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欢 你的手是……別动,小东西
情漫漫非寡欢:你的手是……別动,小东西
“够了……真的够了……”颤抖的声音,近乎崩溃。
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崩溃而停止,亲吻从她柔軟的唇瓣上转移到漂亮的頸脖上,手指不知道何时解開了她领口的扣子,香肩半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清晰的呈现在深邃的眸底。
滾燙的气息,濕熱的触觉,在她脊背上一寸一寸輕撫的大掌,无一不是在蠱惑她那点可怜又可悲的理智。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沐浴乳的香气,皮肤细嫩的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毛孔,从他的角度隐约能看到她背后的蝴蝶,欲要双宿双飞。
今天她里面是深蓝色的(胸)衣,简单的绣花,却xing感的要人命,他忍不住的低头亲吻.....
身子不由自主的戰慄,肌肤上泛起阵阵鸡皮疙瘩,屈(辱)涌上心头,还在垂死挣扎的双手放弃了再做困斗之兽,气雾氤氲的眸子被绝望一点点的吞噬。
“是不是只要做过这一次,你就会放过我?!”
喘(息)的声音颤抖而冰冷,视死如归的绝然。
若是用一次能换取日后的互不相干,那么今晚她放弃所有的抵抗,承受所有的屈.辱!
挺拔的身子明显的一怔,他的唇瓣离开白希的肌膚,抬头看她,她闭目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瓣,脸上有着可疑的紅暈,神色倔强而绝望,压抑所有的情绪等待接下来的事。
敛眸,他不但没有放开她,相反这次是直接凑到她右边的肩膀,在泛着冷意的肌肤上親吻,輕咬……
她咬着唇瓣,不断的催眠自己就当是死了一样,忍过这*,以后都不需要再受到这样的折磨。
粗魯强势也好,婉转迂回也罢,只要是路易·英寡的,她统统都不想要!
气氛旖旎,氤氲的*忽而一变,他毫无预警的张口就咬住她的肩膀,特别用力,像是要从她的肩膀上撕下来一块肉。
蓝慕绯痛的睁开眼睛,侧头看向他英俊完美的侧脸,呼吸短促,感觉到自己的肌肤里似乎有什么溫熱黏糊的液體流出来。
路易·英寡尝到血腥的味道,舌尖将那些液体卷到口腔里咽下去,在伤口的表面又是一番舌-尖輕撫,这才低头看着她,两个人的额头几乎是贴在一起的。
他低沉黯哑的嗓音缓缓的响起:“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做几次的问题,免得我把持不住自己一次就能让你下不了*!”
手指从肩膀那排牙印上轻轻的掠过,嬌弱的身子阵阵颤抖,薄若蝉翼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一片青影,心脏好像被什么抓住,沉闷的没办法呼吸。
此刻的蓝慕绯大概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眸光有水雾迷离,神色茫然,白色的衬衫挂在她的身上,深蓝色的胸-衣下那櫻蘭可握的渾园跟着她的喘息起伏不定……
吻她这么久,路易·英寡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实际上他內褲里的腫脹现在興奮的不像话,恨不得下一秒就挤进縫隙中,輾轉磨蹭,直到她受不了,哭着求他進去為止。
但是,他想要的绝对不是只有这一次,哪怕现在还没有做,他也能肯定,自己要的不是*这么简单……
又或者说要她多久,多少次,连自己都不清楚!
34岁,想要的不是晚上睡*,天亮就形同陌路的关系,她越是不想与他牵扯上关系,他就越想和她纠缠不清。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沉哑的嗓音毫不掩饰着他的慾望,就在他要退步之前,手指突然拉蓝慕绯的柔荑下,之后转身离开。
蓝慕绯脑子一片空白,久久没有反应过来,许久之后如同被人从水中捞起来,突然大喘气,牵扯着肩膀上的伤口,痛的眉头紧皱。
想要攥紧手指发现左手掌心有什么东西,抬起手臂摊开掌心,一小瓶的紫色药水安安静静的躺在掌纹凌乱的手心中。
蓦地,似有电流从心头划过,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两三月,他已经将她的心湖搅的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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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云端的顶层*包厢。
杭航陪着伯爵喝酒,路易·英寡一杯接着一杯威士忌喝下去。
“红夫人对于你的離场很不高兴!”
