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咸鱼酥饼
封北意的假肢量完了尺寸之后, 二皇子很快就做出了第一个。
不得不说二皇子的手艺确实是好,至少看上去跟图纸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陆孟把膝盖跪上去活动了一下,发现这个脚腕硬邦邦的像木头雕刻的一样, 弹簧没有起到它应该起的作用。
和陆孟想得一样, 做这个没法一蹴而就,尤其是靠着她的半吊子口述。
不过她一个不懂制造的人, 能够搞出这种东西已经很厉害了。
陆孟向来十分擅长自我安慰自我原谅,自我感觉良好。
她让人把假肢送到封北意那里,让他直接上去尝试。
最好是本人试过了, 才能知道到底哪里不舒服。
就只是试一试,并不是要直接用,毕竟封北意伤口还没有恢复好, 他这样的伤,且得过个半年一年的,才能真正长好。
而且膝盖以下的断口处, 每逢阴天下雨的, 还得找上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人嘛,血肉生的, 活生生少了一段, 怎么可能没有影响。
只是测试一下还是可以的,现在封北意的伤口已经闭合了,没有完全康复的是里面的血肉和骨头。
封北意见陆孟这么快就把假肢给拿过来了, 表现得特别激动和惊喜。
真正靠着假肢站起来的那一刻, 他还是没忍住流下了眼泪。
幸亏屋子里就只有陆孟和封北意两个人, 封北意在陆孟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包袱了,眼泪滚下来砸在陆孟的眼前, 他也没有难堪。
毕竟连他腐烂的样子陆孟都已经见过了。
他们已经彻底跨越了男女之防血缘的束缚,变成比亲兄妹还要亲的那种亲人。
陆孟非常有先见之明,把婢女都打发下去了,亲自蹲在地上给封北意穿戴假肢。
封北意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着陆孟尝试迈了一步。
很不成功,陆孟能够看到他疼的额角青筋暴起。
但是封北意竟然说这样很好,这样可以。
“姐夫你别急,这个还得改,就只是给你试试,你要不说哪不舒服,那接下来怎么改呀!”
反正陆孟能画成这样就已经不错了,要改的话也只能根据封北意的舒服和不舒服去改。
陆孟说:“你的腿现在也不适合戴假肢,得等创面完全好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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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孟算是领略了什么叫糙老爷们,陆孟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假肢就做成这样,封北意穿戴着一点也不舒服,但他也能这样对付一辈子。
她要先给封北意摘下来,封北意竟然还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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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站起来的滋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而不是瘫在床上和椅子上的滋味,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够懂。
他眼圈通红,看上去像是要跟陆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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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有人跟你抢,这个腿现在做得还不到位,脚腕那里都没有活动的空间,而且接腿的地方也不太合适,你不能就这样糊弄着!”
“时间长了你的断口会磨得反复出血,就算你自己不疼你自己,如果我姐姐看到了该多难过啊。”
提到了长孙纤云,封北意激动的情绪总算是稍好了一些。
他看着陆孟说:“要是你姐姐知道了我能站起来,指不定多高兴呢,根本不会计较这东西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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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孟插着腰在那赌气,明明能让自己舒服的事,为什么要弄得难受呢?
封北意新鲜了一会儿,又走了两次,确实是勉强了。
疼的额上汗都下来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把腿伸给了陆孟。
说:“确实接口的地方不太舒服,你看看我腿上磨红的地方,大概就知道怎么改了。”
陆孟早就知道那里要改,叹了一口气哭笑不得。
蹲下把封北意的腿给拆下来,然后又把他的裤腿系好了,这才说:“再改个一两次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只等着断腿的伤处彻底好了,适应假肢。”
封北意眼泪已经没有了,但眼眶还有些红,长孙纤云不在家他整个人都很糙,又不怎么喜欢婢女近身,胡子拉碴的。
陆孟冷不丁抬头看他一眼,看着他眼中水光,有一种他老泪纵横的感觉。
关键封北意也没多大岁数,在现代世界还正值壮年呢!
