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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曹寅思虑片刻,  将话在肚子里转了几个圈。

  “皇上,奴才以为,我大清以武起,  八旗兵丁尚武之风浓厚,  军中规矩不可破,  国之大事,唯祀与戎,  此乃社稷之根本,还望皇上斟酌处置。”

  说的比较隐晦,翻译一下,  曹寅的意思就是,  这占军功又杀人灭口可是个天大的事,  影响太不好了!

  这不是动摇军队将士的心吗,皇上您可不能因为那是你母族的人就徇私啊。

  虽然确实是为了主持正义,希望那个佟氏子弟能受到惩罚。

  但是曹寅心里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皇上若是不打算处置,  那他岂不是差事就办到这里了,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啊。

  青葱挺拔的青年挺直了身板站在正中间,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可是眼睛里的忐忑还是能被居高临下的康熙看的一清二楚。

  康熙的眼睛里漫上一层寒光,佟家居然到了这样地步吗?

  曹寅是他的奶嬷嬷的儿子,  这是最亲近不过的关系了,他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没有别人那些忌讳。

  没想到涉及佟家,  曹寅竟然也会如此谨慎。

  看来他给佟家的优待真的太多了,  最起码在外人看来,  佟家竟然成了他无论怎样都要偏袒的人家。

  “既然你如此说了,  朕就交给你处置,皇室名声不能有染,此事需谨慎清理。”

  冷淡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这是告诉曹寅,那个佟氏子弟直接处理了,但是这事涉及皇室的颜面,得弄的干净点。

  曹寅忍不住有点激动,他虽然受皇上宠信,十六岁就做了銮仪卫,但是如今也才一年多,刚十七的曹寅这是第一次办差事。

  曹寅还真的是一个很有创造性的人,处理的也很干净,连富敦都觉得他的想法实在有趣。                        

                            

  纳兰容若,曹寅、富敦,三人年纪相仿,又同为皇上身边的侍卫,虽然富敦比起这两位浪荡了一些,但是并不影响他们成为朋友。

  曹寅办理的很好,那个佟氏子弟出了大理寺大牢的第二天就传出消息,喝酒醉死了。

  富敦对曹寅的创意给予充分的肯定,赞美之词溢于言表。

  那个佟氏子弟,他以醉酒失足为借口害死别人,那曹寅就叫他喝酒醉死。

  正应了那句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老天不收你,我来收你。

  纳兰容若比较厚道,他没说什么,但是他以给三人的酒钱结账的行为,表达了自己对曹寅的赞赏。

  佟家也知道自己理亏,更何况这事还牵扯了贵妃,那怕曹寅没动手,恐怕佟国维也会亲自动手清理干净。

  赫舍里氏在家中痛哭好几天,眼睛看东西都模糊了。

  她为自己害了女儿而后悔,若不是她传消息,让人解决元良那个麻烦,女儿也不会被人袭击。

  佟国维被赫舍里氏隐瞒他的行为气的要死,宫里那个蠢,家里这个更蠢,大好的局面被她们硬生生作死了。

  佟国维连忙去了隔壁府里,让大哥佟国纲拿主意,却被他的好大侄鄂伦岱一顿嘲讽给气了个倒仰。

  “没那二钱本事,倒是能揽那破事,以为别人都是蠢货,二傻子看不见自己傻。”

  “不会吧不会吧,真的有人闯祸的时候不说,要死的时候才来求人吧。”

  鄂伦岱倚在门口,双手抱胸,叭叭三两句就给佟国维气回了家。

  佟国维见佟国纲没有阻止鄂伦岱,就明白了他的态度,佟家就此安静下来了。

  有那消息灵通的也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佟家犯了错,他并不偏袒。                        

                            

  只要证据确凿,那么皇上不会姑息。

  处理了外面的事情,还有宫里的事情呢。

  到底是谁让纳克达氏知道这个消息的呢,魏珠已经去查了,他的速度不会比曹寅慢多少。

  曹寅离开的时候,魏珠已经整理好线索准备汇报了。

  “皇上,奴才查到在此事之前,纳克达庶妃曾求见过贵妃娘娘,紫月说那天贵妃娘娘支开她,单独与纳克达氏交流,而那天纳克达氏唯一与承干宫外的联络就是去御膳房娶膳食。

  伺候纳克达庶妃的小果将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奴才以为御膳房里应当有些内情,您看...”

