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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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太医来的时候, 战凌还郁郁的坐在桌边,桌子上的茶水打翻了还没有擦,水也不冒着气了, 只顺着桌边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滴, 一直滴到地上,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涡。
战凌坐在桌边, 一只胳膊搭在桌边,他还穿着那个没有扣了的外氅,半露着胸膛腹部,下面是薄缎的中裤,虽然隔了一会, 但那上面的茶渍也没有干。
表太医一进来就注意到了战凌的裤子以及战凌这副散漫放荡的模样。他几乎从来不这样, 表太医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一样, 一见到他,表太医当即就愣了一下,
“哟, 殿下, 这是怎么了?”他注意到战凌裤子上的水渍, 不偏不倚,还正好在腰下正中那个位置,表太医笑得突然有几分诡异。
战凌黑着脸,
“你在想什么?”战凌重重把桌上子的杯子拿起来摆正, 杯子落在桌子上当的响, 他是故意引过表太医的注意力,意思是这是水渍。
表太医笑得更加不羁, “我看到了, 不就是水渍吗, 这有什么。”表太医到战凌身边,
“你还以为我想什么,我也没想什么啊。”表太医的语气里带着顺毛的意味,他把桌子上的水杯移了移,又叫人给战凌拿衣服。
战凌已经在这坐一会儿了,要换他早就换了,如今事情到了这样,他也没空想什么衣服不衣服了。桌子边,战凌把上衣往里拉了拉,问表太医,
“你觉得我做得过分吗?”战凌没看表太医,更像在自言自语,表太医一愕。
“殿下,你在说什么,这我就不懂了,一大清早的,你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的模样,知道的你不白日宣淫,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大清早干了什么呢。”表太医故意不看战凌,他那副眼睛看人都像一把刀子。
表太医,转身把内侍送来的衣服,递到了战凌身边,
“殿下,您换一身吧。”
战凌很不顺意的起身,拿着衣服,到床边拉起床帐换了一下。当战凌换好衣服,桌了那边也收拾好了,战凌重新做到了桌边,新泡的茶水,他倒了一杯,然后放在嘴边只是轻尝也不喝。
“殿下,发生了什么事了,说实话,我早就起来了,在外面看见表姑娘好像哭着离开了。”表太医在战凌身边,这一会儿才收起调侃的笑脸。
战凌没说话,他只是看着茶水,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表太医眯了一下眼睛,
“您欺负表姑娘了?”表太医张大嘴。战凌喝着茶,实在看不过去表太医这副猥琐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战凌才道,
“是她早上就来我这里了,我以为来的是你。你不是一早就说今天早上会过来给我换药吗,当时我以为是你,所以就叫她进来。”战凌故意停一下,
“谁知道进来的是她。”战凌终于把茶喝下去了一小口,仿佛故意要用茶水压住情绪一样。表太医听着听着笑了,
“所以,您没穿衣服?”表太医笑得又开始猥琐,战凌斜了他一眼,
“你怎么老是往歪处想。”战凌皱皱眉,
“不是没穿衣服,只是没穿上衣而已,下面我穿了。”战凌特意强调,意思是他不是那么放荡的人,表太医一直笑着,
“那还不是没穿衣服吗,一室清静,孤男寡女,就算没穿上衣,也够人凭空想象的了。”表太医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所以表姑娘看到了,说你流氓了。”表太医脸都要乐开了花。
战凌当即从桌子上战起来,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想吊死在城门上。”
战凌看着表太医一副当场要吃人的样了,表太医赶紧一本正经,
“殿下请继续说。”表太医讪笑。战凌斜了表太医一眼,
“就是,她看到我穿的少。”战凌还故意往自己的下身看看,
“后来一杯水还洒到我身上了,我就一时生气,说了她一些重话。”战凌任命似的泄了一口气,
表太医明白了,一大早,一个姑娘进了男人的房子,男人没穿上衣,裤子又很薄,还一杯水正好酒在了裤子上,被人家姑娘看得光光的,男的生气,说了女的什么,女的委屈,泪眼汪汪的跑了。
表太医理理小短胡子,
“那是你一早让人家进来的?”
