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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回来后,霸总老攻总在口是心非(完)


“听说了吗?席家大少爷回来了!还把那个……那个逃跑的未婚妻带回来了。”

        常年游走在a市名媛圈安家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又在一个午后的茶话会上说道起a市最近的新闻了。

        这边双胞胎姐姐才刚刚眉飞色舞地开腔,那里妹妹就迅速接下了她的话茬。

        “是男未婚妻。”妹妹掩面轻笑,如此强调,转而鬼鬼祟祟地继续,“说是两人在外面坐着轮椅已经结过一次婚了,这次回来,还要结婚呢!”

        妹妹说完,环顾四周,故作惊诧道:“林小姐……哈哈哈!应该是席夫人,她今天怎么没来?”

        “来?可别让她来这里丢人现眼了。尽想捡高枝攀,苦的是她自己。她和那私生子订婚一个月,就被人吞尽家产。现在她爸爸在牢里还没坐稳,那私生子也要跟着进去了。这等晦气,千万别沾上我们。”

        安家的双胞胎姐妹一向嘴里不饶人,三言两语,可谓极尽嘲讽之能事。

        她们同其他人一起笑完,听有人提议要不要试着邀请“真正的席夫人”来这儿,脸上的笑意一下就漫过了耳根。

        “他?他呀,恐怕一时半会儿,席家大少爷还不会放他出来吧~”

        ……

        “下来!”

        席郁爵昂起头,面露愠色地望着躺在别墅房顶上晒太阳的言倾。

        言倾翻了个身向里,根本没有理会席郁爵的意思,嘴里哼哼唧唧的。

        席郁爵叹气,捏了捏眉心,让好不容易找来梯子准备爬上房顶的女佣退下。

        男人的语气缓和,商量说:“只是试一件衣服。倾儿,不要任性。”

        言倾一听席郁爵这样说,鼓着一侧的腮帮子活像只小刺鱼,低声骂了句“讨厌鬼!”

        他一看到席郁爵托在手里的大红绣花龙凤呈祥旗袍,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你记恨我之前穿旗袍给别人看,你就直说!干嘛要借我们婚礼的借口!”言倾对席郁爵此番的“报复”之举非常不屑,执拗地说:“我不穿!我不穿!你生气吧!你发火吧!你把我关到死吧!”

        言倾张牙舞爪地叫嚣,听得几个新来的女佣俱是替这位年轻气盛的席夫人捏了一把汗,都纷纷打量起席郁爵的脸色。

        结果——

        就在空气停滞了几秒后,她们惊讶地看到席家大少爷“咣当”一声就跪了下去。

        这……

        这就有所不知了吧!

        尚在f国时,席郁爵中弹初醒,言倾爆炸还生,两人躺在一间房里的一张床上你侬我侬,顺便就清算了一下他们之前的烂账。

        言倾骗色骗婚,言倾错+1;

        席郁爵打人骂人,席郁爵错+1;

        席郁爵派人楼顶狙击言倾,席郁爵错+1;

        言倾和老男人出去“鬼混”,言倾错+1;

        席郁爵限|制|言倾人身自由,席郁爵错+1;

        言倾向席郁爵开枪但没打中,言倾错+1;

        ……

        诸如此类,清算到最后席郁爵败在将言倾关在医院不闻不问这件事上,合计比言倾错得更多,以后就得听言倾的。虽然男人一再坚称自己那样做是为了保护言倾。

        但言倾显然不会听他的解释,一通撒泼打滚哭闹,间接造成两人的伤口开裂后,席郁爵被迫屈服。

        “小席席~”言倾笑得眉眼弯弯,捏着男人的脸得意,“这样吧,以后呢,在外面你得听我的,在家里,你也得听我的。嘿嘿,只有在床上,我才听你的,怎么样?”

        席郁爵阴沉着脸,拍开言倾的手,小气地议论,“那我只是你的按……唔!”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言倾捉住下巴强吻了上去。

        言倾勾|引席郁爵道:“老公,你看,我们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十天半个月肯定是下不了床的。这段时间,我不是都得听你的话吗?你还不趁机好好欺负欺负我,折腾折腾我啊?”

        话虽如此,就是苦了医生三天两头地发现他们伤口开裂了……

        又是一场大汗淋漓,言倾合眼,缩在席郁爵的臂弯里假寐。

        男人的手掌覆在了言倾的小腹,嗫嚅着嘴唇,想了好久,才轻轻哽咽着说:“言倾,你……”

        “我知道,我知道……”言倾扣住席郁爵的手,睁开眼,定定地瞧着席郁爵。

        他们都知道在他们的手抚|摸的地方曾经有个小生命,属于他们的小生命,只不过被言倾给“作”没了。

        “我知道,那天去给你报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言倾的脸上兀自绽开了笑容,“可能这样说你会生气,觉得我是故意的。但我不后悔。因为在它和你之间,我选择了你。”

        “总要有些代价的,席郁爵,总要有的。那么,你现在清醒了吗?在f国做的这场梦,你清醒了吗?”

        -

        言倾到底还是没有经得起席郁爵的软磨硬泡,穿上旗袍,和他一起去了墓园。

        席郁爵说杜兰在和墨戈利大爆炸一起埋葬之前,给他寄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两行内容,一行是席郁爵的母亲忌日的准确时间,另外一行是一句话——

        杜兰说:“少爷,你的人生,我也该退出了。”

        “我记得……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被送到疗养院了。他们对我很严厉,从来都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父亲说他是爱母亲的,也是爱我的。直到母亲不明不白地死了,直到我发现我还有个弟弟……没人告诉我那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只是依旧那样严厉。”

        这样的话,席郁爵鲜少同人说起。

        言倾是第一个。

        他挽着男人的胳膊,静静地听,整颗心都被抚平了。

        “席席,我的席席……”

        言倾倚在席郁爵身上,两人久久地伫立,一言不发。

        席郁爵是否在他的身上找到了母亲的影子,言倾已无从得知。他只知道,这个看起来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强势男人,其实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个顶幼稚爱闹小脾气的变扭少爷。

        一出墓园,席郁爵说距离婚礼还有些时间,问言倾想不想吃点儿什么先垫垫肚子。因为据说婚礼的流程可是相当复杂且繁琐的。

        言倾脱开席郁爵的手,反身将男人捧了个满怀,笑着逗他,“这么为我着想呢,你就不怕我再逃婚了?”

        席郁爵小小地刮了一笔言倾的鼻尖,附和道:

        “那你就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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