  魏珠面上有些犹豫,想问的是,还要不要往下查,这事情恐怕跟后宫里某几位娘娘脱不了干系。

  佟贵妃的死实际上是皇上默认的结果,但是这其中确实有人插手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加快了这个进度。

  香炉里蕴起芳润的木香以及琥珀的甜香,这是上等的龙涎香才能呈现出的气味,干清宫常年浸染在这种香味里。

  看似闭目养神的皇上,终于开口了,“就到此为止吧。”

  魏珠掩盖住心里的震惊,躬身称是。

  皇上他的心里未必没有猜测,只是这到底是不在乎佟贵妃,还是害怕去了解真相呢。

  心里摇摇头暗笑自己犯蠢了,皇上怎么可能害怕呢。

  魏珠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路小跑进来的李德全给惊着了。

  李德全扑通一声跪地,满头的细汗,难得如此慌张,“启禀皇上,贵妃娘娘召了淑妃娘娘前去承干宫,这会淑妃娘娘已经进去了!”

  康熙猛的睁开眼睛,立刻起身下榻,靴子踩了两下没穿上,李德全反应过来连忙过去给皇上穿靴子。                        

                            

  主仆几人连忙赶往承干宫。

  而承干宫这里,玉瑶刚走进正殿,就被满屋子的怪味呛了鼻子,抽出手帕捂住鼻子。

  轻轻蹙眉,拒绝了金珠的搀扶,自己迈步走进卧房。

  看到在那奢华的床榻上有一瘦弱女子靠坐着,若不是上半身是直立的,恐怕都不看出那里有个人。

  因为在锦被的覆盖下,那瘦弱的身躯难以显现。

  “臣妾参见贵妃娘娘。”

  佟贵妃看向站在那的淑妃,可能是因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她穿的素净,避免被人说嘴。

  可是这样素雅的打扮,反而更显的清丽动人。

  淑妃依然是那样矜贵的样子,而她呢,命不久矣,只能躺在这,在怪味中等死。

  她的视线移动到玉瑶的脸上,看着这个所谓的女主,她的心里是有一点子后悔的。

  不该为了那点所谓的印象去为难淑妃,不该那么执着于四阿哥。

  可是更多的是不甘心,这算什么,剧情的不可抗性吗?她就得病死,而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活的长。

  她的胸腔里有太多的不甘心,急需一个出口去发泄。

  “淑妃,你一定很开心吧。”

  玉瑶垂眸,掩盖住神色,“娘娘说的什么意思,臣妾听不懂。”

  佟贵妃冷笑一声,急促的喘了几口气缓过来。

  “你一定很得意吧,压在你头上的我很快就要死了,再也没有人能够在你上面了。”

  “我输了,输在我心里有皇上,而你无情冷漠,因为对皇上没有感情,所以你才能不嫉妒,才能一步一步走到最后。”

  “恭喜你啊,你以后的路一帆风顺,地位,荣华富贵,全都有了。”

  玉瑶本来一直提着一颗心,但是听佟贵妃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一脸惊诧,“贵妃娘娘,您是不是得了什么臆症?”                        

                            

  佟贵妃死死盯着玉瑶,有些着急了,“淑妃,你还不承认吗,你心里根本没有皇上。”

  玉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佟贵妃,“你有什么毛病吧,我喜欢皇上的很,皇上也喜欢我,冷漠无情的是你吧!”

  “你眼里从来都没有皇上,你对底下奴才丝毫没有体恤之情,对皇子皇女从无爱护之心,自我进宫以后就莫名其妙的针对于我,若不是我足够幸运,此刻那有命站在这里!”

  “贵妃娘娘,你自以为高人一等,看谁都带着高傲,你瞧不起别人也就算了,我还没闲到要为别人说话,可是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你有什么地方是能够值得高傲的。”

  玉瑶越说越气,佟贵妃看人就像看虫子一样,莫名其妙的高傲,她要是这么看惠妃他们也就算了,可凭什么这么看她。

  佟家要是没出一个孝康章皇后,这位佟贵妃还不一定在那个犄角旮旯呢。

  佟贵妃被这话一激动,脸色现出一点激动的红,“凭什么,我就是看不上你又怎么样子,你也不过是个玩物,你....”

  “够了!”

  玉瑶回头,皇上竟然出现在这里,不过竟然没有震怒,脸上反而有隐隐约约的愉悦。

  玉瑶都疑心自己是不是花了眼睛。

  康熙已经听见了佟贵妃和玉瑶的全部对话,自然也明白佟贵妃打算。

  她不过就是想借着自己将要去世的的样子降低玉瑶的警惕心,然后让玉瑶说出不喜欢皇上这句话。

  而他在门外听到了,冷了心,以后自然不会再宠爱玉瑶。

  不得不说这个奇思妙想真是让康熙愉悦到了,能亲耳听见玉瑶说喜欢自己,不得不说,他喜欢的不得了。                        

                            

  佟贵妃看着站在那里的两个人,男的英俊而充满威严,女的明艳大方眼神坚定,他们二人看着般配极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失,就像抓不住的流沙。

