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扔去床上
听着他压抑的喘,叶离的声音娇.软下来,“雪政,我是不是这世上你唯一能真正碰的女人?你新宠的那小丫头我见过了,从走路的姿势来看,她还是处?你根本就没动她是吗?能亲能抚,你能更进一步吗?不能是不是,雪政,”
“啊----”
伴随一声尖叫,一瞬间,女人摔在冷硬的地板上。
叶离错愕抬头。
萧雪政眯着眼睛,走到她身侧,俯身揪扯住她长发,他的眼神很静,扯了扯嘴角,笑开:“我自认为绅士,推搡女人,扯女人头发这种事,在你身上做了个遍。”
“叶离,人要自贱也有个度。在我面前发.浪?”
叶离脸色微微刷白。
头顶是他四平八稳的声音:“我是对你的身体有反应,这证明我健康。不过还是八年前那句话,即便这世上只剩下你一个女人了,我也我忍得住。脏透了的东西,我恶心碰一下!”
叶离恍惚间,只觉男人冰冷的大手从她腿一路往上,进了裙子里…
叶离知道现在不该这样,这是他的羞辱。
可她控制不住身体对他独独的热忱,几乎只是几秒,等她回过神,已经……
男人的眼神从始至终没有半分意乱情迷,只有冷嘲刺骨。
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看着地上迷离的女人,残忍又冷酷地嘲笑:“一弄就这样?很久没做了是么,自从他废了以后?”
叶离猛地抬头,脸色煞白地看着这个化身为恐怖魔鬼的男人。
萧雪政去卫生间高温洗干净双手,大步走到门口,男人的眼眸微微动了动,平缓的声调开腔:“这些天我人在国外,国内大事小事,我一眼看在底。人要识相点,给了你好日子不会过,惹是生非那是蠢!离她远点。”
叶离一愣,转而冷笑开来。
“我干什么了,和你的小女朋友交个朋友都不允许?”
她的目光暗淡下去,附上一层冷:“萧雪政,她干净是吗?如果当年你肯在出国前要了我,我也是干净的!既然嫌我脏,后来为什么还碰我?如果你不碰我,我也不会执意生下小唯……”
说到小唯,叶离强作坚强的脸就坍塌了:“雪政,你让我见见他吧,每个月的今天,我献血给她,你准我见小唯!好吗?”
萧雪政用力将烟碾碎,转身漠然打开门:“收拾一下,遇南进来抽血。”
“我只是想见儿子,你别这么冷酷绝情!雪政,你要恨恨我一个人,小唯他是无辜的!”
叶离哭着,扯住他衬衫袖口,咬牙狠心:“你不让我见小唯,我不给血给她!”
男人一顿,静默半晌,竟缓缓笑出声,低沉的嗓音却是夹了寒冰一般,能把人冻进骨头:“叶离,你是个人,不是畜生吧?拿她来威胁我,你好意思么?”
叶离抖
tang如筛糠,捂着眼睛,倒在地上。
…………
夜晚九点。
A市最大医院。
VIP高级单人病区,病房外。
萧雪政皱眉看着纪遇南把那两管子300cc的血递给主治医生。
隔着玻璃门,萧雪政望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很安静的睡着,面目慈祥,这七年里,她没醒过几次。
主治医生离开后,纪遇南缓缓走过来。
“医生说,会不会醒,就看这一年了。”
萧雪政蹙眉望着玻璃窗外暗黑的夜,隔着玻璃,感觉不到初冬夜里的冷风,树叶却在飒飒地晃。
晃得他情绪跟着冷下来。
纪遇南见他沉默,又道:“要是她真的醒来,雪政,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男人眼神一厉。
纪遇南却是没打退堂鼓:“雪政,别回避这个问题。她,小唯,还有施润,你得做个选择。”
萧雪政半晌没动,男人的眸底盛了白色光线,看起来更冷酷莫测:“我在找其他的办法。”
纪遇南叹气,知道他是对施润动了恻隐之心才会这么说,但是,哪有其他什么办法呢?
