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山林穿行（6）

林然把剑道教练讲授的4种套路回忆一遍，目光重新盯看刘贞贞用承影剑披荆斩棘。
        只见她举剑平置头顶绕环一番，向一棵高耸的藤蔓劈去；紧接着又是一个环绕头向左肩侧倒去剑却伸出手去“嚓”的一声削断一簇荆棘。
        林然看得激动，禁不住叫出声来：“这不是云剑吗刘姐姐！”
        刘贞贞听林然喝喊，停了手中的剑瞥了他一眼道：“然哥你说甚，什么云剑、雨剑的？”
        林然嘿嘿笑道：“小可随便说说，可刘姐你的动作就是在练剑，不是披荆斩棘啊！”
        “这叫剑舞！”刘贞贞不屑一顾地说着：“早年间奴家在山中采茶，发现山洞中一个满脸污垢的落难婆号可伶；奴家弄草药给她熬制成汤灌服，从家中拿来饭食给她饱腹；三天后落难婆恢复健康，他提出教我跳舞；奴家想跳舞好耍就同意了。落难婆便就手中拎着一根树棍舞动，让奴家也拎一根树棍跟她学！”
        刘贞贞说着咽咽喉咙嘻嘻笑道：“学了落难婆的舞蹈后奴家一旦上山便就舞动着练习，便就很熟练；刚才拿到承影剑，奴家想干脆把落难婆教的舞蹈使用上；就成这个样子了！”
        林然大惊失色地凝望着刘贞贞：“这么说刘姐遇到过高人，教你跳舞的落难婆弄不好就是公孙大娘！”
        “什么公孙大娘，公孙二娘的！”刘贞贞不屑一顾道：“她就是个落难婆！”
        林然见刘贞贞执拗，蹙蹙眉头瞥了刘贞贞一眼；禁不住吟诵起杜甫的诗句来：“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倾动昏王室。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余姿映寒日。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刘贞贞听林然念得上口，讪笑一声道：“然哥你貓念葬经嘟囔的啥！”
        林然笑声呵呵道：“小姐姐，小可吟诵的是杜甫的诗，杜甫知道不？他是伟大的诗人被尊称为诗圣！”
        刘贞贞摇摇头：“不知道，私塾先生只教过奴家李白、杜牧、白居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刘贞贞一板一眼地念叨起来。
        林然嘘叹一声表示遗憾，可随之神情亢奋道：“小姐姐可知道给你教舞蹈的就是伟大的公孙大娘！”林然重复着前面的话。
        “然哥胡扯个甚？奴家听说过公孙大娘，她怎么会给我叫舞蹈！”刘贞贞不承认那个落难婆就是公孙大娘：“公孙大娘那么有名的人咋会穷困潦倒落难道一只山洞中？”
        “小姐姐不信的话继续砍剁荆棘藤蔓！”林然振振有词道：“小可根据你的动作确定套路！”
        刘贞贞有点不相信地看着林然，但还是把承影剑执在手中回到那段已经劈出来的小径上；重新挥舞承影剑砍剁起来。
        刘贞贞立剑横向架起，剑高过头；力达剑身，手心朝里或朝外向前劈削。
        林然高喊一声：“小姐姐，这一套路叫架剑。”
        刘贞贞又做出点剑：立剑提腕，使剑尖猛向前下力达剑尖；臂伸直一挑，一棵酸枣树的根茎被活脱脱削掉。
        接下来的崩剑、截剑、抱剑、穿剑、斩剑、剪腕花、撩腕花诸多套路一一展示出来。
        林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情不自禁地扑过去从后面将刘贞贞紧紧抱住说：“小姐姐！没想到林然的剑道师傅就是你！”
        林然跪在地上十分虔诚地给刘贞贞磕了三个响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小徒林然一拜！”
        刘贞贞惊得瞠目结舌，把林然从地上扶起来顶看几眼；反手抱住他道：“然哥你说什么？奴家怎么会是你的师傅！”
        林然在刘贞贞红润的小嘴上吻了一口嘻嘻笑道：“师傅刚才披荆斩棘的动作就是剑道套路的大展示，你就把这些教给小可；小可才真正是承影剑的主人！”
        刘贞贞静静站立着不吭声，只把身子紧紧贴在林然身上。
        刘贞贞的身体和林然的身体早就接触过，可是那一次是隔着衣服没有深入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接触。
        但刘贞贞背着昏迷不醒的林然赶往归云山庄时；林然那根大虫在她臀缝里扫荡的感觉使她久久不能忘怀。
        为了美梦成真，刘贞贞才选择了和护送欧阳天的小分队同行，没想到林然尽然拜她为师；还说让她教他剑道。
        刘贞贞偎依在林然怀里寻思着有点莫名其妙的事情，扬起还汗津津的脸凝视着林然道：“然哥，你说奴家砍剁荆棘的动作是剑道；还说教奴家跳舞的落难婆是公孙大娘？”
        “是呀小姐姐！你的剑术没有被发现，接下来要是找个人打斗；那一定是一等一的高手！”林然一边说，一边情不自禁地把手按在刘贞贞的胸部上摩擦起来。
        刘贞贞期盼的就是这个时刻，她闭上眼睛十分享受林然的爱抚；从前面紧紧把他抱住；那根大虫现在不是在臀缝而是在……
        两人正要入巷，却听虎贲将军多米吆吆喝喝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林然小弟、贞贞大妹子，这山路实在难走呀！我们十几个人几乎是把欧阳兄弟从头顶架过来的，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赶到天柱山灵芝洞……”
        刘贞贞已经把自己的小内内抹下去一半，听见多米的吆喝声没好气抱怨道：“多米这个愣头青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们正要……”
        林然用手捏着刘贞贞饱满的屁股嘻嘻笑道：“馍馍不吃在篮子里搁着，刘姐已经是小可的师傅；什么时候想用小可都不会拒绝！”
        说着紧紧抱住刘贞贞把狗一样的舌头在人家雪团一样白皙的脖颈上吻舔着说：“过了这座山道路就会好一些，晚上如果能找到一家客栈；我们就在干净洁白的床铺上交合，不是更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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