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脚步。放弃

清凉的风穿透于夜幕中，她如何去选择，很困难的问题让她无法应对。然而她却一直在他们面无力地控制自己。

        又是一次失败地面对自己的问题，她该去哪儿，似乎她不能再次面对自己的人生，还有这样的夜，她能去依靠谁，但这样的地点，最远的尽头在哪儿。她不停地向前走，希望在尽头处等着已逝的年华。

        她停不住的身影在前进，在这条路上继续运动下去，无论希望还是绝望，她回头的余地已经不会再有。

        风鸟，我的意思你可以明白，就算你恨我也没有用，何况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你应该有选择的权利，我无所谓，不会在意你的想法，他说。

        扬，你不在意我的想法，可我在意，在我身边的两个朋友，我该去伤害谁，你给我的意见真的很残忍，我宁愿做受伤害的人，你可以带我走，可你却……她说。

        她走在这条街上，谁会带她走呢。

        风鸟，我不愿见到你这个样子，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和我认识的风鸟不一样，他说。

        一个总会慢慢地成长，当初她一个人，她都不知道该怎样，现在她是另一个她。

        风鸟……他站在她的面前。

        他还是追出来，他的心里会有怎样的想法。于是她还得离开，固定不住她的脚步，她得向前进，未来还在等着她。

        对不起，我不是真的不想理你，你应该相信我，他说。

        青，我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相信，相信你还会出现在我身边，但我还有脸去面对你吗，她说。

        始终相信他，为什么还相信他会出现。她对他抱的希望还远不止这些。那么花间艾又该怎样，她始终觉的对不起他，为何扬让她去选择他，扬的用意是什么。她却没有把这样的话当真，永远站在木信青的身边。

        风鸟，你跟我回去，他说着拉起她的手。

        你可以我她一会儿吗，她说。

        青，我很感谢你还能够来找我，不过从我离开你的那刻起，或许我们已经陌生。那时我很想对你说，我喜欢你，也许你觉的我很轻俘，可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我已经想好，不能再跟你回去，因为我还得去找寻一些事。她对他说这些话，才知道她谁都不能去伤害。

        她心里的感觉还是想着属于她的东西，在她流浪的中途失去所有。

        他抱住她。风鸟，我想永远留在你身边，他说。

        如果他流泪，那她会更加心痛。

        青，你别这样子，也许我还是会在某个时候去找你，她对他说。

        她推开他，继续往前走，如果这条街没有尽头，她会和他一直走下去，可他们走很久以后，又会回到原点，因为她还能在这样的循环中找寻，所以她还是会离去，去远方。

        很想永远陪在你身边，可惜最终我还是错过，遇见你真的是我生命中最美的一幕，他说着。

        忧伤飘在这片空间中，他们相遇是偶然，带来的却是绵延不绝的伤痛，她看到从此世界中又多一份担心。

        我很幸运，她说。

        那我们会分开吗，难道只有这样才是唯一的办法吗，他说。

        办法会有很多，而我能做的只有这种，也许在我的选择之中，会有一种矛盾，丢下两个人，心中至少不会有任何的担心，她说。

        三个人的世界，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她的离开。

        你害怕选择他们任何一方，而对另一方造成伤害才这样做，他问她。

        是这样子，但我心里有的人，永远是你占的比例大一些，她说。

        也正如扬所说，“正因为舍不得，所以才要离开。”她看着他，样子还未从她的记忆里消退出去。

        这夜永远长眠下去，也许她还是会和他在一起。可惜夜还是会过去，他们坐在路边的椅子上，她想她应该困了，躺在他的肩膀上，他把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但她还是紧紧地抓住他的手，闭眼后，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又有眼泪流过她的脸庞，她想终有一天她会找到他，也许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等他——木信青。

        风鸟，你真的会选择他，他说。

        扬，你别说什么，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但我告诉你，也许你不会尊重我的选择，可你更改不我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她对他说。

