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营帐里大戏上演
骆婴迫不及待地拉住楚月红的手,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渴望,她急切地问道:“月红姐姐,跟我讲讲处暑节气吧!”
楚月红微笑着点了点头,她轻轻地握住骆婴的手,开始认真地讲解给她听:“处暑是二十四节气之第14个节气,也是秋季的第二个节气。处暑即为出暑,是炎热离开的意思。处暑已到了高温天气,番暑至末暑,气温不会易风突起,酷热难熬的天气到了尾声。”
骆婴带着一丝好奇的神情,不禁问道:“那处暑有什么有意思的传说吗?”
楚红月闻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热切地回应道:“当然有啦!相传中华始祖炎帝有一个儿子,名字叫祝融。当炎帝和黄帝两个部族合并的时候,祝融被封为火神,专管有关火和夏天的事情。
祝融做事兢兢业业,能力也强,各项事务管理得都很到位,因而得到黄帝以及很多大臣的赞赏。但是,这却给祝融带来了灾祸,当时掌管水务的水神共工看到祝融威信越来越高,便心生嫉妒,于是共工公开向祝融挑战,要比一比谁的本领更高强!
两人各展神通,打得天昏地暗,共工技逊一筹,战败而逃,逃跑时慌不择路,竟撞倒了顶天的柱子“不周山”,导致天塌地陷,哀鸿遍野,面对此番情境。
黄帝迫于部族长老的压力,含泪下令处决祝融。祝融也深悔自己的鲁莽给天下带来的灾祸,所以他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是请求黄帝,将他的魂魄寄托于莲花之上沿河漂流为死去的亡灵,指引往生的方向以赎罪孽。
黄帝答应了他的要求,于是此后的处暑日人们便制作河灯燃放。恭请祝融的魂魄来此,带去对已逝亲朋的思念。
久而久之处暑日燃放河灯就成了一种习俗,寄托着大家对亡故之人的哀思,又因祝融主管的是夏季,后人就把祝融被处死的那一天称为“处暑”。意表主管夏季的祝融不在了!夏季也要离开了!暑气至此渐渐消散……”
这时,花红苏偷偷给慕灵使了个眼色,慕灵随即悄然起身,心神领会的走出去。
骆婴听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好奇心驱使她继续追问:“那么处暑有哪些习俗呢?”
楚月红笑容中透露着些许俏皮,轻声细语地解答:“一、吃鸭子,“七月半鸭,八月半芋”,古人认为农历七月中旬的鸭子最为肥美营养。江苏地区,做好鸭子菜送些给邻居,正所谓“处暑送鸭,无病各家”。二、放河灯,河灯,一般是在底座上放灯益或蜡烛。在水中放河灯,任其漂流,悼念逝者,祈保平安。三、拜土地爷,四、泼水狂欢,五、祭祖迎秋。
处暑前后民间庆祝“七月半”的民俗活动,俗称作“七月半”或“中元节”。这是民间初秋庆贺丰收、酬谢大地的节日,有若干农作物成熟,民间按例要祀祖,用新稻米等祭供,向祖先报告秋成。”
骆婴带着浓厚的兴趣,再次好奇的问:“姐姐也是月季花神,那月季花的花语是什么呢?”
楚月红微笑着回应说:“月季花的花语是幸福、美好、和平和友谊。”
绍菡月在一旁也忍不住好奇地插话问:“是不是,月季和玫瑰长得很像呢?”
楚红月轻轻点头,解释说:“是,很多人把月季误认为是玫瑰。”
骆婴紧接着追问:“那月季和玫瑰有什么区别呢?”
楚月红耐心解释到:“首先从株型来说:月季分爬藤和灌木,玫瑰就只有灌木;从花期来说:玫瑰只开春天一季,而月季的藤本和灌木都是多季开花,只有少部分月季品种是单季开花;
从花色和品种来说:玫瑰色彩相对比较少,月季不仅色彩多,品种更是多达几万种。玫瑰和月季最明显的区别是:月季的刺平直坚硬,而玫瑰的刺稀疏易剥下。”
这时,慕灵的声音突然在静谧中响起,清脆而略显惊讶,只听慕灵大声喊到:“三殿下,怎么有空来啊!”