“是。”战凌没回避。
“即然是你让人家进来的,你不穿衣服,让人家看,人家一个姑娘,你这分明是耍流氓嘛,耍流氓人家姑娘不骂你就算了,还让人家对你有理有矩,你还当场说人家的不是,人家有没有规矩重要吗,重要的是你让人家进去的。”表太医自顾自的点点头,有点为顾宛宛鸣不平。
战凌脸黑着,
“当时,她还说了一些话。”
表太医看战凌。
“她说,她早就……。”战凌停下,有些说不出口,
“她说什么?”表太医追问。
“她说,她……。唉……。”战凌犹豫了半天,最终也没有把那句话说出口,最后看了看表太医道,
“算了,是我不对,我不该说她,一早上也是我让他进来,虽然是个误会,但是最终还是怪我。”战凌燥郁从桌边站起身来要出去。
表太医正好在他前面道,
“就是嘛,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人家一早来,你就让人进内间,你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你还是好好跟人家道歉吧,要不然人家可是要赖着评理了。”表太医又是一副替顾宛宛冤屈的样子。
战凌不再跟表太医多废话,他懒得理表太医。
顾宛宛回去后就一直闷闷不乐,银月看见后,问了顾宛宛也没有说,银月就跟她讲起了,宫中传出来的,战玉要和范若西成亲了。一听这事,银月就开心的不得了,她相当不喜欢顾索索索,说到这事银月眉头就要飞上了天。
顾宛宛当然知道,这还不是西布番王子看上了她,战凌庇护她,贵妃也为了不让范若西嫁给西布翻王子而临进订了个和战玉的亲。
说到这事,还真是苦了顾索索,前世,她没有当成正妃,这一世正妃位置也要泡了汤,这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报,不过说起来,她的蓝离的事,也说不定有她有关系,眼前看她这悲惨的境遇,顾宛宛也无心跟她计较了。
范若西是范府的大小姐,将来顾索索要和范若西争战玉,怕是顾索索要死无全尸了。这样的情况,她实在没有必要再去理顾索索了。
顾宛宛独自回了屋子。
下午,顾索索在屋子里一直想着范若西和战玉订亲的事,战玉明明白白的跟她说了要娶她,现在又传出来范若西要嫁她,顾索索是觉得眼前都黑成了一片。范若西是什么人,能容得下她跟战玉在一起?
顾索索一直在房里哭,直到晚间,顾索索才红着眼睛出来,三爷一看,当即就怒了,他不能去找顾宛宛算账,也不能去找什么贵妃,只无处宣泄的到了三夫人的屋子,三夫人正巧不在,服侍三夫人的上次三爷看见那位新来的小婢女在。
三爷一见到那小婢女顿时气消了一半儿。
只见院子里那小婢女正胆怯怯的看着三爷,上次她看见三爷时就是这个眼神,三爷最喜欢胆子小的女子,这个小婢女的眼睛看着胆子比当年的姚儿还要小,他就喜欢这样的,又美又胆小,简直看了让人心痒难耐,正好三夫人不在,三爷整理了下衣服就到了小婢女的面前,
“三夫人去哪里了”
婢女回道,
“约么在老夫人那里吧。”小婢女眼睛像受了惊的小鹿。
三爷笑了笑,
“我渴了,给我往书房送一杯茶来。”说完三爷竟直进了右侧的书房。
这书房,他几个月也不来一次,书都快要落了灰,这一会,他竟直朝那个书房走去。
小婢女不敢耽误三爷的吩咐,就赶紧放下手里的活给三爷送茶去了。一进屋,屋子里就是灰暗的气息,下午的阳光只照到了屋子的一角,这一会,屋子里的光线非常暗,婢女把茶送到了坐在桌子边的顾远山面前,顾远山看着婢女的手道,
“茶热不热。”说着,三爷手伸上前,直接握住了婢女的手,婢女一惊,
“三爷。”她轻轻的叫了一声,
“哎,不要声张嘛,你想让三夫人知道?”三爷凑近小婢女,
“她知道了以后不打死你,就这样,老老实实的,你不说,我也不说,她不会知道。”三爷脸朝着小婢女贴去,
“你想不想日后当个姨娘什么的,这婢女干的活多累呀,要打扫院子,还要擦这里那里,哪有当主子好,还有人侍候着,多舒服啊。”三爷贴着小婢女的耳朵压低声音,接着他的手又用力揉了揉小婢女的手。小婢女当即羞红了脸,她推了推顾远山道,