“姐夫你是不是胖了点?”陆孟把假腿拆下来之后,这才让婢女们进屋来。
婢女们送上来茶水,还有茶点,陆孟洗了手之后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封北意说:“我怎么感觉你脸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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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大部分都是要发腮的,朝中有很多大臣陆孟看着都跟球一样,从朝会大殿踢一脚能直接滚到宫门口。
封北意之前带兵打仗,被长孙纤云盯着练武,运动量特别大,现在整天就坐在床上,可能会练一练上半身,但是补得多呀,能消耗的还是少。
封北意并没有发现自己胖了,听到陆孟这么说,伸手一搓自己的肚子,恍然间发现自己好像确实胖了。
陆孟一边吃点心一边笑,笑着笑着封北意就说:“你笑什么你也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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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孟“咳”了一声,差点被点心给卡住了,喝了一口水之后才说:“我本来就是胖了好看的,我之前瘦得那样我自己看着都害怕。再说了太子殿下都说了,胖一圈儿赏我黄金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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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孟说:“姐姐给我写信了,还有槐花也给我写信了,南疆战事又起了,姐姐现在身为主帅,肯定特别的神气,只可惜我看不到她穿着全甲的样子。”
封北意也拿起了一块茶点,送到自己嘴边,说:“我也收到了信,你姐姐向来送家书都是一式两份。内容基本都一模一样。”
陆孟提起了长孙纤云,就发自内心地笑起来。
一想到长孙纤云在南疆扬眉吐气,之前那些奉延安帝之命,拘禁她,妄图取代她的人,全部都得听她号令。
这不就是大女主爽文标配吗!
“对了,姐夫我忘了跟你说,南疆的战事你不用担心。这一次南荣泽联合神庭,虽然看似气势汹汹,但他们后继无力。”
陆孟咬着糕点说:“太子殿下跟我说,南容赤月在南郦国已经联合了很多的朝中大臣,现在势力越来越大,手中已经有了能跟神庭对抗的兵马。”
“只要他不援助南荣泽,南荣泽就是一只假老虎,很快就会被我姐姐给打得屁滚尿流。”
陆孟晃着小腿说:“太子殿下说了,南容赤月绝对不可能援助南荣泽,这是南容赤月给太子殿下的承诺。”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封北意难得打趣了陆孟一句:“就这么喜欢他,从进门开始三句话有两句话都把他挂在嘴上。”
陆孟翻了一下眼睛说:“那我说的都是事实嘛。”
陆孟说:“在南疆之时他假装被南容赤月挟持,将南容赤月放走的那个时候,就已经跟对方做了交易。”
“太子殿下深谋远虑,”封北意叹服,想到当日太子殿下血染前襟,装得十分像模像样,封北意就感叹:“他也是真豁得出去。”
掌权者大多畏首畏尾,惜命得很,最擅长的是在背后搅动风云。乌麟轩算是封北意见过的异类了。
“二小姐,将军,太子殿下来接二小姐了。”
外面婢女的声音传来,陆孟正好把最后一块茶点塞进嘴里,迅速嚼一嚼就咽了,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大杯水。
抹了一下嘴唇就说:“姐夫你快早些休息吧!我跟太子殿下回去,这个假肢改好了再拿来给你试!”
陆孟说完就拎着腿跑出去,显然是特别地积极。
封北意看着陆孟跑出去的身影,老父亲一样慈祥地笑了笑。
但很快又有一丝怅然。
想他自己的夫人了,夫人现如今已经坐到了南疆主帅的位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团聚……
团聚的时候他的腿应该已经好了,封北意想起来就难掩激动。
而陆孟拎着假肢出去交给了随行的人,快步走到马车的旁边,踩着踏脚凳才上去,就被人给直接拽了进去。
陆孟惊呼一声,落进乌麟轩的怀里。
搂住了乌麟轩的脖子就没有起来,笑着问:“太子殿下今天这么早?天色还没黑呢,奏折批完了吗?”
“怎么,”乌麟轩闻言挑起眉,在龙临殿中冷了一天的脸,此刻像春回大地一般化了。
“奏折不批完不能来见你吗?”
陆孟靠在他怀里,拍了一把他的大腿说:“太子殿下还是国事为重啊。”
乌麟轩笑了一声,搂着陆孟向后倒,直接把陆孟带的躺在了软垫之上。
两个人都撑着手臂在软垫上面对面,乌麟轩伸手弹了一下陆孟的鼻尖,说:“我父皇今天还跟我说,贪恋女色总有一天要祸国。”
“我跟他说你整天催我批奏折处理国事,他还不相信,真应该让他亲口听听,太子妃是如何忧心国事。”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陆孟说:“我可并非忧心国事,说得我好像要争权夺位一样。再把延安帝气坏了,又要说我牝鸡司晨。”
“我只是忧心太子殿下干不完活就往出跑,积攒下那些奏折又要连夜通宵。”
“我知道你喜欢找我玩,但干完活再玩才更痛快不是吗?”