正要说什么,走廊一侧过来一个人。
纪遇南认识,是雪政安排在医院的人。
那中年模样的女人朝萧雪政颔首:“萧先生,小唯少爷知道您来了,很开心等着不肯睡觉,您看,经过他房间时,您能抽个时间----”
“不了,太晚,让他睡觉。”
男人低沉的声音,并没有表现出冷漠,给人的感觉,却是无比的干脆,仿佛都不曾犹豫一秒。
中年女人一怔,张嘴却不敢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纪遇南望着通身气场都凉了几个度的男人,联想到那个大眼睛巴巴盼着,身体瘦瘦的小男孩,微微叹气:“雪政,别这样,刚好人在这里,去看看也无妨……”
话没说完,眼见男人已转身大步走远。
医院停车坪前。
车道上只停泊着一辆黑色商务车,女特助远远看见老板过来了,连忙下车,手里拿着的,正是老板的私人手机。
“总裁,实在对不起,您人进了医院两个多小时,车上手机一共响了八次,我琢磨着可能是重要的事,就接了,刚喂
了一声,对方就挂电话了。我一瞅来电显示,‘太太’!这……太太该不会是听我是女人的声音,误会了什么吧?”
萧雪政一愣,手指按上眉心。
该死。
顾着忙这头,全然忘了她还等在机场!
看了眼时间,十点十分了。
她六点就到了机场,傻的,就一直等到现在?
这笨蛋……
心像是被羽毛轻轻刮过一般,这么多年,不曾体会过有个女人等待着自己的温暖感觉。
萧雪政立刻那手机拨过去,第一遍响到自动挂断,没有人接。
第二遍,还是不接。
一直到第三遍,她才接了。
电话里细微的呼吸声,却不说话。
萧雪政眉峰一挑,低低地开腔,“还在机场?”
电话那头,小小的呼吸声陡然一顿。
却还是,不说话。
男人视线看着漆黑的夜,眼底点点的柔情,语气却是低沉佯怒:“脑袋里是水泥,这么轴?等上一会儿不见人,打不
通电话,就自己回家啊。怎么这么笨,”
“是!我脑袋里是水泥!我特么有被虐症!为了一个混蛋的一句话,巴巴地从六点杵到现在!王八蛋,耍我好玩是
吗?我恨你!死都不会理你了!”
哭腔吼完,电话啪地一声挂断!
萧雪政挑眉,再打过去。
居然敢给他关机?
>
机场接机大厅。
施润边吼的时候,强忍了一晚上的眼泪坠了下来。
广播从晚上八点开始,就在循环播放从美国飞到国内的飞机,晚点了,出事了澉。
她很担心,很怕那架飞机上有他玛。
焦急地一直给他打电话,一开始不通。后来,好不容易通了,却没人接。
再后来,有人接听了,是个女声,听着很年轻……
那一刻,所有的着急等待,都变成了她在犯蠢的讽刺。
既然有佳人在侧,干嘛还要她来接机?不是耍人是什么?
眼泪流的汹涌,胸腔内积攒的情绪好像全部爆发。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管周围多少人看着,施润哭够了,从地上起来,绷着脸,拖着站麻了的腿,买了返程的机场大巴。
发誓,这辈子再理那老混蛋就是小狗!
…………
黑色商务车上。
女特助战战兢兢扭头,望向后座:“总裁……还是关机吗”
男人将手机搁置一旁,敛目,浓长深黑的睫毛在光线里微微阖动,“恩,太太生气了。”
女特助心里一咯噔,不会是她接了电话的原因吧。
忐忑的往后视镜看去,却见老板不仅没生气,还略略勾起了薄唇。
“总裁?”特助诧异。
萧雪政慢悠悠地抬头,“太太生气,得哄。怎么哄?”
“这个,我没见过太太本人。”女特助不太好贸贸然给建议。
男人眉峰挑了挑,嗓音迷人:“她?有点像路边的阿猫阿狗,顽强不娇气的小可怜,但是太蠢了,又笨又迟钝,不过惹急了爪子偶尔也锋利一回。”
女特助吃惊,阿猫阿狗?
老板这么形容太太,听着好嫌弃,但语气怎么那么温柔?顽强不娇气,小可怜。太太一定是,相当可爱的那种女生。
“总裁要不送束花或者精美的小礼物给太太?女人对这些最没有抵抗力。”
“恩,”男人沉吟,蹙眉点了下头,如墨的视线随意搁在车窗外:“如果花和礼物还不行,那就直接扔去床上。”
“……”
总裁,这种话您在心里偷偷对自己说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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