骆婴一听到“三殿下”这三个字,心头瞬间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让她有些茫然失措。
绍菡月察觉到了骆婴的异样,立刻紧紧握住她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而就在此时,慕灵轻轻掀起帘子,花玉尘带着尤将军一起走进来。
花玉尘的眼神中满是深情,他直视着骆婴的双眼,那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刻,如此认真地凝视她的眼睛。两人的目光交汇,千言万语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聚,却又如同被无形的墙壁阻隔,不知从何说起。
骆婴在这突如其来的沉默中,显得如此尴尬与无助。现场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沉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尴尬的氛围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花玉尘的眼神如同烈火般炽热,直勾勾地落在骆婴身上,让她瞬间羞红了脸颊,手足无措地回避他那深情的目光。
尤将军轻轻地向肖青绣投去一个微妙的眼神。
肖青绣迅速领会,急忙上前,带着几分恭敬的询问:“三殿下,今日怎么有空到我们这?”
花玉尘收敛起他眼中看向骆婴那炙热的目光,站直身板,神情顿时变得威严庄重,语气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来,跟骆元帅讨论一下,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肖青绣一听,立即领会其意,赶忙应道“那....那我们都先退下了。”
骆婴迅速抓住肖青绣的手腕,急切地说:“殿下来商议作战计划,你们退下做什么?一起听。”
尤将军闻言,动作迅速地为花玉尘搬来一张椅子,而肖青绣也马上心神领会,迅速将另一张椅子放置在花玉尘的旁边。
花玉尘轻轻拍了拍身旁的空椅,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魅力,如同磁场一般吸引着众人,同时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用极具磁性和魅惑力又带着威慑力的声音对着骆婴说:“骆元帅,坐到我身边来。”
骆婴此刻心中忐忑不安,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结结巴巴地回应:“我....我就坐这吧!这里离地图近点。”
花玉尘直接站起身,迅速坐到她身边,果断地将她揽入怀中,让她贴近自己,他眼神锐利,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骆元帅是占着自己功高盖主,已经不把我这一军之主放在眼里了吗?”
骆婴被他的举动惊得如同触电猛然站起,急忙挣脱开他的怀抱,急忙后退几步,站离他远点,合手作揖,态度极为恭敬地说:“本帅不敢。也不敢与一军之主平起平坐,我还是站着听吧!”
花玉尘被她的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这时,花红苏给楚红月使了个微妙的眼神。
楚红月心领神会,迅速上前,轻盈地坐到花玉尘的身边,双手温柔地环绕着他的手臂,然后微微倾身,将头轻轻靠在花玉尘坚实的肩膀上,轻声细语地赞叹:“三殿下,你好威武哦!我已经暗恋你很久了。今日终于可以近距离见到我的梦中情人了。”所有人被她波操作吓得呆愣住了。
花玉尘仿佛被电流击中,猛地弹跳起来,他迅速甩开了楚红月的手,怒目而视,厉声喝道:“放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不约而同地聚焦在骆婴身上,期待她的反应。然而,骆婴只是低垂着眼帘,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花玉尘紧盯着骆婴,见她毫无反应,如此平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这种滋味让他感到十分不适和莫名的失落。他的眼神复杂,既有对骆婴的期待,也有对她冷漠的无奈。
花红苏又对楚红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继续。楚月红再次靠近花玉尘,紧紧抱住他的手臂,轻声细语道:“三殿下,你怎么这么冷漠啊!不要对人家太凶嘛!会吓坏人家的小心脏的。”
花玉尘猛地挣脱了楚红月紧握的手,怒目圆睁,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厉声怒斥:“滚开!”
骆婴看他们这么热闹,合手作揖对花玉尘说:“不打搅殿下雅兴,我先告退了。”言辞间尽显得体与机智。
话音刚落,骆婴便迅速退出了营帐,肖青绣和绍菡月紧随其后,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微妙的气氛。
花玉尘听到骆婴这话,心中一阵莫名的刺痛,他压低了声音,向一旁的花红苏倾诉:“这招不管用啊!一点反应都没有。”
花红苏拍了拍他的手,安慰说:“不着急,你先回去,明天再来。”
花玉尘显得有些焦躁:“怎么还要明天啊?”
花红苏微微一笑说:“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花玉尘无奈地叹了口气,与尤将军一同离开了营帐,心中却仍旧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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