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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夜谈


皇帝派了四个人护送秦淮,领头的队长叫柯南,相比起其他三个闷葫芦这人明显善谈许多。秦淮和他闲聊时问其出处,柯南只是神秘一笑就转移了话题。估摸着是明崇皇帝的禁军,谁知听了他的一些事迹,二胖才觉得这家伙也真是对的起他的名字,走到那死到那……

        皇帝把他们送给了秦二,秦二表示就喜欢这种的队友,好使!他们严格遵守的底线,也是唯一的守则就是,从此一切以秦淮的命令为最高指示,除此之外听不从任何人的指挥,也不被任何道德底线或者大尚律所约束。

        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位名侦探柯南是个城里人,城会玩……什么三万六千刀凌迟,点天灯,拔萝卜,放血拨皮等等等。只有秦二想不到的,没有他没用过的手法,甚至探讨到最后这变态还说想试试有没有办法把人脑袋割下来,按到别人头上……

        这是个出色的演说家,他能把自己血腥试验的画面淋漓尽致的描述出来,语言的冲击力有时候比亲眼所见的画面来的更加生猛,秦二实在忍无可忍跳下马车埋头就吐,差点没把明天吃的饭一起吐出来。

        柯南在一旁笑的很鸡贼,只是秦二没注意到他们四个的表情也不太好受,柯南悄悄抚着胸口强忍住了胃里的翻腾。

        一路没说话,好不容易脸色才恢复了正常。马车在夜色下急行了约一个多时辰后停下了,柯南唤了秦淮一声说到帅府了。秦二拉开帘子一眼望去就被这庄严的府门镇住了。不同于自家的松散,也不同于皇宫的气势挥宏,大帅府给他的第一映像是威严,摄人心魄的威严。

        颇有气势的府邸前,朱漆大门上方悬着“大帅府”的匾额,门旁两侧立着的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会让人产生一种马上逃离此地的心悸。两旁全付武装的刀兵看似石像一般伫立成行,实则随时保持着警惕,稍有异动就会绷紧神经拔刀应战。

        秦妈一早就守在了门前,听闻今晚秦二会出宫探望自己,心中惶恐不安生怕路上遭了贼人,见到秦二安全到达才松了口气。走上前去一把将秦二抱入怀里,两月未见这小子又胖了几分,圆嘟嘟的脸上越发显得有福气。

        “让你受苦了。”

        “母亲,孩儿在宫里过得很好,倒是母亲这些日子消瘦了。孩儿听说母亲在家遭了刺客,可有伤到母亲。”秦二最关心的还是张嫣的安全,家中的好手都随秦爸北征了,难免会出现疏漏。不过好在上次刺杀不成之后,那躲在暗处的人没敢再出手。若是三番五次来袭只怕事情早晚会传到前线,秦爸必定大受影响。

        “母亲没事,只是你李成叔叔替母亲挡了一刀,左手现在都还未痊愈。”张嫣拉着秦二走进帅府大门,管家领着柯南几人去了别处。径直走进去,大约一百来步的距离伫立着一幢低矮宽阔大宅,一众人都还没睡觉。走进才发现皇后居然也在,正陪着张齐闲谈。

        “参见皇后娘娘。”

        “快起来吧,到里帅府就别显得这么生分,叫我舅妈便好,今夜我就住这了。”皇后笑着和秦二打招呼,她也多年没机会出宫回娘家看看了,正巧知道今天秦淮也会来,就和皇帝商量好出来转转。

        向张齐他们行过礼之后众人商讨起了“五步军”的事情,虽然皇帝没说但谁都知道这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一支掌握尚国不少机密的杀手部队,就潜伏京城中,并且还联系到了帅府,这中间透露出的危险让大家都如坐针毡。

        “外公,你对五步军的了解有多少,皇上居然都对这群神秘的人知之甚少,难道我们真的一点先机都不占吗?”见秦淮发问张齐思索了一番回答道:“先皇在位时我曾经与他们有过接触,但对其了解也很少。只知道这群人原本是江湖上的刺客,据传是三十多年前先皇御驾亲征时遭到了埋伏,血战了三日先皇才带着十几人杀出重围。这十几人护送先皇至尚京城外时早已精疲力竭,还未等到援军支援就又遭到了阻截,据说就在贼军杀至先皇身前五步之时,突然从身后冲出几十黑衣人救驾,这些人个个武艺高强精通搏杀之道,不出一刻就全灭了上百贼军。”

        说道这里张齐停下来吐了口气,也给众人留下了一些想象的空间。几十人搏杀上百人仅用了一刻不到,这样强势的屠杀只怕是秦爸统帅的神武军中最精锐的将士也做不到。

        见众人一阵惊讶,张齐接着说道:“这些人就是当时名震江湖的那帮刺客,先皇对他们的武力震惊无比又感激这些人的救驾之功,与他们首领交谈后才知道这些人只是想求条生路,不再被官府围剿,于是先皇干脆就将他们留在身边驱使,赐名‘五步军’。”

        皇后听完惊奇的表示自己对此居然一无所知,张齐也再次说明这群人的神秘之处,他们最令人畏惧的就是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除掉目标的刺杀手段。有时候,这些人甚至会影响到一场战争的走向。

        秦二赶紧追问道:“如何保证这些人的忠诚,毕竟他们只听命于先皇。”

        “就是因为无法保证能够掌控这些危险的人,所以先皇殡天之后,我与秦川才建议陛下拔掉这隐患,但陛下出于仁慈不忍心杀掉他们,便将他们打散安插到各处,并且严加看管。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逃掉了不少,他们本来就善于隐匿,改名换姓之后就再难找到了。”张齐皱起眉头显得忧心忡忡,如果这次行刺张嫣的就是五步军余孽,那么现在的危机就十分严重了。

        “既然已经藏起来了,为什么还要再露头?”张嫣不解的问张齐,张齐拂着泛白的胡子说道:“只怕我和秦川建议陛下除掉他们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只是要回来寻仇了!咱们现在只能见招拆招。老夫已经派遣了大批人手隐藏在城隍庙周围,一群弱兵残将就看他们能翻起多大的浪!”

        拿定了主意张齐招呼大家一起去吃些夜宵,秦二连忙表示自己吃不下东西,皇后拉起他的手往客厅边走边说:“再去吃点吧,我特意吩咐厨子做了你最爱吃的油鸡腿。”

        “呕。”

        “啊!你这混孩子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来人!快去给皇后找身赶紧衣裳来!请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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