        是的，自己内心中最真实的感受才最重要，我可以尊重你，他说。

        扬，这是你最真实的感受吗，我的选择你真的无所谓吗，她问他。

        只要你能幸福，我可以无怨无悔，风鸟，祝你永远幸福，他说。

        她的幸福很最重要吗。也许在他眼中，她只是希望得到一种幸福，扬真的要说这样祝福的话，她想一定不会幸福。

        失去很多，她知道，找寻这样一段回忆，注定是在伤感中度过，而她永远不能幸福，对不起。

        无数个夜中，他会永守在她的身边，而她最终还是离去，日夜之中她看到永远是他忧伤的脸庞，伸手想摸一摸，却又不见，她无能为力地对他说，她会留守在他身边，像那些远逝的人们，没有将他们的位置存在于这个世上。

        扬，你的天空会有很多座位吗，麻烦你去帮我找一下，找到顺便告诉我一声，她自言自语道。

        她想如果到了下个世界的话，不去永世轮回，那样自己可以脱离一种尘世的无奈。

        当她再次回到这段场景中，她会笑自己的荒唐，因为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不懂。

        医院的点滴在滴落，医用器械发出声响，这样的一切好像在做梦一样，经历几个世纪以后，医院的病床上还有熟悉的身影。

        你可以带我走吗，她问他。

        我带不走，你也带不走，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你可以来到这里，我却无法到达你那里，她说。

        那么这样的地方是……她说。

        到时候你会知道，我走了，她说完话也不见。

        她看着木信青，他还搂着她。

        青，醒醒，她推推他。看他的样子，她又舍不得，毕竟她还是爱他。

        你醒了，昨夜冷吗，他说。

        不冷，她把衣服给他披上，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可能有些感冒，她没有问他。

        青，你可以回去，不必再陪我，她对他说。

        没事，我还可以陪你，你的行李还在我那儿呢，他说。

        青，你真的不用这样子，否则我觉的更加对不起你，她说。

        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包括我在内，你也不用想我，但只要我能多陪你一会儿就可以，他说。

        泪水又倾泻下来，他能勉强地做着自己不情愿的事，可能她对他的伤害不是单单停留在某种范围之内，越来越多地堆积在他的心底，她却丝毫做着某种残忍的决定，她还能继续这样子，他抱住她。

        你真的不用想任何事，全都是因为我喜欢你，他趴在她的肩膀上说。

        青，我也是喜欢你，可我却有很多无奈，她说。

        我明白，有你这样一名话我会心满意足，他说。

        她的心在痛，她泪在流，折磨人的方法她不愿去做，她在他身边还是那样重要，他也是那样重要，对她来说。

        她心软，想要永远留在他身边。他让她的防围在慢慢往下陷。

        青，回去取行李吧，她说。

        她不想让自己真的放弃自己的计划，有些东西她看的比爱情更高贵，她想得到他们。失去的东西，但她归属的心还是得放下。她会轻轻地关闭这道门，可以去见他，但不会和他相爱，原谅她的自私。

        青，我真的想留住你，可我不能那样做，我也许还会找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段往事重拾回来，之后去找你，她说。

        她=我会等你，多久都愿意，你一定要回来，你说。

        多久才可以回来，她并不清楚，也许一年，也许十年，或许一辈子……

        当他们再次相爱的那刻又会是何年何月，她会回来，到他的身边。

        风鸟，你真的要回到我身边，和我相爱，我们的未来会更好，他说。

        青，你要好好地学习，说不定到那个时候我还可以去大学见你，她说。

        那样的事还有可能吗。当初她放弃，现在还能重新再去做拿回来。青，你我相遇的那刻起，我会记住你的笑容，很好看，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第一次遇到的样子，真的，她说。

        风鸟，我没能留住你是我的遗憾，在后来的日子，我不要自己有遗憾，我要等一个人回来重新爱我，他说。

        牵他冰凉的手往回走，重新一次机会还会远吗。

        离别这刹那间，她明白纵然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说清楚，相遇是偶然，从爱他的那刻起，注定不是风平浪静。停留在港湾的小船，下一程会带着她去远方，没有风平浪静的场所，依然还是波浪滚滚的涌来，她却不知道。原来一切波澜从未从她身边消失。

        青你给我唱首歌，很久没有听过，她说。如果泪流满面的话，她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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