“别这样三爷,三夫人她对我挺好的,我不想让三夫人不高兴。”婢女后退一步。
顾远山一看婢女拒绝,当即眉头一皱,随后又舒了开来,
“你当真不知道三夫人什么脾气,就算你拒绝我,只要我跟三夫人透露点什么,你就得从这个地方滚出去,穷人家出来的吧,不想挣点饭钱?”三爷又走近婢女,
“清高名节算什么啊,有了钱才是真的,你再清高,没有钱,还不是照样给人当婢女,受苦受累。有了钱想做什么做什么,当姨娘也可以,当老板也可以。”说完,三爷把一定银子放在了婢女的面前。
婢女没敢动,接着顾远山笑眯眯的走了过去。
漆黑的柱子前面,三爷靠近婢女,手往后一伸,就伸到了柱子的侧面,接着他用力一扭,那婢女就啊的一声跑出去了,慌不择路的样子像极了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的小鹿。
三爷嘴角一勾。
果然,新鲜的和老的手感就是不一样,像姚婕娘那样,虽然年轻时再美,中年时再丰润也不及这刚长出的的细嫩的新鲜度。顾远山抹抹手,觉得像吃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一般。
他刚要往书房外走。外面三夫人就出现在了门口,
“你来我这里干什么,这书房现在是你说进就能进的吗。”三夫人向来一副霸气又嫌弃顾远山的样子。顾远山刚吃了一口嫩豆腐心理爽,就没在意三夫人这雷霆暴躁之势,只轻轻的道,
“我不过是来看看,我好长时间没来了,这里毕竟是我以前的书房。”顾远山要往外走,三夫人拦在前面,
“这里是你的书房不假,但我觉得你已经搬去姨娘那里这么长时间,这个地方就不该来了,这里以后是我的地方,你要进来也得我同意,我的院子不许外人进来。”三夫人上前,自从三爷和三夫人上次因为顾索索吵了一架后,三夫人就越来越对顾远山气势汹涌。顾远山被三夫人挡在前面,想走走不开,想退又没处退,他只讨好道,
“是的,夫人,我以后来这里多问问你就是了,反正你这里也不会有别的男人。”顾远山笑兮兮,显然刚才的美味让他心情好到了极点,三夫人见顾远山一直没有动怒,就越加的不可思义,她又上前一步道,
“你今儿是怎么了,来这书房就这么开心,即然是我说了算,这书房你以后就别来了。”三夫人的脾气也有一点偏执,她不惹怒顾远山,她便是觉得哪里憋闷。
此刻三夫人正是做好了跟顾远山挑衅的气势,可偏偏顾远山现在没心情跟他吵架,只继续讨好道,
“你说的是,夫人,我以后听你的还不行吗。”说着,顾远山朝着三夫人身后瞄了一眼。
三夫人今天穿的是薄缎的衣袍,春天渐暖,她渐渐脱去了厚重的外衣,今天这身衣服把三夫人秀丽的身形全都显现了出来。
三夫人本来也是身材极好的,步入中年又越加充盈丰润,这一会儿三爷看着三夫人玲珑的身形,不禁流了一点口水,刚才那个小婢女挑起他的兴致后又走了,他这一会正是箭在弦上,并且三夫人已经好久没让他碰了,一个姨娘怎么也满足不了他所有的占有欲。此刻,看着这玲珑的身姿,顾远山突然觉得有一点馋了。
他看着三夫人上前了一步,接着一用力握住了三夫人手腕,
“夫人今天可真不错啊,春天了,穿的少了,夫人却越加的漂亮了。”顾远山凑近,
“来,夫人,让我亲热亲热。”说着顾远山就扑了过去 。书房里本也来就是一些桌子椅子了,有床也在侧面,有些远的地方。
顾远山扑到三夫人后直接把三夫人按在了地上。三夫人挣扎,
“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你想干什么,你别碰我,你个……。”
三夫人骂顾远山,然而再骂顾远山也是没有停手,并且,三夫人也打不过顾远山,只能任由顾远山上下其手。一刻钟后,三爷从三夫人身上起身,
“恩,不错,夫人真是越来越好了。”顾远山起身提衣服,一脸的满意。
三夫人从地上起来微微有点泄力,但还是照着顾远山的脸给了顾远山一巴掌。顾远山当时被打得有点懵,而后顾远山便笑了,
“夫人要打就打吧,反正夫人也是我的夫人。”顾远山笑呵呵的就走了。三夫人气得咬牙都要咬碎了。