陆孟伸手摸了一下乌麟轩半披的长发,还带着一些湿漉漉的水气,很显然是沐浴过后出来的。
陆孟凑近一些新奇道:“今天这个打扮不对劲儿啊……你除了勾引我甚少穿浅色的衣袍,今天还把头发都散下来了。”
陆孟抓着乌麟轩的头发闻了闻,做出一副中毒的样子,倒在马车里面,手脚还抽搐了几下。
乌麟轩被她逗笑,他现在在朝中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其实每天都非常的紧迫。
他想让延安帝早早退位,但是延安帝那些错综复杂的势力,没有那么容易理顺清楚,更不容易让其对自己臣服。
救命啊——
陆孟抽搐完了之后说:“可不是熏到我了吗,太子殿下想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吗?”
“你少放屁!”乌麟轩恼羞成怒。
在这种开放式,又非常隐秘的环境当中,陆孟伪装成他的庶母,在他的怀中挣扎……
她还是在演!
就算现在被教得挺厉害的,但是陆孟偶尔提起一些比较奇怪的要求,乌麟轩是不会同意的。
把陆孟咬得嗷一嗓子,终于不演了。
不能被人听到的紧张感,还有他本身对陆孟难以控制的自然反应。
想把人扔在那里不管,但不知道为什么手就伸上去了。
两个人这段时间简直就像是鱼和水一样,碰到一起就是一场鱼水之欢,身心无比的契合。
乌麟轩可绝对没有那些纨绔子弟故意找刺激的毛病!
他绝不肯承认自己有那样的癖好,在今天之前他绝对相信自己是没有的!
救命啊——
他咬着陆孟的肩膀好久都没松开,另一手还捂着陆孟的嘴,陆孟这次是疼得呜呜叫。
马车摇晃着并没有朝着宫中的方向去,而是朝着文华楼的方向。
就只有一个劲儿地皱眉,瞪着陆孟,眼神简直像是看着一个不听话的逆子。
乌麟轩伸手,把自己额角跳动的小青筋一根一根地顺好,再摁回去。
乌麟轩呼吸一窒,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
那种背德的耻辱淹没他,也让他在其中体会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
他从来都不赞同这种东西,乌麟轩是一个实干派,也是一个传统的实干派。
“我新洗的头发,难不成还能熏到你吗?”
乌麟轩瞪她,陆孟视线看向别处,盘膝坐着颠着自己的腿,不吭声。
陆孟头偏向了一边,咬着嘴唇难堪地说:“虽然我并未曾被你的父皇临幸,但我嫁进宫中多年,我是你的庶母啊……”
死鸭子嘴硬。
两个人根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根本就没有任何奇奇怪怪的关系,陆孟却让乌麟轩真的有一种他在压制的是他庶母的感觉。
乌麟轩真的是太带劲了。
她这都算不上耍脾气,而是明晃晃地在耍赖。
关乎两个人后面的幸福,以及幸福的多样化,陆孟又哼了一声。
乌麟轩直觉不是什么好话,按照他以往的经验,看见他的太子妃这种表情,她的眼神一变成这样,她就肯定要说那些……污言秽语。
“梦梦!”乌麟轩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了陆孟的肩膀上。
乌麟轩每次听了,都一边觉得受不了,一边又被刺激得耳朵发红。
他根本就感觉不到这种东西有什么吸引人的。
把陆孟给拉起来抱进怀里,陆孟像是没骨头一样瘫软着,脑袋向后耷拉着,嘴里还发出哼哼的动静。
乌麟轩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是非常强的。
陆孟闭了闭眼睛然后把脸上的笑收了,故作害怕地颤抖起来。
他咬着牙凑到陆孟耳边说:“等我今天见完了人,晚上的时候跟你玩好不好?”
“好耶!”陆孟立刻满血复活。
乌麟轩把他的药剂量又加大了一倍,让他没有精神对着自己念来念去。
在心里面搜刮了好几圈,也没能搜刮出来一丁点的火气。
但是他的太子妃不是,她不会给自己找不开心。
他不好意思说他今天带的人太多了,给听去了实在是太难做人。
乌麟轩深吸一口气说:“以后不许再这样胡闹。”
今天他是去文华楼见人的,顺便带着陆孟出来吃好吃的,明里暗里带了不少的死士,她这样胡说,被那些下人听到,要他以后如何自处!
“你够了!”乌麟轩面红耳赤,某些反应不受他自己控制,他感觉自己像按着一尾活鱼。
乌麟轩咽了一口口水,顿了顿之后问陆孟:“什么味道?”