他平静的蓝眸没有任何的波澜,恍若未闻,继续喝自己的酒。
其实杭航也很好奇,伯爵突然的離场是为什么!不过看伯爵的样子,应该不是去找梅利老师的模特,否则也不会坐在这里喝闷酒。
一杯酒,一支烟,就这样打发着寂寞而又冷清的午夜。
杭航看着被烟雾包围的伯爵,忍不住道:“伯爵,你以前说烟很伤身体。”
但是最近伯爵几乎就没有离开过烟。
他侧头扫了眼杭航,敛眸,勾唇似乎自嘲的笑了下。
仔细想想果真如杭航所言,自从对了蓝慕绯动了那方面的心思,他的手里就没离开过烟。
每次对她有感觉后,尽管压抑住冲动与慾望,可是心头空荡荡的,很是寂寞,除了烟找不到其他排解的方式。
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他可以用尽任何手段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对方乖乖的取悦自己,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到蓝慕绯这里,他就是不想用强迫的手段....
想和她做愛,还想她心甘情愿。
快到三月了,自己居然都没有剝光过她的衣服,只是抱了抱,亲了亲……
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唉,这女人,真是要把他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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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巴黎时装周激起三层浪。
一是梅利老师的作品,二是梅利老师的隐退,这三是——
梅利老师告别作品的模特。
这次梅利老师选择的模特没有对外公布任何的资料背景,甚至连名字、年纪、国籍都没有公布;可就是这样一个三分钟走秀,没有露出过容貌的神秘女子,引起了时尚圈所有人的注意。
很多模特公司的高层都惊动了,想要签约她成为旗下的模特,很多商家想要与她签约做自己商品的代言人,他们纷纷与梅利老师公司那边接洽却得不到丝毫的消息。
有人试图通过梅利老师的助理下手,想要查出这个神秘的女人是谁,但连梅利老师助理都是一脸茫然,表示自己真的不清楚。
与梅利老师有交情的人,打电话套-口風,希望能签约到这块璞玉,梅利老师皆以一句“抱歉,不方面透露”而回绝了。
有人说这是梅利老师为日后公司保留的杀手锏,也有人说可能是因为长相太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但更多人都认为她的身材与气质那么好,容貌不是倾国倾城,也必定是沉鱼落雁,不愿意露面,可能是因为身份尊贵,不适合抛头露面。
越是没有人知道她的资料,越是引发群众对她的好奇与探究的慾望,在网络上已经有人称呼她为:artemis。
在古希腊的神话里是月亮与狩猎女神——阿蒂米斯。
更有人为她建立网络论坛,专门讨论关于她的一切。
当巴黎一半人为梅利老师隐退惋惜,一半人为探究artemis到底是谁的时候,蓝慕绯却远离这些纷纷扰扰,陪叶桑远赴日本拍摄梅利老师公司的电视广告,为期一周的时间。
新闻她看到了,甚至叶桑也问她,artemis到底是谁,她不敢告诉叶桑那个人就是自己,便说自己也不清楚。
好在叶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广告上,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今天是最后一天,拍了一天的广告,叶桑疲惫不堪回到酒店,邀请蓝慕绯一同去酒店内的温泉泡一会,缓解疲倦。
难得来日本一趟,不泡温泉挺可惜的,何况晚上也没什么事,欣然同意。
谁知道刚下温泉没多久,叶桑接了个电话,有认识的朋友邀请她去玩,叶桑自然要去,邀请蓝慕绯一同前往,她想想拒绝了,嘱咐叶桑不要玩的太过分,尤其是不能被媒体拍到照片。
叶桑信誓旦旦的保证,只是出去吃顿饭,保证不会出乱子,临走时告诉蓝慕绯,她定了按摩师,自己肯定享受不了,让蓝慕绯自己去放松下,别浪费。
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蓝慕绯拿着叶桑留给自己的推拿房的钥匙。
推拿师还没有来,房间里只摆放一张*,点着熏香,她趴在*上,大概是泡了一会温泉,放松神经,现在感觉很舒服,忍不住的想要睡一会。
盯着*头的计时器许久,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门口响起舒缓的敲门声。
女服务员的声音:您好,叶桑小姐,我是您叫的推拿按摩师。
蓝慕绯眼皮子沉重,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进来。”
声音软软的,很轻。
磁卡开门的声音,有小车慢慢推进来。女服务员亲切的询问声响起:“请问您需要哪种精油按摩?”
“……薰衣草精油。”顿了下,感觉光线刺眼,便说:“帮我把灯光了。”
“好的。”
女服务员将水晶灯关掉,点了白色的蜡烛,淡雅朦胧的烛光散着旖旎的光线,与悉悉索索的展开包装的声音。
蓝慕绯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中闻到淡淡的薰衣草响起,身上的浴袍下摆被轻轻掀起,涂满薰衣草精油的双手慢慢的伸進她的浴袍的下摆,按在她的腰际,缓慢的按住。
一开始她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只是当指尖突然按到她腰间的漩涡,猛地打了一个惊颤。
“你的手是……”蓝慕绯突然睁开眼睛,感觉到那股呼吸的触摸感,本能的就要回头看。
“别动,小东西!”