这个顾远山,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睡了烟花柳街的,睡了姚姨娘,现在又回来睡她,三夫人恨恨不平,他可太脏了,她不需要这样的男人,三夫人从地上打理起身,转身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正房这边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姚姨娘的耳朵里,说三爷在三夫人那边亲热了三夫人,并且还高高兴兴的出来了。姚姨娘一听这事便不开心了,三爷已经很久不理那个老不死的了,就算见面说个话也是不得已而已,他现在是真正是她的男人了。
可突然间出了这个事,三爷又回去亲热三夫人了,姚娘心十分不爽,三爷一来到她这里,姚姨娘就跟三爷哭,
“你不是说,不去她那里吗,怎么突然又跑去她那儿了?”姚姨娘捂着鼻子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三爷府身来哄道,
“她毕竟是我的夫人,我也不能一点雨露不给,再说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四天都是你的,你有什么不满意。”顾远山拍拍姚姨娘的肩膀。
“我不愿意,你答应过我,不碰她的,你说过,你只喜欢我一个人,那个恶女太霸道了,你一点不喜欢,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碰她了。”姚姨娘坐在椅子上耍赖。
顾远山皱起眉,
“就这一次不行吗,别闹了,我下次不去了。”顾远山继续端着耐心哄姚姨娘,姚姨娘却扭扭身子,仍不乐意,
“你就是偏心,明着说不喜欢三夫人,实际上还要对她好,在你心里,她永远是你的夫人,而我不过是你的妾室。”姚姨娘越说越委屈,趴在桌子上哭个不停,三爷实在没办法了,把姚姨娘从桌子上扶起来道,
“我哪里觉得三夫人才是最好的,你在我心里才是最好的 ,你长得比她好看,比她年轻,在我心你才是我的夫人,我以后不去她那里还不行吗。”顾远山看着姚姨娘,耐心话都说到了极限。姚姨娘却含着泪珠又道,
“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你今天还不是去了三夫人那里,下人们说,你还高高兴的一脸吃饱喝足的样子,三夫人院子里的都盼着你能和三夫人和好,把我这个侧室挤出去,他们说的时候,脸上都是眉飞色舞的。”姚姨娘继续哭,哭着哭着,还突然往外走。
姚姨娘住的院子并不大,这一出去,姚姨娘的哭声就传了开来,大家都知道了,三房的事儿。
三爷又回去睡了三夫人,姚姨娘吃醋了,姚姨娘在府里这么多年。三爷三夫人,姚姨娘的关系所有人都知道,姚姨娘一闹,就是在宣示自己的地位,其实她才是跟三爷最好的。就算三爷跟三夫亲近了,只要她一闹,三爷就得过来哄,并且三爷这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去三夫人那了。姚姨娘闹得越凶,就越能看出来三爷最喜欢姨娘。
下人们都听着这声音,直到晚间消停下来。
顾索索在房里,早知道了三爷和三夫人姨娘的事了,她母亲姚姨娘在府里作威作福已经不止一日了,这顾远山若是和三夫人亲近好起来,她娘可就是一点好日子过都没有了,这形势府里所有人都看得明白,一个姨娘凭什么得到三爷这么喜欢,还是脸蛋和地位。脸蛋一日不如一日的没有了,如果地位没有上来,那这个女人的后半生就只剩下悲催了。
顾索索想想,她不能这么消极,即便现在战玉和范若西的婚事已定下来,但她还可以再拼一拼,就算范若西不让她跟战玉来往,只要战玉喜欢她,范若西也拿她没办法,于是顾索索就收拾收拾,大晚上跑出去见战玉去了。
战玉一看顾索索,眼里多少也流露点心疼来,毕竟多少年的交情,不可能因为一点变故,就感情友情清零,战玉看着顾索索问,
“怎么了,是因为范若西的事?”
