔问着;‘‘现在还痛吗?被我害的我会心疼的’’,斜视一眼手机。
‘小死丫头’你的青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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