陆孟本来就是跟他闹着玩,谁知道他真上劲儿了。
陆孟心跳都停了一下,心想我如果真是他的庶母,搞不好也会跟他搞到一块。
说道:“我不管你要见谁,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陆孟后脑撞在软垫之上弹了一下,乌麟轩充满侵略的动作和视线,让陆孟的心肝都跟着抽搐。
乌麟轩张了张嘴,手里还抓着陆孟的簪子,要给陆孟别在头上的。
乌麟轩彻底败了。
只不过最后乌麟轩还是非常克制的整理衣服做了起来,并且把陆孟也提着领子拽了起来,然后给她整理好衣服。
延安帝不过是仗着乌麟轩没有办法真的不管不顾,所以每天对着乌麟轩的耳边说教,烦人得要死。
“好梦梦,马上要到文华楼了,文华楼最近上了新菜式。”
两个人在晃动的马车当中对视,黏稠的暗流在他们当中涌动。
乌麟轩抿了抿嘴唇,似乎是十分难以启齿。
也是对他来说比较艰难的一个突破。
陆孟说着整个人都透出一股腐烂发臭的气息,用一双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乌麟轩。
咬牙说道:“胡闹!”
如果是那样乌麟轩就不知道怎么办,他也不喜欢。
而且他虽然冷着脸坐在那儿,可是心里面却在想着,太子妃连耍脾气的样子都好可爱。
他就只有在太子妃的面前会笑,看见她就会不自觉地笑出来。
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兴奋。
“呀!给你厉害的,你还凶我!”陆孟直接像没骨头一样倒在了马车软垫上,双臂张开摆上了大字。
然后演得更来劲儿:“唔唔唔——唔唔唔——”
乌麟轩红着眼睛抬起头看向陆孟,连眼尾都晕开了一片绯色,再加上他今天装扮,和他此时此刻眼中又羞恼又怨恨又凶狠的神情。
其他的女子耍脾气都是哭哭啼啼,要么就是愁苦着一张脸。
陆孟又哼了一声:“我可不敢跟太子殿下一起泡,免得太子殿下到时候有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反应,又要赖到我的头上。”
被乌麟轩给瞪得有点不服气,说:“太子殿下讲讲道理,进入状态了你还怨我?那只能说明太子殿下有很多不为外人道的癖好。”
但是就在此时此刻,他浑身都在微微地战栗。
说话磕磕巴巴道:“太子殿下,请你自,自重!”
乌麟轩被她给踹到了小腿,一下跌在了她的身上,陆孟愣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圆。
陆孟低头看了看他遮盖在膝盖上的长袍,啧了一声。
她已经圆润了一些的肩膀,在乌麟轩的掌心之下瑟瑟发抖。
但是对乌麟轩来说,这种事情,就像是当时在猎场的时候被捆了手一样。
一双漂亮的杏眼还在叽里咕噜地乱转,乌麟轩深深提了一口气。
她像个火车在那拉笛,乌麟轩根本不知道火车是什么东西,但是却根据她这含糊的喊叫声,听出了她在喊什么东西。
这是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乌麟轩深吸一口气,贴着陆孟的耳朵,很小声说:“庶母和皇子。”
“骚。”
他对陆孟现在完全没有脾气。
乌麟轩咬着陆孟,好半天都没抬起头,他不知道角色扮演的快乐。
但其实真的没必要,这马车里面动静大了外头能听见,动静小了还不如车轱辘的声音大,再怎么厉害的人也是听不见的。
而且现在他们是行走在正街之上,一个不慎连外面过路的人都会听到里面奇怪的声音。
结果陆孟这么一倒下去,头发又都乱了。
“玩什么?”陆孟立刻把脖子支棱起来,咬着唇憋着笑,明知故问。
乌麟轩都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对一个人这么喜爱,喜爱到完全没有底线。
乌麟轩耳朵几息之内红透,按住陆孟的肩膀,直接将她按倒在了马车软垫之上,居高临下皱眉瞪着她说:“你敢用那个字形容我,真是好大的胆子!”
乌麟轩把她又抱紧一些,把她垂着的脑袋扶了起来,说道:“等到会面结束之后我们今天不回东宫,我们在文华楼留宿,一起泡暖泉,好不好?”
然后难以抑制地亢奋起来。
陆孟还是那一副“死去多时”的样子,又从嗓子哼了一声。
陆孟呜呜呜地挣扎了起来,十分像模像样拍打乌麟轩的肩膀,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
陆孟眯着眼睛凑近乌麟轩耳边,轻声说:“你好骚啊太子殿下。”
他立刻伸手捂住了陆孟的嘴,咬牙切齿地说:“休要胡言乱语!”
他甚至有一些神经质地在马车左右看了看。
他今天带了很多的手下,马车里面的动静他们肯定会听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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