顾索索点头,
“没想到我命这么苦,怎么都嫁不到你,前面有顾宛宛退婚,后面又有范若西插足,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庶女,想进王府高门太难了。”范若西说着忍不住抹泪,战玉递给她一块手拍,
“没关系的,你我感情好,还在乎那一点名份吗?”
“范家的事也是因为一时变故,并且我母妃跟范家提起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这件事也并非我所愿 ,但是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就不好更改了。”战玉叹一口气,
“范若西娶虽可娶,但我也可以立你为侧,我母妃是不会反对我娶你为侧妃的,就算你身为侧位,我们感情好,我对你好,又有什么关系,正妃的位置给她就算了,我又不喜欢范若西,就让她在府里住着当个妹妹算了。”战玉说得清清淡淡,顾索索不这么想,
“范若西能让我随随便便进府吗,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范家的大小姐,恨不得以后独占你。”顾索索说着,有些说不下去了,眼里一片水汪汪的,战玉又接过顾索索手里的手帕给顾索索擦泪道,
“没事的,有我在,你别怕,她不同意,也不有由着她了,她嫁进了王府,又不是我入赘了范家,我要怎么样,她能把我如何。”战玉给顾索索擦了一点泪后把手帕握在手里,顾索索听见战玉这么说有些放心了。她揉了揉了眼睛,
“那你以后不许变心啊,我想要嫁给你,现在王妃的位置没有了,就算一个侧位我也忍了,可是你以不后不能对不起我。”说着顾索索,用手拉住了战玉的手。
战玉轻笑,
“那当然,我跟你我们本来就是一对,即便是顾宛宛回来,我也没有太放在心上,顾宛宛是乡下回来的,什么都不懂,光有一张脸好看,也做不了王妃。我本就打算,如果可以,先娶你做王妃,再让顾宛宛当侧,这样就圆满了,没想到顾宛宛退了婚,又进来了范若西,这事本就是阴差阳错,别想太多了,都会好的。”战玉笑笑拍拍顾索索的肩膀。
接着战玉又道,
“哦,对了,我最近几日没有见到顾宛宛进来宫,她可是跟我小叔生气了?”战玉笑看着顾索索。顾索索抬头起来看战玉,
“她,……。”顾索索停了一下,怎么提完了范若西,又开始提顾宛宛,顾宛宛都跟他退婚了,还有什么可惦记的。
顾索索的目光闪了下,接着,她突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战玉本来说,她想娶顾宛宛当侧的。
顾索索几乎是红着眼睛回到了顾府。一到了顾府,便在院门口碰见了顾宛宛,顾宛宛是这几天没进宫实在太憋闷了,才出来走走,一到门口便看到了顾索索这副样子。
的确,范若西和战玉订亲的事给了她不少打击,她这一会估计是忙前忙后努力保护自己的位置吧,不过,她实是对战玉太了解了,路王府即便是王府也不会得罪范家的,顶多要娶顾索索的话那也只能是个侧位,何况还有个范若西,所以顾索索现在可是十分艰难。
顾宛宛看一眼顾索索,便回了身,顾索索叫住她,
“你这几天日没进宫?”