  带着恶意的眼神点盯着康熙和玉瑶,康熙皱眉,伸手牵住玉瑶的手,警告的看的佟贵妃一眼,就准备离开了。

  可佟贵妃并不想他们就这么离开。

  “我有一个秘密哦,你们想不想知道。”

  康熙没有理会,拉着玉瑶转身就要离开。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未来,我知道太子会被废,四阿哥登上皇位,他本该是我的养子,德妃的亲儿子。”

  康熙的动作停了下来,缓缓转过--------------/依一y?华/身。

  佟贵妃根本不在意那眼神,继续说道:“淑妃,你也不用觉得皇上多喜欢你,他以后会为了磨砺太子拿你的儿子做磨刀石,或许等他死之前会假惺惺的封你为皇后,但是那个时候你也活不了几天了。”

  玉瑶有些担心,拽了拽皇上的袖子,“皇上,贵妃怕是犯了臆症,不要太在意。”

  康熙身体僵硬着,看着佟贵妃。

  佟贵妃的气息一点一点弱下去,“皇上,你会亲手杀死你的孩子,淑妃,你不会好...”

  气息消失了,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脑袋无力的从脖子上歪下来,对着康熙和玉瑶的方向。

  “啊!”玉瑶被这副场景惊着了,心脏咚咚直跳。

  康熙回过神来,忙挡住玉瑶的眼睛,带着她出了屋子。

  玉瑶能感觉到皇上的手一片冰冷,皇上不会真的相信了佟贵妃那些话吧。

  “皇上?”

  康熙注视着玉瑶,她的脸上还有挥之不去的恐慌,想来是被那场景吓到了。                        

                            

  他想起佟贵妃的话,手上不自觉的使了力气。

  玉瑶感觉到了皇上握着自己手的力气逐渐变大,她本想忍耐,可是皇上又放松了。

  “是哪个奴才去叫的淑妃过来。”康熙冷冷开口问道。

  一群蓝黑衣服的小太监里,瑟缩着站出来一个瘦长脸小太监。

  跪倒在地上,头快速的磕在砖石上,砸出了一片血迹期盼皇上能绕过他。

  紫月受了惩罚,还在养伤当中,承干宫中自然没人能限制佟贵妃。

  佟贵妃以银子引诱小太监替她去传话,这个小太监就听了,跑去长春宫叫淑妃过来。

  康熙看了看这些奴才,“全部清……”

  “皇上!”玉瑶打断了皇上的话,主动拉住皇上的手,祈求道:“皇上,他们办差不用心,逐去皇庄上做工吧?”

  她明白皇上说清出去,就是这些人都要死,这么多的人,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们无辜就被牵连而死。

  可是又不能让他们继续在宫里当差或者出宫去,佟贵妃这里的一点情况,一旦暴露出去,就是皇家天大的丑闻。

  送去皇庄已经是最高的下场了,只是不知道皇上是否同意。

  康熙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

  佟贵妃薨了。

  对于后宫中人来说,这个消息突兀而又理所当然,毕竟贵妃病了那么久,众人也有心里准备。

  奇怪的是皇上的做法,没有追封,葬礼一切从简,七天后送出宫,葬在妃陵。

  这样的后事完全不符合对一个薨了的贵妃的正常处理。

  佟家也默不作声,没有在朝堂上提任何建议追封的话。

  心里有过猜测的聪明人也闭紧了嘴巴。

  佟贵妃的葬礼在几天内很快结束,比起钮祜禄皇后的几个月的丧仪,确实是差了太多。                        

                            

  宫中没了这个人好像没什么变化,一切都是那么一如往常。

  只不过是长春宫的淑妃娘娘病了,多了一个失眠多梦的毛病,太医去了几回,都没治好。

  太医院的老太医精心开了药方,为淑妃娘娘细心调理身体。

  不过这对后宫众人来说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淑妃娘娘身体不适,皇上的心都挂在她身上,流水一样的珍宝和药材送进长春宫。

  皇上更是常常去陪伴淑妃,连郭罗络贵人有孕都牵扯不来皇上半分注意力。

  后宫多少人撕碎了帕子,咬牙切齿的希望淑妃赶紧好起来,难得拥有如此善良的愿望。

  长春宫。

  玉瑶身边躺着皇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自然的好似一个整体。

  在沉沉的睡梦中,玉瑶梦见了模糊的人影。

  佟贵妃说的那些话好像在一一应验,她的儿子被当成磨刀石,她被皇上训斥,儿子死了,她救不了。

  模糊着衣服,好像是佟贵妃,她的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康熙被动静弄醒,发现玉瑶好像是又做了噩梦。

  玉瑶额头渗出汗水,紧闭着双眼,嘴里嘟囔着什么。

  康熙有些担忧,伸手揽过肩膀,轻轻拍着玉瑶的背,等她醒过来。

  等玉瑶终于清醒过来,康熙温声缓缓开口,“又做了什么噩梦吗?”