低沉黯哑的嗓音里带着情动,手指沿着她浴袍下面的腰(际)缓(慢)的往上移動,“胆子肥了,敢不接我的电话?”
蓝慕绯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不自然的僵硬起来,不敢回头看他的脸色是有多难看。
那天晚上过后,第二天她就风风火火的安排叶桑到日本拍摄的事情,除了云故谁也没告诉。上飞机前,她的手机关了,一直没开,工作上的事情她都是用叶桑的手机联络。
不能否认,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避开路易·英寡。
因为她越发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我给你三个选择,1:叫一次我的名字!2:为了补偿我一个星期没吃早餐,让我在这里要你一次,3:让我在你的左肩再咬一次……”
他的手一路往上停留在她的肩膀,指尖染着淡淡的薰衣草的芬芳。
“路,路易·英寡!”
蓝慕绯的身体微微战栗着,本能的迅速作出最好的选择,不知道是因为此刻的气氛太够*氤氲,还是在这个异国他乡,他这样出其不意的出现,又惊又喜,总之她强忍着心底深处涌动的情绪,仍在抵抗他带给自己的那些莫名的感觉。
“虽然我很希望你选择的是第二或第三……”低压的声音低缓响起,温热的呼吸拂在蓝慕绯的耳边,“不过很久没听到你直呼我的名字,倒也新鲜。”
蓝慕绯飞快的整理好自己的浴袍,转过身,看向身后,淡雅的光线中他的身影似真似假,有些云里梦里的感觉。
路易·英寡冷峻的轮廓此刻映衬的温软,深邃迷人的蓝色眼眸与蓝慕绯四目相对,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薰衣草的芬芳,削薄的唇瓣沁着邪肆的笑,眸光落在她白色的浴袍上。
计时器一秒一秒走动的声音,听的人心慌。
“你怎么会在这里?”
路易·英寡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半天,在他眸光下快要失去镇定与冷静的时候,听到他吐出略显贱兮兮语气的两个字:“你猜!”
“……”
如果能够猜测到,她何必要问。
他没有说话,抬手就伸向她的浴袍,蓝慕绯下意识的往后退,想要避开他的手,他的另外一只手按住她的左肩膀,命令的语气:“别动……”
蓝慕绯真的没有再动一下,前几次他都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他说只要自己不愿意,他不会强迫自己的……
路易·英寡将她右边的浴袍扯下些许,露出白嫩细滑的肌肤,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牙印依旧能看到红色的血迹。
剑眉皱起,眸光斜向她:“没处理?”
“天气热,没办法不洗澡。”蓝慕绯轻声低喃。
这牙印可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在肩膀的地方,自己也不好处理,时常被人拍肩膀痛也不能说出来,强颜欢笑,假装没事。
与叶桑泡温泉,她连浴袍都不敢脱,连带着浴袍一起下去,叶桑说她这样算什么,不伦不类的,她坚持不脱,怕被叶桑看到肩膀上的牙印。
叶桑最终拗不过她,骂了句老古董,作罢。
每晚洗澡,一沾到水就疼的要命,伤口不但没愈合,反而越来越痛了!
他的目光落在牙印上许久,隐约可见的血迹看着略显可怜。鹰眸深邃,无法探究他的情绪,只是说了句让蓝慕绯捉摸不透的话。
他说:“不处理也好。”
蓝慕绯咬唇,不习惯被他这样盯着看自己的肩膀,尤其是他的指尖滚烫触摸在肌肤上,心慌意乱,打算拉好衣服的时候,路易·英寡又做了一件让她身体僵直的举动。
他上身倾向她,头低在她肩膀上方,削薄的唇瓣毫不犹豫的落在牙印上,舌尖輕口允着伤口。
心湖被丢掷一颗小小石子,泛起涟漪,一圈圈的晕开,久久不能平静。
被他触摸的腰際,肩膀,还有被他含在嘴里的牙印,每一处都滾燙的,如同被一只只小蚂蚁咬了一口,又疼又痒。
心跳,倏地漏掉一拍,开始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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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昨天下午没更,抱歉。今天决定会有第二更。然后就是一次性打赏一万红包,隔日会加更2000字。时间是:10-20号。唔,就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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