顾宛宛转身。
“怎么没进宫?她言外之意,是不是不得宠了。顾索索眼里闪出了那么点亮光。
顾宛宛微微一笑,
“贵妃娘娘估计正忙范若西和路世子的婚事,我怕这会进宫,遇到路世子,对范姑娘不好解释。”说完顾宛宛便转身走了。顾索索站在原地,眼里更红了。她咬着牙看着顾宛宛,想说什么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封住嘴。
顾宛宛回去后,一直想着刚才范若西的话,她是几天没有进宫了,原因当然不是什么战玉范若西,而是战凌。
那天,她真是太冲动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这事想起来,她也有问题,可是当时那种场景,她就一时间脑子冲动,大脑里全是前世的画面,毕竟有那一层情份在那里,她当时不冲动也是很难的,顾宛宛想想,叹一口气,进宫?她是不想再去了,她再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战凌。
顾宛宛愣愣的坐在小花园的边上。
战凌自那天发生和顾宛宛的那件尴尬事后,战凌也是纠结了好长时间,他当时一晚上没睡好觉,但战凌毕竟是统军百万的统帅,战场杀人打架,他没点情绪自控能力跟本打不了北国,所以在这件事上,战凌收结了一阵后,就调整好了情绪,他又去西牢那边看犯人了。西牢的犯人是上次抓到了那匹刺客,为了以防他们再有同伙,战凌一审再审,审得身上粘了血,他都有点累了,才往回走。
途经西街往皇宫走,战凌正好看见上次他给顾宛宛买典心的吴老头典心铺,他到典心铺这里停了一下,表太医问他,
“殿下,还想给表姑娘买典心吗?”
“表姑娘可是最爱吃典心了。”表太医引诱式的看着他。
战凌眨了眨眼睛,
“买吃的就行了吗,哄姑娘都是这样?”战凌回头看表太医,表太医一笑,
“差不多这样吧,不过不知道顾姑娘好不好使,但如今之计也没有办法了。这事吧,我还是觉得您不对,您不如给表姑娘买两盒典心道个歉算了。要不,您看,表姑娘都好几天没进宫了,她一定是生气了。”
表太医看着战凌等战凌反应。
战凌也没有说什么,起身下马,到吴老头那买了几盒典心,吴老头这次倒也没有为难他,一看他来了就痛快的给了他,战凌迷惑一下也没有多问,反正人家都给了,还纠结那些干嘛。
战凌叫表太医拿着典心,两个人往顾家走,顾家一向门口没什么人把守,等到顾家的时候,战凌和表太医在门口看着,
表太医道,
“进去啊,殿下。”
战凌犹豫一下,
“我就来送两盒典心,然后就走,或者直接说我来给顾姑娘道歉的,我们之间怎么了?”战凌看着顾家门口面无表情的说道。
表太医微微一笑,
“殿下,您也不是不会说话的,就是懒得说的人罢了。这种场合,那就看您的表现了。”表太医不说话,战凌叹一口气,刚要往院里走,院里面,顾老夫人就出来了,
“哎呦,殿下,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顾老夫人招呼战凌,
“您是特意到顾家来的吗?”顾老夫人有些疑惑,上次招待战凌吃过饭后,顾老夫人就没有奢望过这一段时间战凌还能来顾府,这一看战凌来了,是又惊喜,又迷惑。顾老夫人眼睛冒喜光。
战凌递上两盒点心道,
“去西边办点事,回来正好经过吴家典心铺,人不多,正好带两盒给老夫人尝尝,听说这典心也不太好买。”战凌很恭敬,顾老夫人接过来眉毛都要笑弯了
“快进来,快进来。”顾老夫人把战凌让进内堂,一些人简单聊了聊,战凌就问起顾宛宛道,
“哦,我前一段时间让宛宛到宫中学书法,宛宛学的很好,也很努力,不知道最近宛宛怎么没去,可是生病了?”战凌故作疑问。顾老夫人这几天没太关注顾宛宛,不太了解此事,一听说顾这宛宛没去宫里,马上叫人去找顾宛宛,顾宛宛没有来,顾夫人却过来了,
“宛宛,她——。”顾夫人顿一下,