  玉瑶有些犹豫,她最近一直在做这个噩梦,总是梦到佟贵妃说的那些话,梦到佟贵妃本人死去那副场景。

  她的心里有些隐秘的愧疚,因为是她让金珠告诉了纳克达氏那件事情。

  她只是想给佟贵妃找些麻烦,她没想过纳克达氏居然直接袭击了佟贵妃。

  所以她才一直被那些话所影响,她不想害死人,可人却间接因她而死。                        

                            

  康熙低头看着玉瑶还残留着慌乱的双眼,伸出指头,拨开粘在脸上的发丝。

  他心里对玉瑶的噩梦早就有所猜测。

  本以为让太医开几副安神药就可以,可是现在看来,心病还需心药医。

  他不想玉瑶总是这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心里头压着石头一样。

  他很想告诉她,即使知道你做了什么,朕也不会在意,佟贵妃屡次针对于你,你报复回去实属正常。

  可慢慢的康熙却发现,玉瑶的不安更多的在于心里的愧疚,她觉得自己害了人的愧疚。

  康熙最初也没有意识到玉瑶的想法,因为在他的思想里,这些事完全不需要多想的,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因为这样的事而心里愧疚。

  在摸清楚了玉瑶的心结之后,他已经想好如何解决了。

  抬手轻抚着玉瑶的发丝,低声温和说道:“贵妃的去世,是朕让人做的,贵妃受的伤并不会让她那么快死去,是朕的授意。”

  玉瑶被皇上的臂膀包围着,听就这句话,猛的昂头看着皇上。

  她不知道自己该震惊皇上居然对贵妃动手,还是还震惊,皇上猜出来她的心思,为了安她的心,将这种事情吐露出来。

  开了一个头,后面的事情也就更容易说出来了。

  “贵妃身份有些问题,朕不能让这样的人继续待在宫中,是朕下的命令。”

  所以你不必因此心怀不安,一切都是朕做的。

  “她说的话,你不要相信,不过是临死的挑拨,就算是真的,朕也绝不会叫你伤心难过!”

  眼神坚定如铁,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抛弃了帝王心术,说出了一句完全不符合身份的话。

  玉瑶愣愣的看着皇上,眼泪簌簌流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噩梦,还是因为皇上的安抚,亦或者是这个承诺。

  皇上猜到了她在其中动的手脚,却装作不知道。

  她因为胡思乱想噩梦太多,皇上将这样隐秘的事情讲给她,为了安她的心。

  那句话里,有那么一个意思,你不必为贵妃的死而愧疚,让她死的是朕,你从来没有什么过错。

  在这一瞬间,什么心结都打开了。

  康熙温柔的抱着怀里的人,轻声安抚着哭的不能自已的玉瑶,胸腔里如潮水般涌动的柔情都只因这个人而生。

  淑妃娘娘的失眠多梦症状在太医的精心调养下逐渐好转。

  银珠看到玉瑶终于恢复了健康也是开心的不得了,特意配置了柔和甜美的香料来熏衣服和帐子。

  因着最近皇上几乎是住在了长春宫,李德全也跟着常驻在此,跟淑妃的几个亲信奴才也都熟悉了。

  就只除了这个银珠,看见他来了,就躲起来不见人。

  没想到今天正好碰上了,恶趣味涌上心头,故意站在银珠身后不出声。

  银珠将香料一一放在香炉里,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用手护着,鼓起嘴用力吹出火花。

  等香料开始燃了,香雾飘散出来,连忙拿起帐子熏染。

  熏好了一个帐子,回身就要取下一个。

  一回头,一张清秀的脸怼在眼前,银珠眼睛瞪大,来不及反应就要惊叫出声。

  李德全连忙捂住她的嘴,皱眉训斥:“喊什么喊!扰了主子们清净!”

  银珠委屈的把声音收回来,明明是李德全在背后吓她的。

  可她怕李德全怕的厉害,不敢反驳他。

  李德全看她恢复了过来了,眼神瞟上帐子,“怎么干上这些活了,其他奴才呢。”                        

                            

  银珠这个大宫女,是不需要做这些事的,只需要伺候主子就成了,所以他才有这一问。

  “娘娘生辰快到了,我就想配了点新鲜的香料熏熏帐子,就自己做了。”

  李德全心思一转,“娘娘生辰在那天?”

  “在下个月初八。”

  于是李德全好似不经意间在皇上面前提起,下个月初八是淑妃娘娘的生辰。

  怀揣着皇上赏赐的鎏金鼻烟壶,李德全深藏功与名。

  淑妃因为病症全消,恢复了以往的明艳神采,皇上喜不自胜。

  于是决定在淑妃娘娘生辰之际,在长春宫为淑妃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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