“她说,她有些不舒服,所以宫里那边最近没有去,殿下来了,她也就先不过来了。”顾夫人有些愧疚之意,战凌点点头,
“无碍。”战凌脸上多少有那么一点点失落,他看看表太医,示意将另外两盒典心给顾夫人,表太医上前直接递了上去,
“正好路过,给你和宛宛带的,听说她比较喜欢吃这种典心,久不在京城,她在外面受苦了,回来也该多吃些好吃的。”战凌看着顾夫人解释道,还特意加了在外不在京城顾宛宛受苦了,这话听起来怎么都是一片亲人之间的疼爱,顾夫人没有拒绝,直接接了,
“那谢谢殿下,殿下有心了。”
“等宛宛好了,我就让她进宫学字去。”顾夫人高兴的保证道。
战凌点点头,话也说完了,典心也送到了,战凌看时候差不多也该走了,她示意老夫人不要送,便带着表太医出了屋子,虽顾老夫人没有送远战凌,但顾夫人却一直把战凌送了出去。
路上,战凌问道,
“宛宛,她病得可严重?”战凌往顾宛宛往的东侧院瞄了一眼,顾夫人笑笑道,
“不太严重,我进去的时候,她只说不舒服,我也没有强求她,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宫里遇到了什么事?”顾夫人看战凌。
战凌脸色微变了一下,
“没事的,在宫里,有我在,不会出什么事。”战凌没看顾夫人,转头朝外走,顾家的院子本来就不大,很快到了院大门口处,战凌和顾夫人告别,告别时战凌又往顾宛宛住的东侧院看了一眼。
见都不出来见她,看来是真生气了。战凌脸色有点白,回头看表太医。
表太医,咳咳。
两个人表情黯然的出了顾家。出门口,战凌就斜了一眼表太医,表太医无辜道,
“殿下,如果姑娘生气呢,一般要哄几天,性格软弱的姑娘哄两次,性格高傲的姑娘哄三到五次,这个性格不一样,哄的方法也不一样,哪有一次就哄好的。”表太医看天,
“再说了,你这典心刚送去,人家还没吃到的,人家在气头上,不出来见人很正常的,要是我我也不会出来见你的,明明是你让人家进去的,结果你还骂人家。”表太医向前走。
战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风雨欲来。
战凌回去后就一直坐立不安,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一直在地上来回走,表太医在旁看得直晃眼道,
“殿下,我知道您没有见到表姑娘,心情不爽,但这不也是正常的,何必为了此事烦心呢,再等两天,再去看看不就是了。”表太医风清去淡,战凌看他一眼,
“你懂什么?”
他是不懂,他哪里懂得想做什么事,偏偏达不到目的心焦感,如同被什么带着钩子的东西勾到了心脏,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战凌在地上走了两圈最后终于停下来,他刚想让表太医走,嫌他碍眼,外面小内侍就来了,通报说太后要找他去聊聊天。战凌一愕,
太后找他聊什么天,太后一个老太太走不动路,他一个动不动就动刀上手的武将,他跟太后压跟没有什么交集,除了该问安的时候问安,战凌也一般不到太后那里刷存在感。
战凌想了想,还是整理了一下,到了太后那里,一进太后院的殿里,那股祥和热闹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跟他的宣朝殿冷清完全不同,太后的殿里点着好闻的熏香,两边还有不少宫女侍候着,太后坐在上首,侧面是一些他不认识的也不知是宫里的还是哪里的姑娘,反正太后这里他印像中就没有清静的时候。战凌来到太后身边问安,太后叫战凌坐下道,
“本来呢,是叫你来聊聊说说。你从北地一回来你就很少到内宫来,你长大了不喜欢来内宫也是自然,可是你总得没事来看我一眼的吧。”太后嗔着眼睛,
“你人长大了,把我这个老骨头都忘了。”虽然天气不热,但太后还是习惯性的扇着她那把宝石扇子。太后说完了一句,战凌没说话后,太后又道,
“我这不是叫你过来聊聊,你也年纪不小了,以前在北地没人管你,现在回来了,我也该照顾照顾你,你的婚事,你总得该有个像样的的王妃了。”太后拿着扇子的手停了一下。
战凌一听提这话题,头就歪向了侧面,他半晌吹出一口气烦燥道,
“我的事,无需太后操心,太后只操心一下,太子下边那一堆小皇孙就行了,小皇孙都快成年了,别四处招惹一些不必要的姑娘。”他意指顾宛宛,虽然太后不知道什么事,但他还是有郁气般的非要在太后面前提一嘴那些个小皇侄子们。
战凌侧着脸对太后 ,一副烦得不得不耐烦的样子。太后看了看战凌这副模样,也知道战凌这个脾气,宣秀皇后不在了,她这个小儿子,她的皇孙,她总该操操心,可自从宣秀皇后走后,他的脾气越发的没人敢管了。太后看了看,终归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压了回去。
她看了一眼边上的一个贵女,招呼她过来道,
“若书,你过来,来认识一下你这位小表叔。”战凌辈大,凡是范家的还是顾家的,基本上都排到了叔叔舅舅辈。太后这一叫,叫来一个穿得十分优雅清幽的贵女,她往战凌旁边一站,就显现出了女人天生的端庄柔美,和战凌的刚气正好相互充融,即泾渭分明似乎又般配到好处。
太后给战凌介绍道,
“这是你范家的三表兄的女儿,范若书,自小便知书达理,聪慧可爱,也没有养在范家,而是养在江南一带,从小养成了娇贵柔和的气质,你脾气差,多和她相处相处,说不定还能改改你的性格。”
说着太后叫范若书给战凌倒茶,战凌侧过头去也没看范若书一眼。
范若书给战凌倒好了茶就退到了一边,即便是战凌没有理她,她脸上仍旧保持着得体和微笑,一看就涵养和范若西大有不同。
范若西本来十分心悦战凌,耐和战凌就是多一眼不看,甚至把人扔到了井里,这是没几个京城男人能做到的,何况又出了西布翻王子的事,范若西和战玉订亲,战凌这边空档了下来,没有人选,范家家大业大,战凌这块空缺 ,范家怎么能舍得割下。宫里的女人多一半都是他们范家的,什么个这王妃那个王妃,有权有势男人的女人全让范家占上了 。这一回,范若西不行了,范家又安排了其它的女儿,哪怕从远处的江南调过来,也不忘适时在皇孙身边安插范家的利益。
范若书规规矩矩的退到太后身边,太后看着战凌的表现,眉头皱得能夹死个苍蝇,她想说什么,又突然觉得说多了没用,他不待见的人说多少话,她都是看不上,太后看着战凌最后郁出一口气,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那你说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找找?”太后伸直脖子看战凌,
“京城没有,我去别的地方给你找找。”她担心战凌在北地是不是看上了什么人?还是压根真就没有,但男子都过了及冠年纪怎么可能对女人真的一点兴趣没有,除非哪里有病。
太后盯着战凌眼睛都快瞪出来,战凌回过头,
“太后,你找我就这事?”战凌一脸的冷峻。太后见战凌真是一块硬石头,抽回身子,平复了一下情绪终于不说话了。
在旁的范若书见缝插针道,
“太后最近胃口不太后,说想了关州的食物,正好我叫人做了一些,给太后送来,太后吃了一些,说还可以,只可惜不是正宗的关州味道。”范若书声音柔柔弱弱的,战凌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战凌忽道,
“提到关州,你怎么没想起宛宛,她在关州可呆了十来年。”战凌的表情微微温和下来,一提到顾宛宛他就莫名其妙的怒不起来。
太后一听宛宛这个词,当即就恍然大悟起来,
“对呀,还有宛宛呢,我怎么把宛宛给忘了,瞧我这老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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